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皇者邪帝 2010-9-12 02:35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终结篇

  晚上,我独自醒了过来,脑袋发晕发疼,又想吃药了,但这次我勉强克制住
想吃药的冲动,唤醒了女儿。美月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嚷着要吃药。我知道那
种感觉,也晓得不能再让她沉沦下去,女儿还年轻,还陷入未深,现在回头还有
机会……

  找了两件袍子,胡乱套在女儿和自己的身上,我强拉着美月乘电梯下楼。出
电梯的走廊口有两个男弟子在巡逻,我趁他们没注意,用花瓶把两个人打昏,看
着他们头破血流倒地的模样,心中着实有一分快意。然后,我就推着美月出门。

  「妈,你呢?」

  「妈的肚子这么大了,行动不方便,和你一起跑,只会拖累你的。」我握着
女儿的手,道:「你……你以后就自己照顾自己、照顾弟弟,知道吗?」

  美月还没有回答,两盏灯光投射在我们身上,跟着就是几十个人围了过来。
我们只是两个女人,不管再怎么样挣扎,很快就被男人们按倒在地,几十双污秽
的手掌,在我们母女的胴体上恣意轻薄着。

  袍子被撕开,我的粉臀暴露在冰凉夜风下,跟着就是一阵痛楚,一根针头扎
进了我的臀肉,然后轮到美月……不再使用口服丹药,这一次,他们用了更有效
的方法。

  强烈的药效直接在血管中奔驰,我浑然忘记一切,就与女儿开始亲吻起来。
周围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轮流肏弄我们,耳里听到的尽是喘息,还有男人们的
淫笑。最后,满身精液的我们,被拖着狗炼,带回大师身前。

  「你们心境还不能安宁,是因为对尘世还有依恋。」

  在我们母女裸背上抚摸良久,看着我和美月白晰如玉的肌肤,大师微笑道:
「这么细嫩的女性皮肤,是刺青的上好素材,要给你们刺上漂亮又残酷,丑陋里
带着性感的地狱绘图。」

  有许多达官贵人到精舍来,除了精舍里的女弟子会出去接客,三楼的表演舞
台,也常常上演一些变态秀,给这些社会名流享受。第二天,我们母女被带到三
楼,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一面表演同性恋,一面接受刺青。

  在众多带有色欲的贪婪眼神中,我和美月紧紧相拥,羞耻得浑身发抖,最后
我们也只能一起平躺在木台上,想借着对方的肉体,来忘记这恶梦似的一切。我
温柔地握住女儿玉手,热气喷在她唇上,美月像小猫般的细声呢喃。

  「放轻松……」

  涂着艳色口红的唇,轻轻触上二片没有上妆的淡雅粉色樱唇。

  「唔……」

  美月似乎想说话,却被我半强硬的热吻封住,手伸到美月的胸前,揉搓丰满
的美乳,让丰满柔滑的玉乳,受到外力而变形。

  「美月、你好可怜,让妈来安慰你……」

  低语的唇触在粉白嫩颈上,我如雨点般落下急促的吻。

  「啊!这样不行……」

  受到嘴唇爱抚敏感的部位,美月热烈的喘息,发狂似地扭动身躯,小腹不住
挺动,磨蹭着我浑圆的怀孕大肚。

  「啊!嗯…!」

  我持续玩弄超级美乳,掐捏隆起的敏感小丘,舌头分开了美月喘息的唇,伸
入小嘴内部。

  「嗯……嗯……」

  柔软的秀发,轻抚着白嫩的脸颊,两人的唾液在彼此的口腔里互相流动。

  「美月真是可爱极了……还湿得这么快,真是好色的孩子!我玩弄着已经湿
濡的秘处,心里难过地说道。

  「咕啾……咕啾……」

  润湿的秘肉发出淫猥的水声,开口的秘缝内部,粉红肉壁的蠕动,催淫着我
的情欲,动作更加剧烈。

  「嗯……唔……」

  「还没呢……妈妈会让你更舒服一点……」

  台下无数污秽的目光,仿佛火炙一样,集中在我们母女身上,我叹了口气,
再次伸手在她的胸前爱抚。国中少女的乳房所不应具备的成熟肉感,在胸前充满
弹性地上下跳动。结实膨胀的乳头坚硬竖起,虽然比不上我,但仍是稚嫩童颜所
无法想象的超级巨乳。

  「妈……妈妈……我的胸部以后还会更大吗?」

  「会啊!等你怀孕了以后,这双奶子会比妈妈更大、更有弹性的。」

  我的手掌,温柔地轻揉那仰卧着的坚实双乳。柔嫩修长的手指陷进乳房,手
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乳肉,白色的肌肤淡淡变色,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
未被触及,却已圆鼓鼓地隆起。

  「美味的乳头……」

  我迫不及待地舐了一口眼前震动的巨乳乳头。

  「噫呀!」

  美月可爱地呻吟,忍不住扭动身体。我的指尖,以似摸未摸的微妙接触,爱
抚那被透明唾液湿润的樱桃色乳晕,以乳头为中心划着圆圈,在慢慢隆起的乳晕
周围涂抹着唾液。玩弄一阵后,乳晕膨胀成半球形,中心的突起也变得更坚挺,
一会儿,由乳晕中勃起突出的乳头,呈现出清楚的圆柱型。

  「啾!啾噗……啾叭……」

  我故意发出淫猥的声音,贪婪吮着勃起的粉红色乳头。

  「呀、啊啊!」

  每当美月喘息后仰,完美的乳房就柔软弯曲,一边附着我的唇,另一边则被
手掌尽情地揉搓。

  「啾啵!」

  我几乎要扯起巨乳般强力的往上吸附,发出声音,放开嘴唇后,丰满的乳房
摇摆得有如一团巨大果冻。波浪般晃动的乳肉前端,巨大勃起得令人难为情的乳
头,发出满是唾液的淫秽闪光。我嘴唇离开美月的胸部,捧起自己丰满的乳肉,
跟着将沉重饱满的乳房放在美月的乳房上,左右摇晃上半身,少女丰乳上承载着
超级巨奶,挤在一起变为瘫软弯曲。

  「啊好……好柔软的乳房……」

  「啊,碰到妈妈的乳头了……好舒服……」

  二人互相摩擦乳房,沉浸在悦乐的波涛之中,美妙巨乳变形的样子,真是无
法言喻的淫猥。我抓住自己傲人的巨乳,以前端部份,摩擦美月早已坚硬耸立的
乳头。

  「啊!」

  甜美喘息的我,乳房像是内部塞着东西似地涨起。受到坚挺的乳头刺激,埋
在乳晕中的突起忽然冒出,黝黑的乳头几乎有姆指大小,在指尖的压力下,直往
外渗着白色乳汁。我紧握乳房的前端,突出膨胀如松饼状的乳晕及勃起的乳头,
淫靡地弯曲交合,互相碰触压挤着乳房,温热的白浊母奶,喷了女儿满凶都是。

  「美……美月……舔妈妈的奶……帮妈妈吸奶……」

  喘息地吐出梦呓的我,弯身将乳房凑到美月的嘴上。美月于是嘟起小巧的柔
唇,伸嘴将前端含入,大口吸吮,喝着来自巨乳妈妈的香甜奶水。

  「滋滋……啾叭……」

  「啊好棒!再用力!」

  一边呻吟的我,也稍微移动身体去吸吮美月的乳房。虽然自己的乳头被含在
口内转动,也能品尝女儿的乳晕滋味,但这毕竟得母女两人都是巨乳才办得到。
美月轻轻用牙齿抵住口中含着的姆指大小的乳头,用了点力啃啮。

  「呃!痛!哇啊!」我忍不住将嘴唇放开粉红肉丘,发出尖叫的娇喘声,本
能地想扭身避开,但美月含住我硬挺的乳头毫不松口。

  充满容量感的乳肉被扯长、延展,简直让人有看到牛的乳房的感觉。二人疯
狂的互相搓揉、吸吮、含咬彼此的乳头一阵,再进行名符其实的激烈乳交。

  在情欲到达高潮前,有几名男弟子走了过来,用皮环固定住我们的身体,确
认难以动弹后,我瞥见几个拿着工具的男人靠近过来。台下观众的呼吸声更形粗
重,晓得今晚的重头戏要来了。

  我轻轻吻着女儿的嘴唇,怜惜地说道:「如果觉得疼,就吸妈妈的奶,知道
吗?」

  美月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我知道……我要永远和妈妈……还有妈妈肚
里的弟弟在一起。」

  手臂一痛,负责纹身工作的技师,分别为我和女儿打了一剂止痛针,跟着,
我看到美月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而我背后,也是一阵被利物刺破肌肤的剧痛。
血,在我和女儿的背上狂流着。

  「美月,妈妈会一直陪着你……」

  我口中轻声呢喃,慢慢沉下腰部,炽热的爱液滴滴落下来,腿间的赤裸淫唇
张开着,展露内侧的肉壁。

  「咕啾……」

  二个沾满淫蜜、绽开的秘处,发出湿濡的水声互相结合。

  「唔啊!」

  「嗯、啊……」

  整个纹身的过程,我和美月的唇紧贴在一起,巨大乳房也相互磨蹭,如果不
是我的大肚子亘在中间,我们会贴合得更紧密。纹身师傅们快速地动作,我们无
视于背后的疼痛,仅是专注摩擦交合彼此的阴部。

  肉壁与肉壁重叠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纠缠,彼此淡红的粘膜溢满
爱液。在纹身师傅开始上色的时候,疼痛过度的美月,咬破了我的嘴唇。

  我没有叫痛,只是更热情地回吻女儿,希望这份快乐能为她减轻痛楚。快感
一波波涌来,激烈的高潮使我们的眼睛呆滞无神,直至纹身完毕,母女两人仍意
犹未尽地互相爱抚着。

  「吃饭了。」

  听到可以开饭,我和美月依依不舍地放开对方大腿,扭着屁股,朝放在前头
的饭菜盆爬过去,颈间的铁链发出「当当」声响。赤裸的粉背,美月给纹上一尾
青色的两头蛇,张牙吐信,择人欲噬;我则是被纹上一头八爪人面蜘蛛,黑色的
邪物,像张开了诅咒之网,紧紧困缚住我的一生。

  我很悲哀地知道,被纹上了这种东西,就算从这里逃掉,也不可能再过正常
人的生活了。今天的晚饭,是拌了尿的饲料罐头,味道很腥,但是很有营养,我
们精舍里的女弟子晚上都吃这个。

  盆子不大,咖啡色的饲料糊堆得高高,我和女儿趴伏下去,一人一口地慢慢
咀嚼,不时还相互接吻,把对方嘴里的稀糊饲料,用舌头卷到自己嘴里吞下;或
是把自己嘴里的东西送到对方口中。

  「美月,你知道吗?在你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把东西嚼碎,然后喂你吃
饭喔。」

  「嗯……嘻……谢谢妈妈。」

  美月娇笑着,依偎到我胸前,熟练地吮住奶头,啜吸着母奶。

  「哼……呵……小孩子吃东西……不可以这样没规矩……」

  我轻哼着,看见女儿脸颊上沾着饲料糊,温柔地伸舌帮她舔去。用餐完毕,
我们帮对方把脸上、唇边的秽渍舔舐干净,这时,大师出现在我们母女的面前。
他昨晚肏我和美月的屁股时曾说,今天要带一个新姊妹给我们。

  大师手里的狗炼,系在他身后一名小女孩的颈上。穿着鹅黄色的连身洋装,
黑色及腰的长发,细长的睫毛,娇俏的脸庞和婀挪多姿的曲线,就像尊漂亮的日
本娃娃。通红而湿润的眼睛,让人禁不住想要好好爱怜她。

  「小桐,看见妈妈和姊姊,为什么不打招呼?」

  就像大师说的一样,虽然穿上洋装、戴上假发,我仍是从那熟悉的面孔、羞
怯的表情,认出了自己的儿子。小桐无言地解开领口蝴蝶结,任洋装坠落在地,
露出一身白晰细滑的肌肤。

  真是可悲,明明只是国小男生却有着玲珑浮凸的女性曲线,蛇腰变得纤细,
雪白小屁股又圆又翘,胸前A罩杯的鸽乳,像两颗小汤包一样,盈盈可爱。除了
腿间那根细小肉茎,我的宝贝儿子现在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了。

  服从大师的指示,我躺到木台上,主动把两腿分开。小桐移身到我两腿间,
脚下踩着当肉椅的美月,肉茎对准亲生母亲的淫牝户。在那瞬间,我脑里想着:
这样不是乱伦吗?我真的要和自己的儿子乱伦吗?但是,看到那两枚洞穿过小桐
乳头的金色圆环,我心生怜意,抚摸着儿子的雪白鸽乳,默默地流下眼泪。

  「乖儿子,还痛吗?被刺穿的奶头,还痛不痛?妈妈,真是不好,没有陪着
你……」

  小桐摇摇头,开始舔着我的牝户。富有技巧的动作,可以想见是受了多残酷
的训练。

  「啊……呀呀……」

  虽然悲伤,但畅快的电流迅速升起,夺走了我的意识。

  「好好享受吧!你儿子的阴茎还太小,但是为了伺候你,我们特别帮他做入
珠手术,看看能不能满足你吧?」

  大师来到小桐身后,左手按着他肩膀,右手则握住他被强迫入珠的小肉茎。
灯光下,只见我丰满的牝户渗出香脂般的汗水,好象引诱儿子的性器般、不停摇
摆着。

  「嘿嘿、你们这对禽兽母子终于可以结合啦……」

  溢出粘液的前端对准我的牝户,大师用力将小桐往前推。

  「啊啊……」

  我从咽喉挤出呻吟,灼烫龟头微微陷入牝户口,夹杂着疼痛的过激快感,使
我愉悦地大喊出来。

  「妈,我插进去了……好舒服……」

  小桐发出了像是哭泣的呻吟声,男童的小小肉茎一下就被迫刺入到里头。

  「哎呀…啊……」

  虽然尺寸不大,却出奇地硬挺,加上与儿子性交的背德感,我丰满的屁股开
始痉挛,肉棒深入的压迫感直冲喉头。

  「这种力气怎么能满足你的淫妇妈妈……再用力……」

  小桐的美白翘臀被大师从后面按住,强迫开始用力抽插。

  「哦……」

  当肉茎在湿泞的牝户中进出时,我全身上下都产生了强烈疼痛的压迫感,但
从膣肉涌出的陶醉感,却使我进入忘我状态。

  「怎么?很爽吧……你妈妈的浪穴滋味很棒吧……」

  说着,大师突然伸出手来,在小桐结实的臀肉上拍打了一下。

  「啪……」

  「啊……痛……」

  小桐雪嫩的屁股遭受重击,立刻疼得叫出声来。

  「啪!啪!啪!啪!」极富弹性的两片屁股肉在大师使劲的拍打下,发出了
清脆而又响亮的巴掌声。

  「屁股这么的有弹性,实在很适合当兔子……」

  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手印,男孩露出痛苦的表情。尾随在清脆响声之后
的,大师将小桐的臀肉拨开,血筋突起的吓人肉炮,对准了我儿子的窄孔。小男
孩布满皱折的菊洞,像极了等待阳具插入的淫穴。

  「不、千万不要那样……妈妈救……哎……」

  一瞬问,小桐像女孩子般嫩声尖叫,腰拼命摇动着,意图挣脱控制。但一切
都已太迟了,大师用手固定住小桐的屁股,不让他动弹,吸一口气,将粗长肉棒
挺入稚嫩的后庭花里。

  「噢……」

  成为双插座的小桐,张大嘴发出夹杂疼痛的呻吟。脆弱的童贞肛门,第一次
破肛就被鸡蛋大的龟头肏入,括约肌在受伤极重的状态下渗出鲜血。

  「痛、啊……唔……呀……噢噢……」

  「啪……啪……」

  小桐双脚乱踢,香汗淋漓,眼儿已经细眯着,口中也不断呻吟着。

  「啊……鸡鸡在屁股里……跳动得好厉害啊妈妈,我的屁股痛痛……」

  插在小桐菊丛中的肉棒是那么剧烈的在脉冲。

  「唔……夹得好紧……啊」

  入珠的肉棒快感依旧不减,沉溺在同性直肠的强力夹紧中。伴随着大师迅速
有力的抽动,小桐的肉茎也连带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抽插在母亲牝户中。

  「呀…啊啊……」

  撞击的力道太过强劲,我雪白的乳房不断随着一次次冲击前后摆动,受到袭
来的刺激,全身颤抖着。过剧的快感,逼使我不得不翻起白眼,雪白的肚子似波
浪一样起伏,身体好象涂上一层油一样发出艳丽的光泽。

  「好紧…啊……」

  肉棒被男性括约肌夹到最顶点的快感,令小桐身后的大师忍不住继续加快抽
送的速度,这么一来,小桐也在被动的情况下快速后退、顶出。

  「噗嗤……噗嗤……」

  疯狂的程度,简直有意将我的牝户搞坏一般。

  「啊啊……轻一点……求求你们……我肚里的孩子……小桐的弟弟……求求
你们……」

  我哭着想用全身力量缩紧屁股的肌肉,可是,性感的波浪立刻使身体放松。
在快要到达颠峰时,大师忽然把小桐拉开,小肉茎脱离牝户,童子白浊的初精喷
了我一小腹都是。

  我的肚子忽然剧烈地发痛起来,久违的痛楚,直袭脑门,我没法自制地放声
尖叫。感觉像是身体被撕裂了,我喘息着尖叫着。美月和小桐都伏在我的身边,
一人抚弄着我的一个乳球,希望能够以此来减轻我的痛苦。我扭动着,腹部剧烈
的收缩,能够感到双腿正在不断痉挛。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象被浣肠过后,忍耐了很久终于能够排泄的那种感觉一
样,我体会到了与浣肠类似,但却强烈百倍的快感。伴随着大量溢出的蜜汁,刹
那间,好象有某种婴儿哭声,在我耳边掠过远去,紧跟着,从我双腿之间,流出
大量粘稠的、暖烘烘的暗红色液体,之后是一团血肉模糊的肉球。

  那是一个已经成形的胎儿,后面还连着脐带,手脚轻轻颤动,但不久就没了
气息。大师却如获至宝,伸指弄断脐带之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一个用黄符纸编织
的咒盆中,再将之放入他平素炼丹的药炉。

