查看完整版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皇者邪帝 2010-9-12 0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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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开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干。

  「宫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么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宫中的时候突
然传位?况且帮中这么多高手,又怎么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敢说,宫主已经凶
多吉少!」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勳卓着,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
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

  「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宫主
会知道慕容紫玫艳色倾城?他原本就是宫主的淫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况
飘梅峰岂是好惹!

  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
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一个玫瑰
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宫中大会,
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着瓷碗一动不动。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宫主,骗过两
位护法,篡得宫主之位;然后又借口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与飘梅峰硬拼,若
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
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
么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
宫主胸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宫主只
满足于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
我金开甲一身本领,岂能埋没于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一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一堆雪
白的粉末,细砂般均匀。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着称,现在竟练到刚柔
相济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

  金开甲毫不理会她的讶色,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宫主干了,但
你放心,我金开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只言片语。无论你做什么,
我都不理会。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干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半晌后慢吞吞合上眼睛,一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应允。

  叶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树、屈苦藤不在宫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
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宫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强的金开甲两不相帮,
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对付一个娈童不在话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立即离宫,将本堂所属
的十二个帮会高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帮派分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一来一回
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附近只有七个帮会,要不要飞
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

  「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私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宫里知道。」

  夕阳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峰一块沉璧。水柔仙望着湖中那根光秃
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
六合供奉,单一等一的高手应有二十名,高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一番劫
难后,只怕星月湖精英尽丧……

     ***    ***    ***    ***

  四月初一夜,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

  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气候迥异,往往山南
群芳吐艳,山北还是风雪交加。

  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色,众口一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
的李十三上山打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袋……

  紫玫对这些山野传闻付之一笑,问明路径,不顾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一
日寻到宝藏,就能早一日解开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肯用这些宝藏来换回
几位师姐——或者还有娘。将近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么样…

                 …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一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心。但耳闻林师
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淫虐惨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当时为什么那么伤痛。

  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
儿一步一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忽然听到远处一声轻咳,紫玫
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里边又紧又滑,鸡巴都化了……」

  「听说还是个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一样,乖着呢,操完了还知道把鸡巴唆干净,舌头软溜溜的
……」

  「我他妈去看那个姓林的,没赶上……」

  「哎,林婊子怎么样?」

  「绝色!不过那婊子倔得很,宫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
踢了一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么粗的棍子硬往里边儿捅。屁眼都
捣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

  「谁让她没鸡巴呢……」

  两人压着嗓子嘿嘿直乐,忽然寒光一闪,两颗并在一起的人头直飞半空。

  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穴道。漆黑的夜色中,显出一张
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杀意令清露
不寒而栗。

  「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

  清露颤声道:「她跟着霍长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娇躯剧震,展扬哥哥……

     ***    ***    ***    ***

  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着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
岛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藏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
过。可祖上的宝藏为什么会藏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藏的下落?此中有
许多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

  岛上的山峰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
里远近,依她的水性,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过去。但那个死女人说岛上戒备森
严,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身,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

  紫玫计较已定,红衫一闪没入密林。

  清露身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
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着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渐渐滋长。她纵身从树上砍下一
根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后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

  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着紫玫的纤足。忽然臀间一痛,一个坚
硬的物体重重顶在菊肛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

  青翠的树枝插在雪白的臀肉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恨她折辱风师
姐、林师姐,但这样对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嫩的臀肉不住颤抖,突然一股淡黄的液体从花瓣间喷射出来,略停片刻,
又溅出几滴。

  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
竟吓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一松,树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气,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着一柄弯剑抵在胸口。紫玫背过脸,
手上一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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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面荡起一圈涟漪,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
滩。

  岛上道路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一派狰狞。

  慕容紫玫毕竟只是个十六岁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气,
稳住心神。然后按着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
看了一眼,顿时胸口抽痛。

  一个赤裸的少妇跪伏在黑色大理石铺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
目。她两肘套着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和胸乳贴着地面,
弯曲的两膝被一根横木撑开,两腿斜放。从紫玫这里,正能看到她高高翘起的雪
臀,女性最隐密的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肉缝,上下并列着两个肉穴。粉红色
的菊肛血迹斑斑,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瓣肿胀着翻卷开
来,肉穴里直直插着根白色的根子。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后,正握着棍子在肉穴内
狠狠捅弄。

  棍子插在体内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
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粗黑的肉棒,猛然插进后庭,淫笑道:「大爷跟你老
公一块儿操你,爽不爽?」

  少妇一声不吭,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石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慕容紫玫闭上眼睛,拼命思索这女人是谁?白氏姐妹?纪师姐?林师姐?还
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歇着吧。用这个来!」

  白影一闪,老七伸手接过。待看清那个物体,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长有
尺半,两端各有一个硕大的突起,形状奇异,不规则的棍身散发着淡淡的白色萤
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粗大的骨节对准少妇的肛门用力捅入。细密的菊纹乍然破
裂,鲜血顺着白骨蜿蜒而下,同时染红了阴中的另一根腿骨。摇曳的灯火里,两
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绝美的玉臀中,带着缕缕鲜血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操!」

  「老公的腿跟鸡巴哪个粗?」

  「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根骨头,再多一根连嘴里舔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头恨极,这帮无耻之徒,杀了人家丈夫不仅抛尸喂狗,竟然还要
用尸骨来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儿……」

  慕容紫玫耳中轰然一响,几乎从树上跌了下来。她死死抓住树枝,呆呆看着
阶上那个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时只剩下两根腿骨,而这两根粗大的腿骨正深深插在嫂嫂
体内……

  坚硬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臀紧紧结合在一起,菊肛绽裂的嫩肉间,泉水般冒出
股股鲜血。这是嫂嫂、是二师姐林香远的鲜血……

  慕容紫玫拼命抑制住狂喊的冲动,玉脸贴在粗糙树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个。」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
惨状,默默计算人数。纵使只有四分之一,强行救人也不可能。这里与魔殿近在
咫尺,若贸然现身,只会打草惊蛇。想着,她抬眼望向神殿。

  高大的宫宇殿门紧闭,像只黝黑的巨兽沉默着。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会殿前的
喧闹。

  折磨了一个时辰,十几名身着黑衣的汉子离开人群,嘻笑着朝北走去,那个
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干的太狠,脚步略有虚浮,落在了后面。想起林香远娇美的肉体,
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来。刚哼了两句,突然喉头一紧,两脚拔地而起。

  慕容紫玫绷着脸封了他的穴道,把他拎到树巅,然后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
的手臂。老七两眼突起,喉中呃呃微响。紫玫小心地把断臂卡在树杈间,接着仔
细切去他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沾满枝叶,紫玫秀眸通红,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

  早知如此,怎么也不能让清露死那么痛快!

  一刻钟后,慕容紫玫轻烟般落回殿前的树枝间。身上黑色水靠不住滴血。

  已经过了子时,围观的人散了一半,还剩十几人继续折磨林香远。

  腿骨被扔到一边,一个黄衣汉子正裸着下身在林香远臀后使劲挺动。不多时
他突然拧起寒月刀的长发,将少妇的俏脸抬起来,接着把精液喷到她嘴里的竹筒
中。

  林香远把竹筒咬地格格作响,舌尖伸缩着拼命吐出白色的精液。黄衣人从她
脸侧拣起一个白色的半圆形,接住精液,嘿嘿笑道:「宫主吩咐,林婊子今后吃
什么都得用这个。啧啧,真是恩爱夫妻,生死不离……」

  慕容紫玫稳住心神,倾听阶上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渐渐散开,帮
众嘻笑着去了。她睁开眼,发现场中只剩了两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挽起小弩,机括一松,立即飞身而下。两枝小弩穿进紫
衣人胸、喉的同时,片玉也切断了另一人的脖颈。紫玫接住头颅,用脚挑住两具
尸体缓缓放下,然后迅速抱起嫂嫂腾身而起。地上慕容胜的头盖骨微微摇晃,满
溢的精液四下抛洒,灯火中泛出凄冷的白光。

  紫玫一边在枝间寻找落脚处,一边惶急地看着师姐。林香远睫毛一动,似乎
想看看是谁救了她。但睁开眼,却见眼球正中各有一个小孔,仿佛还留着黏稠的
液体。

  紫玫泪如雨下,颤声道:「师姐,是我,紫玫……」

  林香远惨白的俏脸顿时一亮。

  腿间的横木应手而断,圆润的大腿合在一起,发出一声清响。紫玫托住嫂嫂
满是精液的圆臀,伸手握住深入体内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尖锐
的厉啸。

  远近亮起灯火,星月湖帮众纷纷涌出,把守各处路口。慕容紫玫没想到对方
反应如此之快,当下玉手一紧,拔出腿骨。想到这是哥哥的遗骨,她犹豫一下,
趁钻过一棵大树的时候将腿骨放在树洞内。

  林香远听出情况不妥,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想让紫玫把自己放下,独
自逃生。

  慕容紫玫挽紧她的腰肢,流星般投向最近的湖岸。

  此时已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踪迹,数百人齐涌而至,包围圈越来越小。湖边立
着一个彪形大汉,紫玫认出是金开甲,立刻转身朝另一侧逃去。

  慕容紫玫轻功尽展,飞鸟般穿林过树,看到敌人便先行避开,曲曲折折横穿
过星月岛中部。

  身后劲风响起,来人越追越近,一听便知必是长老级高手。慕容紫玫银牙一
咬,把嫂嫂放在枝上,转身朝来人扑去。水柔仙身形微晃,流水般避开片玉的锋
芒,同时袖中飞出两根软鞭,缠向紫玫的一只皓腕。

  紫玫在空中纤腰一扭,短刀砍在软鞭上,软鞭应手而断。水柔仙屈指弹开劲
弩,另一根软鞭灵蛇般昂起头来,直点紫玫胸口。

  只交一招,紫玫便知她功力尽复,难以抵挡。体内真气流转,柳絮般迎风而
起,落在林香远身旁,反手一刀,直刺师姐胸口。刀风及体,失明的少妇似乎知
道她要做什么,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

  紫玫心头酸痛,手一翻,片玉的刀柄磕在树干上,借力跃起,从一群水堂帮
众头顶掠过。

  无论如何,还有解救嫂嫂的希望。

  水柔仙还是第一次见识慕容紫玫超人的轻功,不禁目露讶色。她没有再追,
俯身拎起林香远,飘然离去。

  慕容紫玫在岛上东躲西藏,始终无法靠近湖岸。此时势成骑虎,纵然逃到湖
中以她的水性也难以脱身。紫玫心一横,纵身朝怀月峰奔去,准备从峰后的峭壁
作出跃入湖中的假象,试试能否在崖间找到一处藏身之地。

  天色微明,慕容紫玫连续越过土、木两堂五队人马,从树梢划过近十丈的距
离,轻轻落在一块嶙峋的巨石上,正待腾身而起,突然脚上一紧。

  紫玫大骇转身,透入眼中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孔。他年纪似乎比展扬小一些,
脸色苍白,像是多年不见天日,淡淡的笑容中带着一丝阴冷的邪意。恍恍惚惚有
种似曾相识的异样感觉……

  虽然一脚踏在紫玫小巧玲珑的纤足上,但那男子却像站在家中般潇洒自如。

  胸腹贴着紫玫的粉背,眼中异彩涟涟,显然对她的美貌大出意外。

  他踩得并不重,但无论紫玫怎么使力都无法挣脱。紫玫惊怒交加,一肘击向
他胸口,同时回刀朝他腰间疾刺。肘尖一软,像落在棉花上般毫不受力,紫玫心
叫不妙,执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脚尖一拧,脚尖点在紫玫脚背上轻
风般旋到面前,下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错力道,娇躯直往后仰,那人微笑着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轻声
道:「你是紫玫吧?」

  腰肢刚刚碰到他的手臂,紫玫身上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片玉铮然一声,掉
在石上。[/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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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日初升,迷蒙的烟雾像被巨手一抹,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四周碧蓝的湖
水尽收眼底,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怀中娇小的玉人柔若无骨,轻盈香软,阳光在精致的五官间不住流淌,带着
蜜汁般的香甜。

  早就戒备森严、高手云集的星月湖,竟让这个鲜花般的小女孩来去自如……

  慕容龙抱着紫玫立在殿前高大的玉阶上,凝视半晌,徐徐抬起头,望着下面
的帮众傲然一笑,「传谕天下:四月十六,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

  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样心下讶异,听父亲称星月
宫主为「妖妇」,没想到却是个年轻男子。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紧,将阳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侵入肌
肤,忍不住娇躯轻颤。

  宫主抱着她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绕过一个圆桌大小的太极图,来到石窟深
处。

  石室宽达五丈,温暖如春。四壁陈设精美雅致,衬着白云般轻软的地毯,宛
如仙境。

  宫主拥着她倚在床上,静静凝视她的俏脸。

  忽然颈下一松,紫玫冲口而出:「我娘呢?」

  「听说你来了,我让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头又泛起那种异样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沉默片刻,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要见她。」

  「放开我!我自己走!」

  宫主轻笑一声,解开她的穴道。慕容紫玫吸了口气,暗暗凝聚功力,随他走
到侧室。

  侧室小了许多,靠墙摆着一张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张端庄的面孔。百花观音
闭着眼,脸色发红,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惊,生怕母亲会受到嫂嫂那样的折磨,她顾不得叫喊,扑过
去正待细看端倪,却见人影一闪,宫主抢先一步掠到床头,托起母亲的臻首,责
怪道:「怎么不叫人呢?」说着掀开毛毯。

  看到母亲身上毫无异状,紫玫松了口气,旋即满脸飞红。母亲玉体裸裎,四
肢软绵绵搭在那人臂上,膝弯被他用两手分开,秘处尽露。

  宫主像抱着婴儿般抱着成熟美艳的贵妇,走到室侧一个木桶旁,抬脚挑下木
盖,把母亲下体放在桶上。母亲牙齿咬着红唇,痛苦万状,四肢却一动不动。

  紫玫呆呆看着这一切,半晌才叫道:「娘!」

  萧佛奴身子一震,睁开美目,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突然水声晌起,一股浅黄
的液体从柔美的花瓣间喷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紧紧捂着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端庄华贵的母亲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排
出尿液……

  「玫儿!你……」母亲两目含泪,抬头对那个男子嘶声叫道:「你这畜牲!
你不得好死……」

  宫主不以为意的淡然笑着,待久蓄的尿液排尽,托着萧佛奴的美臀轻轻晃了
两下,然后取过一块柔软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里叹道:「你又不乖了
……」

  紫玫含怒出掌,直击宫主背心。手掌刚刚挥出,胸口一麻,软软歪在地上。

  宫主早有戒备,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后将百花观音放在床
上,拿出一根柔韧的白色软鞭。那根软鞭由两长两短四根质地奇异的绳索绞成,
色如白玉,弹性十足。

  宫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声轻响,软鞭落在萧佛奴香乳上,白嫩肌肤立刻显出一道红印。

  百花观音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十个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飞,落在百花观音胸前腹下,贯满真气的软鞭像手指般拂弄着女性敏
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间已是淫水连连。百花观音
睁开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宫主,蓦地放声大哭。

  宫主挽着软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细看着她,眼中神色不住变幻,「你也不乖
呢……」

  宫主还未说完,萧佛奴便凄声道:「不要碰她……她是你亲妹妹……」

  慕容紫玫大惊失色,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瞬间流过心头。事情虽难以置信,
但她天份过人,转念间便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艰难地喘了口气,稳住心神
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嫁给哥哥,给我生孩子。」

  紫玫盯着慕容龙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龙拿起她软绵绵的玉掌,慢慢擦净脸上的香唾,英俊的脸上毫无所动,
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样吗?」

  「你把我娘怎么了!?」

  慕容龙抬起百花观音的脚踝,萧佛奴形容凄楚,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儿子和女
儿面前,敞露出赤裸的玉股。秘处艳红的嫩肉随着玉腿开合时隐时现。手一松,
光润的玉腿立即直直落了下来,软软搭在床侧。

  「娘太不听话,不想让哥哥操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脚筋抽了——呶,这鞭
子好看吗?」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脉都冻僵了,半晌才哭道:「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眼中寒芒一闪,道:「把纪婊子带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块让人操!」

  回过神来的紫玫哭骂连声,慕容龙心下暗恨,但看着妹妹的美态,念及半月
后就要与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头一转,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
看着哥哥是怎么让娘快活的……」

  光润的大腿被两只大手掰开,紫红色的龟头直挺挺伸向萧佛奴腹下。儿臂粗
细的肉棒布满颗粒肉刺,狰狞无比。百花观音俏脸侧在一旁,泪如雨下。紫玫两
眼圆睁,黑白分明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盯着这个怪物。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傲然挤进秘穴。

  眼睁睁看着杀气腾腾的肉棒挤入母亲体内,紫玫心头一窒,待回过神来,反
而骂得更响了。慕容龙腰身一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种被肉棒胀满的充实感使萧
佛奴禁不住闷哼一声。阳具抽送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停顿地撞击着花心,那些
怪异的触手在花瓣间四处抚弄,不多时百花观音便失神地叫出声来。

  忽然门外一个女子轻声禀道:「霍长老押着流霜剑风奴已然回宫。」

  羊羔般温顺的白玉莺跪在甬道内,身上只披了层浅红的轻纱,白嫩的肌肤时
隐时现,娇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她与妹妹白玉鹂入宫已经两日,慕容龙见姐妹俩
乖巧柔顺,便让她们在后宫伺候。

  紫玫死死盯着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经那么信任她,结果累得大
师姐中计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师姐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白玉莺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满恨意的目光,忙垂下头,
急步跟在慕容龙身后。

  母亲还在轻声呻吟着,脸上的潮红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紧牙关,拼命运气
冲穴。但她功力太浅,涣散的真气静静停滞在四肢经脉内,一动不动。

     ***    ***    ***    ***

  听完霍狂焰的叙述,慕容龙颌首道:「霍长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与流霜
剑有此大恨,去请叶护法救治之后再亲手给她开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过望,连忙去了。

  慕容龙打量着奄奄一息的风晚华,狞然一笑,道:「请少夫人出来,见见风
女侠。」

  白玉莺心里有愧,不敢再见玫瑰仙子,悄悄给妹妹使了个眼色。白玉鹂硬着
头皮去了。

  流霜剑无复昔日纵横江湖的风采,她的右臂齐肘而断,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
一个乌黑的血洞,两根铁索从中穿过,将她吊在殿顶。两膝距地面半尺高低,只
靠脚背支持身体。一路上风晚华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车中,身心倍受折磨,但
眼中的刚毅却一如往日。

  屏风后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师姐的断臂,失声发出的,「师
姐!你的手臂……」

  慕容龙头也不回,只托起风晚华坚挺的乳房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
屄赏给了霍长老,本宫就勉强给你奶子开苞好了。」说着拿起一把手指宽窄的薄
刃,在乳晕下横切一刀。

  接着捏着殷红的乳头向上一翻,乳尖立刻离开乳球,露出平整的伤口。滴血
的嫩肉不住颤动,一片赤红中隐隐露出乳中交错的脉络。慕容龙将薄刀直直捅入
伤口,在乳球内切了个寸许深浅的小小十字。

  乳房是女人最娇嫩的器官之一,风晚华疼得浑身乱颤,肩中铁链铮然作响。

  血腥染红了玫瑰仙子水灵灵的大眼,紫玫红唇微分,柔躯僵在白玉鹂臂中。

  慕容龙胯下狰狞的巨物缓缓挺立,紫红龟头在血淋淋的乳尖周围磨擦片刻,
然后腰身一挺,捅进乳球。

  嫩肉乍裂,十字形的伤口被完全撑开,只剩周围一圈白腻的皮肤裹紧肉棒,
连奔涌的鲜血也被堵在乳房内。

  肉棒顶到伤口尽头,四下一片柔韧。慕容龙挺腰直入,将乳肉尽数撕碎,在
坚挺的乳房内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深入其中,龟头几乎触到肋骨。

  慕容龙松开手,阳具上下挑动,看着浑圆的乳房随之上下摇晃,不由哈哈大
笑。

  风晚华痛彻心肺,绷紧的脚尖忽然一软,合上眼睛,雪白的身体悬在铁索上
无力地摆动着。

  这时阳具微微一回,满溢鲜血立刻从乳尖飞溅出来。

  看着亲如手足的大师姐被人如此凌虐,紫玫心疼地透不过气来,眼前一黑,
也晕了过去。白氏姐妹感同身受,双双坐倒在地,身下一片潮湿,竟是吓得失禁
了。

  慕容龙却是十分开心,这个新生的肉洞比任何一个肉穴都紧,也更合适。他
握紧弹性十足的乳房,阳具插在温热的乳肉来回抽送。

  风晚华失神地抽搐着,雪球般的乳房时缩时鼓,不时痉挛着收紧。那粒殷红
的乳头在布满颗粒和肉刺的棒身上不住跳跃。每次抽出肉棒,都伴随着喷涌的鲜
血,染红了白嫩的处子之躯。

  挺动多时,慕容龙把精液射进乳球深处,大笑着拔出血淋淋的阳具。高耸的
雪乳显出一个惨绝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张浑圆的小嘴,贯穿了整只乳房……

  慕容龙手指轻轻一挑,只剩一点皮肉相连的乳尖颤抖着翻落下来,乍然看去
坚挺的玉乳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体不住痉挛。殷红的乳尖哆嗦着悬在乳前,从中涌
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慕容龙挺着滴血的阳具站立在殿中,眉头微挑,傲然看着脸色惨白的玫瑰仙
子。

  「如果你不是我亲妹妹,哥哥早就把你操的死去活来了!……只要你给哥哥
生孩子,乖乖听话,哥哥一定会好好对你……」

  殿门微开,喧闹声伴着阳光涌入大殿。一个人步履不稳地走了进来,双目喷
火地盯着风晚华。[/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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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紫玫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缓缓张开,又被阳光刺痛,连忙合紧。片刻
后她微微眯着眼,迷惘地看着阶下喧闹的人群。

  百余名汉子分成两群,各围成一圈。左边人群中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子手膝撑
地,跨坐在一个男人腰上,曼妙的身体竭力起伏。长发覆面,看不清容貌。

  「抬起来,抬起来,让大伙看清些……」轰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连忙上身后仰,柔臂撑在背后,让围观者看清交合的部位。玉户光润
如脂,没有一根毛发,柔美的花瓣上下起落,沾满淫水阳精。秀发抖动着披散开
来,纪眉妩弯眉颦紧,咬着红唇,屈辱而又无奈地用滑腻温润的肉穴来侍奉身下
的陌生人。

  紫玫身体抖了一下,美目顿时溢出清泪。她急忙转过头,看向右侧。嫂嫂仍
和昨晚一样跪伏在地,不同的是她身下多了一条黝黑的铁链。随着臀后的挺动,
铁链被拉得笔直,铮然作响。每次拉直,林香远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玉指猛然
拧紧。

  慕容紫玫手臂不动,单靠手指解下铜制的腰环,套在掌上握紧。待纪眉妩被
人揪着乳头提起来,人群暴发出一阵轰笑时,突然朝身后划去。

  慕容龙抱着妹妹正看得开心,猝不及防手臂立时被划出一道寸许长的伤口。

  他大惊失色,手臂一抖,连忙将紫玫抛出。

  娇小的身体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两个斤斗,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树上,旋即一
跃,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没有一毫脱离魔掌的喜悦。三位师姐无不身负绝技,貌美如花,在
江湖中引来多少羡慕的目光。可在这里却被人当成玩物般尽情凌虐,这些禽兽哪
里还有一点人性!