  「不枉老衲辛苦一场那日老衲一见你,就知道你是累世积善之家,腹中怀着
星宿托生的圣胎,日后替天行道,诛妖灭邪,对老衲大大有害。但圣胎在身,百
灵庇佑,老衲一时之间也拿你没办法,幸好你这蠢女人容易上当,与狗交、与儿
女乱伦,身体既然污秽不堪,也就不能再当圣胎的母亲,让老衲可以夺取圣胎,
修练法术。」

  大师狞笑着,趴到了我的身上,粗大肉炮笔直挺入牝户,强猛有力的直顶过
子宫口。

  「你不是很想孩子吗?老衲既吃了你的圣胎,也就该赔你一胎,待佛茎把你
的子宫刮干净以后,你就准备张开大腿,怀老衲的种吧!」

  下头传来喘息声,小桐揉弄着姊姊的美白巨乳,肉茎在牝户里用力抽送;美
月呻吟浪叫着,小指头也戳入弟弟白净的小香臀,催促着他的动作。大师的肉炮
勇猛刚迅,牝户里的膣肉深深缠绕其上,不能自拔。我已经完全变成母兽,摇动
火热的脸,花园也淫荡的蠕动。什么也不愿多想,轻轻闭上眼睛,从半张的嘴吐
出火热的呼吸,从牝户内涌出陶醉般的感觉……

  舞台上五盏强力聚光灯,集中照射在两名演员的身上,明晃晃的白光,令娇
嫩肌肤分外显得凝滑如脂,背上一双狰狞可怖的人面蜘蛛纹身,也张牙舞爪,栩
栩如生。台下的几十名蒙面宾客,聚精会神看着台上的一切,但多数已经拉开西
装长裤的拉炼,让服侍在旁的母狗奴隶吸吮阴茎。

  母亲轻轻抚摸儿子的长发,表情充满爱怜,就像是对贴心的孩子温言教诲;
儿子则爱抚着母亲隆起的雪白肚子,喜悦的眼神就似一个知道妻子怀孕的丈夫。
只是这对母与子,腿间的性器正作着紧密结合,入珠过的丑陋肉茎,在母亲的牝
户里大力挞伐,白浊淫汁不住往旁喷溅,黑红色的淫肉,也在频繁进出中往外翻
开。

  「啊喹……舒服……」

  我不时伸长了雪白的颈子,失神地自朱唇间吐出浪语,疯狂地扭腰摆臀,不
住上下套弄着儿子的阴茎。小桐的秀发飞舞在空中,胸前丰满的乳房狂野晃动。
我们母子的雪乳,都在奶头上穿过指头粗的金属环,现在更彼此相铐在一起,当
一人扭动腰部,就会连带拉扯对方的肥奶,产生剧烈痛楚。

  「小桐……嗯……妈有没有……嗯啊弄痛你吗?」

  「妈……再大力点……我的鸡鸡……好痒喔!」

  「坏儿子,尽是用你的大鸡巴欺负妈妈……」

  小桐一手捏住我雪白的美玉乳房,从五指间露出的那受挤压的乳肌,看起来
是那样的光滑肥嫩,十分的可口。在抽插时,小桐忽然仰起头,疯狂地挤捏自己
的乳房,动作太大,金环同时也扯动我的肥奶。

  带着腥味的白色乳汁,从兴奋充血而变成紫色的乳头里狂喷,像喷泉一样奔
流着,相互淋在我们母子的四颗奶瓜上。台下观众大声鼓噪,男孩含了一口自己
的奶水,热吻送到母亲嘴里,激情的狂吻,母子的面上沾着一片奶水、香津。

  距离来到精舍,已经五年了。我们家的财产,包括各种不动产与股票,全部
捐赠给大师的教团作功德。老公早在车祸时就已经死了,只是被降头术控制肉体
活动而已。四年前,他尸身腐烂精光,被烧成骨灰,给我们拌饭吃光。大师特别
把老公的鸡巴腌制成成标本,当我们有需要的时候,可以用它插在牝户里止痒。

  我又怀孕了,只是不晓得肚里孩子是谁的?是大师的第三个女儿?是小桐的
女儿、妹妹?还是我们母子每周都要服务的一众男信徒的种?

  小桐的奶子现在和我的一样大。为他定期注射女性荷尔蒙、催乳剂的医师,
在大师的指示下,作手术移除了他两根肋骨,缩小胸、腰围,让那对超巨乳更形
宏伟,成了31F的惊人尺寸。

  儿子整天嚷着肩膀酸痛,要不是背部动过支撑手术,他根本没办法挺着这样
的巨乳站起来。看到小桐的超巨乳,我总会想念起美月。我的乖女儿最后还是没
能和我们在一起。当连续生了两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后,半年前,怀着第三胎
的美月,被大师卖到中东去作妓女。

  听说,美月现在在中东内陆的私娼馆里卖淫,眼睛被缝起来牙齿也被拔光,
抱着怀孕的大肚子,很痛苦的被男人玩弄,每天都要接好几十个客人。我和小桐
被留在精舍里,母子两个的乱伦人妖秀,是最受宾客欢迎的戏码,有时会加上兽
奸、生场场面,一起拍成A片录像带和虐待图册,卖到香港和大陆去。

  大师在烹食完「圣胎」之后,法力好象更强了。最近他比较少来肏我们,听
说他现在的新宠,是一对刚被捕获的国际刑警姊妹花……

  有时候,我常常在想,我们不是积善之家吗?善有善报,天公也会疼憨人,
那难道现在这样,就是我们的善报吗?可能是吧!因为,我现在只要穴里插了东
西,整个人就舒服得像是要融化掉了,有什么极乐世界能给我这种快感呢?

  「妈……现在这样说……可能太勉强了……」

  抚摸我浑圆雪白的肚子,小桐在我耳边轻轻道:「可是……我真的好喜欢这
样和妈妈干……」

  「妈也是……再插深一点好吗……妈要每天和你干……一起作功德……下辈
子也还要给你干……啊啊……」

  揉捏小桐巨大的肥奶,雪白白的乳汁喷洒在我们母子身上,我的身体好象已
被官能的火焰烧尽,双眼翻白嘴里吐出像母马般的嘶鸣,分不出是哭还是高兴。
在众多观众的兴奋狂呼中,母子两人只顾疯狂般地扭动雪白的身体,奶水恣意喷
溅,完全暴露出女性追求淫荡高潮的本能。

  经云:心安乐处,便是身安乐处;心中自在无所挂啊,遍地皆是莲华妙土,
何处而非西天极乐?

  朱颜血的第二滴红泪,于焉坠落!

               【全文完】

***********************************
  结尾的最后一句就已经说明了,这就是朱颜血的第二部,夜莲篇。朱颜血的
意思,就是血染天下朱颜,没有一定的黑暗度,是不够格入选的。目前得到承认
的,只有洁梅篇,夜莲篇,还有预定完成的芙蓉篇,除此之外,都是不获得肯定
的东西,希望将来能够邀请重口味的虐派名家共襄盛举。

  推出这一部,并不是想要扭转什么,只不过是给那些最近得不到满足的黑暗
同志,一点相互慰问的东西。对于真正的虐文爱好者来说,这样的结局,才算是
HAPPYENDING啊。

  ———作者。
***********************************[/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02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朱颜血·芙 蓉


作者:浮萍居主
首发:风月大陆

          [attach]1428545[/attach]

               内容简介:

  「哈哈哈……」一阵狂笑从山谷中暴出,扶摇而上,直冲云霄,落叶飘飞间,
一道红色的身影若隐若现,益发衬出其气吞山河的庞大声势。

  各大门派的高手尽管一脸不甘,但在对方排山倒海的重压之下,不得不垂下
一贯高傲的头颅,将满腔怨愤尽数宣泄在黄土地上,几百人聚集的山谷中只余下
红袍老者的狂笑和群山的回声。

  笑声倏止,全场无音。

  ……

  朱颜血第三颗红泪,于焉坠落![/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03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一章  连心除魔

  「哈哈……」一阵狂笑从山谷中暴出,扶摇而上,直冲云霄,落叶飘飞间,
一道红色的身影若隐若现,益发衬出其气吞山河的庞大声势。

  各大门派的高手尽管一脸不甘,但在对方排山倒海的重压之下,不得不垂下
一贯高傲的头颅,将满腔怨愤尽数宣泄在黄土地上,几百人聚集的山谷中只余下
红袍老者的狂笑和群山的回声。

  笑声倏止,全场无音。

  一把雄浑的嗓音猛然响起,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神,「我燕无双自出道以来,
以造福天下为己任,将一干废柴清除出江湖,开创武林之开元盛世。尔等蝼蚁小
辈竟然多方阻挠坏我大计,如今我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正所谓『顺我者昌,
逆我者亡』,归顺者既往不咎,凡有忤逆者,杀无赦!」

  各派掌门相互对视一眼,纷纷露出一丝苦笑,这难道还有得选择吗?

  当初,燕无双甫一出道,便打着「重整河山」的旗号,肆意屠杀江湖中人,
并以吸食人血为趣,武林黑白两道均将其列为头号公敌。各大帮派也曾或明或暗
的组织过多次的狙击行动,但都被燕无双一一化解,与事者均当场身死,无一生
还。当年的「观星楼」一役更是聚合天下七十三名顶尖高手,却被燕无双在谈笑
中一举歼灭。从此,各派元气大伤,武林遂呈现百年来最凋零之景况。

  今日,燕无双将各派的掌门召来,正是要做最后的了断,面对此情此境,众
人均默然无语,作声不得。

  「老和尚,那你就先表个态吧!」燕无双指着少林掌门智真大师说道。

  智真上前几步,合十问道:「阿弥陀佛,燕施主武功盖世,老衲自叹不如,
不知施主一统江湖后意欲何为?」

  「很简单,只有一个条件,各派从此在江湖上除名,以后,统一称作『无双
门』好了,老和尚你就算是『和尚舵』的第一任分舵主!」燕无双此言一出,全
场一片哗然。

  智真更是抬起头来,双目湛然直视燕无双,道:「施主此举必含深意,请恕
老衲愚钝,不能领悟。但少林百年声誉不能毁在我的手上,老衲甘愿一死以谢施
主盛情!」

  「想死?!没那么容易!」燕无双狞笑着,向智真遥拍一掌,随手抓起块大
石抛了过去,「嘿嘿,我这『凌云谷』里还缺一只看门的灵物,你就乖乖的给我
待在这里当乌龟吧!」

  只见智真脸上红光一闪即逝,跟着身子软绵绵的瘫倒在地。燕无双隔空一掌
便轻易的破去智真的护体罡气,更将他全身的经脉悉数击碎,而抛出的大石则不
偏不倚的砸在老和尚的身上,将少林方丈重重的压在下面,只有那颗圆滚滚的光
头留在外面,一波波的鲜血从智真的口中咳出,瞬间将面前的黄土染红。

  「方丈……」少林门人齐声惊呼,纷纷抢上,却见燕无双袍袖一摆,平地里
倏地狂风大作,将众人倒卷出去,直撞在对面的山壁上。

  「无知小辈!」燕无双重哼一声,转头向峨嵋掌门定清师太问道:「你峨嵋
派可愿臣服于我?」

  「这……」亲眼见到燕无双的神技,定清不得不慎重思量。

  但燕无双丝毫不给她考虑的余地,双手平托,跟着左右一分,「嘶嘶」之声
不绝于耳,定清师太身后十数名峨嵋女弟子的衣裳化蝶而去,晶莹白皙的身躯暴
露在大气之中,一对对浑圆玉致、大小不一的乳房齐齐展现在众人面前,茸茸的
黑草地上,幽深的门户隐约可见。众弟子惊叫连连,慌忙掩住自己的要害部位,
顿时乱作一团。

  燕无双负手而立,森然问道:「这样呢?」

  「你!」定清师太目呲欲裂,猛然暴起身形,「我跟你拼了!」

  九道「冷冻咒」暴射而至,围在燕无双身边,盘旋打转,四周的温度骤然下
降,空气似乎也凝滞不动。

  峨嵋镇山之宝「寒霜剑」跃然手上,定清神情肃穆,长剑斜指,正是峨嵋三
大杀招最惨烈的一式「霜天冻地」的起手势,冲天寒气直逼燕无双。

  燕无双面对如此重招,只是左手一抓,便将符咒吸入手中捏碎,跟着右手一
扬,一道黑气脱手而出,将定清包在当中,形成一个黑色的大球,悬浮在半空,
任凭定清如何集聚功力横劈竖刺,却怎么也无法破球而出。

  「是你自己找死,休怪我辣手!」燕无双说完五指猛一握拳,只见大球向里
一缩即放,「彭」的一声巨响,定清的身躯化作齑粉,撒下阵阵血雨,山风吹送
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山谷之中。

  如果说燕无双对付智真时用的功夫还算正常的话,那么刚才使出的绝对超出
了众人所能认知的范畴,望着那尊魔神一般的身躯,众人皆心生寒意,难起抵抗
之心。

  「你们……咦……」燕无双满意的收回拳头,刚要开口,忽然止住了话头,
面向西方的天际望去,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难道是她……」

  过没多久,两颗白点出现在西面的天空中,白点自小而大,宛如两道流星向
这里疾射而来,眨眼工夫便到了山谷之上,众人这才发觉,那原来是两只红喙白
鹤,而仙鹤身上各站着一位白衣女子,衣带飘飘,恍如仙界中人。

  两人不待仙鹤落地,便从数十丈的空中飘然跃下,落在燕无双面前,两人身
材凸凹有致,玉腿修长,竟只比燕无双稍矮寸许。

  左边一位年纪稍长云髻高盘,金簪斜插,簪呈丹凤,展翅欲飞,栩栩如生,
圆润的脸庞上黛目青眉,鼻梁挺秀,樱桃檀口,似开实合,一派宝相庄严之气。

  另外一个则是位十七、八岁的如花少女,秀发柔丝,琼口瑶鼻,美目流盼,
点漆的瞳子好奇的看着一众高手,露出天真顽皮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挑,绚烂笑
容常挂脸颊,白嫩的肌肤如鹅绒般柔致细腻,仿佛一捏之下便要滴出水来。

  两只仙鹤则齐声长鸣,向二人点首致意后,引颈高飞钻入云端,消失不见。

  美妇人缓缓掣出一口长剑,轻抚剑身,开口道:「血魔,还认得这剑吗?」

  燕无双瞳孔一缩,目射精芒,点头道:「蜀山派镇派双剑之『紫阳剑』!嘿
嘿,你果然没死!」

  燕无双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位长者尽皆欣喜若狂,更有甚者则「扑通」跪倒
老泪纵横,颤声颂道:「蜀山剑仙尚在,苍生有救了啊……」

  武林故老相传,蜀山剑派乃是圣族后裔,历代传人极少涉足武林,但每当天
下大乱之际,总有其门人现身江湖,凭手中长剑匡扶正义,扭转干坤,力保苍生
免受生灵涂炭。但上一次蜀山剑仙出现距今已逾百年,故在场之人都是听长辈描
述而知此事,自然只是将其当成传说,想不到在最紧要的关头,传说中的仙人真
的出现,难怪他们会如此失态。

  美妇人剑指燕无双,恨声道:「当年你用卑鄙手段杀害我派中人,要不是我
夫君舍身相救,蜀山一脉将尽毁你手,今天,我就要为死去的同门讨还公道!」

  原来,这妇人名唤唐月芙,乃是蜀山派第十七代传人。九年前,「血魔」燕
无双魔功初成,环视天下惟独蜀山派的「连心剑」能克制自己的「魅影魔功」,
于是,他在山泉中下毒,将蜀山门人迷倒后一一斩杀。

  当时唐月芙正怀有身孕,与丈夫聂晓风、女儿聂婉蓉一同外出游玩,归途中
正遇上燕无双,可惜她当时无法动手,无法和丈夫联手使出「连心剑」。聂晓风
为了保护唐月芙母女力抗燕无双,两人大战数百回合,终因实力稍逊被燕无双一
拳轰杀,唐月芙则抱着女儿跃下山崖,从此了无音讯。燕无双原本以为两人早已
殒命,没想到她们却在此地重现江湖。

  唐月芙回过头来,向一旁的众人说道:「诸位请速速离去,否则,等一下我
母女与血魔交手,难免会伤及无辜!」

  「活菩萨,我们愿和您一同抗敌!」众人见强援已到,一扫先前颓气,一同
拱手施礼道。

  「不可,你等从未修习过上等仙术,帮不上忙的!」

  「那我们也要为您鼓气助威!」仍有几人固执的坚持。

  唐月芙显然不想和众人多做纠缠,眉头一皱,随即跃上半空,「紫阳剑」光
芒一闪,地裂山摇,众人面前瞬时多出一道二十余丈宽的鸿沟,将他们远远的隔
在对面。

  「蓉儿,布阵!」随着母亲一声令下,少女聂婉蓉从怀中摸出一把杏黄色的
令旗,往空中一撒,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令旗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化做
千百把小旗子,向四周飞出,「噗噗噗」的插在地上,将三人围在中央。

  燕无双见唐月芙母女如此神技,只是「嘿嘿」冷笑,双拳缩回袖中,一副有
恃无恐的模样。当年燕无双修为尚浅,自是惧怕蜀山派,如今他吸取了上百名高
手的血液精华,「魅影魔功」已臻大成,自然,想正面硬撼这名闻遐迩的「连心
剑」,以证明自己才是天下第一。

  唐月芙见结界已成,遂催动体内真气,「紫阳剑」通体透亮,三尺剑芒吞缩
闪烁,一道凌厉的剑气逼向燕无双。

  「晓风,看我今天为你报仇!」唐月芙话音刚落,一道紫色剑芒割破大气,
旋转着疾射燕无双而去,待到离燕无双二尺之地,唐月芙作捻花姿态的左手忽然
绽放,剑芒「波」的一声轻响,从中而裂,千百把小剑盘旋萦绕,从各个方位如
天罗地网般朝燕无双罩下。

  「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争辉!」燕无双怒叱一声,两只大袖一拖一卷,层
层黑气汹涌而出,迎向紫色的小剑,只听得金戈交击之声连绵不断,燕无双身旁
猛然暴出一片如雨光幕,竟无一把紫剑能突破燕无双的护体真气。

  唐月芙也不意外朝女儿打一手势,手中的「紫阳剑」直飞半空,与此同时,
聂婉蓉双臂一张,背后「铮」的一声脆响,蜀山双剑中的「青月剑」脱鞘而出,
与「紫阳剑」在空中一碰,紫光、青芒猛然暴射,夺人双目。

  蜀山「紫青双剑」交相辉映,一道道绚丽的剑光挥洒而下,往燕无双当头劈
下,隐约拌有风雷交作之声。燕无双不敢怠慢,双拳如雨捣出,一团团黑气砸向
剑芒,一旁观战诸人只见三人所在之处黑气弥散,冲天剑气漫天飞舞,三人的余
劲将周围的岩石、树木卷得四面乱滚,却在聂婉蓉先前布下的令旗处倏然止下,
众人这才知道那些小旗原来是起隔阻之用。

  正当众人心下感激之际,场中变化倏起。唐月芙母女纵身空中,足踩「紫青
双剑」的剑柄,人剑合一,斩开黑雾,闪电般刺向燕无双。

  燕无双怒吼声中,「紫青双剑」透体而过,「轰」的一声钉在地上,掀起数
十丈高的泥波土浪,向四周急推而去。

  尘埃落定。

  众人揉了揉眼睛,仔细观瞧,这才发现原来燕无双不知用何等身法,竟在神
剑临身之际抽身而去,唐月芙母女适才贯穿的只是燕无双快速移动留下的残影。

  而两位仙子此时正俏立剑顶,白衣飘飘英姿飒爽,「紫青双剑」所在之处,
赫然出现一个方圆七丈的凹地,显是刚才惊天一击所致。

  「哈哈哈,区区剑招,不过如此!老夫今日便叫『蜀山』二字永绝江湖!」

  燕无双幽灵一般的身躯从山影中浮了出来,也不见他有何动作,背后便升腾
起遮天蔽日的黑气,眨眼工夫将三人的身形尽数吞没。

  众人只见眼前漆黑一片,间或有紫、青二色的光芒穿越其中,不多时,众人
均已汗透衣裳,仿佛是自己在同燕无双交手一般,佛道中人更是口宣经文,为蜀
山二仙祈祷祝福,毕竟她们是武林最后的希望,谁也不想二人落败。

  唐月芙、聂婉蓉身处陷境,分别放出「紫青双剑」以气御剑,攻向燕无双。

  二人则趁燕无双与双剑纠缠的间隙,揉身而上,双手或拳、或掌、或指、或
锥,一一朝对方印去。

  燕无双面对二人双剑的攻势,不退不避,双拳幻化,以强凌弱,一一将其攻
势对轰回去,他越打越是畅快,忽然一声龙吟般的长笑裂空而出,只见燕无双身
中突地分出两道黑气,分别撞上「紫青双剑」,两把神兵打着旋飞荡而去,「叮
叮」两声刺上石壁,大半剑身没入其中。

  燕无双一击得手,更不饶人,身子朝下一挫,扬声吐气双拳轰向蜀山二女,
唐月芙母女娇容微变,各举双掌,四道白柱正面撞在燕无双的拳劲之上,却见二
人口中猛喷一口鲜血,再也稳不住身形,朝后跌飞。

  「嘿嘿,你二人一身娇皮嫩肉,可别挂花了,否则,等一下我操你们的时候
可是大煞风景啊!」燕无双肆无忌惮的调笑着唐月芙母女。

  唐月芙母女直退十余丈,这才站稳身子,两人脸上俱露出骇然之色,原本以
为「血魔」虽然厉害,总也抵挡不住蜀山神剑,不过,照这个情形看,不用「连
心剑」看来是不行了。

  二人擦去口角的鲜血,臂膀一振,竟然腾空而起并肩立于空中,素手一引,
「紫青双剑」离壁而出,重入主人手中。

  燕无双一见,心知对方即将使出「连心剑法」,却也不敢大意,凝聚功力,
全神以待。

  「母女连心,斩妖除魔!」娇叱声中,聂婉蓉身随剑走,绕着母亲高速盘旋,
片刻工夫便不见身影,只有一片青色光影裹在唐月芙身上。

  「连心剑法第七式——天……外……飞……仙……」青影之中,唐月芙高举
「紫阳剑」,剑身泛出一波波的紫色光环,自上而下,将唐月芙罩在中央。光环
越集越密,终将唐月芙娇躯隐没,在空中呈现一道巨大的紫青光柱。

  正在众人惊叹声中,光柱忽然斜向倒下,朝燕无双激射而去,空中竟化做一
支巨大的紫青光剑,耀眼光芒刺目生痛。

  燕无双刚要抬手,却发觉自己一身功力竟然消散不见,无论如何催动,却提
不起一丝一毫,只能眼睁睁看着巨剑从顶门劈下。

  「啊………」燕无双惨叫身中,身躯从中一分为二,血光冲起三丈多高,盖
世凶人竟被「连心剑」一招斩杀。

  光剑盘旋回飞,唐月芙母女身影倏分,却见唐月芙面色凝重,从怀中取出一
面古镜,迎光一照,口中喝道:「昊天镜,给我把他找出来!」

  古镜侧转,一道光柱直射地上的一块岩石,镜中竟呈现一黑色晶球,正自滴
溜溜打转。

  聂婉蓉一剑劈开岩石,只见那黑色晶球被昊天镜的光柱钉在地上,唐月芙恨
声喝道:「血魔,你害我丈夫,杀我同门,今天我便让你元神俱灭!」

  「紫阳剑」闪电般刺出,晶球突裂,大量元气汹涌而出,翻翻滚滚,朝四周
泄去。唐月芙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一转身,却发觉燕无双的尸体处竟有红
光闪烁,近前一看,却是一株仙草,郁郁芳香,扑鼻而至,她拿起端量片刻,脑
中猛然闪现一个名字,连忙收入囊中。

  唐月芙收好仙草,招呼女儿收起法阵,飞到众人面前。「仙子大恩大德,我
等感激不尽,请受我等一拜!惟望仙子重整武林秩序。」武林中人跪倒一片,纷
纷叩首称愿以唐月芙为尊。

  「我母女只是山野之人,今次下山只为除魔,其余之事恐难从命。武林经此
一劫,各派自当勤练本门玄功,修养生息,若天下再有难解之动乱,各位可投书
蜀山『迎宾松』下,我母女自会再现江湖!」

  嘱托完毕,唐月芙便携女儿一同离去,只余下一片唏嘘之声。自此,「蜀山
剑派」名声复震,武林遂呈现一片平静祥和之象。[/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04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春梦遐思

  蜀山乃是隔绝蜀地及中原的一片险峻山峦,滚滚长江便从其间穿行而过,并
在万山丛中形成了三个奇险无比的大水峡也就是「三峡」。而三峡顶端的两岸,
则有名传千古的「蜀山十二峰」。

  「蜀山十二峰」皆是极为高耸壮观奇特,峰巅云雾缥缈围绕,甚难攀登的陡
峭巨峰,其名分别称为望霞、翠屏、朝云、松峦、集仙、聚鹤、净云、上升、起
云、飞凤、登龙、圣泉等十二峰。

  在十二峰中最有名的一峰,乃是峡顶北方的「朝云峰」,也是十二峰中形态
最美之峰,峰腰秀丽娟俏,恍如婀娜多姿的美女,而且因为昔年襄王会神女就在
此峰,因此又名「神女峰」。

  世人皆不知晓,在「蜀山十二峰」之外,另有一在空中漂浮着的第十三座山
峰名唤「飘渺峰」。相传,此峰乃是当年神女居住的所在,由于常年云雾缭绕,
并且高悬半空,「飘渺峰」始终不为外人所知。

  而这「飘渺峰」上,则是「蜀山剑派」历代掌门埋骨之所在,但凡掌门即将
仙去,在将门中诸事安排妥当之后,便会自行飞上「飘渺峰」等待生命的终结,
故此峰更被视为门中禁地。当年,为了能躲避「血魔」燕无双的追杀,唐月芙顾
不得门中禁令,携女儿一同藏于「飘渺峰」上,苦练「连心剑法」,矢志复仇。

  「飘渺峰」名曰为峰,其实只是一块巨大的飞石,云海飘渺间,便如同一座
活动的岛屿。

  岛上四季常青,绿草如茵,到处可见奇花异草,参天古木上结满浓郁芳香的
果实,潺潺溪流环绕林间,果真是人间仙境一般。

  一个八、九岁模样的垂髫孩童此时正靠着一棵巨树微微喘息,刚才和两只小
白猿追逐嬉戏,费去他不少的气力,眼见小白猿便在不远处向他招手,却觉得心
脏狂跳不止,一时竟无力站起,只好朝小白猿尴尬一笑,摆了摆小手,然后躺倒
在草地上休息。

  忽然,只听得树叶「哗哗」作响,一只巨大的母猿从空中跃了下来,两只精
光闪烁的眼睛瞄了下小白猿,眼光中竟然带有埋怨之色。两只小白猿抓了抓脑门
「吱吱」叫了几声,逃也似的爬到树上,躲在树叶间偷视着下方的动静。

  「小威,你不要怪它们,」小孩子虚弱的声音响起,对母猿说道:「是我叫
它们陪我玩的,咳……咳……」

  他刚解释了两句,苍白的小脸上立时浮现出异样的陀红,母猿见状,连忙把
手里的仙桃递了过去,那孩子也不客气,抓过桃子一口咬了下去,说也奇怪,当
香郁的汁液落下肚去,急促的喘息逐渐平稳下来,脸上那病态的艳红随即褪去,
恢复成原本苍白的模样。

  「谢谢你,小威!」小孩子感激的说道。

  母猿猛的立了起来,前肢在胸前擂了几下「吼吼」数声,其意甚欢,跟着,
它一跃上树,一手抓住一只小白猿,连续几个腾跃,消失不见。

  「哎……」小孩子忽然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和他年龄极不相符的惆怅表情,
自言自语的道:「娘亲和姐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这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随便活动一下就喘不过气来,唉……」

  这孩子正是唐月芙的儿子——聂炎,当初,唐月芙怀着聂炎力斗燕无双,曾
被他在肚子上打了一掌,起初以为没什么大碍,但随着聂炎逐渐长大,唐月芙这
才发现那一掌的影响。

  虽然聂炎外表看不出有什么缺陷,而且承继父母的遗传,他从小就生得极其
俊俏,尤其是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更是惹人爱怜,但是,聂炎的身体却始终十
分虚弱,面色也显得有些苍白,薄薄的嘴唇只略带血色,稍微累一点儿的活动都
让他心跳加速,甚至晕厥当场。

  即便唐月芙神功通玄,却也无法根治儿子的痼疾,也正是因为如此,聂炎一
直无法修习「蜀山剑派」的玄功,只是天天和白猿、仙鹤玩耍。为了让母亲和姐
姐安心,小聂炎也始终装出一副无忧无虑的天真模样,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才会
露出适才那种烦恼的愁容。

  就在此时,两声嘹亮的鹤鸣传入小聂炎的耳鼓,他精神陡地一震,连忙爬起
身来,飞快奔将过去。转过山脚,只见两个白衣丽人正站在三间茅草屋前四下张
望,正是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得胜归来。

  「娘亲!姐姐!」聂炎大声叫着,冲到两人面前一把抱住母亲修长的玉腿,
再也不愿松开。

  「炎儿,不是叫你不要跑那么快吗?看你累的……」唐月芙爱惜的抚摩着他
的头发,轻声责备着。

  「娘亲,你可想死炎儿了……」

  聂婉蓉走过去,刮了下弟弟的脸蛋儿,笑嬉嬉的说道:「羞羞羞,炎弟也不
小了,还在娘亲面前撒娇呢……咯咯……」

  聂炎这才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松开双手,抬头望着母亲,问道:「坏人除去了
吗?娘亲和姐姐不会再撇下炎儿不管了吧……」

  唐月芙微微一笑,说道:「不会了,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

  聂炎转过头去,又用眼神询问一旁的姐姐,见她同样也是满面春风的点了点
头,小脸上顿时绽放出鲜花一般的笑容。

  这一日,聂炎忽然被叫到母亲的房中,看着姐姐兴奋难抑的表情,聂炎的心
里却是茫然一片,却不知所为何事。

  「炎儿,」唐月芙慈爱的看着小儿子,拿起桌上的仙草说道:「为娘此次下
山,不但大仇得报,更是得到了这株仙草,经过我这几天的查证,终于确定这正
是天下间最具起死还生功效的『九阳还魂草』,有了它,一定可以解除你身上的
顽症,不过,服用它之前,倒还要费点周折,这样吧来,你这几天就和我一起就
寝。」

  原来根据书中记载「九阳还魂草」乃是天下间至刚至猛的灵药,一但服下,
不但可以培根固本,强身健体,更能洗经伐髓,打通人体阻塞的经脉。

  但由于药效过于霸道,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经脉改造时的强大冲击,更何况
是自小体弱多病的聂炎,因此,唐月芙只好一方面用药物护住儿子虚弱的经脉,
另一方面则打算将自己的无上玄功灌输给聂炎,以便儿子在「九阳还魂草」的药
力发作之际,能运气护体,不至于被强猛的药力冲得经脉寸断而亡。

  唐月芙在向聂炎解释了「九阳还魂草」的特性之后,便吩咐女儿按照她事先
列好的单子前去煎制药物,并开始传授聂炎「蜀山剑派」的运功心法。

  由于聂炎的身体虚弱,以往即便是教会了他心法,却也不能自行运气,而当
时「蜀山剑派」大仇未报,唐月芙自不敢轻易将一身功力传输给儿子,但此时血
魔已除,唐月芙再无顾虑,便在每日子、午时分,将功力灌输给儿子。

  子、午二时分别是天地间阴阳二气最鼎盛的时刻,在此时输功,自会达到事
半功倍的效果,而聂炎一方面承受母亲的功力,另一方面按照玄功心法,吸收日
精月华,配合体内真气运走百脉,身体也日趋强健,原本苍白的小脸上倒也现出
几分血色。唐月芙见功法有效,自是欣喜万分,心中盘算:「照这样下去,不出
七日,炎儿便可服用『九阳还魂草』了。」

  一连七天,聂炎都在在母亲的房中度过。

  除了按时接受母亲的功力和服食药物外,便是运功强体,丝毫不甘懈怠。唐
月芙在儿子运功之时,倒也陪他一起练功,无外是想多凝聚玄功,早日根除聂炎
身上的恶疾。

  起初的五天,唐月芙都在子时输功以后,将因身体承受不住巨大冲击而昏睡
过去的儿子抱到一旁临时搭好的小床上睡下,自己才去就寝。但到了第六天,由
于功力损耗过大,她在将最后一丝真气灌入儿子体内之后,竟也倒在塌上,沉沉
睡去。

  「啊……我这是在哪……有人吗?」

  唐月芙睁开疲惫的双眼,发觉自己竟然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四周雾气
弥漫,伸手不见五指,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摸索着向前行去。

  「芙儿莫怕,我在这里啊……」一把柔和的嗓音从左侧传来,唐月芙几乎不
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扭头望去。只见浓厚的雾气忽然左右散开,露出一条通道,
通道的尽头则是一片光明,一道熟悉的身影逐渐从光明中显现出来。

  唐月芙用力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着对方,突然,惊喜的叫道:「晓风,是你
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丈夫那张英俊挺秀的脸庞终于完全呈现在唐月芙眼前,只见他面带微笑,张
开双臂,温柔的唤道:「芙儿,是我……是我啊……」

  唐月芙再也控制不住,一口气冲到聂晓风面前,猛地扑到丈夫的怀里,轻捶
着他的胸膛,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

  聂晓风捧起妻子的脸庞,望着那张犁花带雨的娇容,轻叹道:「芙儿,我不
在的这些日子,可真苦了你了……」

  「晓风,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现在好了,血魔也被我和蓉儿杀了,我们一家
人终于可以团聚了啊……」唐月芙在丈夫的怀里,扭动着身子,撒娇似的说道:
「你可不能再离开我了,啊……唔……」

  唐月芙还没说完,聂晓风便吻上她的樱唇,将下面的话堵了回去。四唇相接
双舌纠缠,再多的话也无法表达出两人思念的痛苦,一瞬间,多年的愿望终于成
真,他们紧紧的拥着对方,将满腔的爱意化做浓情一吻。

  以往的种种温馨片段从脑海中闪电般的划过,唐月芙只觉得丈夫的舌尖在自
己的口腔中左右逡巡,潺潺香涎从舌底涌出,在两人的唇舌间滚来淌去,唐月芙
双手用力的勾着丈夫的脖子,灵活的丁香引导着丈夫的舌头,心中涟漪阵阵,丰
满的娇躯贴在聂晓风的身上,厮磨纠缠着。

  聂晓风的大手从唐月芙的衣襟滑入,将柔软的乳房握在掌中,隔着肚兜揉捏
起来,拇指按压在顶端的蓓蕾上,一阵奇异的热力透体而入,唐月芙「嘤咛」一
声,身子一软,缓缓的倒在地上。

  衣裳一件件的离体而去,唐月芙那白玉凝脂般的娇躯,终于完全呈现在聂晓
风眼前,聂晓风望着妻子红云满布的粉面,微笑着说道:「芙儿,这么多年过去
了,你还是那么美……那么让人心动……我……我永远爱你……」

  「晓风,我也是……」唐月芙红着脸瞄了丈夫一眼,然后阖上眼帘,胸前的
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一副任君品尝的俏丽模样。

  聂晓风不再言语,迅速褪下衣服跪在唐月芙两腿之间,扶着自己的大肉棒,
轻点着妻子那娇艳的牝户。

  唐月芙只觉得一条奇热的棒子顶在自己的蜜壶上,不由得全身一颤,两条修
长的玉腿慢慢打开,神秘的门户毫不吝啬的展现出来。聂晓风的龟头沿着那条迷
人的肉缝来回滑动,慢慢的阴户的大门分到两边,一颗粉红色的果实凸现出来,
少量的清液从阴户中淌出。

  聂晓风腰部一沉,大龟头顿时挤入狭窄的通道中,「嗯……」唐月芙轻呼一
声,欣喜的泪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聂晓风扣住唐月芙的蛮腰,下体猛力一挺,
「哧」的一声,将整条肉棒塞了进去。