  身后又响起尖锐的啸声,散居岛内的星月湖帮众即刻便会封锁道路。紫玫一
边飞驰,一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压下纷乱的情绪。

  纤足一点,横过五丈的距离。紫玫轻功尽展,一举越过了两棵大树,落在枝
间。

  一转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树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还带着丝丝血迹,
衬在绿枝翠叶间,分外诡异。紫玫心神一动,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飞身跃起,忽
然胁下一痛。

  绿叶间无声无地浮现出一张枯瘦的面孔,沐声传慢吞吞托住紫玫,递给赶来
的慕容龙。

  紫玫美目喷火,叫道:「杀了我吧!」

  慕容龙从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脸上磨擦着寒声道:「落到这里的女人,能
死那是最大的福气……」

  殿前一片静默,看到宫主抱着玫瑰仙子回来,帮众都松了口气。

  慕容龙命人搬来宝座,拥着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剑带过来,大
伙看看霍长老怎么给她开苞——林婊子瞎了眼,纪婊子,你给她说着些。」

  纪眉妩直直跪在地上,柔媚的身体微微颤抖。

  两名紫衣人拽着铁索,将风晚华拉到殿前。看到这个名震江湖的女侠,众人
都发出一声惊叹,翘首望着她那高耸的乳房。方才叶行南涂了药后,鲜血已经止
住,只留下一个血红的肉洞。

  等了片刻还不见霍狂焰的踪影,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把慕容胜的腿骨腿往纪
眉妩面前一丢,「捅几下,让主子们乐乐。」

  纪眉妩默不作声的拿起腿骨,仰身躺在大理石阶上,两腿笔直分开,把粗大
的骨节对准下体慢慢捅入。虽然肉穴已被蹂躏无数次,但还是无法容纳下拳头大
小的骨节。白花花的骨头将滑腻的花瓣挤成薄薄一圈红肉,纪眉妩咬紧牙关,用
力一送。痛叫声中,骨节倏忽没入肉穴。不等疼痛稍缓,纪眉妩立即抽送起来。

  娇怯怯的豪门千金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用人骨自慰,众人都看得目不转睛,欲
火高炽。慕容紫玫却想起三师姐当日的情景。纪师姐好洁成癖,用脏的手绢宁肯
丢弃也不愿随身携带。可现在……

  慕容龙臂上伤口隐隐作痛,低头看着紫玫,寒声道:「林婊子的男人,你也
不能独吞,给你师姐分一半。」

  紫玫娇躯一震,片刻后抬起俏脸,眼泪汪汪地说:「不要折磨我嫂……」

  慕容龙面露杀气,一口截断她的话,「你哪儿来的嫂嫂?你哥哥是我!你嫂
嫂就是你!我动你一根汗毛了吗?乖乖看着!不听话就是这种下场!」

  紫玫屈意哀求却被数落一通,粉面涨得通红,张口朝慕容龙肩头咬去。慕容
龙一动不动,眼中却精光大盛。紫玫穴道被制,使不出力气,咬了半天,慕容龙
突然失笑道:「妹妹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亲哥哥就要操你了。」

  紫玫一惊,连忙松口。

  慕容龙冷笑一声,把目光投到场中。

  林香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任师妹搂起自己的腰身,竖起圆臀。纪眉妩
掉着眼泪握紧阴中的腿骨,抵在师姐饱受折磨的肉穴上,缓缓挺入。

  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霍狂焰挤进场中,杀气腾腾地盯着地上的风晚华。

  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那根被何小芸细心包好的鸡巴已经干瘪无法复植。霍
狂焰听叶行南说完,差点儿晕了过去。等回过神来,立即来找风晚华算帐。宫主
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将风晚华的处子赏给他,随他如何破处都行。

  霍狂焰当时就想直接用手给流霜剑开苞,又觉得太便宜了割屌仇人,于是便
四处寻找合适的东西。

  纪眉妩停住了动作,片刻后忽然颤抖起来,「他……他们……牵来……一头
野猪……」

  霍狂焰咬牙切齿地说:「这是霍爷刚从山里逮来的。风晚华,让头野猪破了
身子,你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今后武林中人谈起来定会大大的叫声好!」

   纪眉妩哽咽着说:「他们把风师姐按在地上……风师姐手上有伤……他们把
野猪牵过来了……」

  处子的幽处人被粗暴地掰开,花瓣下露出个细细的洞口,红玉般细腻动人。

  风晚华神情惨淡,平坦的小腹微微绷紧,被分开成直线的玉腿纹丝不动。

  旁边的帮众拨弄几下,野猪的肉棒便缓缓挺直,阳具状如铁锥,顶端尖锐,
中部鼓起两寸粗细,生铁铸成般粗黑狰狞。它体形比普通家猪大得多,遍体黑色
的鬃毛,像一根根直竖的钢针。两根雪亮的獠牙从长嘴中挑出,双目血红,不时
发出低哑的嘶鸣。

  霍狂焰托起风晚华的雪臀送到野猪腹下,一手握起野猪的阳具,狞笑着道:
「风女侠,你猪老公要给你开苞了。」

  一根坚硬的肉棍,缓缓捅入从未被人碰过的神秘之处。滑腻的嫩肉渐渐地分
开——「进来了……」风晚华心里低叫一声。二十余年守身如玉,却要被一头野
猪破去处子之躯,她再坚强也不禁心头滴血。

  全场静默,连呼吸声都停顿了。

  乌黑的野猪身下露出两条光润的玉腿,腿间的秘处正对着野猪胯间。雪白的
身体缓缓升起,用处子芬芳的玉户迎向野兽的性器。

  霍狂焰盯着风晚华颤抖的红唇,用力一推。兽根立刻撕裂柔韧的薄膜,进入
温润滑腻的肉穴内。一股鲜血从花瓣边缘淌出,艳红夺目。

  风晚华闷哼一声,玉体剧颤,热泪夺眶而出。

  周围的人群嗡的一声炸开了,吞咽声、啧啧声、调笑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真是处女呢,操出血了……」

  「嘿!流眼泪——你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剑风女侠,他妈的让头野猪操得流
眼泪了……」

  「废话!屄都被野猪操了,还能不流泪吗?」

  「啧啧……处女啊,就这么完了……」

  「赶明儿问问江湖里的人,飘梅峰大弟子,在咱们眼皮底下让野猪给操了,
打死他们都不会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着风晚华的腰臀不住挺动。那头野猪也尝到肉穴的美妙,
一边哼哼,一边抽送。

  只有飘梅峰四大弟子默默流泪。

  走到近处观看的慕容龙挥手给了纪眉妩一个耳光,「说啊!不知道你林师姐
是个瞎子!」

  纪眉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喘着气道:「风师姐……风师姐……流了好多血
……他们……还在推……」[/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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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八、九……」两名火堂帮众各抱着风晚华一条玉腿,一手托紧腿根把
她股间抵在野猪腹下,一手按着脚踝,喊着数同时向下压。修长光洁的双腿在野
猪身侧时开时合,张开时玉户敞露升起,兽根深入体内。

  流霜剑长发委地,肩上的铁链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响个不停。一旁林香
远和纪眉妩也是玉体横陈,被数百名恶汉围着肆意凌辱。

  屠怀沉伤势至今未癒,金开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声传远远坐在树荫中,
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红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着风晚华,狞恶的面容因仇恨
而变形。

  半个时辰后,挺弄千余次的野猪终于剧烈地喷射起来。两名帮众举着风晚华
淌血的肉穴绕场展示,让众人看清流霜剑体内的兽精。

  暮色渐浓,人群中三具受尽凌辱的雪白肉体慢慢变得朦胧,只剩下一片模模
糊糊的嫩白。

     ***    ***    ***    ***

  手指抚摸着红唇柔美的轮廓,慕容龙对紫玫柔声说道:「飘梅峰果然佳丽如
云,流霜剑、寒月刀和牵丝手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今与咱们星月湖结亲,
几百多人操她们三个,也不负了上苍赐予这几位的身体……」

  三名汉子抵住纪眉妩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进入,武功被废的纪师姐毫无反抗之
力,只能满脸痛苦地承受这一切。紫玫娇躯轻轻一颤,把脸埋在慕容龙胸前,呵
气如兰的轻声说:「他们好野蛮……哥哥,你放过她们好吗?」

  慕容龙听到过无数女子的哀求、献媚、哭叫……但这声「哥哥」却使他心头
震汤。凝神看了紫玫片刻,突然发出一声雄浑的长啸。

  下面一众汉子立刻停住动作,垂手听令。震耳的喧闹嘻笑应声而止,只剩下
几名女子低低的呻吟。

  沐声传神色不变,心底却微叹一声。

  慕容龙长声道:「此番歼灭飘梅峰、伏龙涧,五行门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飘
梅峰三徒犒赏各位,稍后再行论功行赏。请几位长老入殿。」

  霍狂焰喜形于色,立即跃上玉阶,沐声传缓缓起身,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
长老。

  慕容龙抱着紫玫转身入内,对旁边的紫衣近侍淡淡说道:「风晚华与纪眉妩
同例处置。」

  紫玫从肩侧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师姐与三师姐被近侍带走,略微松了口气,又
问道:「嫂……二师姐呢?」

  慕容龙眼神锋利如刀,「没能亲手杀了那个杂种,已经便宜他了。难道还放
过他老婆?」

  紫玫刚想开口,已被慕容龙拂住了睡穴。

     ***    ***    ***    ***

  「屠长老伤势如何?」

  屠怀沉抱拳道:「属下经叶护法救治,已无大碍,再有半月,即可为宫主效
力。」

  慕容龙点了点头,叹息道:「想当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无往不利。此番仅
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伏龙涧,一个尽属女流之辈的飘梅峰,就使我星月湖损兵折
将,四位长老负伤……」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开甲起身道:「属下无能,请宫主治罪。」

  从来都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却一反常态地开口道:「飘梅峰名垂天下近百年,
自有过人之处。宫主明鉴。」

  水柔仙腰背微微一动,旋即按捺下来。距宫中大会还有十余日,过早暴露两
人间的同盟有弊无利。

  慕容龙淡淡笑道:「沐长老说的不错。飘梅峰声势虽不及大孚灵鹫寺和九华
剑派,但地位超卓,隐隐为白道第一名门,如今弟子尽沦为我星月湖奴役,可谓
颜面尽丧。呵呵,明日宣扬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

  水柔仙沉吟道:「雪峰神尼虽极少出手,但流霜剑与寒月刀这名徒弟已如此
了得……不知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可有消息?」

  慕容龙眼中光芒一闪,笑道:「两位护法联手出击,万无一失,水长老不必
挂怀。」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狞笑道:「听说那个骚尼姑漂亮得紧呢……不知比玫——

  风婊子她们如何。」他本想说比紫玫如何,话到嘴边想起宫主有意娶玫瑰仙
子,连忙改口。

  水柔仙暗皱眉头,十余年来宫中议事虽然了无忌讳,但阴宫主身为女子,少
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宫主怎么会看上这个轻狂粗俗的家伙。

  慕容龙不以为意地说:「教中两仪之位空置多年,待两位护法功成,即晋级
阴阳使者。」他呵呵一笑,「空出来的两位护法,便从五位长老中推选了。」

  众人眼中都是一亮,水柔仙却想到这肯定是二桃杀三士的计策,使五人争权
夺利。

  金开甲身为长老之首,又斩杀慕容胜,生擒林香远,议功不做第二人想,眼
见众人都无法开口,便道:「护法乃我教尊位。属下等人为宫主效力,不敢有非
份之想。」

  慕容龙摆了摆手,「不仅两仪之位要复,连同四镇神将、六合供奉都要一并
重设。如今天下纷争,有力者竞相逐鹿中原,称王称帝。我星月湖精英无数,所
属各帮会无不扼守要冲,却白白浪费了十余年的大好时机……」

  此言一出,金开甲、霍狂焰、屠怀沉固然是呯然心动,水柔仙与沐声传却心
头微震。

  星月湖立教数百年,奇人异士云集,下面又控制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帮会,
值此乱世想称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难事。可该教系出道家,历代宫主均逍遥
世外,以炼丹、导引、御女之术修真长生。一来无此野心,二来也不屑于此等琐
碎无益之事,因此虽有偌大势力,教外却少有人知闻。

  此时听到新宫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与星月湖历代宫主的志向背道而驰,
水柔仙不禁心怀隐忧,犹豫着要不要即时挑明立场,与沐声传据理力争。但此时
筹备还未停当,自己属下两名香主一个重伤,一个不在宫中……

  正盘算间,只听慕容龙又道:「四镇神将与六合供奉之位不限于本教中人。
本宫与玫瑰仙子结亲之事定于四月十六,届时邀集三山五岳同道齐聚宫中。五位
长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适者即可招揽。」

  沐声传咳嗽一声,「木堂属下各帮是否同时传唤?」

  这也是水柔仙关心的事,当下凝神静听。

  除几个新增帮会外,慕容龙对教下所属各帮了如指掌。星月湖下属帮会都是
教中隐秘,连同堂的帮会也未必知道彼此。若尽数招来,徒增变数。于是摇头道
:「不必传唤。烈焰、猛炽、巨石、轻尘、明锡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选后自
行报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帮高手武功足以与香主比肩,到时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
臂助,此消彼长,胜算大增。

  慕容龙并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内,满心都在盘算金、木两堂。但金开甲位高权
重,沐声传是教中元老,又心机深沉,对这两人不好下手,于是笑道:「水长老
重伤风晚华,为生擒飘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一跳,冷哼一声。但沐声传还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没有
听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这是宫主玩弄手段,借护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冷箭,
连忙起身道:「能擒得风晚华是霍长老指挥得当,宫主所言,属下实不敢当。」

  慕容龙笑道:「待两位护法回宫,再行细议。」

     ***    ***    ***    ***

  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丽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梁在尽头微微翘起
——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统啊。

  慕容龙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有股暖暖的温热在心底流动。忽然凝静的眼皮
波动起来,紫玫牙关咬紧,绷紧的玉脸泛起一股冷厉,似乎在梦中见到了什么可
恨的事物,接着睫毛微颤,一滴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涌出,仿佛花瓣上的露珠滚落
下来。泪水轻盈地滴在慕容龙的衣袖上,光润的面庞上却没有一丝水痕。

  慕容龙着迷地看着她时怒时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恼怒起来,「这小丫头还在
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连忙睁开眼,发现是慕容龙咬了自己一口,赶紧「呸呸」吐
了起来。

  慕容龙睨视着她,想到要亲手把骄傲倔强的嫡亲妹妹调教成乖巧听话的小美
奴,安安分分给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阵兴奋。他灿烂地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运功,发现自己手脚行动自如,可丹田内却空空如野,不
由惊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废了我的武功?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任她粉拳搔痒似的打在背上,浑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说话,突然
脸色一变,两腿连忙合紧,夹住紫玫从胯间猛踢来的一脚,「他妈的!敢朝这儿
踢?」

  虽然他武功过人,睾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脚也绝不好受。两腿微一使力,
紫玫的右足顿时像被大石压住般痛彻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一声不吭。

  慕容龙阴测测地说:「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给你开苞的时候,再废你的
武功好了。」

  紫玫此时也发觉自己内力尚存,只是丹田像与经络隔绝般无法汇聚真气。听
到慕容龙如此说,不由俏脸通红,恨恨地啐了一口。

  慕容龙见她不再挣扎,徐徐问道:「藏宝图呢?」[/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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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慕容皇族与星月湖过往甚密,慕容龙从星月宫主只言片语里听出大燕灭
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财宝藏入深山,但兵荒马乱中所绘藏宝图下落不明。阴姬并未
把财宝放在心上,亲手杀了燕帝慕容祁,掳到他的儿子已经心满意足。如今慕容
龙有心复国,亟需财物,对这笔属于自己家族的宝藏自然分外关注。

  「什么宝藏?没听说过。」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听话啊……」慕容龙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电转,三位师姐尽数落入敌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
千难万难,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师父来救了——好在这个混蛋要传扬天下,师父自
然会听说此事。

  想到刚才他说的「开苞」,紫玫就芳心暗颤,除了失身和乱伦的担心外,还
有师父的屡屡告诫: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一旦破体会有性命之忧……

  这些以后再想,一时片刻自己并没有什么危险,眼下怎么护得三位师姐平安
呢?