  阴户中的细小凸起摩擦着棒身,层层褶皱裹着聂晓风的大肉棒,充涨的感觉
冲击着唐月芙的神经,她轻轻的呻吟着、呢喃着、缀泣着,被丈夫这重重一击感
动得热泪盈眶。

  聂晓风缓慢的挺动着肉棒,细细的感受着阴户里的颤抖,九浅一深、五浅一
深、三浅一深……随着聂晓风活动频率的加快,唐月芙阴户中涌起阵阵甜美的快
感,她主动的抬起玉臀,配合丈夫的抽插,寻求至美的感受。

  聂晓风见状再无顾忌,将唐月芙的玉腿搭在自己的肩头,大起大落的抽插起
来,每一次的撞击都顶在唐月芙的花心之上,酥麻的感觉让唐月芙呻吟阵阵,愉
叫连连,花房绽放,一波波的淫水如潮涌出,让聂晓风更易施为。

  猛插了一阵后,聂晓风握着唐月芙的双手,将她拉了起来,让妻子骑跨在自
己身上,他则平躺在地上,喘息着说道:「芙儿,你来吧……」

  唐月芙娇羞的看了丈夫一眼,然后双手按在他的胸前,玉臀上下颠簸,一次
次的将肉棒吞入体内。两人的呻吟声交织成一片,在这空旷的山谷中回荡着……

  就在唐月芙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忽然一把利剑平空而落,「唰」的一声,
从聂晓风的胸口透体而过,聂晓风脑袋一歪,再也没了声息,一道鲜艳的血液从
他的嘴角滑落,眼神中满是不甘。

  「哈哈哈……敢和我燕无双作对,只有死路一条!」伴随着一声断喝,「血
魔」从浓雾中走了出来,满脸淫笑的说道:「美人儿,不要怕,他死了,还有我
呢……哈哈……尝过我的手段你才知道什么叫做男人……」

  「不……不要……」唐月芙惊恐着叫着,刚想起身逃走,却发觉自己根本动
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燕无双向自己逼近。

  「不……别过来……」唐月芙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原来只是一场春梦,她
擦去额头的冷汗,这才发觉聂炎就趴睡在自己的身边,不但小手搭在自己的乳峰
上,而且,他的右腿竟压在自己的下体敏感部位,这也许就是自己会发春梦的原
由吧。

  唐月芙叹了口气,起身将聂炎抱到一旁的小床上,拉过被子给他盖好,然后
披上衣服,走到窗前,怔怔的望着天空中那轮明月,两行清泪滚下脸庞。[/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04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蜀山辛密

  第二天早上,聂炎从睡梦中醒来,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儿,忽然
「噫」的一声,赤着脚从床上跳了下来,挥舞了几下拳头,只觉得充盈的气力遍
布全身,完全不似以往虚弱的状况,胸腹间还伴有一道热流盘旋往复,像是一只
小老鼠在体内窜上窜下。

  聂炎浑然搞不清目前的状况,吓得手脚冰凉,大声惊叫道:「阿娘,你快来
看……我肚子里有只老鼠……救命啊……」

  唐月芙几乎一夜没睡,只在拂晓时分才刚刚合上眼睛小憩了片刻,半梦半醒
中突然听到儿子大喊大叫,心中倏地一惊连忙起身下床,玉指搭上儿子的脉门,
输入一道真气,仔细勘察他体内异况。

  未几,唐月芙脸上的紧张化作欢喜,她松开手指,轻轻抚摩着儿子的头顶,
柔声安慰道:「炎儿,莫怕,那不是小老鼠哦,这些日子我每天输功给你,加上
你自己用功不辍,如今体内真气已经可以自行运转,那是你自己的真气呦……」

  「哦,原来是这样。」聂炎这才放下心事,抬头一看,发觉母亲的脸色有些
发青,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不由得惊讶的问道:「娘亲,您生病了吗?怎么你
的脸色这么难看?」

  唐月芙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回想起昨夜那荒唐的春梦,心脏猛地一跳,仿佛
被儿子发现了自己的心事,羞愧难当,她连忙解释道:「没什么,可能是这几天
太累了休息一下就会好的,你也别偷懒了,等一下洗漱完毕就抓紧练功吧……」

  「好的,您也要当心身子啊!」

  一整天的时间里,唐月芙都是精神恍惚,昨夜梦中那缠绵的片段一幕幕的从
脑海中飘过,心脏不争气的剧烈跳动着,一刻也不得安宁。

  她暗自思忖着:「怎么会这样呢?以前虽然也时常发过类似的春梦,可第二
天就该没事了啊,就算加上那个因素,也不该出现这种情况……」想到这里,她
心中猛地一动,透过窗户看了一眼正在熬药的女儿聂婉蓉,轻轻发出一声无奈的
叹息。

  午夜。

  唐月芙满意地将手从儿子身上收回,这次传功以后,聂炎体内的真气应该就
足够抵抗「九阳还魂草」的霸道药力了,望着儿子熟睡小脸,唐月芙眼中洋溢着
母性的光辉。

  当心境终于放松下来,那些讨厌的画面又一次的出现在唐月芙的脑中,她摇
了摇头,走到桌前,将早已沏好的「龙香草」茶一口气灌入嘴中,一道清爽的的
凉意直冲下腹,却也丝毫不能缓解那内心的灼热。

  就在此时,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聂婉蓉从外面冲了进来,扑到母亲
面前。她浑身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和水蓝亵裤,晶莹白皙的肌肤,几乎全都
暴露在外,尽显少女青春美好的身段。

  聂婉蓉一头扎进唐月芙的怀中,撒娇似的腻声说道:「娘亲,你好多天没有
疼蓉儿了……我身上好难受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坚挺的乳房在母亲
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唐月芙勾起女儿的下巴,正色说道:「蓉儿,我不是让你以后不要再练『连
心剑法』了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也不想练啊……可是你也知道,心法会自行运转的嘛……我不管……我
不管……今天娘亲一定要疼蓉儿一次……」

  唐月芙看着女儿因情欲而涨红的脸蛋儿,无奈的点了点头。聂婉蓉欢喜的叫
了一声,伸手便要解去肚兜,却被唐月芙一把拉住。

  「你弟弟还在那边呢……走,我们到你的房间去……」说完,唐月芙牵着女
儿的玉手,两人一路小跑着赶到聂婉蓉的闺房。

  没等房门关好,四片柔软的嘴唇便如磁石一般紧紧的粘在一起,再也不愿分
开。

  原来,「蜀山剑派」的「连心剑法」虽然天下无敌,但却有一重大的缺陷。

  不管是男子或是女子,一经习练「连心剑法」,必定会引发体内无穷情火,
一定时限之内必须得到适当的排解,否则便会遭到神功反噬,轻则走火入魔,终
身残疾,重则欲火焚身,化为灰烬。

  也正是因为如此,「连心剑法」历来都是夫妻双修,但当年由于形势所迫,
唐月芙不得不与女儿聂婉蓉一起同修此绝世心法,并在欲火攻心之际,相互为对
方排解体内的情毒。

  唐月芙此时已经自己的香舌伸入女儿的口腔,翻卷搅动,聂婉蓉则紧紧的抱
着母亲,热烈的回应着。多日努力压抑的情火在两人体内熊熊燃烧,这对名动天
下的母女俱已沉浸在滔天的欲海之中。

  两人一边深情拥吻,一边向香榻靠去,两对玉手柔荑在对方身上四处揉搓抚
摩,聂婉蓉忽觉腿弯碰到了床沿,遂双手勾着母亲的脖子顺势倒下。

  唐月芙的整个身子覆在女儿身上,小指在她背后熟练的一勾一引,便将那肚
兜的袢带解开,然后轻轻将其扯去,聂婉蓉那对玲珑娇小的乳房随即显露出来,
虽然不及母亲的双峰丰满,却胜在结实坚挺,粉红色的乳晕上俏立着两颗可爱的
红豆,娇艳动人。

  唐月芙沿着女儿白皙的脖子向下吻去,一路上留下一条淡淡的水痕,聂婉蓉
轻声哼吟着,摆扭着身子,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层层红晕。唐月芙一手握住女儿的
右乳,五指有节律的挤压捏弄,香舌则在另一支乳房来回舔舐,舌上的细小凸起
摩擦着聂婉蓉娇嫩的乳肉,刺激着女儿的情欲。

  「喔……好舒服……好棒啊……」聂婉蓉大声的呻吟着,用手扶住自己的乳
房,塞向母亲的口中。唐月芙含着娇小的乳峰,舌尖绕着那颗迷人的红豆打转,
牙齿轻噬,微微的刺痛让聂婉蓉更加疯狂。

  聂婉蓉的玉手从母亲的睡衣下摆探如,隔着亵裤在唐月芙微微贲起的耻丘上
摸索探寻,却发觉那里早已殷湿成潮,亵裤紧贴着那条裂缝,神秘的珍珠早已从
肉唇中伸出头来,不知羞耻的挺立着。

  「嗯……娘亲在骗人……看你下面湿成那样……原来也忍不住了啊……」聂
婉蓉不满的抱怨道。

  唐月芙被女儿发现身体的秘密,不由得心中大愧,先前还在义正词严的教训
女儿,可自己却难耐心头的欲火,分泌出大量的淫汁浪水,连亵裤都染得濡湿一
片,真真羞煞人也。

  唐月芙不敢接话,更加用力的吸吮着女儿的乳笋,另一只手捏着聂婉蓉的乳
肉,让顶端的蓓蕾高高耸起,拇指和食指揉搓着逐渐涨大的乳珠,时不时的狠挤
一下,让聂婉蓉不能再作多言。

  此时,聂婉蓉一边享受着母亲的服务,一边悄悄的撩开母亲亵裤的一角,灵
巧的手指钻了进去,直接攻击唐月芙的那粒珍珠。

  「嗯……」唐月芙闷哼一声,身躯剧颤,侧倒在床上。

  聂婉蓉翻身坐起,将两人身上剩余的衣物脱下,然后爬在母亲的身上,将年
轻的牝户暴露在母亲的面前,分开唐月芙一双修长的玉腿,凑了上去,一股潮湿
的气息扑面而至,聂婉蓉吐出香舌,在母亲的肉唇上轻轻滑动,玉指扣住唐月芙
玉缝上濡湿的珍珠,揉挤搓压。

  「啊……蓉儿……好……好啊……」满足的呼叫终于从唐月芙的口中倾泻而
出,身体也随之轻轻抽搐起来。此时聂婉蓉那粉红色的花瓣正摆在唐月芙眼前,
她竖起中指,撩起一掬清滑的淫水,然后一扭一转,轻巧的刺入女儿的牝户。

  花瓣被分到两边,窄小的通道里灼热异常,无数嫩肉缠绕在入侵的手指上,
细嫩滑腻,唐月芙轻轻戳弄了几下,但觉无甚阻碍,便开始快速在女儿的蜜壶中
抽送起来。

  「啊……啊……好棒啊……娘亲……快点儿……再快点儿……」聂婉蓉高声
叫喊着,舌尖一顶,便溜进母亲的阴户之中,在内里伸缩卷转,舔弄不休。

  「嗯嗯啊……」唐月芙的蜜壶中早就已经泥泞一片,在女儿的刻意挑逗下,
更是春潮氾滥,一发不可收拾。

  聂婉蓉的俏鼻贴在唐月芙的阴阜,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湿热的鼻息包裹着
母亲的阴核,让唐月芙更是欲火高涨,双腿支撑着整个身子,玉臀上抬,一耸一
耸的和女儿的唇舌做着最亲切的接触。

  另一方面,唐月芙插入聂婉蓉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两根,插入的程度也越
来越深,好几次都直接点击在女儿柔软的花房之上,一波波的淫水从蜜壶深处涌
出,更便于唐月芙手指的抽插。

  唐月芙在女儿的蜜道中快速的捣弄了几十次,忽然见女儿的阴核就在眼前,
红艳艳的,充血肿胀。唐月芙于是抽出手指,在聂婉蓉的阴核上捻搓了几下,然
后中指一屈一弹,竟然用上了「蜀山剑派」的绝世神技「玉兰拂花指」,一道真
气正撞在那娇小的阴核之上,聂婉蓉如遭雷殛,快感如潮,瞬间抵达顶峰,大量
的阴精狂泄而出,喷了唐月芙一头一脸。

  「啊……」随着高潮的迅速降临,聂婉蓉那粉红的花瓣张开到最大的极限,
全身酸软,再也无法继续香舌的活动,抬起头来,高声嘶喊着。一道银线将她的
红唇和母亲的牝户连接起来,随着聂婉蓉抬起的头部逐渐拉长,颤颤巍巍,竟不
断裂。

  下体突然失去女儿的慰籍,唐月芙顿时觉得蜜壶中麻痒异常,她坐起身来,
伸手翻过聂婉蓉的身子,然后抱起女儿的一条玉腿,从她的两腿之中凑了进去,
两人那湿润的阴唇撞在一起,电流一般的快感冲击着她们的神经,母女俩同时哼
叫一声,扭动娇躯,胡磨乱顶起来。

  两人黑亮的阴毛纠缠在一起,四片阴唇大大张开,贪婪的相互冲撞摩擦着,
想要把体内的无穷欲火尽数散发出去。两人一边扭动着玉臀,一边不约而同的抚
上自己的酥胸,一手握住一支乳房,大力的揉捏,像要从中挤出水来,乳峰上的
蓓蕾高高凸起,愈加硬挺紧绷。

  「娘亲啊……我……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蓉儿,为娘也一样……好……用力……来……」

  母女俩疯狂的摆动臀部,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喊叫。残余的一丝丝的理智也被
火热的快感所占据,欲望完全控制了全身……

  「啊啊啊……我要来了……蓉儿……快……使劲……」

  「喔喔喔……娘亲啊……我也是……让我们一起泄了吧……」

  终于,两人不分先后的攀上了肉欲的颠峰,两具雪白的娇躯一阵痉挛,腿间
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缩,随着雪嫩屁股的摆动,一股股热潮分别从两人的蜜
壶中狂射出来……

  高潮过后,唐月芙逐渐从欲望的海洋中苏醒过来,看着两人下体间粘在一起
的毛发,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已经数不清楚多少次了,母女俩就是这么排解修炼「连心剑法」的情火,每
次过后,唐月芙都会为自己亢奋的举动感到惊讶和羞耻,她不知道以前修炼过此
等心法的前辈们曾是怎样的一个情形,是否也与自己一般疯狂,一般沉迷……

  此时,聂婉蓉依旧躺在床上沉睡不醒,脸上则明显地挂着异常幸福的神情,
嘴角上勾勒出优美的弧线,仿佛在梦中也在回味着适才的畅美感觉。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前辈们如何,可明显女儿就比自己容易满足
多了,通常都是在她两次高潮以后,自己才会得到满足,而刚才的那些淫荡的举
动也是自己手把手地传授给她的,难道说自己真的是一个欲壑难填的女人吗?

  唐月芙轻轻的从女儿的两腿之间抽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依然燥热异常。

  明明刚才已经泄过一次身,按理说将体内的欲火也该熄灭了啊,可为什么自
己的蜜壶中依然是那么空虚酥麻呢?哎……和女儿一起虽然能暂时缓解欲火焚身
的痛苦,可实在是比不上和丈夫当年真个消魂的动人滋味啊……就连昨晚的那场
春梦也比这个强多了呢……

  想着想着,唐月芙只觉得蜜壶中仿佛有千万只蝼蚁爬进爬出,愈发觉得寂寞
难耐,哎……这个夜晚怎么就那么漫长啊……[/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04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  异变突生

  服药的时刻终于到了。

  经过连续七日的不停传功,聂炎体内已凝聚了母亲十年的精湛功力,唐月芙
见儿子根基已成,便吩咐女儿聂婉蓉在一旁护法,并让聂炎在蒲团上盘膝坐好,
对他说道:「炎儿,等一下你一定要运功抵御那『九阳还魂草』的药力,不用让
它损伤到你的经脉,等药力完全化开以后,就大功告成了。」

  聂炎怯生生的说道:「娘亲,我有些怕啊……」

  唐月芙轻轻的拍了一下儿子的脸蛋儿,柔声说道:「炎儿乖,不要怕喔……
等一下我会帮你护住受冲击最大的心脉,你只需要保护好其他的经脉就可以了,
啊……你放心,有为娘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聂婉蓉也安慰弟弟道:「炎弟不用担心,还有你蓉姐我呢……」

  聂炎听到母亲和姐姐的鼓励,点了点小脑袋,接过唐月芙手中的「九阳还魂
草」,和水服下。唐月芙连忙一手虚按儿子的天灵,另一手则放在聂炎的丹田之
上,玄功催动,两股真气在聂炎的心脉附近汇聚起来,形成一道坚实的防护罩。

  片刻之后,唐月芙只觉得聂炎体内突生一股庞大的力道,自己输入的功力猛
的倒卷而回,更将她的双手震离儿子的身体。

  她大惊之下,却见聂炎眼神立变,竟然透出莹莹的碧绿光芒,恶狠狠的盯着
自己,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炎儿,你怎么了?」唐月芙焦急的摇晃着儿子的肩膀,颤声问道。

  「吼……」聂炎对母亲的呼唤置若罔闻,口中发出野兽的低鸣,突然一伸手
将唐月芙胸前的衣襟撕扯开来,雪白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杏黄色的肚兜根本掩
盖不住傲人的双峰,大片的柔腻乳肉白皙动人。聂炎两眼放光,小手各抓住一支
乳峰,肆意揉捏起来。

  唐月芙本来想要反抗,但是被儿子的手抓在乳房上,一阵阵奇异热力传透过
来,仿佛有种催发肉体春情的奇异力量,唐月芙顿时好像着了魔一样,竟有些舍
不得离开,甚至还隐约把胸口微微挺起,任凭儿子轻薄。

  「炎弟,不得无礼!」一旁的聂婉蓉急跃而上,剑指直点弟弟的背心。聂炎
低哼一声,硬受聂婉蓉的指剑。聂婉蓉的手指刚触到弟弟的身子,却觉得他似乎
有罡气护体,再加上不敢全力施为,那一指竟无法突破对方的防护。

  聂炎跟着身子一晃,聂婉蓉只觉得一股大力狂涌而至,再也稳不住身形,娇
呼一声,顿时被撞得破门而出。

  聂婉蓉虽然一指无功,那声娇喝却将唐月芙唤醒过来。唐月芙看清眼前的光
景,羞愤交加,连忙格开聂炎的一双魔手,身躯一转绕到儿子的身后,怒喝道:
「炎儿,你在干什么!」

  「娘亲,我……我好痛苦啊……下面好涨……」母亲的暴喝似乎让聂炎清醒
了一些,只见他小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着,眼神求助地望着唐月芙道。

  唐月芙心下一软,柔声说道:「炎儿,都是为娘不好,想不到那药草竟如此
霸道,你先坐下,待我仔细察看……」

  「热……热死我了……」没等唐月芙说完,聂炎突然将身上衣物悉数扯下,
只听得「嘶嘶」连响,白嫩的小身子完全赤裸地呈现在唐月芙眼前。最让人生奇
的是,聂炎胯下的那条小肉棒见风即长,一眨眼工夫就变得粗壮无比,比起常人
的尺寸也不遑多让,并且势头不止继续膨胀壮大,只是依旧保持那白嫩的颜色。

  时隔九年,在这种诡异的条件下再见到男子的那条东西,唐月芙心中自是别
有一番滋味,尤其见到的居然是儿子的男根,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娘亲……救我……我热……我热啊……」聂炎惨叫着,扑向唐月芙。

  「不要过来!」唐月芙眼看着儿子挺着胯下的大肉棒冲来,连忙一掌拍出,
又在身前连布三道结界,试图阻止聂炎的前行。

  和聂婉蓉一样,唐月芙也不敢过于用劲,再加上这些天来一直输功导致功力
大损,而聂炎此时怪力护体,此消彼长之下,唐月芙的一掌只让他身躯微滞,跟
着便继续向前,三道结界对他竟然也无任何影响,他双手前伸,抓向唐月芙的胸
前。

  万般无奈之下,唐月芙只得退出房门,一手正欲冲进房内的女儿,向北面飞
去。

  唐月芙母女一直飞入「飘渺峰」北方的「通玄洞」中,这才停下来。这「通
玄洞」乃是唐月芙母女入住「飘渺峰」之后,收藏前辈掌门尸骨的所在,由于聂
炎年纪尚幼,也就没带他来过这里,故此,这「通玄洞」乃是唯一一处聂炎不知
道的地方。

  两人稍微平稳了一下气息,相互对视一眼,俱是一脸无奈,都对眼下的状况
没了计较,只得躲在洞中,静观其变。当唐月芙定下神来,两腿间却隐约有些潮
湿,她有些不解,瞥了一眼女儿,聂婉蓉此时正全神贯注的聆听着外间的动静,
这才偷偷把手伸到胯下一探。

  稍一碰触,唐月芙蓦然发现,自己的亵裤早已被淫水侵透,粘答答地贴在花
谷上,不由得大吃一惊,想到刚才看到的儿子那条粗壮唬人的大肉棒,心口没由
来地剧烈跳动,胯间的湿渍更浓。

  所幸洞内漆黑,女儿又背对着自己,没发现母亲此刻的羞人模样,一颗心这
才放了下来,不久,远处的林中传来一阵枝叶纷沓的声音,显然聂炎已经锁定了
两人的方位,正朝这边赶来。

  唐月芙取出「昊天镜」放在洞口,口念仙咒,借助「昊天镜」的神力布下世
间防御能力最强的「水镜结界」,然后轻叹一声:「哎……我『蜀山剑派』的玄
功太过神奇,门人均可相互产生感应,也许炎儿体内已有了我的功力,所以才会
这么快找到这里来吧……」

  说到这里,唐月芙忽然顿了一顿,然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说道:「蓉
儿,如果『水镜结界』也阻止不了炎儿的话,我们就只好强力将他制服了,希望
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唉……这都怪我,竟然相信那『九阳还魂草』真有起
死回生的功效,想不到那居然会是种催情药草,是我害了炎儿啊……」

  聂婉蓉在一旁安慰母亲道:「依我看那『九阳还魂草』也不是全无作用啊,
至少弟弟的真力可是强上很多呢……竟然能把我震出屋外……再说,这也不能怪
你啊……都是那些医书没有讲明白……」

  两人正说话间,外面忽然传来聂炎的脚步声,唐月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母
女俩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多喘,透过水镜向外观望。

  只见外间的林中树摇枝颤,聂炎「蹬蹬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仿佛
一声声催命符重重地敲打在唐月芙母女心头,震得两人心魂欲散。随着聂炎的接
近,「咻咻」的鼻息隐约可闻,唐月芙母女只觉得心口仿佛压了块大石,沉甸甸
的,直想跳起来大喊大叫一番,却都是紧张得握紧拳头,一脸凝重的等待聂炎的
出现。

  聂炎光溜溜的身子终于从林中走出,那条粗长的肉棒已经停止了增长,但那
尺寸早比成年男子赫然大上三圈,肉棒上青筋暴现,顶端的龟头大如鹅卵,亮晶
晶的,甚是唬人。

  聂婉蓉从未见过男子的尘根,此时只觉得口干舌燥,一颗心如小鹿一般狂跳
不止,唐月芙连忙将女儿推到一旁,自己则密切注视着儿子的举动。

  「娘亲……娘亲……可找到你了……救我……救我……我需要你啊……」聂
炎张开小胳膊,扑了上来,却见洞口一阵水纹波动,聂炎顿时被弹出三丈开外,
他楞了楞,又一次的扑上,却是又一次的被弹开。

  「娘亲……我知道你在里面……为什么不出来啊……难道……你不要炎儿了
吗……」

  聂炎一声声凄厉的哭叫象尖刀一般刺入唐月芙的心窝,她再也抑制不住眼眶
中的泪水,两道清流顺着脸颊淌落下来,心道:「儿啊,不是为娘狠心,可我实
在不能出去……那可是乱伦啊……你且忍忍啊……」

  几十次的冲击失败后,聂炎突然停了下来,望着泛起层层水波的洞口,惨笑
道:「也罢,娘亲既然不肯见我,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说着,双手扣在胸
前,指甲深入肌肉,竟要将自己撕为两半。

  「不……」唐月芙惊叫出声,眼中仿佛出现儿子肉体分裂的悲惨景象,她再
也顾不上其他,玉掌轻拂,将聂婉蓉击昏,然后猛地冲出「水镜结界」,扑到儿
子面前,扣住聂炎的双腕,制止儿子下一步的愚蠢行为。

  聂炎自忖必死,却突觉芳香扑鼻,睁眼一看,母亲正站在自己身前,他猛地
一把抱住母亲,小脸正冲着唐月芙的阴户,阵阵喘息直冲母亲的敏感部位。

  随着聂炎不停地在唐月芙腿上摩挲,渐渐的,唐月芙起先的冲动慢慢淡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麻酥,从与儿子接触的部位开始,逐渐扩散到全身各个
部位,而阴户中竟然也传来前所未有的酸软感觉,唐月芙突地一惊,正要推开痴
缠在自己身上的聂炎,却听到儿子一阵呓语般的呢喃。

  「娘亲……太好了……你终于在我身边了,炎儿再也不用怕了……」

  一时间,唐月芙再也无力推开儿子孱弱的身躯。她轻轻抚摩着儿子的小脑袋
说道:「炎儿,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下面很难受啊?」

  聂炎嫩声回答道:「娘亲,我那里好涨啊……又痛又痒……我不知道该怎么
办才好啊……」

  「让为娘帮你看看吧……」唐月芙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然后轻轻将聂炎
推倒在地,却见那条硕大的阴茎笔直挺立,肉棒上粗如蚯蚓的青筋弯转扭曲,狰
狞可怖。

  唐月芙伸手握住肉棒,羞红着脸说道:「炎儿,等一下你要乖乖的听话,不
要乱动,待为娘替你把体内的毒素弄出来。」唐月芙不敢把话讲得太过明白,毕
竟儿子尚未成年,好多事情还是瞒着他好一点儿。

  唐月芙在扑出来的时候,心里就已打定了主意,事到如今,只好用手帮儿子
出一次火,虽然这也有违自己的道德良心,但比起真正的乱伦毕竟有些不同,为
了救回自己的儿子,有些东西倒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娘亲……炎儿一定听您的话就是……啊……好痛……啊……它好像更涨了
呢……」聂炎的小脸上忽然剧烈的扭曲起来,额头渗出丝丝冷汗,小屁股不自觉
的一抬一抬的,在母亲掌中摩擦着肉棒。

  握着儿子粗热的阴茎,手中传来的是一阵阵轻微的颤抖,唐月芙的心脏「蓬
蓬」乱跳,意乱情迷中,竟然忘记了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楞楞的坐在地上出神。

  「啊……娘亲……救我……好难受啊……」聂炎的惨叫,将发呆的唐月芙唤
醒,望着儿子痛苦的表情,她咬了咬牙,五指用力握住儿子的阴茎,缓慢的上下
套弄起来。

  「哦……哦……好舒服……娘亲继续啊……」

  唐月芙手上搓揉着聂炎的肉棒,心里却在滴血。和女儿的虚凰假凤已经让她
负疚很深,但那毕竟是为了能给丈夫报仇,正是由于这个理由才让她的心理能够
得到一些些的安慰,可如今又加上了个儿子,就更让她的良心感到不安和彷徨。

  「如果晓风知道的话,一定会骂我教坏了孩子吧……晓风啊……我实在对不
起你啊……」

  心里虽然在激烈的挣扎着,可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顿片刻。唐月芙逐渐加快
了套弄的节奏,看着那颗浑圆的龟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唐月芙的蜜壶中竟然涌
起一阵酸软的感觉,仿佛有股热潮蠢蠢欲动。

  「啊……怎么会这样……我……我这是怎么了啊……」突如其来的燥热传遍
唐月芙的全身,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么粗长的肉棒如果能插进自己的
蜜穴中,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光景呢……」

  唐月芙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忙集中精神,将那可怕的念头压了下去,继
续努力的帮儿子服务。

  可不知道怎么搞的,无论唐月芙怎么用力,小聂炎的肉棒始终坚挺无比,只
从龟头的裂隙中渗出了少许的清白液体,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唐月芙的手臂逐
渐酸麻,她只好换了只手,可那条硕大的阴茎依旧是毫无动静。

  虽然聂炎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唐月芙的身体却越来越热,一波波的欲焰焚
烧着她的神经,唐月芙只觉得周身乏力,不知不觉中,瘫软了下来。

  「娘亲……快啊……我好难受啊……你快点儿动啊……」聂炎似乎已经压制
不住体内的欲火,小脑袋左右摇摆,大声叫嚷着。

  「炎儿,忍着点,马上就好了,我……」唐月芙刚说了两句,却见聂炎小屁
股猛的向上一冲,恰巧撞进母亲刚刚开启的樱唇之中,柔软的舌尖正卷在龟头的
裂隙上,一股难闻的气息让唐月芙立刻扬起头来,将肉棒吐了出去。

  「你……」唐月芙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刚要斥责儿子几句,却发现聂炎难
受的在地上胡乱扭动着身子,小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没几下就将屁股摔
得通红一片。

  「啊……我要死了……娘亲……我要死了吗……刚才是怎么回事……可真舒
服啊……娘亲……」

  见到儿子的神智逐渐模糊,唐月芙心如刀绞,但儿子无意识的叫喊却让她茫
然失措,眼神中也是一片迷惘。

  「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死去?不……决不……」唐月芙心
中狂喊着,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一俯身,将聂炎的肉棒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
起来。

  「啊……舒服……舒服啊……娘亲……」

  肉棒被滑腻的香舌包裹着,聂炎渐渐平静下来,脸上也露出满足的微笑,小
屁股一颠一颠的,让肉棒在母亲的口腔中进进出出。

  唐月芙的玉手旋转着在肉棒上捋着,两片香唇卡在龟头下端的伞柄位置,灵
巧的舌头刺激着龟头的嫩头,舌尖不时舔过那条裂隙,温热的香涎沿着粗长的棒
身缓缓流下,将唐月芙的玉指染得濡湿。

  「啊……啊……啊……」新鲜的刺激终于让小聂炎激情骤发,在唐月芙毫无
知觉的情况下,腥臭的黑色液体喷薄而出,灌入母亲口中。

  唐月芙连忙吐出肉棒,玉手倒也不敢离开,继续上下套动,将肉棒中的残余
浓液挤将出来,乌黑的液体从龟头的裂隙中狂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
在旁边的地上。

  「呼……」聂炎大大的喘了口气,僵硬的四肢瘫软下来,躺在地上。

  唐月芙将最后的一丝粘稠浓液从肉棒中挤出,这才伸手拭去嘴角黑色物事,
向聂炎嘱咐道:「炎儿,你千万不能把刚才的情况说给你姐姐知道,明白吗?」

  聂炎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问道:「那是为什么呢?娘亲好棒呢,帮炎儿排出
了体内的毒素,可为什么不能让姐姐知道呢?」

  「这……」唐月芙心想,这种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自己打晕女儿
才肯出来,也正是这个道理了。可望着儿子天真的表情,却又不能直截了当地告
诉他实情,只得随口编了个理由说道:「你姐姐功力不足,所以不能用这种方法
帮你排毒,如果她知道的话,硬要使用这种方法替人排毒的话必定会害人害己,
所以一定不能让她知道。」

  「哦,我明白了。」聂炎连忙点头称是。

  唐月芙先让聂炎在此地休息,自己则去取来一套干净衣裳,亲手为他穿戴整
齐。

  在清理干净周围的黑色液迹之后,唐月芙进洞拍醒了昏迷的女儿,告诉她自
己已用玄功压下了聂炎体内的毒性,三人这才一同向家中赶去。[/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05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兽性大发

  聂婉蓉一路上拉着弟弟问长问短,聂炎则遵照母亲的嘱托,只是告诉姐姐自
己是被母亲用玄功压下体内的毒性,具体情况却也不是很清楚。唐月芙在一旁时
常有意无意的岔开话题,倒也没有引起聂婉蓉的疑心。

  三人穿过一片树林,眼前忽然出现一池幽潭,潺潺的溪流从山上蜿蜒而下,
注入池中,碧绿的溪水清可见底,几尾肥鱼在水中追逐嬉戏,荡起阵阵涟漪。

  聂炎忽然开口说道:「娘亲,我刚才出了一身汗,身上粘答答的,您和姐姐
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里洗个澡。」

  「这……」唐月芙略微沉吟了片刻,说道:「你毒性刚消,一个人在这里我
实在不放心,就让蓉儿陪着你吧,我在家里等你们回来。」

  聂婉蓉点了点头,说道:「娘亲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弟弟的。」

  唐月芙这才腾身而起,向家中飞去。其实她本想亲自留下来看护聂炎,可不
知怎么的,一路走来,她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脑子里转来转去的都是儿子那条
巨大的肉棒,原本坚定的道心隐约有松动的迹象,一身功力竟也悄然减退,蜜壶
中更是瘙难忍,汪洋一片。

  不得已,唐月芙只好让女儿留下,自己则打算趁着子女不在的时候仔细查出
身体异状的原由,最起码也要运功压下内心的浮躁。虽然想到如果聂炎的淫毒再
次发作,女儿可就危险了,但那也是不得以的事情。唐月芙一方面暗自祈祷,另
一方面则加速朝家中飞去,祈望尽快解决体内的不适,以便应付下一次的突发状
况。

  另一边,聂炎早已迫不及待得解开衣裳,露出白皙光洁的小身子,赤条条的
跃入水中,捧起清澈的溪水,洗涤着身上的污垢。

  聂婉蓉则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一双星目微阖,静静的想着心事。

  如此的场景早已不是第一次,由于除了那次母女下山降魔之外,三人从未与
外界有过接触,再加上聂炎的年龄尚小,唐月芙也就没把尘世间的一些俗事告诉
过一对儿女,因此聂婉蓉的心里自然就没有那些所谓的男女之防。

  可当她此时看到弟弟那具熟稔的幼小躯体,却第一次有了那种难以言喻的心
灵悸动。在「通玄洞」中,聂婉蓉就曾经亲眼目睹了弟弟那条异于常人的硕大阴
茎,此时她的双眼虽然看似闭合,实际上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聂炎的阳具,透过
清澈的溪水,那条粗长的肉茎,清晰的映射在聂婉蓉的眼中,却不知如果让它插
进自己的蜜穴里,该是一番如何动人的滋味啊?

  不知不觉中,聂婉蓉的一双美目业已完全张开,盯着弟弟的肉棒不放,檀口
中唾液潺潺,内心里春情荡漾,幻想着种种羞人的景象,可却有一丝羁绊的心理
萦绕着全身,仿佛如此很对不起母亲似的。

  蓦然,聂炎的眼神一暗,天真无邪的小脸罩上一层寒霜,水中的大肉棒猛的
朝天仰起,圆圆的龟头「哗啦」一声露出水面,紧跟着,他一跃从潭中窜出,扑
在聂婉蓉的身上,口中发出「荷荷」的低吼,一双小手扣中姐姐小巧的乳房,大
力的揉搓起来。

  聂婉蓉先是一怔,等到胸前的双丸处传来阵阵的巨痛时,这才惊叫着推搡着
弟弟,但却完全忘记了自己身负玄功,像是一个根本不懂功夫的柔弱女子一般,
只是靠本身的气力拒绝聂炎的侵犯,可这如何又能抵挡兽性大发的聂炎呢!