     ***    ***    ***    ***

  双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挣脱慕容龙的手掌,拼命推开一个正在
嫂嫂体内抽送的汉子。那汉子正在乐头上,突然被人推开,不由勃然大怒,待认
出是玫瑰仙子连忙把叫骂咽到肚里。

  紫玫抹着眼泪抱起嫂嫂,微一用力,只听「铮」的一声响,嫂嫂被折磨至麻
木的脸上露出极端痛楚的表情。她连忙松手,将林香远小心地翻转过来。沾满阳
精的黝黑铁链一端焊死在石栏底部,一端伸到少妇腹下。末端变成钗身粗细,消
失在红肿的花瓣之间。

  紫玫颤抖着手指分开嫂嫂的秘处,只见艳红的嫩肉被人残忍地刺出一个血淋
淋的伤口,铁链从中穿入,绕着娇嫩的花蒂打了个沾血的铁结。紫玫僵立当场,
手脚冰冷。

  铁链铮然绷紧,林香远立生感应,花瓣哆嗦着滴出淫液,玉户高举,下腹被
铁链拖了起来。慕容龙提着铁链笑道:「好不好玩?林婊子居然敢逃跑,哥哥只
好给她带上根铁链——你瞧,这铁链在她贱屄上面的肉里绕了一圈,缠着耻骨,
不但跑不了,一动还会发浪呢……」

  紫玫握紧铁链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师姐又没有得罪你,你为
什么要这样对她?」

  慕容龙用力一挣,铁链挣脱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远下体悬空,两腿
垂在身侧,秘处朝天敞露,精液和淫水从微张的肉穴内淋漓涌出。从花蒂旁穿出
的铁链直直竖在玉户正中,深入体内的链身磨在耻骨上,隐隐作响。林香远剧痛
攻心,股间肌肉痉挛,失明的眼睛猛然睁开,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几乎被银牙咬
碎。

  紫玫哭叫着跳起来,朝慕容龙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闪,一根腥臭坚
硬的物体挡在唇上。紫玫一定神,发现那是哥哥慕容胜的腿骨,不由伏地呕吐起
来。

  慕容龙脸沉如水,一手拎着铁链,一手拿着腿骨捅入林香远肉穴内,狠狠捣
弄。

  紫玫抽噎着说道:「放了嫂嫂……我听话……」

  慕容龙狞然一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婊子这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
里。但只要你听话,这贱人就能少吃些苦头。」手一松,夹着腿骨的圆臀重重落
在地上,「你一天不说,就割下她一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个女人哥
哥杀了两个月才杀完……」

  慕容紫玫牙关颤抖起来,忽然失声叫道:「宝藏在……」话未说完便晕倒在
地。

  慕容龙心下暗喜,莫说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侠女见
识过他的手段也无不心惊胆战,凛然听命。宝藏事关机密,他连忙搂起紫玫掠回
神殿后宫。

     ***    ***    ***    ***

  紫玫悠悠醒转,茫然看着室内。

  慕容龙递来一杯茶水,柔声道:「来,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诉哥哥……」

  紫玫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宝藏在辽东……」她诈作昏迷,藉机编了
一肚子的谎话,当下慢慢道来。

  慕容龙越听越是疑心,浓眉一扬,寒声道:「大燕立国河洛,怎么可能把财
物藏到辽东?」

  紫玫对燕国一无所知,想编也编不出来。但她也不废心去编,长长的睫毛柔
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望着慕容龙,楚楚可怜地说:「我……我
怎么知道……爹爹没说完……就被那个红头发的恶人炸死了……」

  慕容龙冷冷盯着紫玫,眼见她玉容光转,秀眸清水般纯洁秀美,怎么看都是
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与他对视片刻,突然脸上微微一红,臻首侧到一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
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风拂过般软软化开,慕容龙在紫玫脸上轻轻一吻,温言
道:「听话就好。嗯,辽东……辽东……会不会是龙城?」

  「是了是了,就是龙城!我记错了。」

  慕容龙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龙城是我慕容氏龙兴之地,宝藏在那里也大
有可能。成亲后咱们一起去龙城把宝藏起出来……」

  紫玫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恨恨啐了一口。混蛋!让塞外的狼群把你
吃了!

  慕容龙以为她已经屈服,不禁笑逐颜开,得意地朝石室挥了挥手,「妹妹你
看,这里当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转,羞涩地垂下目光,轻声说:「都是石头……冷冰冰的……」

  慕容龙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挂上毡毯!」

  紫玫计上心来,声若蚊呐地说道:「……江南有处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龙划了半圈的手顿时僵半空。成亲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愿也
不好断然拒绝,但……半晌才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说:「成亲后哥哥带你去住
上一年,如何?」

  没想到紫玫并未坚持,反而很干脆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心花怒放,抱起妹妹
抬手轻轻一抛,又接在怀里,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紧牙关阻挡他舌头的进入,眼中光芒闪动,紧紧盯着石室壁角。

  那是刚才慕容龙无意识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记挂着父亲当日所画的图
形,也无法从遍布纹饰的石壁底部一眼认出那个指尖大小,似云似花的图案。

  紫玫娇躯轻颤,慕容龙却以为她是羞涩,便松了嘴,笑道:「你身体里里外
外都是哥哥的,亲亲有什么大紧?过不了几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的…

  …」说着在她腿间轻轻摸了一把。

  紫玫气恨交加,粉脸涨得通红,娇喝道:「放我下来!你出去!我要睡一会
儿!」

  慕容龙只当是打情骂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戏谑地眨眨眼,「要
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锦被遮住脸,心里却不住盘算。图形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宝藏难道会
藏在魔宫之内?贾银思、丁贵忠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龙的声音从被外传来,「莺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莺脆生生地答应一声,接着玉门合紧,发出一声闷响。

  紫玫慢慢拉开被子,见慕容龙果然不在室内,便盘膝坐下,手捏诀要,试着
凝聚功力。不知他们使了什么药物,满溢的真气凝滞如冰,始终无法注入丹田。

  紫玫废然止手,俏目一睁,冷冷看着白玉莺。

  白玉莺跪在室侧,感受到无声的压力,浅红色的轻纱不禁颤抖起来。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还把你们当成姐妹,没想到你竟会来骗我!」

  白玉莺泣声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许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经过都告诉我。」

  「……那日与仙子分手,没多久霍长老就追了上来……后来他们扣住小鹂,
逼奴婢去山里找仙子和风女侠……我,我……」白玉莺失声痛哭起来。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说到底其实是自己连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
中两女受辱的惨状,白玉莺身负重伤还被那些禽兽凌辱……紫玫心头怒气渐渐消
散,半晌后柔声道:「还疼吗?」

  白玉莺微微一怔,连忙摇头。

  慕容紫玫大着胆子跳起来,「让我看一下。」

  白玉莺面红过耳,但还是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赤裸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
年纪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着鲜亮的艳红。

  「开始疼吗?」

  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
十条大汉轮番奸淫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间,随时随地都要
敞开身体任人玩弄,那种耻辱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奸淫后血肉模糊的
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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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的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
饰,花草山石诸色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扁
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人
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着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
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又沿着花纹边缘细
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后慕容龙推门而入,提着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了锦被一
角。

  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玉
人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神宫四季恒春,不必盖这么紧。」慕容龙说着掀开了被子,目光落在她手
上,不由一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着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
道:「什么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

  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扎了头嘛,睡着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
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一
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着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
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放着几
件罗衣。

  红色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
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
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脱
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么少了一件?」

  「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
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着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
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门。

  好在还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
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拼命往上提,才勉强掩住乳沟。

  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打量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但朱、赤、
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着活色生香的娇躯,更
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其实却在留意这座神秘的石宫。甬道高八尺,
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分明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洞穴。甬道两旁左四右五共
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分别镂刻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序。

  她一回头,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间「庚」室乃是母亲所
居。

  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

  「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

  紫玫一惊,「惹我生气?没有啊?」

  慕容龙回来时看到白玉莺站在门外,误以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说就把
她赶到叶行南处,自行受罚。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龙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
「不在室内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没想到为一点算不得事的缘由又让白玉莺受苦,心里一个劲的后悔。任
慕容龙怎么拉她都不迈步,赌气说:「你先把小莺叫来。」

  慕容龙无奈之下,只好击铃召唤。不多时白玉莺慢慢走过来,紫玫见她四肢
无恙,先松了口气。

  随着脚步的挪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白玉莺身上隐隐传来。走近才发现红纱
下白嫩的双乳血迹宛然,只片刻工夫乳尖便已多了两个铃铛。身上震汤的疼痛使
白玉莺柳眉紧颦,刚才叶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环分别穿在她的乳头的花蒂上,又
悬上铃铛。最娇嫩触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体,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紫玫泪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对不起……」

  白玉莺还未作声,便被慕容龙踢了一脚,「她们只是奴婢,主子的玩物,生
死由我!说什么对不起!」

  紫玫咬住红唇,半晌才慢慢松开,低声说:「小莺,你先去休息吧。」

  虽是同父同母,慕容龙却比紫玫高了一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着妹妹
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压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

  这个混蛋分明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还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
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才能想办法救出众
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缝隙中涌出,落在一个
两丈有余的水池内。室内水汽缭绕,却是一注温泉。

  慕容龙低笑道:「往后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

  紫玫权当没听见他的风言风语,藉着弯腰接水,悄悄扫视墙脚。一样的纹饰
密布,却没有那个图形。紫玫慢悠悠洗着手,又仔细看了一遍。半晌后,她心有
不甘直起腰,又装作整理鞋子,将身后部分也细看了一遍。

  慕容龙耐着性子等了足足一刻钟,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当,扬脸嫣然一笑,
把小手柔柔递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长年生活在阴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灵,像
被这只光润如玉的小手轻轻捏了一把,慕容龙愣了片刻才想起握紧她的手掌。

  紫玫却想起沮渠展扬——以前也是这样,有时候惹他生气了,只要这样一笑
一伸手,展扬哥哥就会转怒为喜。顶多再说两句软话……紫玫心里一酸,不知道
展扬哥哥现在怎么样了。霍狂焰追到武陵会不会伤害他呢?

  慕容龙奇怪地问道:「你冷吗?」

  紫玫连忙摇了摇头,止住颤抖,旋即皱起眉头说道:「真是有些冷呢……没
有真气护体……」

  慕容龙笑道:「不用担心,只是叶护法给你用了散功的药物——只要一直这
么听话,过几天就给你解药。」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与他并肩走出长长的甬道。

  一抬眼,紫玫顿时愣住了。

     ***    ***    ***    ***

  发觉魔宫与宝藏有联系后,慕容紫玫处处留意。此时自己站在魔宫大厅中,
面前是那个硕大的太极图,周围五条甬道,青玉门楣上分别刻着「天、地、君、
亲、师」字样,正合父亲临终留下的遗言。

  紫玫拼命压下心里的激动,欢欣地说:「这么多房间——哥哥,你给我讲讲
这个石宫吧……」

  慕容龙见妹妹如此高兴,想到今后要与她在此双宿双飞,不由欣然道:「这
是星月湖神宫,也是历代宫主居处,非护法以上者不得擅入。你看,这个太极图
是神宫中心所在。旁边五条甬道分别是天地君亲师。天亲师三条各有十间石室,
以天干为序。

  我们住的天字甲室,乃神宫至高无上的圣地。师字甬道是诸位使者、护法居
处,现在神教两仪使者空缺,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嗯,不在宫中。只有叶护法
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医。有什么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龙指着左首刻着「地」字的甬道说:「这与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为序,
用来处理教内叛徒和教外违命者。呵呵,这个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试探着问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脉,为何要用天地君亲师这些儒家字
样呢?」

  「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狱,君如威,师如宾,亲如友,天为圣,也
不仅限于儒门吧。」

  紫玫听出他并不知情,便转过话题,「亲字是做什么用的?」

  慕容龙眼光一闪,「师亲两道是神宫的两条出口。亲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闲之
所。现在风婊子和纪婊子正在里面接客呢……」

  紫玫一愣,这才明白他当初说的「同例」是什么意思。想到师姐所受屈辱,
她不由的失声惊叫。紫玫顾不得去思索甬道与宝藏的联系,转身便朝亲字甬道奔
去。

  刚迈出两步,真气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龙厉声道:「告诉你,这
两个婊子已经是优待了!其他室里从来都未限制过人数!」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么才放过她们?」

  慕容龙断然摇头,「掳入神宫的女子一律终身为奴——你是唯一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里好了!」

  慕容龙眼中寒光一闪,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与他冷厉的目光一触,紫玫不由打了个哆嗦,半晌才说:「能不能让她们像
小莺小鹂一样,住在宫里?」

  慕容龙迟疑片刻,纪婊子武功已废,又温顺驯服,留在石宫也无大碍。风婊
子入宫不过两日,只怕野性未除。

  「明日让纪婊子先进来。等你乖乖与我成亲后,再让风婊子也入宫中,怎么
样?」

  「不行!马上就让她们两个进来!」

  慕容龙扬起脸从鼻尖傲视这个愤怒的小姑娘。

  对视片刻后,紫玫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让步,满脸乞求地轻声道:「纪师姐
马上来,风师姐先治伤好不好?」

  慕容龙冷笑道:「流霜剑名头响亮,大伙还没有操够——四月十五,成亲头
一天。」

  紫玫废了半天口舌,只给风师姐争取了一天,不由气恨交加,不由得珠泪滚
滚而下。

  慕容龙心中一软,「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着眼泪,一言不发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龙寒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紫玫囔着鼻子说:「我去找纪师姐……」[/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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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汉子大咧咧坐在床侧,纪眉妩跪伏在他长满黑毛的两腿间,埋头吸吮。

  臻首起伏间,粗大的肉棒在柔美的红唇中进进出出,充满淫荡意味。

  大汉舒服的眯着眼,指点道:「用点力……舌头使劲儿……纪婊子这小嘴真
不错……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换个姿势,正看到宫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门旁。

  大汉立即站起身来,肉棒「啵」的一声从温润的口腔内跳出,沾满口水的棒
身不住摇晃。纪眉妩小嘴张在半空,讶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紫玫,她连忙垂下
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晃。

  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属——是不是叫王名泽?」

  王名泽没想到平时极少得见的宫主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不由又惊又
喜,连忙躬身大声道:「属下王名泽,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接着忙吧,操完再说。」

  王名泽兴奋得满脸红光,他有意在宫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纪眉妩的柔肩扔
到床上,接着回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动作干净利索。眨
眼间纪眉妩已是两腿大张,秘处高举的模样。

  狰狞的肉棒夹着风声一贯到底,纪眉妩闷哼一声,细白牙齿紧紧咬住红唇。

  王名泽动作极猛,每次都是尽根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一下
进得太狠,肉穴外的一片嫩肉被肉棒带入体内,卷在略有干涩的肉壁上,无法挣
脱,抽送间嫩肉扯得生疼。纪眉妩无奈伸出玉手,手指摸到腹下,将花瓣翻卷过
来。

  紫玫泪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龙捂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温雅秀美的师姐被人
当成妓女般奸淫。

  王名泽抽送越来越快,肉穴内淫水渐生,发出淫靡的「叽叽」声响。宫主在
旁,他也不敢太尽兴,片刻后便一泄如注。失去支撑的双腿无力的掉落下来。纪
眉妩满脸泪光,颤声说道:「多谢……哥哥……」

  慕容龙见纪眉妩这么守规矩,不由得开怀大笑,屏退王名泽,说道:「纪婊
子,少夫人命你到宫内伺候——还不多谢少夫人?」

  纪眉妩跪在紫玫身前低声道:「多谢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当日两人同门学艺,情同手足的往事,心头又酸又涩,带着哭
腔喊道:「纪师姐……」

  慕容龙寒声道:「她只是个淫奴,唤她纪奴好了。以后再听到你叫师姐,我
立刻就把她送回来!」

  紫玫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想见风师姐……她受了那么重的伤……」

  「他妈的!这里没有什么风师姐!只有个挨操的风婊子!」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闪动,「我要见她!」

  「不许见!她没那么容易就死!」

  「我就要见!」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紧小拳头,美目喷火盯着慕容龙。

  玉人娇俏的愤怒别有一番惊艳,慕容龙忽然一笑,「要见也不是不可以,不
过……」

  紫玫胸口起伏两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条件。

  慕容龙淫笑着把手伸进袍内,掏摸着拉出尺许长短,粗如儿臂布满颗粒肉刺
的阳具来。

  紫玫心头抽紧,强撑着没有扭头回避。

  「……只要你亲亲哥哥的阳物,我就让你见她。」

  紫玫粉脸猛然涨得通红,尖叫道:「你去死!」说着奔出石室。

  慕容龙长臂一展,从身后拦腰抱住紫玫,怒勃的肉棒直挺挺顶在微翘的圆臀
下。为了挑个好日子给妹妹破处,他已经忍耐多时,刚才被室内的艳景勾起欲火,
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隔着衣服紫玫还能感觉到肉棒的炽热,她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腿间硬梆梆
的异物。细滑的肉体在龟头上不住磨擦,传来阵阵快感。慕容龙呼吸越来越急促,
恨不得就此一挺,进入这具美妙的肉体内。

  紫玫也感觉到不妥,肉棒越来越用力,硬硬顶着股间柔嫩的秘处,隐隐作痛。

  她顾不得心里的厌恶,连忙伸手去挡,但身子被慕容龙紧紧拥住,怎么也够
不到臀后。

  密闭的肉缝被龟头缓缓挤开,罗衣直接磨擦在没有亵裤遮掩的秘处,细纱一
点一点嵌入股间嫩肉内。紫玫心头狂跳,胸口如同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正惶急间,忽然肉棒一顿,接着从腿根滑到一旁,股间的压力消失了。

  紫玫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三师姐正跪在慕容龙腿旁,两手握着肉棒朝圆
张的红唇中送去。

  紫红发亮的龟头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纪眉妩只勉强吞下龟头,口腔便被塞满。

  她上身微微前倾,伸直喉咙,拼命吞咽。

  慕容龙只是欲火升腾,也不愿过早破了紫玫的处子,此时娇美如花的纪眉妩
自愿以身相代,也乐得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当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还紧紧搂
着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软。

  肉棒上的突起一颗颗挤入鲜红的唇瓣,但距离那圈肉刺还有一指宽窄,龟头
已深入喉内,堵得透不过气来。纪眉妩香舌伸直,与嘴唇一道紧紧裹着肉棒,竭
力吞吐。

  慕容龙在紫玫小巧的酥乳上捏了一把,松开她的腰身,兜手将纪眉妩抄了起
来。

  慕容龙昂然而立,把纪眉妩白净的双足搭在臂侧,托着她的腰臀,将肉穴对
准阳具用力一按。

  紫玫水灵灵的大眼瞪得浑圆,她怎么都不相信如此粗壮的物体能插进师姐柔
弱的身体里面。

  纪眉妩失声痛叫中,火热的肉棒已贯体而入。黏湿的花瓣重重撞在阳具根部
的触手间,肉穴内蓄积的精液、淫水尽数挤溅出来。脚尖因为疼痛而绷紧,纪眉
妩两手按在腹侧强忍着巨阳的肆虐。

  不仅肉穴,甚至整个腹腔都被阳具撑满,刺入时几乎将子宫完全挤扁,硬生
生顶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内脏都被肉棒搅动,花径内柔嫩的肉壁仿佛被那些满布
的颗粒肉刺勾得翻至体外……

  只抽送数下,早已疲惫不堪的纪眉妩便被奸淫的昏了过去。慕容龙浑不在意,
像抱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尽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臂,将女体高高举起,
然后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块柔软的白绸擦拭长枪般玩弄着昏厥的美女。

  纪眉妩上身后仰,落下时披散的秀发几乎触到地面。她两眼紧闭,四肢随着
身体的上下起落,软绵绵垂在身下晃来晃去。

  紫玫又惊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挥下,斩断这根可
憎可怕的怪异阳具。

  一柱香工夫后,她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师姐,叫道:「别弄了!……她
会死的……」

  慕容龙笑道:「一个贱婊子,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哥哥的阳物
如何?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问问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我操得
死去活来,淫水乱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龙手一松,全靠深入秘处的肉棒挑着纪眉妩,冷冷道:「你再敢这样对
哥哥说话,我就把这些女人一个个操死——放心,哥哥我对付女人还是有些手段
的。」

  纪眉妩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两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撑住身体。紫
玫连忙托住师姐的腰背,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对付暴虐的宫主。

  「这就对了。」慕容龙道:「抱紧,让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纪婊子。」

  紫玫方寸大乱,只好呆呆抱着三师姐,承受着他狂猛的奸淫。[/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35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30

  慕容紫玫到底还是没能见到大师姐,她搀着纪眉妩离开亲字丙室。隔壁门前
站着三五个汉子,正在等待一尝流霜剑风女侠的滋味。

  沉重的铁门慢慢合上,隔断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龙在墙上一扳,石壁升
起,将洒满无数女子血泪的亲字甬道隔绝在神宫之外。

  方才慕容龙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补之术,纪眉妩被奸的一连数次高潮,此
时已极端虚弱。紫玫刚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观察半天,
见师姐呼吸平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    ***    ***    ***

  温柔华贵的萧佛奴此时却像个婴儿,连吃饭也需人喂食。吃了两口,她摇摇
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

  「娘,你再吃一点……」紫玫轻声说。

  百花观音扭头望着慕容龙,颤声道:「我求求你了,别伤害紫玫……」

  慕容龙笑道:「孩儿怎么会伤害妹妹呢?娘,你太多虑了。妹妹迟早要嫁人,
与其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孩儿。孩儿一定会好好疼她,早些让娘抱上孙子……

  噢,可惜娘不听话,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观音哭道:「她还是个孩子……放过她,你要娘怎么样都可以……」

  「哈哈,现在我想怎么样难道不行吗?娘的屁眼儿又紧又软干起来好舒服,
一天没玩,孩儿还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着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龙脸上打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硬生生
挨了一掌。萧佛奴大惊失色,生怕他会发作女儿。

  慕容龙嘴角挑出一丝冷笑,喝道:「鹂奴!传我吩咐,风婊子每日接客人数
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龙脸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风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
个人操!」

  「卑鄙无耻!」话已经到了嘴边,紫玫又咽了下去。这一句骂出来,受苦的
只会是自己的亲人。

     ***    ***    ***    ***

  白雾缭绕的水面上浮着一丛乌亮的秀发,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漂荡。不知过
了多久,一张明玉般的俏脸猛然抬起,急促地喘着气。

  水珠从发上脸上滚滚而落,掩盖了紫玫满脸的泪光。刚才慕容龙竟当着她的
面捅入母亲的肛洞。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便躲到这里来。

  慕容紫玫躺在温暖的泉水中,仰面看着室顶暗暗思索。现在母亲、三位师姐,
包括小莺小鹂,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龙。

  如今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藉机逃离,寻师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
尽量拖到四月十六,届时师父有九成可能会闻讯赶来,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
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潜到水底,一边练习水性,一边想着今天所见的图形和
字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紫玫狼狈地咳嗽着,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后,紧接着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莫非这
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了一个图形,剩下
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当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过寥寥二十二
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难道只是巧合?多出来的「忠」字,
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高出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雕刻极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
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阴阳鱼的鱼眼也按
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
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着地支字样。紫玫找
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着木
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纳罕。

  石宫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么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
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
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
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
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
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
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着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
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宫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宫
主心血的石宫,仿佛一个旋转着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一切,无论是智
慧还是肉体,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后,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
然后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后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后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宫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么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宫主,宫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着一滴泪水从
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乳房
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乳并排而陈,滑腻乳肉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
乳头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粗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后捏住乳头拽了
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着乳头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抓着膝盖,
痛得娇躯微颤。宫主给流霜剑乳房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当
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乳,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乳头上。

  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乳尖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
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
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
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后坐在
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仿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
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乳尖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着性器,等待着给自己阴蒂穿环。她暗
暗抽泣着,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
子,自己和姐姐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肉穴内淫液不住
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后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肉穴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
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
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着花瓣,敞露的肉穴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
浓白的阴精。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着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着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乳上。阴蒂上的金环
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
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着挂好金
铃,身下已经是淫水横流。[/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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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目光从摇曳的火焰上缓缓收回。英俊的
脸型线条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表情。

  紫玫入宫已经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日子都显得很听话很
乖巧。刚才自己当着她的面接连将母亲和纪眉妩干得不省人事,她也没有像从前
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半是装的,可能还在幻想
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邪青树和屈苦藤身为教中护法,各有惊人艺业,两人联
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给自己生孩子就好!