  「嘶啦」一声,聂婉蓉外面的衣裙被小聂炎一把扯了下来,露出里面遮胸的
水蓝肚兜和月白色亵裤,聂炎身子向下一压,巨大的龟头隔着布料,正抵在姐姐
牝户的所在,阵阵奇异的热力向柔软的蜜穴中冲去。

  与此同时,聂婉蓉的乳房上也传来一片酥麻感觉,她只觉得天在旋地在转,
蜜壶中分泌出大量的粘稠汁液,全身酸软无力,鼻息中发出类似哭泣的呻吟。

  聂炎的小屁股微微上抬,伸进肚兜的右手,在姐姐粉红色的乳珠上捻弄了几
下,忽然向下一探,抓住包裹着她玉臀的亵裤上沿,猛的拉了下来。龟头在茸茸
的芳草地上来回逡巡,寻找那潮湿的蜜穴。

  聂婉蓉银牙紧咬,浑身激颤,一双玉手揪住旁边的青草,努力忍耐着体内熊
熊燃烧的欲火。

  突然,聂婉蓉觉得自己的花瓣被无情的挤压到两边,弟弟那条火热的肉棒正
努力的向牝户中钻去,她猛的清醒过来,身子向后一缩,避开聂炎的进袭,口中
颤声说道:「炎弟,不……不要这样……」

  聂炎一击不成,也不多话,一扬手,「啪」的一声,在聂婉蓉粉嫩的面颊上
留下五道红红的指痕,口中怒斥道:「少废话!」

  聂婉蓉顿时惊呆了,眼前的这个孩子还是自己那纯真可爱的弟弟吗?她抚摩
着自己的脸颊,傻傻的望着目露凶光的聂炎,脑子里一片混乱,再也没有下一步
的动作。

  聂炎双手按住躺在地上的姐姐,小屁股向前一拱,大如鹅卵的龟头排开花瓣
的阻隔,陷入潮湿的洞穴。

  强烈的疼痛让聂婉蓉根本无从消受,她身扭手推,竭力想从弟弟的魔掌中逃
开,口中一连迭的叫道:「不……不要……炎弟……放开我……放开我啊……」

  聂炎对姐姐的呼叫充耳不闻,腰间用力前顶,刚想来个尽根而入,却不料却
被人一脚飞了出去,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小胳膊小腿,「扑通」一声落入潭中,等
他从水中探出湿淋淋的小脑袋的时候,才发觉一人正抱着半裸的聂婉蓉,朝东南
方飞去,看那背影应该就是自己的母亲唐月芙。

  聂炎抬手擦去脸上的水珠,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狞笑,然后爬到岸上,就这
样光着身子,朝唐月芙母女消失的方向追去。

  原来,适才唐月芙回到家中,通过内视之术仔细察看自身的状况,发觉体内
的邪火是被一些黑色的液体引发出来的,应该就是不久前无意吞下了儿子的怪异
精液的缘故,正当她用功排毒之际,忽然感到一股魔气,她顾不上自身的异状,
连忙赶了过来,终于在最后关头将聂婉蓉救出。

  唐月芙抱着聂婉蓉钻进一个树洞,这才将女儿放下,说道:「蓉儿,你先在
此躲藏,待我压下炎儿的邪毒之后,自会通知你出来。」

  聂婉蓉担心的问道:「娘亲,不如我和您一起去吧,看能不能帮上些忙? 」

  唐月芙想起先前替聂炎排毒的情景,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你要
是出去的话,只会防碍我做事,再说,刚才你明明没有受制,不是也无法抵挡炎
儿吗……」

  聂婉蓉红着脸,螓首低垂,轻声蚊鸣道:「对不起,娘亲,我真是……唉,
您一定要小心啊……」

  「没关系的,」唐月芙见女儿这副光景,也不便再作多言,只留下一句「等
我的好消息吧」,然后起身迎向后方紧追而来的聂炎。

  唐月芙先是和儿子打了个照面,然后折向西方飞去,聂炎则在后面缀着母亲
不放,倒是把聂婉蓉放到了一边。

  唐月芙见聂炎向自己追来,心知女儿暂时没有危险,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开始仔细考虑如何应付眼前的窘境。以自己目前的状况,体内邪火未清,如果现
在贸然下去的话,则极有可能步女儿的后尘,没等她主动为聂炎手淫或是口交,
就会被儿子挑起无穷的欲念,进而被他肆意玩弄。

  可若是让聂炎就这样硬挺着,却不知道会有什么不良后果。亲情和伦理的争
斗在她脑中纠缠着,唐月芙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正当唐月芙胡思乱想之际,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叽叽」的喧闹,原来不知不
觉间,她已经来到了仙猿栖息的树林之中,遥遥望去两只小仙猿正在林间嬉戏 ,
它们的父母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唐月芙心念电转,眨眼工夫便有了腹案。如今的情形只好让两只小猴引开儿
子的注意,自己则尽快驱除体内的邪毒,然后再想办法制服聂炎。

  唐月芙心意已决,便不再迟疑,身子在空中一转,飞到小仙猿的头上,两只
小仙猿此时也已注意到主人的到来,却不知唐月芙意欲何为,只是蹲在树上抓耳
挠腮,两对精光四射的眼睛望着主人,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情。

  唐月芙连比带画的说道:「现在我有急事要办,所以要让你们陪炎儿玩一会
儿,等我忙完了就回来接他,好吗?」

  唐月芙见它们已经点头表示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便让两只小猴守在聂炎的必
经之路上,自己则飞到一棵枝叶茂盛的树上,隐藏好身形,屏住呼吸,紧张的看
着下方的动静。

  片刻之后,聂炎赤着身子来到唐月芙隐身的树下,两只小猴一见到他,便一
齐跑了过来,各拉着他的一只小手,「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想让聂炎和它们
一起玩耍。

  聂炎阴沉着脸围着小猴子转了几圈,忽然「嘿嘿」笑道:「娘亲和姐姐都不
知道跑哪去了,正好借你们泄泄火!」

  说完,聂炎双手在胸前交结成印,口中念念有词,跟着双手虚空前按,口喝
一声「定」,竟然用出了从未修习过的「定身咒」,两只小仙猿顿时僵立当场,
再也无法挪动寸许,虽然两只小仙猿急得眼中冒火,却连一声怪叫也发不出来。

  聂炎跪在地上,将小母猴的两条腿掰开,一手扶着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塞
进小猴子的兽穴之中。小母猴的兽穴被大大撑开,被异物侵入的疼痛让它张嘴欲
呼,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只能默默承受着聂炎的攻击。

  聂炎一俯身,借助身体的重力将肉棒推到兽穴的尽头,然后,小屁股大起大
落,用力在兽穴中抽插起来。聂炎的大肉棒对小母猴来说也实在是难以消受,每
一次的抽动都带给小母猴更大的痛苦,它无奈的望着唐月芙藏身的树梢,眼中全
是企求的表情。

  唐月芙不忍的把头扭到一边,却发觉一旁的小公猴正怒目瞪视着自己,她的
脸上强挤出一丝抱歉的笑容,心中叹息着:「你们不要怪我啊,我也不知道会是
这样啊,唉……要怪只能怪是天意弄人了啊……」

  聂炎一边用劲让大肉棒在小母猴的体内快速插送,一边得意的哈哈大笑。猛
然之间,他发觉旁边躺在地上的小公猴的那根兽茎,不知何时竟也竖了起来,可
能是受到了眼前刺激的缘故,不大不小的兽茎从浓密的兽毛中显露出来,朝天而
立,甚是惹眼。

  聂炎伸手过去,一把握住勃起的兽根,森然说道:「难不成,你也想和我争
吗?呸……去死吧……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畜生……」说完,小手奋力一扭,跟着
向外一扯,小公猴的兽根脱体而出,大蓬的鲜血从胯间朝天喷涌,点点滴滴的倾
撒在地上。

  「啊……」唐月芙惊呼一声,想不到平时善良纯真的儿子,竟然变得如此残
忍,虽然唐月芙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情,可事已至此,也只能静观其变,幸亏聂炎
拔下兽根时发出一阵狂笑,掩盖了她的那声惊呼,不然要是让他知道母亲就在旁
边的树上,可真不知道又会有怎样的状况。

  这一边,聂炎揪下小公猴的兽根后,望着那如泉喷出的鲜艳的血液,仿佛被
激发了体内潜藏的邪性,只见他又探手过去,将小公猴的四肢一一拗断,随手抛
向四周,可怜小公猴无法动弹,只得任由这个小恶魔肆意逞虐,体内的血液从断
肢处淅淅沥沥的淌落,在地上留下一个个的红色血花,眨眼间便混作一片,形成
一汪暗红色的泥沼。

  聂炎似乎还不过瘾,一手扣住小公猴的脑袋,另一手抓住它残缺的身体,两
边用力,硬生生的将小公猴的脑袋从脖子上拽了下来。唐月芙看得眼前一黑,险
些稳不住身形从树上掉落,心中一片焦虑,「炎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它
们可是你从小的玩伴啊……你……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聂炎将小公猴的脑袋扔到一边,抱起小母猴的身子让它骑跨在自己的身上,
得意的笑道:「哈哈哈哈……碍眼的废物已经清理掉了,就让我们好好的乐一乐
吧……」

  他轻轻的躺下,双手扶着小母猴的腰间,颠簸着臀部,自下而上一次次的把
大肉棒捣进小母猴的兽穴。由于已经插了一段时间,小母猴的兽穴业已适应了肉
棒的尺寸,并且从兽穴中更分泌出一些润滑液体,使聂炎的抽插动作更加顺畅。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聂炎和小母猴交合的部位正对着躲藏在树叶后面的唐
月芙,从唐月芙的角度望下去,正好可以看见肉棒在兽穴中翻转戳弄的全过程。

  唐月芙眼中看着儿子的肉棒一次次的消失在小母猴下体的兽毛之中,耳朵里
听到的是一声声「噗嗤噗嗤」的淫糜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玉手已然抚
上了自己的酥胸,感受着心脏强烈的跳动。

  她的手指竟然下意识的捻弄着胸前的乳珠,蜜壶中则是汪洋一片,将亵裤侵
得濡湿,一波波的情欲席卷着她的身心,早先吞下的「九阳邪精」的药性开始渐
渐发作,唐月芙全身发热,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此时所处的境地,脑海里尽
是男女欢爱的动人情景。

  忽然,聂炎各握住小母猴的一条后肢,大叫一声:「娘亲,我要你啊……」

  跟着双手用力一分,将个小母猴从中劈成两半,内脏合和鲜血「哗啦啦」的
落下,将他染成一个血人。

  聂炎从地上一跃而起,胯下那沾满鲜血的红色肉棒颤巍巍的上下抖动,依然
是那么的坚挺有力,他双手向天,凄厉的叫道:「娘亲啊……你在哪里啊……炎
儿好难受啊……」

  唐月芙在恍惚中听到儿子的呼唤,来不及多作思量,从树上纵身跳下,颤抖
的双手伸向前方,回应着儿子的呼喊:「儿啊……为娘在这里啊……」[/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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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六章  引火烧身

  聂炎骤然见到母亲出现在眼前,立刻扑了过去,死命的抱住唐月芙的一双玉
腿,登时将雪白的衣裙染上片片的艳红。

  唐月芙爱怜的抚摩着儿子的头发,轻轻的说道:「炎儿,你且躺下,待为娘
替你排毒……」

  不等唐月芙说完,聂炎忽然一伸手,撩开母亲的衣裙下摆,灵活的小手从亵
裤的缝隙中钻了进去,中指一屈,恰巧勾在母亲饱含水分的牝户之上,指肚顺势
滑进温热的腔道,直接点触着肉壁上细小的突起。

  「啊……炎儿……你……」唐月芙闷哼一声,聂炎突如其来的偷袭让她促不
及防,体内灼热的欲焰似乎有了宣泄的出口,大量的汁液从蜜穴中流淌出来,唐
月芙只觉得骨软筋麻,虽然明知道要将儿子推开,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雪臀
微摆,要将聂炎的手指整个吞噬。

  聂炎转动着插在母亲的牝户中的手指,小指轻轻一划,指风过处,唐月芙的
亵裤被割成两条布片,一前一后的挂在腰间。山间的凉风吹拂着唐月芙火热的下
体,却丝毫无法扑灭她内心的炽热。

  聂炎的另一只手揽住母亲的腿弯,用力一拉,唐月芙再也站立不稳,摔倒在
地上。聂炎解开母亲上衣的丝袢,一把撕去杏黄色的肚兜,一对饱满的雪白乳房
露了出来,他压在母亲身上,涨得紫亮的龟头压迫着唐月芙的花瓣,努力的要向
里面钻去。

  「不……不不……炎儿……我是你阿娘啊……你不能……不能这样……」唐
月芙一边惊叫着,一边扭动着胴体躲避儿子的侵犯,胯间的毛发刷过龟头上的嫩
肉,却让聂炎更是欲火中烧,不能自己。

  聂炎双手按在母亲的乳房上,庞然大力之下,唐月芙再也无法挪动身躯,敏
感的乳头被聂炎催发的魔气刺激得勃然挺起,顶端的蓓蕾不知羞耻的涨大起来,
想要从聂炎的指缝中伸将出去。

  聂炎明显已经注意到母亲胸前的变化,他将手指略微分开,让硬挺的乳珠冒
出头来,然后用力向里一夹。

  「啊……好痛……住手啊……」唐月芙惨呼一声,伴随着胸口刺痛的却是那
全身蹿窜的激爽电流,她浑身肌肉痉挛,雪臀轻摆,不知不觉中恰好抵住了聂炎
的阴茎,聂炎微一沉腰,龟头挤开娇艳的花瓣,终于陷入母亲狭窄的牝户。

  唐月芙感到儿子的肉棒已经插进自己的蜜穴当中,顿时唬得魂飞魄散,顾不
得体内流淌的快美,大声的叫道:「炎儿……快退出去……这可是,乱伦啊……
你……你不能这样啊……」

  聂炎只觉得母亲蜜穴中的褶皱包裹着自己的龟头,全身舒泰,毛孔齐开,怎
肯再去理会唐月芙的呼喊,他低哼一声,胯部向里一送,整条肉棒在蜜汁的滋润
下尽根没入母亲的阴户,正捣在柔软的花房上。

  「嗯……好……啊……不……」唐月芙空虚的蜜壶被聂炎的肉棒完全灌入,
多年以来的夙愿竟然从儿子身上得到满足,暗红的唇瓣向外翻出,贪婪的吮吸着
粗长的茎身。欲望的火种彻底释放,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胡乱的呢喃。

  聂炎慢抽猛送,努力的撞击着唐月芙的花蕊,砸下一波波的花蜜。两人的耻
骨相碰,发出「噗噗」的闷响。唐月芙难耐欲焰焚身,扭腰甩臀,迎合着儿子的
动作,蜜穴中汁液横流,让聂炎的肉棒更加顺利的次次顶到牝户的尽头。

  「哦……娘亲……你那里好棒……真是舒服啊……」聂炎由衷的赞叹让唐月
芙愈加羞愧难当,适才还在教训女儿不中用,可眼下的自己却更是不堪。虽然脑
子里很清楚母子俩的行为是真真正正的乱伦,可身体却忠实的响应着儿子的次次
重击,强烈的快感将她理智的防线完全冲垮,只知道捂着滚烫的脸颊,微微抬起
雪臀,享受着更深入的冲击。

  在聂炎不知疲倦的狂插猛捣之下,唐月芙的花房逐渐打开一条微小的裂隙,
并且逐渐扩大,终于在聂炎的又一次全根插入的时候,将浑圆的龟头纳入其中,
子宫口钳着伞柄,肉壁的嫩肉纠缠着棒身,扭转挤压。

  「啊……娘亲……我好快活啊……」聂炎高声的叫着,大肉棒微微跳动,似
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啊……不……快拔出来……不要射在里面啊……」唐月芙察觉到儿子的状
况,最后的一丝理智提醒她挣扎着要摆脱聂炎的肉棒,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
义,但还是不想让儿子的精液灌入自己的子宫,也许这也是她心中的最后一道屏
障吧。

  聂炎此时弓已上弦,一边牢牢按住唐月芙的娇躯,不让肉棒从蜜穴中脱落,
一边加紧插弄,想要把体内的「九阳邪精」尽情的灌入,曾经孕育自己生命的子
宫。唐月芙发疯似的甩动着满头秀发,口中狂叫道:「住手……啊……不……不
能这样子啊……」

  就在着万分危急的时刻,一道黑影蓦然出现在激烈交合的两人身前,玉手疾
拍,正轰在聂炎的天灵穴上,跟着又将聂炎的身子拉开。「波」的一声轻响,龟
头从唐月芙的蜜穴中抽了出来,沾满玉露的茎身依旧跳动不止,一道道黑色的液
体从马眼中激射而出,落在唐月芙雪白的乳房上,沿着起伏的山峰缓缓滑下。

  原来是聂婉蓉在树洞中闷得久了,担心母亲和弟弟的状况,于是悄悄摸了过
来,终于及时出手将聂炎打昏过去。

  「娘亲,你怎么样了?」聂婉蓉扶起母亲,焦急的问道。

  「哦……我……我没什么……」唐月芙羞红着脸轻轻挣开女儿的玉手,起身
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这才低着头轻轻的解释道:「蓉儿……我刚才……唉……」

  聂婉蓉连忙阻止母亲说下去:「娘亲,我知道您都是为了炎弟,先别说这些
了,咱们赶紧把炎弟带回去,再作打算吧!」

  唐月芙感激的望了女儿一眼,由聂婉蓉背着晕厥过去的聂炎,三人一同回到
家中。

  「蓉儿,你到底用了几成功力?怎么炎儿到现在还不清醒呢?」唐月芙紧皱
着眉头问道。

  「不用呀,虽然刚才情势紧急,但我已经很小心了啊。依照炎弟表现出来的
实力,我的那一掌不应该会让他睡这么久啊?」聂婉蓉也是一头舞水。

  此时聂炎的身子已经被清洗干净,套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直挺挺的躺倒在床
上。唐月芙母女则坐在床沿,分别扣住他的双手脉门,各催真气,查探他体内的
情形。

  母女俩的真气在聂炎胸口的「膻中穴」处会合,然后一同向丹田延伸而去。
虽然,遇到聂炎本身真气的顽强抵抗,但唐月芙两人的真气逐渐在拚斗中占了上
风,一点点的靠近聂炎的丹田重地。

  就在两人的真力碰触到丹田中那团密实的气团之时,异变突生。原本杂乱不
堪的真气忽然旋转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两人的真力吸了进去,速度奇
快,转眼间就各吸去母女二人三成真气。

  自身的真力快速流泻,惊得唐月芙母女花容立变,刚要撒手,却发觉竟然被
死死的黏住,无论怎样催力也摆脱不开,一身功力源源不绝的灌入聂炎的体内。

  刚开始的时候,唐月芙心想反正是给儿子疗伤,因此倒也不太在意,等到功
力被吸去八成以上,她顿时慌了手脚,连忙叫道:「蓉儿,不能让炎儿这么吸下
去,我数三声,咱们一起发功,一……二……三!」

  话音刚落,两人运起残余的功力猛的向里一送,只听得「蓬蓬」两声闷响,
终于将手从聂炎身上撤了回来。随着这股冲击,聂炎的身子在床上一跳,复又落
下,依旧昏迷不醒。

  唐月芙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暗叫侥幸,如果任凭刚才的情况持续,那么到头
来的结局铁定是她母女魂归天国,此刻,虽然体内真气只剩下原来的两成左右,
不过假以时日必然可以恢复旧观,尽管聂炎还没有苏醒,但至少目前尚无性命之
忧,在自己母女功力大损的情况下,也只好先行罢手,从长计议了。