  想起紫玫迷人的身体,他不禁心头微荡。若不是为了大事,岂容她完璧至今?

  这次与玫瑰仙子的婚礼大张旗鼓,一是在江湖扬威,彰显星月湖的无敌声名,
二是藉机拉拢天下豪雄。慕容龙重设使者、护法、供奉等职正是为了培植自己的
势力,与教中原有的五行门抗衡。然后再想法除掉金开甲、沐声传和水柔仙等元
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这些精兵强将在手,逐鹿天下复国大业指日可待!

  慕容龙倏然起身,离开金碧辉煌的宝座。

  豪雨呼啸着涌入殿内。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脸上,立刻飞溅开来,没有留下
一丝水痕。

  一连串炸雷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电光密布,仿佛一张巨网笼罩着大殿。巨
树枝叶飘摇,整个岛屿都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风雨中,像要被天地的无穷神威连根
拔起。忽然又是一声惊雷,电光从空中划出刺眼的光芒,猛击在石阶上,溅起一
道迅猛的火光。

  电光闪烁中,慕容龙的瞳孔猛然收缩,盯着石上雷击的焦黑印迹。电光展眼
即过,四周又恢复了黑暗。阶下弥漫的水雾中,隐隐约约有一具雪白的身体。

     ***    ***    ***    ***

  林香远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举的雪臀中,还插着丈夫的腿骨。嘴中
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插上后却成了男人取乐的工具。阳精、
尿液甚至她自己的淫水、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中,而英气
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着嘴巴任人戏弄。

  暴雨浇在赤裸的身体上,冰冷彻骨。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里
面的一小半精液被雨水稀释,一片浑浊。

  林香远艰难地吐着气,虽然身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折磨她。

  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淫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和耻辱中度过。可林
香远心底的仇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强烈。

  腿骨一动,在肉穴内旋转起来。新婚不过半月,刚刚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恩爱,
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个多月来,自己被丈
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于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远心内滴血,洁白的手指
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拼命屈伸。

  粗大的骨节狠狠往内一送,旋即拔出。风雨立刻从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内,
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远浑身战栗,急促地喘息着。

  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湿淋淋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
未曾谋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不同于风晚华的风采照人,纪眉妩的
柔美雅致,也不同于紫玫的倾城秀色,纵然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还有种飞扬的
气质。

  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早嫁了半月,而且还是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母爱
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终生任人淫
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后拉起她
的乳房将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后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
间,脑后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林香远咳嗽着合上僵硬的牙关,
忽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口水……」

  这个声音她怎么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于如此凄惨的境地。林香
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

  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后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
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告诉我,慕容胜
是个什么样的人……」

     ***    ***    ***    ***

  各条甬道都有机括关锁,君字甬道似乎久未开启,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
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丹有兴趣,在他的
房间也待了两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
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日好些了吗?」

  「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

  风师姐性格刚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厉害,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再有三天,等离开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半天,移开话题,
缠着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室是护法朱邪青树的居室,再问朱邪青树为何
不在宫中,叶行南就板着脸一言不发。

  「死老头!」紫玫心里暗骂,脸上却挂着甜甜的笑容,转开话题,「叶护法,
这是什么?」她拿起一个红色的小瓶问道。

  叶行南眼珠一翻,阴阳怪气地说:「那是给少夫人配的药,用来受精安胎。」

  紫玫美目寒光一闪即敛,「哎呀」一声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脱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叶行南袍袖卷起,稳稳接住,慢吞吞道:「此药配
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满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小心的——这个是什么?」

  叶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扬声道:「那是颤声娇,少夫人与宫主成婚之后便
可用了。」

  紫玫装作没听懂他的嘲讽,天真地眨眨眼,随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个药
瓶。

  直问了小半时辰,紫玫才笑嘻嘻说:「打扰叶护法了。告辞。」

  叶行南早就烦透了,闻言只摆了摆手,俯身用心观察鼎炉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个红色瓷瓶一把摔到墙上。「呯」的一声,药
汁四溅,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叶行南在背后干瞪眼。

     ***    ***    ***    ***

  刚走出石室,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慕容龙浑身湿透,袍角还滴着水。他
走到室内,淡淡道:「叶护法,钩舌的工具借来一用。」

  叶行南不动声色,弯腰从柜底拿出一个细细的铁钩和一柄手指宽的薄刀。

  紫玫愣愣看着他,「谁的舌头?」

  慕容龙冷哼一声,接过工具转身离开。紫玫连忙跟在后面,见他是朝殿外走
去,惊道:「林师姐?」

  心里一急,紫玫顿时哭了起来,「林师姐动都不能动,怎么会得罪你呢?她
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你为什么还要割她的舌头?求你放过林师姐,我……我……」

  慕容龙侧脸瞥了她一眼,伸手拉开殿门。

  一个赤裸的女子跪在门外,见有人出来便叩首道:「奴婢卫秀纹,水堂属下
丹阳派掌门。」

  慕容龙打量了她一眼,脚步不停地走到阶下。卫秀纹抬起脸,目光与紫玫一
触,又连忙垂下头。

  慕容龙托起林香远的下巴,将铁钩朝她嘴内探去。紫玫死死搂着他的胳膊,
顿足道:「我一直都很听话……刚才那药瓶真是不小心打破的……」

  慕容龙面沉似水,肘尖一抬,已封了紫玫的穴道。铁钩碰在牙齿上,发出悦
耳的轻响。红艳艳的小舌静静躺在嘴中,又滑又软,梦一般香甜。林香远一无所
惧,毫不在意它马上就会被人残忍地割去。

  钩尖探入红唇中,正待翻手钩住香舌,忽然一道白光疾射而至,直刺慕容龙
咽喉。

  危急中慕容龙竖起左手细窄的薄刃,凝聚全身功力应付这雷霆万钧的一袭。

  「叮」的一声,小刀脱手而出,慕容龙整个身体像投出的石子般倒弹到紫玫
身后。那道白光去势不减,硬生生刺入石栏,仿佛穿透腐木,直入半尺。长剑如
一泓秋水,澄净夺目,杏黄色的剑穗飘荡着渐渐静止。

  慕容龙俊脸上血色一闪即没,长剑虽然是脱手掷出,但劲力凌厉,直如闪电
迅雷。若非他身具奇功,这一剑便要了他的小命。

  倾盆大雨渐渐止歇,烟雨凄朦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立在树梢,冷冷看着
慕容龙。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不着力。枝
叶轻摇,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紫玫扬起脸,惊喜地叫道:「师父!」[/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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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峰神尼头戴尼帽,胸前挂着一串念珠,冷冰冰负手而立。雪白的僧袍一尘
不染,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飘飞的雨雾距身体还有寸许便被劲气迫开。

  她成名已二十年,但看上去直如三十许人,樱唇星目,眉枝如画,虽然胸部
平整,但缁衣飘扬中,仍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只是脸上挂着一层寒霜,
肃杀凌厉,使人忽视了她的美貌。

  慕容龙不敢怠慢,连忙从腰间拔出长剑,沉腰斜肩,剑锋遥指雪峰神尼。他
万万想不到合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两人之力,竟然还挡不住这名卓然遗世的绝顶高
手。

  林香远听到紫玫的惊呼,立刻挣扎着抬起头,茫然的四处张望。雪峰神尼看
到爱徒受此奇辱,已是心内震怒,这时看出她双目失明,更是怒火万丈,眉角一
挑,满面煞气的腾身而起。

  慕容龙手中的长剑灵蛇般昂起,刺向神尼腰侧。神尼面如寒冰,长袖一翻,
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指蓦地探出,点在剑脊上。慕容龙手上一震,长剑去势受阻。

  他汲取功力虽多,但并非每人的内力都可完全吸收,十有六成都损耗在交换
中,因此不仅比不上被他搾干内力的阴姬,较之朱邪青树也有不足。他反手擎出
片玉,右剑左刀竭力抵挡。

  神尼一边出招,一边挽起紫玫,真气到处,立刻解开被封的穴道。她入手便
知紫玫内功被散,无法聚拢,而受辱的林香远更是武功尽失。这几名弟子在飘梅
峰学艺多年,情同母女,没想到短短月余时间就受此凌辱。雪峰神尼双目喷火,
盛怒出手,劲气凌空直如风卷残云,招招紧逼。

  此时暴雨初歇,空旷的广场空无一人,慕容龙有心唤人援手,但被神尼逼得
喘不过气来,作声不得。

  卫秀纹虽是一派掌门,但只是靠姿色得此高位,不过星月湖手中的傀儡玩物,
武功平平。眼见宫主连逢险招,迟疑许久才张口高呼,「来——」

  雪峰神尼见卫秀纹身上赤裸,本以为她也是受辱的女子,听到她突然开口,
立即手指一弹,一粒念珠重重打在卫秀纹胸侧,封了她的穴道。接着两手一举,
四十七颗大大小小的念珠散成一个圆圈,水银泄地般朝慕容龙攻去。

  慕容龙眼见无法抵挡,合身扑到地上,狼狈地滚到一边。忽然肩后一疼,已
中了一枚念珠。

  雪峰神尼正待痛下杀手,远处却传来一阵糟杂的脚步声。一群帮众边跑边叫。

  「朱邪护法受了重伤……」

  「雪峰神尼杀了屈护法,一路朝宫里来了……」

  待看清场中两人的恶斗,众人愣了一下,慌忙擎出兵刃,扑上救授。

  雪峰神尼在慕容龙背上重击一掌,翻身掠向石栏,拔出长剑。剑光吞吐,将
一名帮众拦腰斩断。「彭」的一声,暴起一篷血雨,断肢乱飞。

  星月湖尽是凶恶之徒,嗜血成性,飞溅鲜血反而激起了众人的疯狂,狂喊着
舍命相斗。雪峰神尼立在林香远和慕容紫玫中间,长剑飞舞,每一剑都带起漫天
的血雾,但敌人却越杀越多,不仅武功不弱,而且一个个双目血红,全是以命搏
命的打法。

  再斗片刻,忽然金风大振,一柄巨斧带着厉啸猛劈下来。神尼横剑挡住,虽
然把来人震开,自己也不由气血翻腾。

  金开甲面色凝重,周身劲气流转,银白的长衣不住鼓胀,肌肉虬结的手臂紧
紧握住巨斧,缓缓绕着圈子。接着一名红衣汉子横飞而至,在空中一个翻滚,手
上已多了对奇形怪状的兵器。围攻的帮众向后散开,三名分着绿袍、黑衣、黄衫
的男女慢慢走近。

  雪峰神尼寒目一转,便看出银衣大汉武功不俗,绿袍老者功力深湛,绝不在
朱邪青树之下,黑衣女子也是劲敌,只有那个黄衫胖子像是内伤初癒,脚步略有
虚浮。

  此刻星月湖高手齐至,声势骇人。雪峰神尼仗剑而立,脸上仿佛万古玄冰没
有一丝波澜。

  屠怀沉老远便抱起拳,满脸笑容地说道:「不知名震天下的神尼大驾光临,
有失远迎,告罪告罪。」

  雪峰神尼冷冷道:「交出慕容紫玫,辱我徒儿者尽数自裁,动手者废去武功,
贫尼便饶过其他人。」

  屠怀沉笑容不改,「师太这条件太苛了,教中近千名弟兄都上过寒月刀,尽
数自裁,谁来陪大师快活呢?」

  雪峰神尼名震江湖,谁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何曾听过如此调戏的话语,闻
言柳眉一挑,便待出手。

  旁边霍狂焰暴喝一声,火焰令脱手而出。待到雪峰神尼身前尺许忽然一沉,
划向腹侧。这一掷看似一往无前,其实还留有两分回力,即使这变向的一击也无
法奏功,只要逼得雪峰神尼出剑,金开甲便可趁虚而入。他的破山斧刚柔合济,
只要能缠住雪峰神尼,五人齐上,即使是大罗金刚也插翅难逃。

  等两枚火焰令触到僧袍,雪峰神尼才动作起来,她身子一侧,长剑倏然朝下
急刺,将疾射火焰令穿在剑上。奇怪的是剑令相击,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金开甲虎步生风,跨过两丈距离。一招千军辟易,巨轮般的铜斧横扫神尼腰
腹。神尼不避不让,那柄坚可裂石的长剑突然一弯,左右一摆,旋即弹直。套在
剑上的两枚火焰令流星般飞出,分击金霍两人。

  接着散落在地的数十粒念珠如同狂风卷过一样旋转跃起,以不逊于手掷指弹
的力度,高高低低击向周围众人。一时间,水柔仙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逼
得手忙脚乱。

  当日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伏击雪峰神尼,却被她负伤逃脱。待雪峰神尼养好伤
势,伏龙涧被灭门之事已经风传江湖,接着又传来飘梅峰弟子被人押着一路任人
奸淫的消息。雪峰神尼勃然震怒,先趁屈苦藤落单时将他击毙,然后又击伤朱邪
青树,却未取他性命,而是一路追杀,尾随追至星月湖。

  眼前五长老各具奇功,若他们缠住,较之两名护法围攻更为凶险。何况身边
还有两名无力相抗的徒弟。雪峰神尼迫开众人,一剑斩断林香远身下的铁链,挟
起两爱徒朝场外的高树掠去。以她的功力,挟着两女仍是疾若飞鸟,只要踏上树
梢,几个纵落便可掠至湖岸。

  五长老拔地而起,水柔仙最擅轻功,抢在众人之前,距雪峰神尼不足一丈,
但她握住袖内的软鞭,却未出手。有雪峰神尼这个劲敌在侧,对自己只有好处。

  最好她能救走两女,再回来与慕容龙拼个你死我活。

  思索间,雪峰神尼已跃至场边。忽然身后风声一紧,沐声传后发先至,抢在
水柔仙身前。手臂一展,一根长仅两尺的木棍搭在了紫玫脚上。

  片刻间雪峰神尼接连化解胁下传来的九道真气,当她踏上枝头,已无余力再
即行跃起。神尼将紫玫倚在怀中,腾出右手与沐声传连交七招。最后一剑点在木
棍上,将沐声传逼落树下。

  接着金开甲的巨斧挥至,她知道此人功力高绝,一旦让众人形成合围,势无
幸免。无奈下只好放开紫玫,一手执剑,一手挟着林香远,朝远处掠去。

  林中十余名帮众正护在一个遍身血污的汉子身旁,雪峰神尼身影一晃,从人
群中一闪而出。身后一颗卷发黄须的头颅冲天而起,良久才落在地上。

     ***    ***    ***    ***

  慕容龙脸色惨白,张口又吐出一股鲜血。在他面前,是泫然欲滴的慕容紫玫
和朱邪青树的头颅。

  紫玫时忧时喜,虽然自己未能逃脱,但师父毕竟已经赶到此处,而且还大展
神威,在星月湖高手尽出的情况下救走了二师姐。迟早师父能杀掉这些妖孽,把
母亲、大师姐、三师姐、白氏姐妹统统救出去。紫玫越想越高兴,从眼角看着慕
容龙,心道:「混蛋,怎么没一掌拍死你!」

  慕容龙服下疗伤的丹药,调息半晌,脸上颜色渐复。想到当时的凶险,他仍
心有余悸,缓缓道:「各堂派出人马,搜寻雪峰神尼。不必与她交手,一旦发现
踪迹,立刻回报。」又道:「神殿乃我教圣地,有劳诸位长老在殿外轮番看守。」

  众人点头应诺,水柔仙看着朱邪青树的头颅心下暗喜。朱邪青树是慕容龙最
有力的支持者,如今三名护法已去其二,只剩下五位长老,自己已经占了六成赢
面。

  慕容龙并未留心她的神色,只是冷冷看着卫秀纹,若是她早些开声未警,自
己也不会身负重伤。他喘了口气,沉声道:「既然该你轮值,去石宫吧。」

  卫秀纹心里发寒,此时见宫主未加惩处,不由大喜过望,连忙应是。

  慕容龙停了片刻,淡淡道:「水长老,丹阳派是贵堂属下,就请水长老传谕,
丹阳派由副掌门暂理帮务。」

  卫秀纹秀目猛然瞪大,只听宫主又道:「待明年此时卫掌门离宫,再行移交。」

  以往入宫最多只是十日,这次居然要一年之久,卫秀纹恐惧万分,拼命磕头
哭求道:「求宫主开恩……」

  慕容龙寒声道:「卫掌门可是不愿在宫中伺候?」

  卫秀纹身子一颤,步履不稳地随紫衣侍者去了。

  慕容龙叹息道:「朱邪护法与屈护法为本教殉职,可将其遗体置于玄宫……」

  霍狂焰忍不住道:「两位护法身故,教中人才凋零,请宫主示下。」

  他的话不伦不类,但人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

  慕容龙沉吟片刻,扬声道:「明日午时,各堂香主以上齐集神殿,商讨日后
大计!」[/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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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些了吗?」慕容紫玫柔声道。

  慕容龙对她的殷勤半信半疑,但还是接过紫玫手里的玉碗喝了一口。水一沾
唇,慕容龙就皱起眉头,「怎么是凉水?」

  「不对吗?我看你头上都是汗,好像很热呢……」

  内伤最忌凉水,这丫头习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龙心下暗骂,把碗重重一放,
寒声道:「没跟贼尼逃出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紫玫秀足一顿,委屈万分地说:「你受了伤人家好心好意来照顾你,你还这
样说……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一泼,转身就走。

  一出门,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转了起来。思索片刻,她理理发鬓,正容朝叶行
南房内走去,准备顺手牵羊,不管什么药随便偷上一些,掺进水里再喂那混蛋一
次。能药死他最好,药不死也让他难受难受。

  叶行南正在缝合朱邪青树皮头颅。他与朱邪青树是生死之交,此时心神激荡,
连少夫人进来也未留意。

  紫玫不动声色地摸了两瓶药,藏在袖里。干咳一声,恭敬地说:「叶老师,
这位大侠是什么人?」

  叶行南半晌才道:「……我教朱邪护法……」

  紫玫心下一动,顾不得下药,连忙凑过去仔细打量。发丝掠到叶行南脸上,
后者皱了皱眉,往旁边退了一步。

  紫玫充满惋惜地说:「朱邪护法这么高大……是氐人吧?」

  「鲜卑。」叶行南缝好最后一针,沉着脸给尸体拉上衣服。

  紫玫一会儿赞朱邪青树鼻子生得高,一会儿又赞他的黄须威猛,怎么看生前
都是个英风侠义的盖世英豪。直说得叶行南心头发酸,然后语气一转,「朱邪大
侠已然如此,叶老师也不要太伤心了……」

  叶行南抹了把老泪,叹道:「朱邪护法义薄云天,于我曾有大恩,没想到…

  …」

  紫玫怕他往师父身上说,连忙转开话题,「叶落归根,朱邪护法以神教为家,
不如把遗体送回他的房间,也好让他能安安稳稳睡上一晚……」

  听了这番话叶行南肝肠寸断,俯身托起朱邪青树,缓步朝丁室走去。

  慕容紫玫在后面兴奋的挥了挥小拳头,连忙跟上。

  叶行南在门侧的机括上扳了几下,然后拿出朱邪青树的钥匙打开房门。慕容
紫玫将他的手法一一记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偷把钥匙来。