  想到这里,唐月芙转头向一旁同样惊魂未定的聂婉蓉苦笑着说道:「蓉儿,
现在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你先回房歇息去吧,炎儿有我看着就可以了……」

  聂婉蓉遵了声「是」,这才起身离去。

  聂炎醒来已经是第三日的黄昏,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母亲和姐姐那充满焦
虑的面容,他稚嫩的童音奇怪的问道:「娘亲,您怎么会在这里呢?」

  唐月芙望着儿子清澈的眼神,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显然聂炎对
之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她激动的将儿子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眼泪扑
簌簌的落了下来。

  「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为什么要哭呢?」清凉的液体落在聂炎脸
上,他更加疑惑的问道。

  一旁的聂婉蓉刚要开口,却被唐月芙阻住话头:「炎儿,你前几天毒性发作
是我和你姐姐把你救回来的,你这一睡就是三天,可把为娘吓坏了啊,现在好了
我们一家人又在一起了……」

  「原来是这样,炎儿害得娘亲和姐姐担心了,真是对不起啊……」

  等到母亲的情绪稍微平复,聂婉蓉在一旁说道:「娘亲,我先陪着炎弟,您
快些去休息吧,这几天您都没有合眼,一定很累了吧……」

  唐月芙这才感到一阵强烈的倦意,于是又叮嘱了聂炎几句走出儿子的房间。
虽然很想去痛痛快快的大睡一场,可身上的恶臭却让她不得不先到远处的水潭中
洗浴一番。

  等她洗完换上干净的衣服,天空中早已挂上了一轮明月。想着适才洗涤时,
擦拭着那曾经被儿子狠命捣弄过的娇嫩牝户,还险些被儿子将那淫毒的「九阳邪
精」灌入其内的惊险,唐月芙幽幽的叹了口气,收拾心情,向家中走去。

  忽然,前方传来一声巨响,唐月芙吃了一惊,连忙加速向家中奔去,可由于
功力大亏,等她赶到的时候已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眼前的一切却让她几乎不敢相
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儿子居住的房间已经坍塌大半,两只凶猿正在屋前的空地上围攻赤手空
拳的聂婉蓉,而聂炎则晕倒在姐姐身后的地上,不知死活。

  尚未复原的聂婉蓉明显的处于下风,刚架开头顶罩下的巨爪,却被另一只凶
猿偷袭得手,小腹上重重的挨了一脚,顿时口喷鲜血,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
去,正撞在一株巨木上,身子软绵绵的滑了下来,她挣扎了几下,却再也爬不起
来。

  唐月芙看得心中大急,连忙几个跳跃纵了过去,抱着聂婉蓉连声问道:「蓉
儿,你怎么样?」

  聂婉蓉勉强睁开眼睛,见到母亲已经赶到,虚弱的说道:「娘亲,它们……
它们要杀炎弟……我……」正说着,忽然「哇」的又喷出一口鲜血,脑袋一歪,
晕倒在母亲怀中。

  唐月芙放下女儿,跳到两只凶猿面前,怒喝道:「你们要做什么?」

  两只凶猿人立而起,巨掌拍打着胸膛,发出轰耳欲聋的嘶嚎,四只喷火的兽
眼却一直悲愤的盯着唐月芙身后的聂炎。

  唐月芙心知凶猿的嗅觉灵敏,可能已从小猴的尸身上闻出了聂炎的体味,此
番前来必是为了复仇,为了保全儿子的性命,她只得将整件事情揽在自己身上:
「是我指示他这么做的,你们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吧。」

  两只凶猿相互看了一眼,同时低吼一声,扑向唐月芙。唐月芙情知自己现在
绝对不是它们的对手,也就放弃了无谓的抵抗,闭目等死,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
凶猿杀了自己之后,能够放过婉蓉姐弟,为多灾多难的「蜀山剑派」保留最后一
丝血脉。

  没成想凶猿见唐月芙并无动手的意思,竟然也改了主意。由母凶猿从身后钳
住唐月芙的一双臂膀,公凶猿则开始撕扯唐月芙的衣裳。

  「住手……你们想怎么样……」刚换上的肚兜被凶猿一把抓开,晶莹雪白的
豪乳暴露在空气中,唐月芙惊怒交加,用力扭动着身子,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母凶
猿的巨爪,一对肥奶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跳跃,甚是养眼。

  公凶猿掰开唐月芙修长的玉腿,巨大的身躯挤了进去,让唐月芙斜跨在自己
的腿上,然后它吐出鲜红的舌头,「吧嗒吧嗒」的舔舐着唐月芙的豪乳,粗糙的
舌苔刷过娇嫩的乳珠,异样的刺激让唐月芙全身发软,蜜穴中竟也有暗流涌动。

  「不……不要……滚开啊……」唐月芙一面高声叫骂着,一面暗恨自己的淫
荡,被一头公兽淫辱竟然也会产生快感,难道自己真是个下贱的女人![/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05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七章  圣母沉沦

  凶猿舔弄乳房的同时,又将唐月芙下体的衣裤撕成碎片,稀疏有致的阴毛和
粉红鲜嫩的花瓣完全展露在凶猿的眼前,看得凶猿兽欲大发,一根梅花桩般粗细
的兽根自下翘起,顶在唐月芙的裂隙上。

  「畜生……不要……啊……」唐月芙感到一根粗热庞大的肉棒顶在自己的蜜
穴口上,妄图破门而入,她疯狂的摆动身躯,可四肢却被两只凶猿牢牢把住,根
本无法逃脱。

  龟头的前端已经钻进狭小的蜜穴,唐月芙只觉得一阵剧痛,身子仿佛被一只
巨大的拳头硬生生的劈裂开来,不由得痛哼一声玉腿如同打摆子般剧烈抖动着。
凶猿的双爪将唐月芙的腰部固定,怒吼声中,将粗如人臂的兽根强行挤入。

  「我……我要裂开了……给我放手啊……」

  剧烈的疼痛,让唐月芙高声哭叫起来,兽茎一寸一寸的向蜜穴中塞去,唐月
芙阴道的壁肉被撕裂开来,牝户中微细的血管逐渐被涨开崩裂,暗红的血液沿着
兽根流了出来。

  粗壮的兽茎已经没入大半,凶猿跟着猛的一顶,将剩余的部分一口气的戳了
进去。

  「痛……好痛啊……疼死我了……啊……」唐月芙哀嚎一声,伴随着疼彻心
肺的巨痛,她清清楚楚的听到「卡吧」一声响亮的骨节摩擦声,这对于已有两个
孩子的唐月芙的来说再熟悉不过,那正是女子生育时骨盆裂开骨缝的声响。

  凶猿的龟头越陷越深,最终压开紧紧合闭的子宫口闯了进去,直接撞击着子
宫壁上的嫩肉。唐月芙此时下身便如同一个出血口,止不住的鲜血从阴道中流出
顺着洁白的玉腿淌落,将大片的地面打湿。

  凶猿见血愈狂,前后摆动身子,大力挺动着兽根,每一次挺撞,都像是一根
大木桩直顶入子宫,每一次回拉,又像是重新经历一次生产似的痛楚,牝户中渗
血的嫩肉被抽得向外翻出,又被更重的一击冲得深陷进去。

  凶猿胯间钢针般的兽毛戳刺在唐月芙的雪臀上,扎出密密麻麻的红点,随着
凶猿一下比一下狂猛的顶冲,终于刺破娇嫩的肌肤,渗出颗颗血珠,顺着浑圆的
肉臀流到股间,和牝户中的血流交织在一起。

  伴随着鲜血的大量流失,唐月芙的意识逐渐模糊,浑身不停地流着冷汗,可
身体的剧痛却让她无法彻底昏厥,只能低弱的呻吟着,承受着凶猿的蹂躏。

  忽然,唐月芙感到肛道中被一异物闯入,一种别样的涨痛让她陡的一惊,扭
头看时,却发觉身后的母凶猿竟将一根毛茸茸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菊肛。她痛苦
的闭上眼睛,持续的哭叫着:「不……不要啊……」

  母凶猿眼中带着一丝嘲弄神情,转动手指,指尖抠挖着菊肛中的层层褶皱。
唐月芙的前后小穴都被撑得满满的,被野兽奸淫的事实虽然让她感到无比屈辱,
却怎么也无法摆脱它们的玩弄。

  就在唐月芙几乎要彻底崩溃的时候,忽然感到菊肛中不停活动的手指竟然抽
了出去,儿子熟悉的气息出现在自己身后,原来聂炎已经苏醒,见到母亲被凶猿
奸淫,立刻冲过来照着母凶猿就是一脚,由于承受了母亲和姐姐大量的功力,竟
然能将母凶猿踢出老远。

  唐月芙惊喜之下,连忙叫道:「炎儿……救我……救我啊……」

  原本以为儿子会将公凶猿一并解决,却不料聂炎却冷哼一声,挺着胯下的肉
棒,一口气插进母亲的菊肛之中。母凶猿见聂炎如此举动,却也不再上前,只是
蹲在一旁看起了热闹。

  「啊……不要……炎儿……不要啊……」比凶猿手指粗上许多的肉棒插入体
内,菊穴中的褶皱立刻被一一拉平,聂炎一边用力抽动肉棒,一边固执的说道:
「娘亲陪它们玩,为什么不让炎儿玩呢!」

  「不是……不是这样的啊……」被儿子误解为淫贱的女人,唐月芙羞愤得几
乎想要当场自尽,屈辱的眼泪冲刷着她的面颊,口中大声的申辩着。

  聂炎丝毫不理会母亲的解释,继续和公凶猿一起奸淫着可怜的女人。两条肉
棒你进我退,错落有致的轮流抽插着唐月芙的前后小穴,唐月芙大口的喘息着,
却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菊肛的嫩肉包夹着聂炎的肉棒,其紧窄程度明显强与前面的牝户,这也让年
幼的聂炎无法持久,在几十次的大力抽插之下,聂炎将大量的「九阳邪精」射入
母亲体内,射精以后的肉棒竟然硬度不减,依然插在母亲的菊肛当中,他自己却
仿佛用尽了所以的气力,紧贴着唐月芙的雪臀,没了动静。

  「九阳邪精」的淫毒逐渐发作,唐月芙体内燃烧起一团炽裂的欲火,强烈的
情欲让她无法正常思维,随着凶猿的快速抽插,蜜穴中浪水大流,冲淡了血液,
阴道变得无比湿滑,人也开始感到疯狂快感。

  兽根的活动变得更加顺畅,唐月芙再也感受不到痛苦,双手不知不觉中扶在
凶猿的肩头,雪臀轻摇,迎合着凶猿的戳弄,追求更甜美的感觉。

  凶猿两手握着母亲双腿,像在玩弄一个破碎玩偶一样,把她粗暴地甩抛着,
每一次落下来,木桩般的猿茎就直打入子宫深处,顶得唐月芙两眼翻白。凶猿的
巨爪把捏住唐月芙上下摇晃的奶子,洁白的乳房随着凶猿粗暴的揉搓变幻出各种
各样的形状。

  「啊……啊啊……」尖叫声中,唐月芙全身激颤,蜜汁大泄,竟在野兽的奸
淫下达到了高潮。蜜穴中有节奏的抽搐着,狂挤猛压着体内的兽根。

  凶猿连声低吼,终在唐月芙的扭压下射出一波波的精液,灼热的精液如利箭
一般射入唐月芙的子宫,唐月芙的肚子逐渐膨胀隆起,圆滚滚的,竟如同已怀孕
四月的妇人。

  「娘亲……」一声惊叫将神昏智迷的唐月芙唤醒了过来,原来聂婉蓉也已清
醒,正好看到这最后的一幕,不由得唤了一声。

  唐月芙被女儿见到自己这副模样,立时窘得无地自容,满腔怨恨都归落到凶
猿身上。她奋起余力,立掌成刀,切断依然插在自己蜜穴中的阴茎,凶猿惨嚎一
声,退了数步,一旁的母凶猿连忙跳了过来,扶着受伤的同伴,高声怒吼。

  唐月芙一招用罢,再也无力支撑身躯,仰面跌倒,将儿子压在身下。两只凶
猿见状,立刻扑了上来,四只巨爪往唐月芙的娇躯抓下。唐月芙功力耗尽,自忖
必死,却突然感到一股强劲的功力由菊肛中的肉棒传入体内,她来不及多想,双
掌前伸,在空中斜斜的划了个「十」字,掌风过处,两只凶猿被割成八块,大蓬
的鲜血抛撒,溅了唐月芙一身。

  此时,吓得浑身发抖的聂婉蓉,挣扎着从树下爬了过来,怔怔的望着满身血
污的唐月芙,却见一根兽茎依旧插在母亲的下体之中。她颤抖着手,抓住兽茎的
尾端,一咬牙拔了出来。

  「啊……」唐月芙悲叫一声,蜜穴中大量精液、浪水和血丝像是瀑布一样,
画出一个弧形拋物线,汹涌喷出。

  此时的唐月芙披头散发,发丝上沾满污渍,雪白的躯体上除了各种液体,还
有多处淤青,两条被奸得脱了力的大腿不停地颤抖,阴户仿佛阖不起来一样,噗
噗往外冒着液体,两腿像是还在等人来干一样,大大地分张。意识昏迷的脸上,
却还有着极度满足的女性春情。

  女儿看着浑身污秽不堪的母亲,屁眼中犹自插着弟弟的雄壮阴茎心儿狂跳。
她根本无法想象,平时圣洁端庄的母亲,这一刻,看起来居然那么像是下贱的娼
妓。

  唐月芙经此大劫,尤其是同时遭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和野蛮凶猿的奸淫玩弄,
这种残酷的现实让她根本没有脸面去见婉蓉姐弟,于是干脆躲进房里,希望能用
几天的时间调整好心境,再以一个适合的姿态出现。

  一连几天,唐月芙没有露面,对儿女的呼唤也丝毫不加理会。聂婉蓉知道母
亲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在门口恳劝了几次未果之后,也就
不再多费口舌,让母亲能够在安静的环境下潜心思索,自行打开心结。她自己则
承担起了看护聂炎的责任。

  值得庆幸的是,「九阳还魂草」的毒性一直都没有发作,聂炎也恢复成为往
昔那个纯真可爱的小男童,只是已经涨大的阴茎却始终保持着惊人的尺寸,垂在
胯下,让他心烦不已。

  肉体的创伤很快就被唐月芙的玄功催愈,而心理的障碍,却始终无法彻底清
除。非但如此,由于承受了大量的「九阳邪精」,即便唐月芙强凝心神,那些羞
人的片段仍不时从脑海中飘过,牝户里一直麻痒难止,泉水不绝。这些东西想得
多了,原先的愤恨竟然慢慢淡去,心底深处却隐约涌起一丝对肉欲的渴求。

  虽然无法整理出个头绪,但唐月芙却深深担忧着儿子的身体。每日午夜,她
都会悄悄摸到聂炎房外,查探一下儿子有无异状。

  这日晚间,当她再次透过窗子的缝隙偷窥聂炎的动静之际,眼前出现的场景
让她目瞪口呆,原来,聂炎正赤裸着上身,小手隔着睡裤用力揉搓着下体,胯下
的肉棒高高耸起,将睡裤撑起了个小帐篷。

  聂炎猛搓了一阵,然后将睡裤褪下,只见包裹着白玉茎身的包皮已经落大龟
头的伞柄处,马眼中渗出丝丝清白的液体,将整个龟头浸染得晶莹透亮。他跟着
躺下身子,小手握住自己发热的肉棒,小小年纪的他竟然学着前些天唐月芙为他
手淫的动作,上下套弄起来。随着他手上活动频率的加快,小脸上浮现出痛苦与
畅美交合的复杂表情,童稚的呻吟在房间中响起。

  肉棒在不断的揉搓下逐渐涨大,聂炎的小手几乎无法完全把握,只得双手齐
出,环住粗壮的茎身,继续挤压着肉棒。虽然唐月芙羞得面红耳赤,双眼却盯着
儿子粗长的阴茎,再也转不开目光,一颗心忽悠悠的不知飘去了何方,花瓣绽放
股股花蜜流泻出来,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身形。

  「娘亲,您不要炎儿了吗……炎儿知道错了……请您原谅炎儿吧……」聂炎
在做着龌龊动作的同时,念念不忘的却是他最亲爱的母亲。

  听着聂炎的凄声呼喊,唐月芙瞬间下了决定,将一切世俗的东西抛诸脑后,
既然自己这副身子不再清白,那么就让它彻底污秽下去好了,身为人母只好能解
决儿子的需求,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值得的。不过,唐月芙此时自己也分不清楚,
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因为伟大的母爱,还是因为体内愈燃愈烈的情火。

  房门无风自动,朝两边打了开来,寒冷的山风卷进屋内,聂炎激灵灵打了个
冷战,转头看时,却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俏立在门前,千万条秀发柔丝在风中
飘舞,裙角飞扬中,露出一双白玉无暇的赤脚和一小截浑圆玉致的小腿。由于背
光,聂炎倒也看不清楚对方的容颜。

  「蓉姐,是你吗?」聂炎尴尬的问道,连忙拉过被褥遮盖住赤裸的下体。

  唐月芙却不答话,也不见她如何动作,柔弱的身子像是被风吹起一般,轻飘
飘的荡了进来。一身衣裙逐渐褪下散落在地,凝脂的肌肤在皎白的月光映耀下,
反射出圣洁的光辉,宛如九天仙子谪落凡尘。

  唐月芙落在聂炎床头,身上已经完全赤裸,一对肥美的乳房高低起伏,红艳
的乳珠傲立峰顶,小腹下一团浓黑的毛发,饱含玉露的花瓣轻轻翕动,仿佛在邀
请贵客一探桃源。

  一只纤纤柔荑将垂在脸前的秀发挽起,露出春情万种的桃花娇靥,漆黑的瞳
子似怨还羞的望着几乎看傻了眼的聂炎。

  终于,见到对方的真面目,聂炎全身一震,拉住她的玉手,颤声唤道:「娘
亲,真的是您吗?」

  唐月芙如葱的玉指轻轻按在聂炎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脸上挂着妖冶
的笑意,眉眼带春,伸手掀开薄被,扶住矗立硬挺的肉棒,缓缓跪倒,樱唇开启
将鹅卵般大小的龟头含入口中。