  丁室结构与叶行南的房间一般无二,紫玫一面在室内的纹饰中四下搜寻,一
面热情地帮着把尸体放在床上。

  待眼睛扫到床侧,紫玫目光霍然一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就在这时,
「呯」的一声,一个小瓶从紫玫袖内滑出,在地上摔得粉碎。

  两个人顿时都愣住了。

  叶行南认出那是自己刚刚炮制的疗伤圣药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一眼,飞身
掠出,赶回去看还少了什么东西。

  紫玫懊恼地看着地上,旋即跳起来,拔下银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朝图形中
间的小孔刺了一下。手上又是微微一动,紫玫心下大喜,八成是找对了地方,她
胡乱捣鼓片刻,听到外面风声传来,连忙站起身。

  叶行南脸色阴沉,缓缓伸出枯干的手掌。紫玫不等他吩咐,便从袖里掏出另
一瓶药,乖巧地递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走了。

     ***    ***    ***    ***

  沉睡中的美妇仍是那么艳丽夺目。明黄色的锦被遮在酥软的乳上,柔颈粉嫩
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艳的红唇吐露芬芳,端庄雅致的眉眼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
华贵之气。她两臂柔柔搁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莹如玉,洁白的十指修长细致,
可以想像她拂在身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们却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抬起了。

  「娘。」

  百花观音缓缓睁开眼,半晌才说:「玫儿……你又跑出去玩了……」

  紫玫摇了摇头。

  百花观音慈爱地看着紫玫,「胜儿呢?你哥哥……」说着脸色一变,惊醒过
来。

  「娘!」紫玫咬住嘴唇,扑到母亲怀里失声痛哭。

  母亲难以忍受这种残忍的折磨,时常沉浸在以往的回忆中,虽然清醒的时候
居多,但这样下去迟早会疯掉。慕容紫玫抽泣着抬起头,含泪露出个笑脸,将师
父刚才救走嫂嫂的事一一告诉了母亲。

  萧佛奴时忧时喜,低低念了声佛号,说道:「玫儿,有机会赶紧离开这里,
不要管娘——娘现在……」想起自己被亲生儿子囚禁淫辱,不禁凄然泪下。

  紫玫语气轻松地说:「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那个混蛋一剑两截!把咱们
都救出去!」

  百花观音神色一黯,沉默片刻,低声道:「他是你亲哥哥……」

  紫玫银牙咬紧,「那个禽兽!是亲哥哥更该杀!」

  百花观音红唇微颤,望着紫玫的双眼道:「让神尼把他关起来,让他不能再
出去害人……好吗?」

  紫玫喉头噎住,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怔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娘,
他这样害你……」

  百花观音闭上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串串滚落。

     ***    ***    ***    ***

  白玉莺跪在地毯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白玉鹂正跨坐在慕容龙腹上,咬牙
忍耐。体内的肉棒忽冷忽热,龟头紧紧顶在花心上,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搾取她体
内的元精。

  白玉鹂脸色越来越白,突然娇躯剧颤,牝内的阴精喷涌而出。肉棒在滑腻的
肉穴内不住跳动,阴精一点一滴吸入玄泉,与阳火交融,沿督脉、泥丸宫、任脉、
会阴运行一个小周天,化成轻清无质的精元之气。

  太一经功分五层,以玄牝之门入手,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待五气朝元之后,
再取坎填离,最后炼神还虚,复归无极。其中存精、养神、炼气为三德之神。

  慕容龙经脉受创,此时妄行汲取真气有损无益,只是借白玉鹂的阴精炼精化
气,培根固元。

  腰身一挺,白玉鹂软软跌下床来,像大病一场般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低喘
着。胸前的金铃微微轻晃,发出阵阵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冷冷看了紫玫一眼,朝白玉莺勾了勾手指。

  白玉莺连忙起身,爬到榻上,握住火热的肉棒,慢慢纳入体内。阳具上颗粒
磨擦在嫩肉上,阵阵胀痛。待完全进入柔韧的秘穴。肉棒便跳动起来,时伸时缩
不住撞击花心。白玉莺脸上渐渐泛起一层潮红,呼吸变得断断续续。

  紫玫等慕容龙行功中途,慢悠悠走过来,拿起一条毛巾按在他脸上,柔声道
:「哥哥,我给你擦擦汗……」

  慕容龙沉着脸不为所动,肉棒越动越快,忽而变得其冷如冰。白玉莺娇躯微
颤,脸上的红晕一丝丝消散。紫玫胡乱抹了几把,见他还不走火入魔,手肘一抬,
将一个硕大的花瓶碰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慕容龙眼都不眨,一鼓作气逼出白玉莺的阴精,才推开虚弱的少女,淡淡道
:「你去把纪奴叫来。」

  紫玫身子一僵,板着脸去了。

  紫玫这一去直如石沉大海,再也不见回来。慕容龙越等越恼,大骂一声跳下
床。他先推开隔壁的房间,常陪在母亲身边说话的妹妹却不在这里,只有百花观
音一个人睡得正熟。慕容龙深深看了她一眼,缓缓合上门。

     ***    ***    ***    ***

  室内回汤着清脆的歌声,慕容紫玫正在温泉池中洗得高兴。见慕容龙突然推
门而入,她连忙游到池边,只露出一个脑袋,水灵灵的大眼一眨一眨天真地看着
他。水汽缕缕飘过,沾着水珠的俏脸宛如出水芙蓉,娇美无匹。

  慕容龙裸着身子抱臂而立,两眼虎视眈眈,忽然大喝道:「纪奴!」声音滚
滚远去,震得紫玫两耳发麻。

  片刻后纪眉妩垂首入内,身上的轻纱被水汽一蒸,立刻紧紧贴在身上,仿佛
透明一般,柔美的身体纤毫毕露。

  「趴过去,把屄掰开!」慕容龙厉喝道。

  纪眉妩无言地走到水池边,弯腰伏在池沿,两手绕到身后,撩起湿淋淋的轻
纱,露出浑圆白嫩的美臀。玉指轻分,细滑的臀肉油脂般流动开来,腿间两片红
润的软肉柔柔绽放。慕容龙一把抓住她的柔颈,往池中一按,肉棒直挺挺捅入干
燥的秘穴。

  纪眉妩猝不及防,顿时呛了口水,连忙屏住呼吸。下体剧痛阵阵传来,可她
浸在水中,想喘口气也办不到,只好两手死死抓紧臀肉,拼命忍耐。

  紫玫等了片刻,见慕容龙还没有放手的意思,不由惶急起来,抱住他的手臂
使劲摇撼,「松手!快些松手!」

  慕容龙面沉似水,下腹用力一顶,纪眉妩娇躯前倾,连肩头也没入水中。她
再也忍不住,两手撑住池沿想抬起头来。可慕容龙手臂如同巨石,纹丝不动。

  秀发浮在清澈的水面丝丝飘荡,忽然一串气泡从发丝间滚出,纪眉妩的身体
痉挛起来。[/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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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师姐就要被活活淹死,只穿一条鲜红抹胸的紫玫从水中跳起来,一口狠
狠咬在慕容龙臂上。可她内功未聚,一口咬下,如同咬住木石。纪眉妩修长的大
腿猛然合紧,小腿屈起又忽然伸直,显然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

  肉棒在肉穴内凶猛地撞击着,将体内最后一点空气都挤搾干净。纪眉妩两耳
轰然作响,眼前发黑,清澈的泉水下一双乌亮的美目缓缓合上。

  慕容龙伤在雪峰神尼手下,紫玫今天又特别不安分,此时怒气勃发,干脆当
着她的面弄死纪眉妩,一来出口恶气,二来好震慑紫玫。

  夹着阳具的嫩肉越来越紧,肉壁像波浪般传来阵阵收缩的战栗,带着超乎寻
常的快感。与此同时纪眉妩的挣扎越来越弱。慕容龙咬着牙齿,露出一个狰狞的
笑容。

  紫玫慌得手足无措,心里后悔不迭,没想到自己一时使性子竟会断送了师姐
的性命……

  紫玫姣丽的面颊一片惨白。忽然深吸一口气,潜到水底,与纪眉妩唇齿相接,
把气息吐给垂死的师姐。

  可她想到的太晚了,纪眉妩肺中吸入池水,此时已然昏迷。殷红的乳头浸在
池中,随着温泉滚涌,血色一点点汤开,渐渐发暗。

  正在此时,甬道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慕容龙听出有敌来袭,立刻松
开手,掠往神殿。

  紫玫急忙把师姐扶到池沿躺平。纪眉妩脸色苍白,手脚软软摊在身下,不省
人事。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胀,胸口却毫无起伏。紫玫一边在她穴位上按摩,激起
师姐体内所剩无几的残存真气,一边按住小腹,向上缓推。纪眉妩红唇紧闭,嘴
角流出一股清水。

     ***    ***    ***    ***

  已是子夜时分,神殿外金、土两堂近百名帮众举着火把围成一个大圈,场中
雪峰神尼白衣飘飞,一柄长剑大开大合,与金开甲、屠怀沉两名长老和金堂賸余
的三名香主斗得正急。神尼玉脸如冰,忽然身形一闪,避开白银香主的烂银枪,
挥袖打在他腰间。

  中午救出林香远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的四名弟子尽数被掳,受尽诸般残虐。

  雪峰神尼面冷心热,对这几名弟子爱如己出,无论是从小抚养的风晚华,还
是英姿勃勃的林香远;无论是温婉和顺的纪眉妩,还是聪慧伶俐的慕容紫玫,每
一个都是她亲手调教多年的爱徒。乍闻噩耗,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安置好林香远,
她便立刻返回星月湖,直闯神殿。

  白银闷哼着侧身扑跌,雪峰神尼长剑划个半圆,锋芒所及,黑铁腿上溅血,
跌到一旁。金开甲猱身上前,虎掌一挥,与雪峰神尼硬生生拼了一招。雪峰神尼
面上一红即逝,金开甲却连退五步,脸色惨白。

  雪蜂神尼此番以杀敌为主,此时震伤金开甲,自己的经脉也被他的反击之力
逼得气息不畅。

  慕容龙抢过旁边帮众的铁胎劲弓,手一抖,两支长箭直奔雪峰神尼胸前小腹。

  雪峰神尼弹指击开,顿时身体一震,她没想到慕容龙这么快就伤势大愈,不
由吃了暗亏。

  啸声远近响起,衣襟破空之声大振,霍狂焰等人纷纷掠至。雪峰神尼挥剑挡
住青铜的狼牙棒,借势后跃,又与金开甲对了一掌。

  金开甲喷出一口鲜血,眼中精光大盛,掌力排山倒海狂涌而至。双掌一触即
分,雪峰神尼白衣一闪,刺倒两名帮众,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龙神色凝重,此人不除,终究是心腹大患。

     ***    ***    ***    ***

  昨日的暴雨未留下丝毫痕迹。灿烂的阳光下,星月神殿巍然矗立,金碧辉煌。

  神殿内满是帮众,却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堂中摆着六张椅子,分别是叶行
南和五位长老。金开甲身后站着白银、青铜、黑铁三名香主;沐声传身后两名男
子,分别是枯枝、新叶两名香主;水柔仙身后只有玄冰一人,而霍狂焰和屠怀沉
堂中香主已尽数死在飘梅峰弟子手下。

  慕容龙目光扫过全场,扬声道:「清露香主何在?」

  水柔仙起身道:「清露日前赴岭南处理帮务,时间仓促,未能赶回。」

  慕容龙点了点头,先叹息一声,缓缓道:「今日教中高手齐聚,却只有寥寥
十余人……」

  金开甲感慨万千,他年轻时曾见过星月湖的极盛场面。两仪使者、三才护法、
四镇神将、五行长老、六合供奉,单是一等一的高手就有二十人。谁能想到短短
十余年竟会落到如此地步……

  慕容龙长身而起,声音激昂地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近千年,教中高手如
云,豪杰无数!本该大有作为——」他声音一沉,「可惜上任宫主固步自封,白
白浪费了多少机会……」

  水柔仙秀眸一闪,看向沐声传。沐声传神情木然,半眯着眼,仿佛没听见宫
主的话。她握住袖内的软鞭,手心不由微微出汗。

  清露离宫已七天,最少应该通知了近处的七个帮会。可如今唯一赶到的丹阳
派只是掌门入宫轮值,并非接到通知,其他帮会更是音讯皆无。再等上几日,参
加宫主婚礼的江湖人士陆续赶到,徒增变数。

  昨夜金开甲受伤,正是天赐良机,她秘密吩咐了自己的心腹,并知会沐声传,
决定在大会上当场翻脸。金开甲已经声明两不相帮,况且昨夜又在雪峰神尼手下
吃了大亏;霍狂焰、屠怀沉、叶行南不足为虑,算来自己占了七成赢面。

  思索间,慕容龙的声音隐隐传来,「……树我星月湖威名。因此本宫决定,
以终南为基,联络八方豪杰,尽补教中空缺。一旦兵马齐备,以我星月湖精强,
横扫天下谁人能敌!」

  「此言差矣!」水柔仙朗声道:「我星月湖以修真炼气为根本,逐鹿天下与
我教宗旨大相迳庭!宫主此举大是不妥!」

  慕容龙冷冷盯着水柔仙,手指缓缓捏紧。没想到她竟会公然发难,而且直指
自己离经叛道。略一怔神,慕容龙寒声道:「本宫一片诚心,与众兄弟同谋富贵。

  不知水长老此言何意?」

  水柔仙挺身而起,右臂放在腰后,左手平平伸出,斜按地面,扬声道:「阴
宫主传位之举不明不白,与飘梅峰连番恶斗,本教高手折损过半,不知宫主极力
翦除我五行门是何用意!」

  此言一出,堂中帮众顿时大乱。与水柔仙比邻而坐的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
他能登上火堂长老之位全是慕容龙一手提拔,对新宫主死心塌地,慕容龙若是倒
台,他不仅难保长老之位,能否留住性命也在两可之间。

  霍狂焰握住火焰令正待出手,忽然肩上一紧。水柔仙藏在身后的右袖飞出一
根软鞭,从他肩头直绕到腰间。长鞭一收即放,刹那间便封了霍狂焰的穴道。

  水柔仙一招得手,立即飘身而起,朝殿上宝座攻去,软鞭盘旋飞舞,变幻无
方。

  慕容龙两掌劈削推挡,接连用了十余种不同门派的掌法,最后一拍一翻,倏
忽将鞭梢缠在指间,这一招正是星月湖绝技摘星指。

  鞭指相交,慕容龙顿时一震。水柔仙的劲气从指间直入肩头,自己整条肩膀
似乎浸在温融销骨的热水中,懒洋洋没有丝毫力气。他大骇松手,但软鞭却如附
骨之蛆,连甩数下都未能挣脱,反而使胸前空门大露。

  金开甲虽说两不相帮,但终究不愿见慕容龙横死,连忙一掌拍出,叫道:「
且听我一言。」

  水柔仙弯眉一挑,反足踢在金开甲掌心。她恼金开甲不守诺言,这一脚用上
了十成力道。金开甲重伤在身,无力相抗,顿时雄躯剧震,连退数步,说不出话
来。

  屠怀沉与霍狂焰一般心思,见状拔身而起,肥躯缩成一团投向两人。玄冰本
来一直犹豫,此时本堂长老稳操胜券,立刻抬指朝屠怀沉腰间点去。

  忽然一个淡绿色的身影闪电般掠过,玄冰胸口如受雷殛,喷血抛跌。

  就在软鞭及体的一刹那,两根枯瘦的手指平平伸来,夹住鞭身。灵蛇般的软
鞭仿佛被一刀斩断,笔直的鞭梢应指而折,在慕容龙衣襟上一擦,软软垂在沐声
传掌中。

  水柔仙瞪大俏目,难以置信地看着沐声传手掌似快似慢地按到自己胸口。一
连串隐微的爆响从星月湖唯一的女长老胸腹传出,体内满溢的真气被侵入的气旋
绞碎击散。

  慕容龙嘴角血迹隐现,俊目却深若寒潭。干瘦的绿袍老者面无表情,手掌一
前一后夹住黑衣美妇的胸背。水柔仙眼中精光渐散,空洞洞望着地面,细白的手
指一点点松开。软鞭垂在腕下,轻飘飘摇来荡去。[/size][/color][/font]

皇者邪帝 2010-9-12 0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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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声传两掌一松,水柔仙顿时软绵绵倒在地上。她微微喘着气,艰难地抬起
头,咬牙盯着沐声传。

  沐声传淡淡道:「本教向来男者至尊,女人只能为奴为婢。前任宫主篡位而
立,颠倒纲常,死不足惜。」

  水柔仙喉头滚动,「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叶行南取出药瓶,倒出两丸伤药,给慕容龙、金开甲服下。又拔出银针,在
屠怀沉胸腹处连刺数针,制住凝神指的寒意。他的通神散昨天被慕容紫玫打碎,
这会儿所用药物效果差得了许多。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睁开眼,先起身对沐声传一揖。他知道沐声传向来沉默
寡言,因此虽然心中感激,却没有说话。

  沐声传武功较之朱邪青树毫不逊色,又累立大功,但由于他一向视女人如无
物,因此在阴姬手下郁郁多年。半年前慕容龙登上宫主之位,他一眼便看出必是
朱邪青树与叶行南等人合谋制住阴宫主。

  沐声传曾参与十六年前突袭燕宫之役,深知慕容龙来历,因此对朱邪青树这
个鲜卑人会倒向本族皇室毫不奇怪。慕容龙当上宫主之后杀伐决断一意清除五行
门,他也心怀隐忧,这次水柔仙谋反,正给他一个表明忠心的良机。

  慕容龙按着金开甲脉门探了探他的伤势,然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抱拳道
:「金长老不顾自身伤势,援手相助,本宫铭记在心!」

  金开甲心下感激,连忙躬身道:「宫主无恙便是我教大幸。」

  打斗之声忽止,玄冰等六名水堂帮众已尽数成擒。慕容龙走到玄冰身旁,一
脚将他膝盖踩得粉碎。玄冰惨叫道:「宫主开……开恩……」

  慕容龙笑而不答,将他四肢骨骼尽数踩碎,然后松开脚,说道:「扔到殿外,
每天给他一碗水。死后喂狗。」

  紫衣侍者应声而出,拖起手脚被废的玄冰。其他五名帮众见宫主手段如此残
忍,都是面无人色,慕容龙看着其中的两名女子,淡笑道:「沐护法说得好,星
月湖男者至尊。传本宫旨谕,教中所有女子即刻废去武功,供帮众享用。」说着
声音转寒,「如属叛逆同党,一律奸死!」

  星月湖女子不过二十余人,而且都在水、土两堂,当下几名香主立刻领命出
殿。

  慕容龙缓缓解开水柔仙腰上丝带,笑道:「水长老花容月貌,教中帮众艳羡
已久。难得有此良机,让大家分享,你可要好生伺候……」

  水柔仙神情凄婉,胸口起伏间,口中鲜血不住涌出。

  黑衫中分,露出贴身的水蓝劲装。慕容龙正要当场奸淫叛教长老,突然身后
传来一个声音,「……求宫主留情……」

  慕容龙转过头,只见金开甲一膝支地,俯身求道:「水柔仙叛教作乱罪不容
赦,但请宫主看在她曾为本教效力十余年的辛苦上,免去辱刑……」

  慕容龙沉吟道:「金堂可是不愿听令?」

  金开甲抬头恳声道:「属下对宫主忠心耿耿,金堂二百四十名子弟尽听宫主
吩咐,怎敢怀有二心。但属下与水长老相识多年,她犯此大罪,属下不敢妄求保
她性命,只是她身为本教长老,地位尊崇……实有辱我教尊荣……」

  慕容龙沉默片刻道:「金长老立下大功,本该升为护法——如此你还是金堂
长老,以功劳冲抵如何?」

  金开甲大喜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瞳孔微收,又道:「若是阴宫主呢?」

  金开甲一怔,沉声道:「阴姬沉缅声色,使我教人材凋零,声威大跌,实是
我教罪人!」

  慕容龙目光扫过神殿,霍狂焰等人都纷纷表示效忠,对阴宫主绝无留恋。只
有沐声传一言不发,他荣升护法,脸上仍无半点喜色。

  慕容龙冲叶行南点了点头,叶行南身影一晃,消失在屏风之后。

     ***    ***    ***    ***

  昨日师父两度来袭,慕容紫玫心里充满希望,陪母亲说了会儿话,便伏到门
后偷听。耳闻殿中内哄,正兴高采烈,没想到石门突然打开。她避无可避,干脆
扬起脸,满不在乎地瞥了叶行南一眼。

  叶行南木着脸与她擦肩而过,从隔壁房间推出一个高近一人,宽近六尺的物
体。甬道本就狭窄,紫玫不得不一路退到门外。她趁机掀开上面盖的厚毯迅速看
了一眼,但眼前只白光一闪,就被长长的鬃毛掩盖。

  紫玫见师父还没杀到魔殿,不由有些失望。慕容龙眼睛一瞪,她绷着脸扭头
气鼓鼓回到屏风后面。

  物体十分沉重,四名汉子齐力才把它抬到殿中。慕容龙坐在椅中暗自运气,
叶行南缓缓揭开毛毯。

  殿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叹,近百名职份较高的帮众瞠目结舌地看着乍然出现的
阴宫主。

  身无寸缕的阴姬仍如以往那样香艳动人,美目半闭,脸上满是柔媚迷人的微
笑,似乎陶醉在极大的欢愉中。她一手曲肘支在胸前,肥白的圆乳还在微微晃动,
香软的娇躯曲线玲珑,丰满的大腿左右微分,肌肤晶莹如玉。但腰臀却被粗黑的
长鬃覆盖,看不清楚。

  众人咽了口吐沫,眼光向上看去。美艳的女体上赫然是一头壮硕的公牛,粗
颈巨眼,角如弯刀。铁柱般的四腿踏在铁盘上,将艳妇柔美的身体圈在腹下。

  为了保存阴宫主的尸身,炮制这头公牛,叶行南费了不少力气,此时心下得
意,笑呵呵撩起长鬃,露出阴宫主滑嫩洁白的肥臀。

  阴宫主另一只手正伸在身后,掰着肥美的臀肉,像是正在竭力挺动。一根手
臂粗细的巨阳深深插入肉穴,将她股间秘境完全撑开,被挤成一圈细窄红肉的花
瓣上,仿佛还沾着淫水,隐隐闪亮。

  众人看得矫舌难下,谁能想到昔日教中至尊无上的阴宫主会被人制成艳尸,
而且死后还被公牛奸淫?

  叶行南一推圆盘,女尸和做成标本的公牛立刻旋转起来。丝发飘扬,阴姬娇
艳的玉脸光晕闪动,栩栩如生。

  突然一个人身影高高跃起,「呯」的一掌击在一名面露不忍之色的帮众头顶,
那人脑骨尽碎,顿时倒地气绝。

  金开甲缓缓收回铁掌,虎目生威,沉声道:「阴宫主荒于帮务,行事乖戾,
死不足惜。敢有异心者格杀勿论!」

  慕容龙嘴角微挑,顾盼间雄姿英发,神采飞扬。今日挫败水柔仙叛乱,又赢
得众人效忠,他信心大增。于是趁机展示阴宫主的死状,挑明篡位之举,让众人
死心塌地承认自己的宫主身份。二来又藉机清理心向旧主的部属,可谓一石二鸟。

  霍狂焰围着阴姬的尸体啧啧赞叹,怪笑道:「早知宫主有此神牛,就让它给
风婊子开苞好了——风婊子的屄要让这么粗的家伙捅几下,肯定一辈子都忘不了
……」

  屠怀沉也呵呵笑道:「阴宫主最喜采补,这头牛可够她采些日子了。」

  殿下的帮众见教中几位长老如此说,顿时都放下心事嘻笑起来,「这女人天
天板着个脸,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会儿浪起来还挺好看呢……」

  「那么大的家伙都能塞进去,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在老子面前还装得人
五人六,看一眼都不行……」

  「这会儿好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还能看着这婊子跟牛干呢……我操,
这是什么牛啊?你瞧那俩蛋子儿,比你拳头都大。」

  「这鸡巴起码一尺多长,怪不得她在笑呢……」

  沐声传心下暗叹,阴姬的武功智慧,也是不世出的顶尖人物,若非如此也不
可能在男尊女卑的星月湖坐上宫主之位,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

  慕容龙不动声色地看着每个人的神色,最后瞧向地上的水柔仙。水柔仙俏脸
雪白,胸前满是鲜血,她武功本就逊于沐声传,又是毫无提防下突遭毒手。经脉
尽受重创,浑身功力损得七七八八,想抬起手指也是不能。此时眼见自己敬慕的
宫主被人如此玩弄更是心碎欲绝。

  她感激地看了金开甲一眼,若非他出言求恳,自己所受的折辱会比阴宫主更
多。喘了口气,水柔仙泪眼模糊地盯紧沐声传、叶行南、慕容龙等人,心里狂呼
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心一横,张口咬住舌头。

  慕容龙翻掌从椅背拍下一角,隔空弹出,封了她穴道。然后腾身而起,叉着
她柔颈举过头顶。水柔仙舌尖暗吐,鲜血滴滴流下,凄然合紧美目。

  慕容龙朝金开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紫玫躲在屏风后看了两眼,没有生命的美妇和公牛交和的景象,使她不忍目
睹,于是倚在甬道上闭目沉思。跟母亲谈话中她听说过阴宫主的事情,但没想到
这个与父亲仇深似海的女人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变成一具淫猥不堪的艳尸,任人
观赏。

  衣襟声响,慕容龙提着水柔仙走入甬道。紫玫抬眼看着奄奄一息的水柔仙,
心里百味杂陈。她当日与大师姐交手时是否想到会有今天呢?

  慕容龙掩上石门,斜眼看了看紫玫,朝石宫的大厅走去。紫玫跟在后面,探
头瞧瞧他的脸色,悄声问道:「你要怎么处置她?」

  慕容龙淡淡道:「教中叛逆一向在地字石宫处置——你说哪一间合适?」

  慕容紫玫一愕,连忙垂下头,装作思索的样子掩饰心中的狂喜。[/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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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殿的喧闹被隔在门外,石宫又恢复了以往沉寂。慕容龙在地字甬道前停下
脚步,低头注视娇美如花的玉人。

  紫玫咬住红唇一角,用力想了半天,最后可爱地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下决心
说:「能不能每个房间都去?」

  慕容龙哈哈大笑,睨视着水柔仙道:「一间就够咱们水长老开心了,每间都
去,只怕她没这个福气……」

  紫玫走进甬道,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好奇地说:「这里面都有什么?」

  「东西也不多,每个房间只有一样,你猜猜。」

  紫玫装做不经意地这间拍拍,那间推推,娇憨地说:「人家猜不出嘛……」

  慕容龙跟在后面低笑道:「打开一间你就知道了。」

  紫玫走到甬道尽头,又走了回来,犹豫半天才指着一间断然道:「就它吧。」

  玉手所指正是寅室。

     ***    ***    ***    ***

  轧轧声响,石门缓缓推开。这条甬道大概深入山腹,透气性不如其它甬道,
一开门,那股臭气立刻扑鼻而来。紫玫心里呯呯直跳,使劲瞧向室内。黑暗中只
见两颗硕大的青黑色明珠一闪一闪,散发着幽蓝的光芒。

  紫玫急欲看个究竟,门一开立即钻了进去。慕容龙一把拉住她手臂。紫玫作
贼心虚,以为他发觉了自己的用意,连忙停住。正回首俏视,忽然耳旁风声大振,
黑暗中两排闪亮的牙齿恶狠狠朝咽喉咬来。紫玫惊叫一声,香躯后仰,倒在一个
温暖的怀抱中。

  慕容龙吐气开声,一掌击中那个庞大的身影,自己也被震得后退一步。他立
在门旁,从怀中掏出照亮的明珠。

  那条黄影落在地上打了个滚,立刻爬起来,弓腰缩颈,发出凶猛的低吼。随
着珠辉渐渐闪亮,黑暗中显出一个硕大的头颅,额上条纹黑黄交错,形成一个「
王」字,却是一只斑斓猛虎。

  它体形长大,几乎占了半间石室,低吼片刻,铁鞭似的虎尾一甩,重重打在
石壁上。猛虎昂起头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吼。

  一阵腥风扑面而来,紫玫吓得脸色雪白,紧紧偎在慕容龙身边,连图形也顾
不得寻找。

  那只猛虎也认出主人的气味,只吼了一声,却没有扑过来。慕容龙坦然走入
室内,扯净水柔仙的衣物,托起她的腿根左右一分,两根拇指剥开花瓣,凑上去
看了一眼,笑道:「我以为水长老守身如玉,还是个处子,没想到也是被玩过的
烂货——贱人,谁给你开的苞啊?」

  若是平时水柔仙自然不惧,但此时手脚没有丝毫力气,莫说是猛虎,就是一
条野狗她也无法挣扎闪避,只能任其鱼肉。她自知无可幸免,心一横,怒视慕容
龙,没有露出丝毫乞求之色。

  这种烈性女子慕容龙见得也多了,他握住水柔仙的乳房叹道:「水长老这身
子白白嫩嫩,没让大伙都来尝尝实在是可惜。少夫人既然给你挑了这间,你就好
好陪这头猛虎乐乐……」说着扔出一粒药丸,猛虎血口张开,手掌大的舌头一卷,
将药丸吞了下去。

  水柔仙妙目圆瞪,傻傻看着猛虎,一阵恐惧流过心底,禁不住战栗起来。

  黄底黑章的毛皮下,血红的阳具缓缓挺直。肉棒虽然略逊于巨牛的粗细,但
狰狞犹有过之。尤其是虎鞭上的倒刺,血光闪动,令人肝胆俱碎。

  慕容紫玫咽了口吐沫,贴着墙小心翼翼地走到慕容龙身边,两眼迅速扫过石
壁。珠辉光芒有限,许多地方更被猛虎长大的身影挡住,无法看清。她压住恐惧,
勉强笑道:「这里竟然养了头老虎……真好玩……」

  慕容龙闻言大笑道:「还有更好玩的呢——瞧瞧老虎是怎么操女人的!」

  紫玫倒抽一口凉气,她根本没想到自己会选中一头老虎,此时一想才知这些
石室定是以地支为序,豢养十二生肖。此时无论如何也不能逃避,只能看着慕容
龙将无力反抗的女子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抬手在她臀上重击一掌。

  猛虎缓缓迈步,无声无息地移了过来。紫玫娇躯紧紧贴着石壁,恨不得变成
纸那么薄。

  水柔仙急促地吐着气,嘴角血沫飞溅。忽然身体一震,却是被慕容龙捻住花
蒂。麻痒的劲气透体而入,合在一起的花瓣乍然分开,颤抖着涌出股股湿滑的黏
液。娇躯颤抖未止,一个火热的物体便硬硬顶在秘处。

  慕容龙握着虎鞭扭头笑嘻嘻看向紫玫下体。紫玫心里呯呯直跳,小手不由自
主按住腹下。她脸上一红,连忙松开手,倔强地仰起脸。

  慕容龙笑道:「虎乃百兽之王,水长老今天能当一回百兽之后,也是前生修
来的福气……」手一抬,把虎鞭送到水柔仙体内。水柔仙喉头呃呃作响,柔嫩的
花瓣挤向两边,慢慢变细变长。

  猛虎感受到肉穴内的温润滑腻,低声咆哮着腰腹一动,虎鞭破体而入。水柔
仙虽非处子,但久未与人交合,肉穴顿时被生生撕裂。

  闻到血腥气,猛虎更是虎威大振,腰身一掀,水柔仙圆臀像被沾到猛虎腹下,
被顶得两膝悬空,小腿斜斜分开。一对肥嫩的雪乳擦在地上,压成扁扁的形状。

  她香肩被老虎两条前腿挡住,一顶之下,柔躯折起,腰部疼痛欲断。

  待虎躯一退,水柔仙双膝重重落在地上,不住颤抖。虎鞭回抽时,细嫩多褶
的肉壁立刻被坚硬的倒刺刮出数道伤痕,血淋淋的虎鞭像一杆长枪从粉臀间缓缓
抽出,艳红的嫩肉随之翻卷。

  虎鞭还未完全拔出,猛虎雄躯一顿,又加力前顶。水柔仙臀部几乎被掀成朝
天平举的模样,两腿挺直,只有脚尖点着地面。慕容龙弹指解开她的哑穴,凄婉
的痛叫顿时响彻石室。刚叫了半声,虎鞭尽根而入,水柔仙的痛叫立刻便变成闷
哼。坚硬的肉棒似乎贯穿了小腹,所到之处无不剧痛连连。

  滑嫩的肥臀忽起忽落,像一个没有重量玩具般在猛虎腹下上下跳动。水柔仙
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痛苦的呻吟。肉穴的伤口前后几乎延伸到花蒂和菊
肛,雪白的大腿内侧完全被鲜血染红。

     ***    ***    ***    ***

  「这个贱人竟敢造反,真是吃了熊心豹胆。有道是好吃难消化,让她尝尝虎
鞭的滋味,也好把熊心豹胆消化了……」慕容龙搂住紫玫,贴在她耳边说:「等
咱们擒到你师父,你再给挑一间,如何?」

  紫玫气恨交加,朝他脚背上重重踩了一脚。慕容龙哈哈笑道:「哥哥最喜欢
你的小脚,来,再踩一下。」

  紫玫气得俏脸通红,恨恨扭头看向一旁。

  姣丽无瑕的脸庞光润如玉,一颦一笑无不婉转迷人,慕容龙越看越是心痒,
突然俯身闪电般在紫玫唇上一吻。

  紫玫抬手捂着小嘴,弯眉拧紧,黑白分明的俏目几乎喷火的怒视慕容龙。

  慕容龙笑吟吟迎上她的目光,柔声道:「哥哥亲一下就发这么大的脾气,再
过八天,哥哥占了你的身子,一天操上你七八次……」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连忙退到壁角,生怕他兽性大发,也变成一头饿虎。

  慕容龙不愿逼她太紧,于是扭过头欣赏猛虎与美妇的交合。狰狞的虎鞭沾满
鲜血,疯狂地捅弄着。水柔仙柔美的秘处,被捣成一个模糊的血洞。虎鞭刺入,
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慕容龙胯下铁硬,既然还不能染指亲妹,母亲还不是怎么玩都可以?想起百
花观音香软的身体,他顿时欲火升腾,朝紫玫招了招手,「走吧。」

  紫玫却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猛虎的动作。

  慕容龙没想到她对此这么有兴趣,不由哑然失笑道:「你要喜欢,明天再拉
来几个女子让你看个痛快!」

  「我就想看她……」

  慕容龙转念一想,便已了然,「呵呵,莫非是因为她伤了风婊子?」

  有人替自己找理由,紫玫也不客气,连忙点头称是。

  慕容龙又等片刻,见她还兴致不减,仍是一幅全神贯注的样子,于是笑道:
「你要看自己看,哥哥先走了。」

  紫玫刚要点头,旋即想起与猛虎独处的可怕,连忙跳过来拉住的衣袖,楚楚
可怜地摇摇他的手臂。她不是不想开口,实在是找不到理由能让慕容龙离开,随
便把老虎也一并带走,好让自己能安安稳稳地寻找宝藏。

  慕容龙哂道:「胆子这么小,还看什么?走吧。」

  紫玫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半晌才挤出一句,「我想看嘛……」

  慕容龙心里一动,没想到娇滴滴的妹妹身上竟然也带着与自己相同的嗜虐血
统,这倒是件好事。

  紫玫怕怕地小声说:「你能不能让它别咬我……」

  慕容龙笑道:「这会老虎正玩得高兴——等它玩够了才会想来咬人,到时候
退到门外就行了,它不会出来。」

  紫玫犹豫着松开手,警告道:「不许骗我!」

  慕容龙啼笑皆非,「最心疼你的就是我了,哥哥还没操过妹妹的小嫩屄,怎
么会让你去喂老虎呢?」

  紫玫一把将他推到门外,「去死!」

  慕容龙大笑着去了。[/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37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37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从壁上取下明珠,咬牙绕过不住挺动的斑斓猛虎,一边
注意身旁的动静,一边在壁上四处寻找。石壁上血迹斑斑,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碎
肉,发出刺鼻的恶臭。紫玫皱紧眉头,捏着鼻子压下胸口翻翻滚滚的呕吐感,匆
匆看过。

  忽然虎尾一甩,紫玫心脏顿时跳到嗓子里,手一颤,明珠滴溜溜滚到一旁。

  室内一暗,片刻后又亮了起来。紫玫一手捂嘴,一手按住胸口,吓得气都喘
不过来。半晌才看出明珠原来是滚到水柔仙两乳之间。猛虎一挺腰,水柔仙身子
抬起,明珠映在粉嫩的双乳间,光华闪烁。待虎鞭抽出,胸乳落下,室内再无一
丝光亮。

  紫玫咬住嘴唇,一边在心里乞求老虎千万别咬自己,一边俯下身子,慢慢伸
出玉手。手上一凉,两团冰冷滑腻的肉团压在腕上。紫玫屏住呼吸,等乳房再度
抬起连忙抓住明珠。

  就在这时,一直埋头抽送的猛虎突然扭头冲她一声低吼。白森森的虎牙利若
弯刀,尖硬的胡须几乎擦到脸上。紫玫「呜」的哭出声来,芳名传播江湖的玫瑰
仙子竟像个小女孩般被吓得眼泪直流。

  幸好猛虎只吼了一声,便又闷头挺弄。紫玫惊魂未定,抓着明珠的手不住颤
抖,一边哭着一边在壁上搜巡。等看到那个图形,她心里没有一点料想中的开心,
反而充满无名的委屈。

  光洁的脸蛋上挂满晶莹的泪珠,流淌着与明珠无异的辉光。紫玫扁着小嘴拔
出银钗,气恼地朝小孔内一刺。待抬身站起时,她才发现自己两腿竟也吓得发软。

  紫玫干脆倚着石壁无声的大哭起来,痛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哭了一阵,紫玫渐渐回过神,一扭头,只见猛虎的抽送越来越快,已经濒死
的水柔仙也又开始呻吟起来。她想起慕容龙说的话,连忙挣扎着跑到室外。

  猛虎一声低吼,停住动作。粗壮的虎鞭在水柔仙体内跳动着喷出大团大团的
浓精。片刻后虎鞭从滑出,软软垂下。

  水柔仙下体迷人的秘处已无复往日的柔美精致。娇嫩的花瓣几乎被尽数撕碎,
碎肉般挂在股间,雪白的圆臀下露出一个黑洞洞血淋淋的巨大入口,被肉刺剐碎
带出的嫩肉一缕缕悬在肉穴上,白色的精液浑着大量的鲜血,汩汩直流。柔软白
皙的娇躯下,是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

  猛虎移开身体,失去支撑的水柔仙立刻扑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星月湖女长老
被猛虎奸淫得不省人事,只有光滑的玉腿还微微抽搐。

  猛虎在室内盘旋半周,抬掌将昏迷的女体翻转过来。水柔仙两只高耸的乳房
沾满鲜血,一半乳球被染得通红,另一半乳球却白腻如昔。

  猛虎伸出布满肉刺的舌头舔了一下,水柔仙肥乳乱颤,细嫩的肌肤几乎被锋
利的肉刺勾碎。入口的血腥激发了猛虎的野性,比手掌还大上一些的巨舌一翻,
卷住一只乳房,接着利齿合紧。白腻的乳根顿时在齿间粉碎,血迹迸涌。

  水柔仙凄声惨叫,一只雪乳已经齐根而断。滑嫩的乳球被猛虎一口吞下,胸
前只剩下一个齿痕宛然的巨大伤口。

  猛虎尝得美肉,头颅一俯一抬,又将另一只乳房生生咬掉。水柔仙妙目瞪得
浑圆,一直软垂的手臂突然抬起,似乎想伸到胸前,看自己的乳房是不是真的被
老虎咬掉。手指刚触到乳根破碎的嫩肉,便柔颈一侧,芳魂杳然。

  虎舌翻卷,一路从胸前舔至股间,秘处层层叠叠的花瓣连同花蒂尽数被肉刺
刮尽,刚才便已血肉模糊的下体,顿时变成一片血淋淋的碎肉。虎口大张,咬住
水柔仙一条大腿,利齿一紧,丰满的肢体应齿而断。虎口外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
腿,敛指平底的玉足斜斜向上翘起,随着虎齿的噬咬一翘一翘,宛如活物。

  残缺的女体静静躺在幽暗的石室中,一条完整的玉腿曲线玲珑,细白的肌肤
从脚尖直到腿根,光滑细腻,充满女性的魅力。但另一条腿却踪影全无,只剩手
掌宽的一截残肢。股间柔美迷人的性器更是面目全非,仿佛被铁刷刷过般零乱不
堪。

  紫玫手足酸软,眼睁睁看着猛虎的血盆大口凶恶一一开一合,由腿及腹,从
腰到胸,一点点咬碎曼妙的肢体,连骨带肉尽数吞入肚内。最后虎头一扬,一颗
孤零零的头颅滚到紫玫脚旁。空洞的眼睛直勾勾与她对视,红唇扭曲,眉目间流
露出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恨意。紫玫香躯一软,昏倒在地。

     ***    ***    ***    ***

  月光下,碧蓝的湖水澄若明镜,恬然自若地嵌在群峰之间,无声无息地吸收
着天地精华。

  王名泽伏在湖畔长草中,心头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悄悄挪动身体,潜到
水下的泥沙中,只余口鼻露在外面。

  中午发生的事情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他是水堂属下,当时正在堂内壮着胆子
跟职份在己之上的明霜调笑两句,还吃了她两个白眼。忽然木堂的两名香主就冲
了进来,二话不说,先把明霜按在地上一通暴奸。

  矜持的明霜被几十条汉子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新叶香主才说是宫主谕旨,
教中所有女子无论职份高低一律降为奴婢。

  王名泽看得迷迷糊糊,半晌才听出来水长老竟会突然反叛,被宫主一举成擒。

  同谋的玄冰香主被打断四肢扔在殿外。他和本堂帮众被赶去看时,香主还在
不住哀号,求兄弟们给他个痛快。

  而堂中向来风光的十几名女弟子尽数被废去武功,打进石室,让人随便玩弄,
然后他们这些水堂帮众都被遣到外围,说是戴罪立功,其实还不是让他们去送死

  ……

  一缕乌云飘来,掩住半轮明月,清辉立减,天地瞬时暗了下来。王名泽定了
定神,又往水下沉了几分,只露出两个鼻孔。

  忽然旁边传来一声闷响,他认出是堂中董铁拐的声音,心里呯呯直跳,连忙
屏住呼息沉到水下。老天爷,星月湖周遭数十里,怎么就让自己碰上这个煞星了

  ……

  水上微微一动,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落在湖面,接着一个白衣女子如影而至,
一足轻踏细枝,风一般掠向湖中的小岛。乌云散开,宛如银霜的月光悄然撒落,
映出湖面上白衣飘飘的雪峰神尼。

     ***    ***    ***    ***

  金开甲掌力雄浑,雪峰神尼昨日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她记挂着三个徒弟,只
调息了一日不顾伤势未复便又硬闯魔宫。她并非不自量力,而是看出星月湖只剩
下三四名一流高手,只要能觅机杀掉那个绿袍老者,魔宫再无人可与自己抗衡。

  一登岸,雪峰神尼立刻痛下杀手,这等妖孽除之乃是无上功德,降妖除魔即
是我佛慈悲!她在岛上曲曲折折绕了一个大圈,长剑寒光凛冽,所过处不留一个
活口。最后白衣一展,直扑神殿。

  神殿大门洞开,近百名帮众各挺兵刃严阵以待,见雪峰神尼一路杀过来,却
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挡,摆明了是要请君入瓮。

  雪峰神尼美目生寒,纵身而下,轻飘飘落在殿前。如水的长剑斜提身后,月
光与鲜血在剑锋上激荡着,混成一团,点点滴滴落在黝黑的石面上。白色的尼帽
下,晶莹的玉脸,因多年修炼内家真气而透出一层珍珠般的光芒。

  「师父!」一个赤裸的女子哭叫着奔出神殿。

  「眉儿!」雪峰神尼乍见爱徒,不由失声惊呼。眉儿出身富贵,从未吃过苦
头,一向温婉柔顺,又有洁癖……在这里可怎么受得了?

  纪眉妩刚跑出两步,突然颈上一紧,被一根铁链倒扯回去。她柔躯后仰,娇
艳的俏脸掩在飞檐的阴影中,只剩两条光洁玉腿挣扎着一点点被黑暗的殿门吞噬。

  雪白的小腹下,赫然插着一枝粗黑的棒状物体。

  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厉啸一声,腾身而起。

  殿门两侧的六名帮众举起铁盾挡住劲气迫人的长剑,然后迅速让后退开。等
神尼进入神殿,守在殿外的帮众立刻结成阵势层层叠叠围住殿门。

  神殿内没有一丝光亮,她的白衣成了最好的目标,数十枚形形色色的暗器从
暗处激射而来,一窝蜂地飞向神尼。雪峰神尼傲然而立,忽然白衣一闪,竟如流
星般展眼即逝,倏忽消失得无影无踪。

  失去目标的帮众迟疑着停下手,张惶四顾。黑沉沉的神殿悄无声息,那个白
衣煞星直如蒸发般了无痕迹。

  正犹疑间,黑暗中传来慕容龙的声音:「梁上!」

  几名反应快的帮众立时醒悟过来,连忙扣住暗器,飞身跃起。但比他们反应
更快的是雪峰神尼,她听出慕容龙的所在,立即出手,只见一条白影闪电般从殿
顶掠下,直扑殿角。

  白影处爆出一阵劲气交击的闷响,片刻后突然停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慕容龙吞下喉中的血腥气,低声道:「举火!」[/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38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38

  火把次第亮起,映出雪峰神尼的白衣和沐声传的绿袍,两人四手相交,正在
比拼内功。慕容龙紧紧抱着纪眉妩,脸色苍白,刚才全靠她的掩护,才没让雪峰
神尼一掌击中要害。

  殿中所有帮众,除了沐声传都换成了黑衣,连霍狂焰也不例外。他中午被水
柔仙一招制住,大丢面子,此时急于立功,双手一错,火焰令直刺雪峰神尼颈中。

  他们可从来不讲什么江湖道义,莫说雪峰神尼这会儿正在对敌,就是正在生
孩子他也该出手时就出手。

  雪峰神尼眼中寒芒大盛,玉掌一推,接着回手拍在霍狂焰腕上。「格」的一
声,霍狂焰腕骨尽碎,同时雪峰神尼也喷出一口鲜血,飞身掠向殿门。沐声传脸
上蒙着一层森冷的绿气,缓缓盘膝坐下。

  殿外刀枪林立,尽是长枪重戟巨斧大锤等用来攻坚的重型兵器,一旦落入阵
中,只有力战而亡的结局。雪峰神尼硬生生格开两柄巨斧,从殿门上方掠出,接
着翻身落在神殿之上。

  慕容龙抢身而出,一把举起纪眉妩,高声叫道:「贼尼看着!」说着掰开纪
眉妩的双腿,准备当着神尼的面狠狠玩弄她的爱徒。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掠上殿后光溜溜的石峰,迳直飞奔,不多时身形一晃,
白衣消失在乱石之中。

  慕容龙面色冰寒,一拳重重击在纪眉妩的腹下。纪眉妩闷哼一声,顿时晕了
过去。股间翻卷的嫩肉血色皆无,片刻后才急速充血肿胀。

     ***    ***    ***    ***

  绿袍老者功力果然不俗,雪峰神尼伤上加伤,全靠练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勉
力支撑。她从峰后跃入湖中,不顾伤势加剧,竭力催发真气,仍以一苇渡江的绝
顶轻功,离开星月湖。

  堪堪从水面掠出两里,雪峰神尼气息一窒,小腿已没入湖中。她不敢怠慢,
立即抱元守一,半身浸在水中,调息起来。火热的真气从丹田缕缕散出,通连月
华地气,缓缓修复重创的经脉。

  月色如洗,湖面上仿佛漂荡着一朵洒满银辉的白花,静静吐露芬芳。

  一刻钟后,雪峰神倏然睁眼,依她现在的伤势,即使碰上十余个普通帮众,
只怕也难以脱身。因此双臂一展,悄无声息地朝来路游去。

     ***    ***    ***    ***

  王名泽心里叫娘,连忙又潜到湖底,恨不得变成一只乌龟才好。这次恶尼煞
星的速度慢了许多,王名泽一口气早已用尽,她才游到岸边。

  雪峰神尼湿淋淋走上湖岸,红唇微张,又吐出一口鲜血。她连忙用袖子接住,
免得留下痕迹。

  王名泽等她走入树林,赶紧伸头重重吐了口气,脑子飞快的旋转起来,「贼
尼居然受了重伤,真是天赐良机!如果能擒住她……靠,就算人家受了重伤,剩
下那点工夫想杀自己也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还是权当没看见,安安分分当我
的小喽罗好了。」

  「如果能擒住她……」王名泽眨眨眼,忍不住又幻想起来。「能擒住雪峰神
尼,起码能混个香主,说不定还能当上长老呢——就算只是香主,到时属下的十
二帮会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王名泽越想越是兴奋,「不行就跟在后面!能找
到恶尼藏身的地方,也是大功一件啊!」

  王名泽心一横,从水里钻了出来,沿着水迹一路追入林中。

  雪峰神尼自知身在险地,无奈伤势太重,想快也快不起来。她在林中穿行十
余里,最后在一条山涧前停下脚步,看看四周,然后飞身而下。

  「师父,你受伤了?」林香远听出脚步声有异,连忙摸索着站起来。

  「不妨。」雪峰神尼钻进隐密的石洞,盘膝坐下。

  林香远不敢出声惊扰,只好满心焦灼地守在一边。

  一个时辰后,雪峰神尼咳出一口紫黑的血迹,舒了口气,缓缓道:「那个绿
袍老者武功高强,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林香远思索道:「应该是木堂长老沐声传,纪师妹和小师妹跟他交过手。纪
师妹曾说单打独斗难挡百招。」

  雪峰神尼想起纪眉妩受辱的模样不由心头刺疼,一掌击在石壁上,恨恨道:
「这些妖孽如此恶毒!」

  林香远凄然泪下,跪在神尼身前,颤声道:「徒儿受此奇辱,再无脸活在世
上……」

  雪峰神尼厉声道:「夫仇未报,己耻未雪,你就要寻死吗!」

  林香远哽咽着说:「胜哥……徒儿也不想活了,只是……只是……我有什么
面目去见胜哥……求师父将我俩隔山而葬……」

  神尼眉头挑起,厉喝道:「武功被废还可再练!身负大仇自当血债血偿,手
刃仇敌!轻生以求解脱,只能堕入轮回!如此哭哭啼啼,怎算得我飘梅峰弟子!」

  林香远放声痛哭。

  爱徒哀惋欲绝的凄楚,使神尼鼻中也微微发酸,她温言道:「世间诸般苦楚,
无非梦幻泡影。不要多想了。」

  师徒俩相拥无言。天色渐渐发白,雪峰神尼擦去爱徒脸上的泪水,长身而起。

  林香远惊道:「师父,你去哪里?」

  「沐声传内功深厚,三日内必可复元。我要再去一趟星月湖。」

  「师父,你的伤势……」

  雪峰神尼拍拍她的手,「师父只是去湖边将外围的妖孽除尽,午时便可赶回。」

     ***    ***    ***    ***

  待雪峰神尼去远,王名泽从洞后腾身跃下,不成想崖上一块石头伸得太长,
在背上一撞,身体立刻横了过来,「蓬」的一声趴在地上,胸腹着地,摔得狼狈
不堪。

  眼前寒光一闪,一柄长剑抵在身后,王名泽暗叫「我命休矣」,后悔不迭。

  只听林香远冷喝道:「什么人!」

  王名泽想起她双目失明,立刻又升起希望,连忙叫道:「我……我是山中樵
夫……打柴不小心摔了下来,求姑娘救命……」

  林香远半信半疑,但听他摔得如此狼狈,倒不像星月湖高手,于是缓缓收起
长剑。

  王名泽心下大喜,连忙挣扎着想爬起来。

  林香远长剑一挥,「别动!」她终究是不放心,还是先扣下他,等师父回来
再说。

  王名泽连连叫苦,试着运了运气,背上虽然剧痛,好在经脉却是无恙。他慢
慢凝聚功力,准备暴起发难。

  林香远皓腕一抖,长剑挑出两个剑花,招式巧妙美观。王名泽心里一凉,没
想到这婊子武功又恢复了……

  其实林香远的剑法只是徒具其表,体内的真气仅剩下薄薄一层。但她久经战
阵,自然而然便有高手气派。

  王名泽手脚不敢再动,眼珠却滴溜溜在她身上四下打量。还真看不出来,当
日剥光了连条狗都不如,只顾着操她的屄了,长什么样都没在意。这会儿穿上件
单衣,看着还真是个大美人儿呢。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那张小嘴红嫩嫩水灵灵
——是不是喝老子的阳精喝出来的?

  正胡思乱想间,忽然远处传来阵阵呼喊,越来越近。

  林香远心里一紧,手里的长剑试着向前伸出,那樵夫一声惨叫,她连忙停手,
厉声道:「来的是什么人!」

  王名泽抬眼一看,原来是山中猎户结队赶山,从山涧路过。他眼珠一转,说
道:「是一群彪形大汉,拿着刀枪朝这边来了……好像是一群土匪……」

  林香远神情大变,紧张地喘了口气,「进来!」

  王名泽哭丧着脸说:「有几个人跳下来了,沿着山沟搜呢……」

  看来山洞也无密可守,林香远思索片刻,问道:「你知道山里的路吗?」

  「知道知道……」王名泽一迭声地说。

  林香远一咬牙,「带我离开这里!」

  王名泽心花怒放,连忙爬起来说道:「这边走。」

  林香远见这人在自己剑下躺了近一时辰也没敢动作,倒是有九分相信他是山
中樵夫。她意欲震慑此人,「叭」的一声长剑入鞘,比明眼人还利索得多。然后
握住剑柄,将鞘身递到樵夫手中。

  高高低低走了半个时辰,呼喊声渐渐远去。林香远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片刻,
不由松了口气,「回去吧。」

  「哎」樵夫老老实实地答应一声,转身朝来路走去。

  但这一走,直走了整个时辰也没回到山洞。林香远心下起疑,一把掰开鞘上
的卡簧,抖手拔出长剑,厉喝道:「你朝哪儿走!」

  樵夫颤声道:「朝刚才来的地方……」

  「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

  那樵夫嗫嚅半天,带着哭腔说:「姑娘饶命……小的……小的不认识路……」

  林香远气得吐血,「你刚才怎么说认识?」

  「我以为姑娘是问下山的路……」

  林香远沉默半天,这会儿在山里绕了将近两个时辰,莫说自己双目失明,就
是平常也难以在群峰中找到那个隐密的山洞。如去寻找山中住户,自己又没法说
清山洞的模样……

  她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心一横道:「你既然知道下山的道路,那就带我下
山。如果能送我到川南临邛,我必有重谢。」

  王名泽心里狞笑着连声答应。[/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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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紫玫每天都会跟百花观音谈上两个时辰的话,安抚母亲受创的神智。每
逢这时萧佛奴都会很开心,静静听着女儿清脆悦耳的声音,她便会忘了自己无法
动弹的四肢。但虽然两人都绝口不提慕容龙的存在,与亲子乱伦的痛苦还是不时
噬咬着她的心灵。

  紫玫拍拍手,笑道:「……水长老就那么死了。现在宫里只剩下四个长老,
一个护法,那个朽木头和那块破铜烂铁都被师父打得半死。姓霍的和姓屠的连我
师姐都打不过,碰上我师父只有挨剑的份儿,姓叶的糟老头只会生火熬汤,治治
伤风感冒,我武功要在,一掌就拍扁了他。哼!要不了几天我师父就能杀进来,
把咱们都救出去!」

  萧佛奴含笑看着女儿,突然困意涌来,慢慢合上眼。紫玫把母亲的手臂小心
塞到被下,低声说:「娘,你睡一会儿,我晚些再来陪你……」

     ***    ***    ***    ***

  刚走到门边,叶行南的声音就从室内传来,「丹房重地,请少夫人莫入!」

  「嘁!」紫玫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一脚踢开虚掩的石门,叉着腰说:「姓
叶的!我问你,我娘这几天怎么总是犯困!」

  叶行南虽然武功不高,但药术通神,在教中倍受尊崇,连慕容龙也不敢这么
跟他说话,此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拿她没办法,半晌才道:「几天了?」

  紫玫心里得意的大笑一声,老头儿,认栽了吧!

  她思索道:「昨天晚间——就是我师父把沐老头打得半死那会儿。」

  叶行南气得胡子乱抖,「那时已经子时三刻,就是少夫人也该犯困了!」

  「少废话,跟我去看看!」

  叶行南板着脸将桌上的丹瓶统统收起,然后才站起身来,戒备森严地目视慕
容紫玫。

  紫玫撇撇嘴,知道他是让自己先走,暗骂一声,扭腰出了石室。

  路过天字癸室时,紫玫悄悄推开门看了一眼。纪师姐躺在榻上,两腿张开,
股间的嫩肉高高鼓起拳头大一团,红肿不堪。她暗暗咬紧牙关,心道:「等师父
制住那个混蛋,非朝他胯间狠踢一脚!不!让每个人都来踢一脚!」

  百花观音四肢筋络虽被剔除,但血脉运行无恙,叶行南一根搭在她脉门上,
仔细切着脉象。眉头时紧时松,让一旁的紫玫看得提心吊胆。足足切了一顿饭工
夫,叶行南才松开手,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

  紫玫心下大疑,连忙问道:「我娘怎么样?」

  「没什么样。」叶行南漠然答道。

  紫玫俏目一瞪,便要发嗔,旋即想起母亲还在旁边,便扯着叶行南走到门外,
态度和蔼地说道:「你告诉我,我娘是怎么了?」

  叶行南怪眼一翻,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紫玫勃然大怒,一脚朝他腿间踹去。叶行南飘身而起,冷笑着回到室内,呯
地合上门。

  紫玫奔到门前娇喝半晌,里面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

  紫玫喊得嗓子也累了,便放缓声音,柔声道:「叶老头,你不是死了吧?」

  「叶护法……叶老师……叶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姓叶的!开门!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

  紫玫气急败坏,朝紧闭的石门狠踢一脚。她忘了自己内功被散,一脚踢出,
石门纹丝未动,自己却痛彻心肺。她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气恼,腿一软,干脆坐在
门前低低哭了起来。

  刚哭了一声,慕容龙推门而入,奇怪地说:「怎么又哭了?这次不是让老虎
吓的吧?」

  紫玫擦擦鼻子,泪眼模糊地说:「这个老家伙不告诉我,娘得了什么病…」

  慕容龙一惊,连忙放开紫玫,轻轻敲了敲门。石门应手而开,露出叶行南没
有表情的老脸。

  慕容龙躬腰施礼道:「叶护法,少夫人年幼顽皮,还望护法多多包涵。」

  叶行南摆了摆手,正要开口,却见紫玫从慕容龙肩旁探出头,做了个鬼脸。

  他顿时为之气结,呼呼喘了两口粗气,硬梆梆说道:「恭喜宫主——夫人有
孕了。」

     ***    ***    ***    ***

  萧佛奴玉容恬静,朦胧着一层母性的光辉。浑然不知亲生骨肉播下的种子,
正在自己子宫内迅速成长。

  忽然身上一凉,她悠悠睁开美目,映入眼廉的是儿子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她
顾不上去想笑容背后的含义,因为慕容龙的手指已经伸到颈下,一个一个慢慢地
解开她胸衣上精致的金制纽扣。百花观音羞愤交加,颤抖着咬紧嘴唇,眼眶中充
满屈辱的泪水。

  慕容龙把脸埋在香软的乳肉中,一边亲吻,一边慢慢解开她的衣带。突然抬
脸笑道:「妹妹,我说过多少次了。以后不用再给娘系腰带,免得麻烦。」

  紫玫没有像以前那样张口大骂,或者气恼地扭头而出,只是眼圈发红,慢慢
垂下头。

  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浅圆的肚脐像一只晶莹的玉盏,盛满醉人的香甜。指
尖拂过,细腻的肌肤仿佛不堪重负,水一般柔柔滑开。慕容龙口鼻间气息炽热如
火,搂住母亲柔软的腰肢,翻转过来。

  萧佛奴知道儿子又要侵犯自己的后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光润的
玉背微微抽动,泛起一片流动的肤光。丰满的雪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圆球,紧并的
臀缝笔直向下,在腿根深处露出一点娇红。

  「慕容祁还真是有运气!嘿嘿,能生下我们兄妹两个,娘当年肯定没少挨操
……」慕容龙淫笑着掰开臀肉。

  肉缝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浅红,浅红中略显松弛的菊肛还带着未癒的伤痕,在
放射状的菊纹之间,夹着几缕细细的血迹。轻轻一碰,菊洞立刻收缩,不多时又
缓缓绽放。

  「娘今天排过便了吗?」

  紫玫咬牙道:「没有!」

  慕容龙点点头,无所谓地说:「没关系,等会儿干出屎,让纪婊子舔干净就
是了。」

  母亲怀了孕,这个禽兽居然还不放过她,紫玫心底又恨又疼,抹了把眼泪转
身去看三师姐的伤势。

  刚出门,室内便转来一声痛叫。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挤入干涩的肛洞,菊纹尽
数绽开,原有的伤口纷纷破裂,与新创同时涌出鲜血。百花观音死死咬住被泪水
打湿的床单,疼得喘不过气。

  肉棒再次进入时,被血液湿润的菊肛顿时滑利了许多。慕容龙挺身而入,看
着母亲柔颈猛然昂起,泪流满面的凄苦美态,不禁欣喜若狂。他一门心思要与妹
妹生下孩子,没想到母亲却先怀上自己的骨肉,实在是意外之喜。因此借母亲的
后庭来发泄心中的快意。

  肛门似乎整个变成伤口,肉棒磨擦所及,尽是火辣辣的剧痛。抽送片刻后,
萧佛奴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别再弄了……」

  慕容龙蓦地狠狠一捅,阳具深深插在紧密的菊肛内,感受着肛肉的温热和柔
韧,低笑道:「叫声哥哥。」

  百花观音娇躯一震,臀背的香肌顿时绷紧。

  慕容龙握住两只乳房,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疯狂挺弄。阳具似乎插在一个灌
满鲜血的肉壶内,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溅,不多时粉嫩的臀肉便被鲜血染红。

  娇躯的颤抖渐渐加剧,沉默良久的萧佛奴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别
插了……哥哥求求你别插了……痛死我了……」

  慕容龙哈哈大笑声中,夹着百花观音不绝于耳的哀号痛哭,她不顾一切地凄
声道:「哥哥、哥哥,别插了……饶了我吧……哥哥……」

  慕容龙笑道:「娘只要乖乖听话,哥哥就饶了你!」

  「娘一定听话,哥哥,快停啊……」

  慕容龙用力一拔,肉棒「噗叽」一声,带出大量鲜血,与之同时带出的还有
一团肛肉。淌血的嫩肉在臀间高高鼓成一团,肛窦完全翻出,隐隐还有肠道的模
样。巨大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附近,鲜血顺着股间光滑的肌肤,将小腹整个染
得通红。

  萧佛奴茫然睁着双眼,喃喃道:「哥哥别插了……娘一定听话……」[/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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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香远目不见物,一路跌跌撞撞,走得两腿酸痛,仍咬牙坚持。她武功被废,
体力只如寻常女子。那个樵夫倒是在此生活多年,走起山路毫不吃力。

  耳边响起一阵潺潺水声,樵夫停下脚步,「前头是条山溪,我背姑娘过去吧。」

  林香远想都不想,立即摇头拒绝。

  溪水不过两丈来宽,深约两尺,清澈见底,上面还架着一根上部削平的巨木。

  王名泽却在离木桥四五丈的地方下了水,专门挑乱石最多的地方拉着林香远
过溪。

  没走上两步,林香远脚下一滑,摔倒水中。她摔脱樵夫伸来的手掌,用剑鞘
撑着支起身子。她身上穿着神尼的缁衣,沾水之后衣襟低垂,露出一大半白嫩的
胸脯,一只鞋子也顺水漂走。

  一路走来,王名泽已看出她内力皆无,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
被自己耍猴似的骗得团团转,想想就他妈的爽!

  林香远从水流的方向辨明路径,挣扎着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块衣襟包住赤
裸的秀足,沉声道:「走吧。」

  王名泽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扬声道:「前面有一条近路,比大路省了一
个时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你看怎么办?」

  林香远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何况还能省下一个时辰的路程,此刻时间已
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处甚多,于是道:「走近路好了。」

  近路确实崎岖难行,因为根本就没有路。湿透的衣衫不时被丛生的荆棘勾住,
略有不慎便会撕下一幅。王名泽看准位置,把荆条送到她腰侧腿间,不多时,林
香远便衣衫褴褛,下裳被撕开一条大缝,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小腿和手臂更是
划出道道血迹。她暗自后悔,但事已至此,不如横下心走完再说。

  王名泽盯着破衣间白腻的肌肤正看得高兴,不料乐极生悲,一头撞在横生树
枝上,顿时顺着山坡滚了下去。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乱中运足真气倒也未曾受伤。

  林香远被他的冲力一带,剑鞘几乎脱手,待听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骂,
不由焦急起来,叫道:「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王名泽哼唧半天也没有回答。

  林香远一咬牙,试探着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泽叫道:「姑娘小心!」说着拣起一根枯枝倚在坡上。

  娇躯加速滑下,林香远忽然闷哼一声,脸色大变。那根枯枝不偏不倚正顶在
她两腿之间,巨大的冲力使树枝顶端重重撞入秘处。

  林香远脸色惨白,颤着手指拔出枯枝。树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浅,树皮上隐隐
带着血迹,股间的衣裤撕开一个大洞,露出乌亮的阴毛和柔美的花瓣。阴阜下还
有一截细细的铁链。

  貌美如花的少妇柳眉颦紧,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充满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动
人神情。王名泽暗暗狞笑着把剑柄递到林香远手中,装出憨厚的声音道:「姑娘
拿好。」

  此举又搏得林香远的信任,她慌乱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体,咬牙站了
起来。

  日色偏西,晚风轻拂,带来一阵凄凉。

     ***    ***    ***    ***

  沿湖接连发现二十余名帮众尸体,每具尸体受伤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剑
毙命,招术狠辣异常。

  叶行南翻看良久,沉声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复,最迟明日便可复元。」

  慕容龙心头收紧,面上却毫无表情。沐声传内伤颇重,两天内绝对无法与人
动手;金开甲受伤更重,霍狂焰和屠怀沉武功差了一截;自己的太一经又是刚刚
开始修习……星月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堪一击——招揽人马,培植势力刻不
容缓!

  慕容龙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离岸一里布置船只,以彼此能
见为度。」

  紫衣侍者领命而去。

  慕容龙深吸了口气,沉声道:「霍长老,将破空雷尽数取来——能除掉雪峰
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起身大声应诺。

  屏风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金石敲击声。待侍者打开石门,慕容紫玫奔出来叫道
:「叶护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红袍,厉声道:「姓霍的!你给我站
住!」

  霍狂焰愕然回首,看着俏目几欲喷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声道:「你去武陵干什么了?」

  霍狂焰怪笑道:「属下奉宫主之命一路护送少夫人,只是路过武陵罢了。」

  紫玫压低声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谁活了下来?」

  霍狂焰眼珠一转,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个脓包,属下只打断他一
只胳膊,他就涕泪交流,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踪。」

  展扬哥哥断了一条手臂!紫玫心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轻声道:「他还活
着吗?」

  「活着——去清凉山当和尚了。少夫人想见,属下即可派人把他押来。」

  「只剩他的一个人吗?」

  「还有个小婊子,天生的贱骨头,听说当婊子了。」

  明兰才十四岁……紫玫满脸泪光,死死盯着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霍狂焰满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紫玫咽下眼泪,转身走到叶行南身前,声音微颤地说:「请叶护法看看我娘
……」

     ***    ***    ***    ***

  丰满的雪臀无法合拢,浅黄色的污物混着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不住涌出。叶
行南用湿巾将污物擦净,然后小心地拨开菊纹细看伤势。

  慕容龙有意打掉百花观音的矜持,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动作极
是凶残。肛门周围的括约肌尽数撕碎,以叶行南的医术,只怕也无法使她痊癒.
叶行南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软棍,涂上药物,慢慢纳入美妇肛中,将吐露的肛窦
塞回原处,缓声道:「三日内不可移动,尽量不要饮食,切忌辛辣食物。」

  昏睡中,萧佛奴脸上还带着凄婉欲绝的伤痛。紫玫拉起薄毯,轻轻搭在母亲
背上,低声道:「还有纪师姐。」

  一夜之间,纪眉妩下体已经开始变得紫黑。原本细嫩的花瓣充满淤血,像一
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间盛开。

  只看了一眼,叶行南便知只是积血淤肿,并无大碍。于是从怀中掏出刚刚配
制的药膏。

  纵然是大夫,紫玫也不愿看着他摆弄师姐的性器,于是伸手接了过来。扁平
的圆盒内盛满碧绿的膏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一团,细细涂在纪
师姐秘处。肿胀的肉片足有半寸宽窄,里面满是凝结的血块,大大小小从指尖滑
动,让人心头发颤。

  叶行南淡淡道:「此药治伤极佳,三个时辰涂抹一次,明日此时便可恢复。

  不过药效发挥后,伤处麻痒难当,需用绳索缚其四肢,免得挣动间碰到伤处。」

  紫玫一一记在心里,一边拿绳子将纪眉妩手脚捆住,一边小声说:「师姐,
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会儿,明天就不痛了……」

  纪眉妩凄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药物不起作用,让身子烂了最好。这样
任人蹂躏,还不如死了干净……」

  但事与愿违,不多时,胀疼的秘处便传来一阵清凉,淤血渐渐化开。

     ***    ***    ***    ***

  慕容紫玫轻手轻脚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挂在石壁上。巨毯长约
三丈高近两丈,足有数百斤重。但两女一人扯着一角,毫不费力的便攀到壁上。

  紫玫心下一动,扬声道:「小莺小鹂,下来歇歇吧。」

  铃声微响,娇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对晶莹剔透的璧人,带着淡淡的香气落在紫
玫面前,并肩跪下。

  紫玫连忙拉住,「哎呀,那个混蛋不在,你们就别这样啦——还有,别叫我
少夫人,想想就恶心!」

  白玉莺低声道:「仙子有什么吩咐……」

  紫玫轻叹一声,商量道:「还和以前一样,你们叫我姐姐,我叫你们妹妹好
不好?」

  姐妹俩展颜一笑,脸蛋上各自出现一个小小的酒窝。

  紫玫把她们拉到床上,悄声问道:「你们的武功怎么还在?」

  「……可能是宫主见我们武功太低。」

  紫玫回忆着道:「你们俩当时能挡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了。」

  白玉鹂道:「那是我跟姐姐联手,如果单打独斗,比他们还差一些。」

  紫玫握住小拳头,兴奋地说:「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师父肯定会来,到
时他们都在前面,咱们乘机把甬道堵住,然后从后门逃走怎么样?」

  她说的是关押风晚华的地字甬道。这条甬道平时被隔在石宫之外,掳来的女
子都囚在其中,专供帮众奸淫。白玉莺犹豫道:「那条地道有铁门,怎么打开呢?」

  紫玫星眸光芒闪动,「我的宝刀在那个混蛋手里,让我想办法把它偷过来,
劈开铁门易如反掌。」

  「紫玫姐姐,你让我们做什么!」

  「我内功被散,如果让他们发觉,还得靠你们俩呢。甬道这么窄,你们俩联
手,就是那个混蛋上来也能抵挡一阵,只要能护住我娘、纪师姐、风师姐,等我
师父杀进来咱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连日来金开甲、沐声传纷纷受伤,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厉害。想到能逃离
魔掌,两女都不由笑逐颜开,「如果一会儿宫主让我们俩伺候,我们就想办法把
东西给姐姐拿来……」

  三女正说得高兴,玉门突然推开,露出一张俊雅非凡的面孔。但这张面孔却
是宫中所有女人的恶梦。[/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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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玫诡计多端,如果与白氏姐妹太过亲近多有不测,慕容龙寒声道:「姐姐
可是你们两个贱奴叫的?过来!」

  玉莺玉鹂连忙跪在主子面前,娇躯战栗。紫玫知道自己的恳求只会使姐妹俩
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一言不发。

  乙室摆满各种兵刃,正中的几上放着一个空落落的剑架,左右分别是一枝长
鞭和一对月牙状弯钩,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荡星鞭、日月钩。星月湖镇教
之宝玄天剑数十年前便下落不明,为此还搭上两位使者的性命。

  慕容龙拿起日月钩仔细端详。日月钩径约半尺,状如弯月,两端锋芒毕露,
圆弧内布满不规则的突起,浑然天成。它的份量并不甚重,质地非金非石,色泽
如玉,叩之却有金铁之声。两钩被一根丈许钢链系在一起,形状相似,握在手中
却一寒一热,大异其趣。

  慕容龙将日钩插在腰后,接着手一抖,月钩无声无息地划出一个半圆,稳稳
缠在腰间。

  荡星鞭柄长尺余,上面镶着七星宝石。鞭体色泽乳白,隐隐泛出一层血色。

  这柄荡星鞭是前代太冲宫主的随身兵刃,他与星月湖千年来最危险的大敌同
归于尽,尸骨无存,只留下这柄荡星鞭,被后人供奉在圣宫内。

  慕容龙挽起荡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峰神尼与当日的灵犀彩凤
相比,究竟谁更可怕?

  白氏姐妹战战兢兢跪在门外,只听主子一声冷喝,「挺起胸来。」两女慌忙
撩起轻纱,挺起酥乳。

  慕容龙拽住白玉莺左乳和白玉鹂的右乳,将乳头上两只金环放到一起,然后
拿出一只精致的小锁「啪」的锁上。锁完两乳和阴蒂上的三对金环,慕容龙合掌
将三枚钥匙捏成一团,随手一扔,然后扬长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两人无论行动起居,都只能这样面对面连在
一起……

     ***    ***    ***    ***

  刚过未时,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哨响。

  正在布置的火堂帮众闻声纷纷停手抬头,神殿内顿时充满浓重的杀机。

  三天之内,雪峰神尼四度来袭,接连击毙护法朱邪青树、屈苦藤;击伤金开
甲、沐声传,教中顶尖高手几乎被她孤身一人斩杀殆尽。若是其他门派,遇上这
等强敌多半早已闻风丧胆,但星月湖帮众多是凶强之徒,悍不畏死。

  慕容龙以为雪峰神尼还会趁夜色来袭,没想到今日这么早便敢硬闯。他飞身
越过屏风,顾不得布置未当,急忙命众人迅速退出神殿,只留下霍狂焰严阵以待。

  雪峰神尼半个时辰前赶回山洞,才发现林香远已芳踪杳然。她四处搜索,只
在洞外发现一块黑色碎布,看质地与星月湖水堂服色一般无二。她勃然大怒,立
刻重返星月湖。这一路她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若非她清楚地感应到四处暗藏着无
数凶恶的眼神,会以为魔教这近千帮众,不到半日工夫便尽数消失。

  神殿前空无一人,与昨日的刀枪林立如临大敌,判若云泥。慕容龙站在门内,
洒然笑道:「神尼这么着急,莫非是急于献身本教?」

  静默的大殿虽然一如往日,却处处暗藏杀机。雪峰神尼性烈如火,但并非鲁
莽之人。她凝身而立,寒声道:「林香远现在何处?」

  慕容龙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大师的诸位爱徒在殿内接客,大师不妨入内
一观。」说罢悠然踱回殿内。

  他的犹疑虽是一闪而过,雪峰神尼还是看出端倪,但即使林香远并未落入他
们手中,其他三位爱徒也是亲同骨肉。神尼深吸一口气,腾身而起。

  等神尼进入殿内,慕容龙立即灵巧地翻了个斤斗,落在屏风之后。神尼身在
半空一掌推出,三丈外的屏风立即应手而倒。

  慕容龙并未逃入甬道,而是依墙而立,一手按紧腰后的日月钩,一手挥出荡
星鞭。

  雪峰神尼身在半空,右手长伸,直拍鞭梢。

  「啪」的一声,软不着力的鞭身被她一掌击得粉碎,威力所及,慕容龙背部
重重撞在石壁上,几欲吐血。他面色惨白,心下震惊无比。镇教神兵竟这样被人
一掌击碎,雪峰神尼功力之强着实骇人听闻……

  旁边红须红袍的霍狂焰大袖一扬,两枚黑色的圆球无声无息地飞了过来。

  圆球无锋无芒,声势也不凌厉,神尼暗恃可能是附有剧毒,因此劲聚右手,
弹指击出。

  手指刚刚伸出,圆球突然爆出一团剧烈的火光。雪峰神尼右手如受雷击,巨
响过后,整只右袖顿时化为飞蝶,只剩下一条晶莹的玉臂。拇指、食指、中指如
被烈火烧炽,苍黑一片。

  近百年前,星月湖一位宫主炼制丹药时,无意中发现木炭、硝磺等物合炼会
产生极大的威力。他潜心钻研,穷十余年寒暑之工,终于制出可随身携带,靠内
力激发的破空雷。此物是星月湖教中秘传,凡是以其对敌,绝无活口,因此虽然
累立奇功,教外却绝少有人知闻。

  霍狂焰见雪峰神尼硬挡破空雷竟然手指完好无损,不禁大吃一惊,愣了一下
才施出漫天花雨的手法,一举打出十二枚破空雷。

  这片刻迟疑,使雪峰神尼拣了条性命。她右手震得麻痹,三根手指经脉受创,
无法动作,体内更是气血翻腾。她勉强用左手拔出长剑,挥手刺在柱上。

  十二枚破空雷同时炸开,巨柱轰然而断。庞大的神殿内亮起一团刺目的火光,
爆炸声震耳欲聋,巨大的气流旋风般扫过,整座神殿都为之摇撼。

  按照原订计划,神殿各处所埋的火药也将同时引爆,慕容龙和霍狂焰潜入圣
宫躲避,把神尼炸个尸骨无存,与大殿一同灰飞烟灭。但神尼来得太快,殿内布
置未当,因此除了中间一根巨柱被炸断之外,神殿的结构安然无恙。

  慕容龙举袖抵挡纷飞的石屑,大殿余波未止,他便握住日月钩飞身掠往爆炸
中心。浓烟散开,几片洁白的碎衣被烧成飞灰,轻飘飘在空中飞舞;那柄长剑还
在断柱上轻轻颤抖,雪峰神尼却仿佛化为灰烬般踪影皆无。

     ***    ***    ***    ***

  王名泽在山里转了半日,又回到当初走过的山溪旁。此时日薄西山,但四月
天长,离天黑还远,王名泽却道:「姑娘,天黑的看不清,不如宿一晚,明天接
着赶路?」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用来裹脚的衣襟早已破碎不堪,纤足伤痕累累,尤其
是股间的伤处,一迈步便霍霍作痛。她精疲力尽的点了点头,摸索着坐到一棵树
下,扯好衣服,盘膝调息。开始重新修行的艰难历程。

  王名泽屏住呼吸,用一根小树枝轻轻挑开衣襟,朝少妇腹下看去。股间洁白
的僧袍破了一个大洞,碎衣边缘沾满泥土血迹,脏乱不堪。衣下隐隐露出雪白的
腿根和一抹红肿的嫩肉。

  他壮起胆子拨开破洞,柔美的花瓣渐渐绽现,仿佛一片红莲从腹下伸伸尖尖
一角。顶端的花蒂旁边被刺出两个小孔,一根纤细而坚固的铁链从中穿出,随着
少妇的吐纳微微颤动。王名泽啮着牙看了半天,始终只能看到秘处一角,于是从
草丛中摸了只甲虫,弹到她腹下。

  林香远一惊,连忙一手抓紧长剑,一手探到秘处。待摸出是只甲虫,她玉指
一捻,恨恨将甲虫捏碎。突然之间心底泛起一股又酸又涩的痛楚,她抽泣着擦净
指尖,仔细拉好衣襟。

  王名泽眉飞色舞,心里狂笑不已,什么武林女侠寒月刀,还不是让老子随便
戏弄的瞎婊子。忽然一只老鼠从身边窜过,他也真有几分功夫,出手如电,一把
将老鼠抓在手中,然后慢慢朝林香远秘处塞去。

  一团温热的活物突然在腹下挣扎起来,林香远大惊失色。她伸手一抓,居然
是只毛茸茸的老鼠钻到胯间,顿时又是恶心又是恐惧,慌忙撕手扔开,站起身不
住喘息。

  喘息片刻,林香远慢慢平静下来,她拿起长剑,摸索着朝流水处走去。

  王名泽差点儿笑破肚皮,眼见林香远要「趁夜色」去溪里洗澡,连忙蹑手蹑
脚地跟在后面。

  溪水仿佛温暖的手掌,还带着阳光的热度。林香远试探着走到水中,酸痛污
浊的身体被清澈的流水慢慢包围,仿佛有种蚀骨的温柔,她不由长长出了口气,
放松下来。

  淡黄色的阳光金屑般浮在水面上,顺流而下,少妇侧身坐在溪中,浑身沐浴
着金灿灿的光辉。她弓下腰肢,玉手探入蜂蜜般黏稠的流水,接在香软白嫩的纤
足上。动作优雅而又细腻,充满女性魅力。

  王名泽色心大动,也跟着潜到水中,伸出鼻子在粉嫩的柔颈后深深一吸,琢
磨着怎么玩弄这个失明的美妇。

  正思索间,忽然腹下一凉,王名泽愕然低头,发现腰腹中赫然多出一截雪亮
的剑锋。

  若不是那只突然出现的老鼠,林香远也不会怀疑他的身份。当时惊魂未定,
日间诸般蹊跷之事一一涌上心头,她恍然明白自己是被人戏弄了。但她武功被废,
若是硬拼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因此若无其事地走到溪中诈做洗浴,趁他挨到身后
时陡然一剑刺出。

  一击得手,林香远立刻闪身躲避。但她亏在目不见物,王名泽大叫一声,抬
掌打在林香远肩后。林香远应手抛跌,娇躯重重摔在岸边,溅起一片水花。

  昏迷前,她隐约听到空中远远传来一声爆响。[/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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