  聂炎只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甜美传来,龟头陷入温热的腔室,每当唐月芙的
牙齿不小心刮过龟头的嫩肉,聂炎心底总会荡起一阵激颤,微微的刺痛让他抬起
小屁股,向唐月芙的口腔深处挺进。

  玉手握住粗大的肉棒旋转套弄,丁香暗吐,绕着龟头大转,舌苔的表面不时
刷过马眼,将不断逸出的清白液体卷入咽下,香唇紧紧箍着棒身,一点一点的向
下移动,将大半的阴茎吞入口中。

  「啾啾」的吮吸声传入耳中,聂炎偷眼望去,母亲正仆伏在自己腿间,星目
微阖,仔细的含弄着肉棒,认真的模样叫人感动。聂炎闭上眼睛,脸上带着满足
的微笑,身体放松,继续享受着唐月芙悉心的口舌服务。

  忽然,肉棒从温柔乡中脱了出来,聂炎一楞,张眼看时,唐月芙已经骑坐在
自己身上,毛茸茸的下体抵住肉棒的前端,雪臀轻摇,让龟头在花谷的裂隙上来
回滑动。

  潮湿的花瓣在摩擦中缓缓打开,龟头毫不费力的钻入泥泞的腔道中,唐月芙
轻轻上下套弄了几次,纤腰猛的一沉,将整支肉棒纳入体内。

  「嗯……」母子俩口中同时泻出满足的轻吟,狭窄的阴道被肉棒撑得满满的
不留一丝缝隙,激爽的电流自胯间直冲天灵,唐月芙双腿夹住聂炎的身体,轻轻
抽起,又重重落下,花蕊在强劲的冲击下吐出一波波的蜜汁。

  两团雪白的肥奶上下跳跃,晃得人眼晕。肉棒在谷道中快速冲刺,伞柄划过
肉壁上层层褶皱,擦出快感的火花。

  「娘亲,你真会弄……炎儿好爽快呢……」聂炎一边赞叹,一边配合母亲的
套弄,小屁股颠簸着,一次次将肉棒推至牝户的尽头。

  「炎儿……为娘也好舒服……啊……又撞到了……啊……」唐月芙完全开放
心境,尽情享受性爱的乐趣,也许是体内欲焰太炽,唐月芙的双手竟已托住豪乳
的下沿,两根手指捏住暗红的乳头,用力的揉搓挤掐。

  「哦……顶到花心了……炎儿……好炎儿……再来……快……啊……」一连
串的淫词浪语从唐月芙口中流出,每一次的肉体交击都让她狂呼乱喊,披肩的长
发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空中飞扬飘舞,胴体上浮起一层动人的绯红,牝户中更是泛
滥成灾,潮水般的淫水从花房中喷涌而出,顺着肉棒流淌下来,将聂炎的胯间连
带身下的床褥打得濡湿。

  「啊啊啊……要泄了……我要泄了啊……」唐月芙高亢的嘶叫着,全身肌肉
僵硬,蜜穴里抽搐连连,花心大开,将内里的汁液悉数吐出,然后无力的倒在聂
炎身上。

  「娘亲,你怎么样?」不断提升的快感突然中断,聂炎焦急的问道。

  「我没事,只是太累了而已,炎儿,你到上面好吗?」唐月芙的提议正中聂
炎的下怀,两人紧紧拥抱着,在床上打了个滚,成为了男上女下的姿势,由于两
人都极为小心,转动中肉棒始终插在牝户里,没有脱落出来。

  聂炎将唐月芙的玉腿分到两边,稍稍抽出粗大的阴茎,小屁股晃转一圈,再
重重的刺了进去,周而复始,往复不绝。

  「嗯……嗯……」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新一轮的快感又接踵而来,唐
月芙曼声轻吟着,雪臀上抬,更方便聂炎的动作。

  母亲的呻吟和脸上浓郁的春情让聂炎更加努力的挺动着肉棒,并将一对滑腻
的豪乳抓在手里,粗暴的捏扭揉挤,这些放肆的举动,丝毫没有引起唐月芙的反
感,只是加重了她的喘息,滚烫的脸上更露出娼妓般的媚笑。

  阴茎以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飞快的在牝户中闪没,「砰砰砰」的肉体相击
发出的闷响如急鼓猛敲,和「扑哧扑哧」的性器交合声混成一片,演绎着天地间
最动听的乐章。

  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重重砸在早已软烂如泥的花心上,唐月芙终于再次淫叫起
来:「好炎儿……乖炎儿……哦……对……就是那儿……再来……哦啊……好儿
子……干死为娘了啊……」[/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06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八章  无情鬼医

  聂炎奋力抽插了几十下,突然童心大起,想要看看母亲动情时的俏丽模样,
于是他拔起肉棒,只将龟头留在蜜穴当中,却不再行插入,只是上下左右的转动
研磨。

  停了片刻,唐月芙终于忍不住这样的折磨,开口求道:「好炎儿,快插进来
吧,外面有什么好玩的,快进来啊……」

  聂炎脸上带着嘲弄的笑意,仍旧不肯依从。唐月芙银牙暗咬,突然拧腰抬臀
将肉棒迎入体内,同时哼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被母亲得手,聂炎自是极为不满,再次拉高阴茎,却不料唐月芙的牝户不即
不离的跟着上升,缠绕着肉棒不放,不论聂炎怎么抬高体位,却始终与蜜穴连在
一起,一刻也不曾脱落。

  聂炎纳闷的往身下看去,赫然发觉两人此时竟凭空漂浮了起来,比床板也已
高出半丈左右。原来唐月芙为了追求肉欲的冲击,暗中催运功力,在身下形成一
片紫色的气云,托着两人的身体不断飘升。只是不知道如果「蜀山剑派」的开山
祖师知道了自己辛苦创立的功夫被用在这里,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

  「娘亲,你好狡猾。」聂炎嘟着小嘴,不服气的说道。

  「炎儿,不要在玩了,为娘那里好痒,你快来帮为娘止痒啊……」唐月芙说
着,摇晃着雪臀,在聂炎身下胡顶乱撞。

  聂炎也不再戏弄母亲,双手按在唐月芙的肥奶上,屁股疯狂的摇摆挺送,发
起新一轮的攻势。无数次的冲刺终于有了成果,龟头撑开闭合的子宫口,钻进神
秘的殿堂,唐月芙高声淫叫着:「进去了……进去了啊……炎儿……干的好……
再来……再来……啊……啊……」

  激烈交合的两人在半空中翻转着,大量的汗水和淫水纷纷向四周抛洒出去,
房中仿佛下起了一场小雨,在每个角落都留下两人的体液。

  「炎儿……我又来了……啊……啊……」

  「娘亲……我也要射了啊……哦……」

  两人几乎同时攀上灵欲的颠峰,大量的蜜汁花露汹涌喷出,却被狂射而入的
「九阳邪精」冲得倒卷回来,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灌进唐月芙的子宫,瞬间便
将子宫装满。

  射精后的聂炎侧着脸爬在唐月芙胸前歇息,将右侧的肥奶压的扁平。唐月芙
伸手过去,一边爱怜的抚弄着儿子凌乱的头发,一边柔声说道:「炎儿,以后为
娘每天都来为你排毒,你可愿意?」

  聂炎闻听,连忙撑起身子,欣喜的应道:「真的吗?好棒耶,您可真是我的
亲亲好娘亲啊……」

  第二天清晨,聂婉蓉一觉醒来,穿戴梳妆之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山间那
略带泥土芳香的清凉空气扑面而来,精神也为之一振,她娇慵的伸了个懒腰,眼
角的余光却瞥见一条熟悉的身影。

  几日未曾露面的唐月芙蹲在炉火前,一手持扇,一手添柴,火光映照下,白
皙的面颊上仿佛笼上了一层红云,分外娇艳。炉子上还放着一只陶瓮,袅袅的热
气升腾而起,「粟子羹」浓香美味道弥漫四周。

  「娘亲,你这是……」聂婉蓉走上前去,惊奇的问道。

  唐月芙转过头来,见是女儿婉蓉,连忙招呼道:「蓉儿,你来的正好,快来
帮我加火。」说着,便将手里的扇子递了过来,却对先前的疑问避而不答。

  聂婉蓉伸手接过扇子,一头雾水的承担起扇火加柴工作。却见母亲先将一大
把红红的「奴儿果」放进陶瓮,然后用木勺搅拌起来。也许是被炉火烤得久了,
唐月芙脸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可她却丝毫没有理会,似乎全副心思都放在了
这锅粥上。

  聂婉蓉从母亲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的悲痛与感伤,「也许,娘亲已经恢复
过来了吧,那我又何必追根究低呢?」,心里这样想着,聂婉蓉也就不再重提旧
事,以防触动唐月芙心底那永恒的伤痕。

  唐月芙捞出些许「粟子羹」放进口中,闭上双眼,仔细品味了一番,这才咂
了咂嘴,说道:「嗯……味道不错,蓉儿,去把炎儿唤来吃饭吧。」

  等聂婉蓉和聂炎一起回来的时候,唐月芙已经盛好了三碗粥,一家人围坐桌
前,开开心心的吃起了早餐。不过,细心的聂婉蓉却还是在吃饭过程中发现了一
丝异样:唐月芙经常时不时的望向聂炎,在确定儿子很满意自己亲手熬制的「粟
子羹」之后,才肯继续进食,脸上还经常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一抹绯红,就像是新
婚的妇人一般在意着丈夫的神情。

  从那以后,唐月芙每夜都瞒着女儿溜到聂炎的房中,用温暖的蜜壶包容着粗
壮的阴茎,将儿子体内的「九阳邪精」吸将出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唐月芙母女散失的功力已经恢复了八成左右,而更让她
欣喜万分的是聂炎射出的「九阳邪精」逐渐由浓转淡,漆黑的精液中开始夹杂着
少许白色,阴毒的药性一直没有发作,聂炎再也没有出现过凶性大发的情况。

  就在唐月芙以为一切都将趋于完美之际,意想不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在一
次激烈的交合之后,聂炎突然惨叫一声,从唐月芙的身上跌了下来,从马眼中淌
出的既不是漆黑的「九阳邪精」,也不是白浊的正常精液,而是令人惊恐万分的
淋漓鲜血。

  聂炎的惨叫将聂婉蓉引了过来,当她见到赤身露体的两人及那床凌乱的被褥
之后,一切都已有了腹案,聂婉蓉却没有丝毫的怪责与质询,只是帮着唐月芙将
聂炎扶起,再次为他运功疗伤。

  当真气钻入聂炎的经脉,母女俩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聂炎的全身经脉竟
然呈游离状态,不但,没有任何一处是连接贯通的,而且丹田内更是空空如也,
起初凝练而成的密实气团早已消散无踪。弄得两人空有通天手段,也只能徒唤奈
何。

  接下来的几天,唐月芙翻遍典籍,却没有查出丝毫与聂炎病情有关的记载,
而聂炎本人也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还经常口齿不清的发出喃喃呓语,也不知道他
到底在讲些什么。万般无奈之下,唐月芙只得背上儿子偕同女儿一起再次下山,
寻找能够医治邪毒之人。

  「娘亲,我们找了那么多名医,可都对炎弟的病情束手无策,难道说这『九
阳还魂草』的邪毒真的就无人能治吗?」聂婉蓉一脸颓唐的问道,经过了无数次
的失望,她明显已经丧失了信心。

  「这个……」唐月芙犹豫了一下,终于一咬牙,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说
道:「照现在的情形看,普天之下也许只有一个人能救得了炎儿,哎……也不知
道那人肯否施以援手……」

  聂婉蓉纳闷的追问道:「人们常言,医者父母心,难道说还有见死不救的医
生吗?」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说道:「这个自然,那人的绰号本就叫『见死不救』,
但凡能人异士多半性情古怪,那人更是丝毫不讲情面。听说他救人从不要求黄白
物什,却必定会提出一项匪夷所思的要求,或是索取天下难寻的奇花异果,或是
要求病人杀人越货。

  更有一次,他费时两年另三个月治好了一个病人,不但事先破例未提要求,
还要对方痊愈之后骂他一句『废物』才算了帐,不过,更多的人都是由于完不成
他的要求而做罢,因此江湖中人即便是得了重病,不到万不得以,是不会去找他
医治的,天知道他会提出什么怪异的要求来。」

  「那人倒也有趣。」聂婉蓉毕竟是孩子心性,听完后竟冒出这样一句评价。

  唐月芙又轻叹一声,道:「唉,这次说不得只好去求他了,蓉儿,你收拾一
下,明天一早,我们就前往『无情谷』。」

  经过两天一夜的赶路,唐月芙母女终于来到「无情谷」。虽然谷中花团锦簇
古木参天,彩蝶飞舞,莺鸟脆鸣,可两人却没有心思欣赏美景,直接来到「无情
鬼医」齐百威居住的「绝情洞」前。洞口两侧还被人歪歪扭扭的刻了一副对联,
上联是:「医者我最大」,下联为:「玩你没商量」。

  唐月芙端详了好一阵儿,这才朗声叫道:「蜀山唐月芙求见『神医』齐大先
生。」

  未几,一个猥琐的干瘪老头,从洞中慢慢悠悠的晃了出来,口中不满的嘟囔
着:「烦死了,什么人在外面聒噪。」

  唐月芙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拱手施礼,「劳烦您通禀齐先生,蜀山唐月芙偕
子前来就医。」

  老头子闻言抬起头来,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不像是齐百威吗?」

  唐月芙早就看出老人一身修为不凡,可做梦也想不到名满天下的齐百威竟然
是生得这副模样,心中虽然疑虑重重,口上却连声致歉:「啊,真是对不住您,
还请前辈恕罪。」

  齐百威从唐月芙的话语里听出了对方的质疑,于是冷哼一声,说道:「看来
若不让你们见识一下老头子的手段,你们也不会相信眼前真佛,病人在哪里?」

  「岂敢,岂敢。」唐月芙口上虽然如此说着,却从聂婉蓉背上抱下聂炎送到
齐百威面前,倒要看看他是否与传闻中相称。

  齐百威傲慢的从袍袖中伸出中指搭上聂炎的脉门,甫一接触到聂炎的皮肤,
齐百威却陡的浑身一震,呆了一会儿,跟着四指齐上,牢牢把住聂炎的手腕,面
上表情一片空白,目光逐渐僵滞,仿佛整个灵魂飘离了身体。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聂婉蓉几次想要开口说话,都被唐月芙用眼色制止,生
恐打扰怪医的问诊。齐百威的脸上却也有了表情,从原本的空白呆滞开始变化万
千,时而疑惑,时而恐惧,时而微笑,时而痛苦,不一而足,看来不像把脉,却
像重新经历了整个人生过程。

  终于,齐百威将手缩回,捻着颌下稀疏的山羊胡频频点头,说道:「这小鬼
是吃了『九阳还魂草』,却没有其他药物加以调解,以至于体内邪火过盛,经常
迷失神志,甚至改变性情,而胯下阳具急速膨胀,射出的精液色泽漆黑,并能引
发任何雌性生物的春情,不知老头子说的对否?」

  唐月芙和女儿对望了一眼,俱是满脸惊奇。先前看过的大夫都对聂炎病情的
来历一无所知,甚至连「九阳还魂草」之名都未曾听闻,这糟老头子竟然一语道
破聂炎身中何毒,并对症状分析的准确无误,宛如亲眼目睹一般,可见其造诣的
确不同凡响。

  唐月芙连忙问道:「不知此毒可解?」

  「可解。」齐百威点头称是。

  「那怎么解呢?」不待母亲发话,聂婉蓉抢先问道。

  「哈哈,你们应该也知道我医人的规矩,没答应我的要求以前恕难奉告。」

  「臭老头,少卖关子,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聂婉蓉怒道。

  「哼,『蜀山剑派』好大的名头,即便你母女杀了燕无双为江湖除害,可那
关老头子鸟事,不满足我的要求,休想我出手救人。」齐百威寸步不让。

  唐月芙连忙将又待争辩的女儿拉到身后,说道:「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齐百威咧嘴一笑,满口的黄牙分外扎眼,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唐月芙母女,这
才说道:「看你还算上路,你们就跟我进来吧!」说完,转身进洞。母女俩只好
跟着他向里行去,可不知怎么,唐月芙始终觉得齐百威适才的眼光中竟然充满了
淫邪之色。

  齐百威将两人带到一间石室,指着房屋正中端放的一物,说道:「只要,你
二人中任何一个,能不仰仗功夫在上面骑坐一个时辰的话,我就告诉你们医治之
法。」

  唐月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却见一匹玉雕的小马立在地上,流光溢彩,
栩栩如生,马眼处镶嵌着黑色的翡翠,珠光流转,宛如活物。两只小翅膀斜插肋
下,蹄踩祥云,状呈飞天,由千万根玉丝雕成的马尾在臀后飘荡。

  聂婉蓉好奇的围着玉马转了一圈,纤手抚上着马背,只觉触手生温,不由惊
叹道:「哇,这马还是热的呢!」

  「此马乃西北暖玉所制,当年契丹可汗为让老头子救治他的儿子,着能工巧
匠特意雕制而成。」齐百威在一旁解释道,眼角还略带挑衅的瞥了瞥沉默无语的
唐月芙。

  「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骑一个时辰吗?我来好了。」聂婉蓉话音未落,玉
手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卡啦」一声,光滑的马背上裂开一道口子,一条粗长
的玉棒挺了出来,前后左右的摇晃一圈,然后又缩了回去。倒是把聂婉蓉唬得惊
叫一声,连退数步。

  唐月芙自不像女儿一般毫无见识,她已从适才的观察中明白此玉马的功用,
心中暗骂齐百威的荒淫无耻,可为了能让儿子恢复健康,也只得开口说道:「蓉
儿,你且先出去,一个时辰之后才可进来。」

  聂婉蓉欲言又止,心里虽然千百个不愿意,可在母亲严厉的目光下,只得从
命而去。

  唐月芙将怀中的聂炎放在一旁的台子上,面无表情的说道:「齐先生,希望
你没有骗我,如果你救不了炎儿,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齐百威一脸淫笑,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就请女侠上马吧。」

  唐月芙刚要骑上飞马,却被齐百威一把拉住,只见他摇着脑袋说道:「唐女
侠,你是真不明白呢?还是在跟老头子装糊涂?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上去吗?」

  唐月芙自然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到了这个时候,再说其他的已没
任何意义,唐月芙咬了咬牙,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你要答应我一
个要求,在我骑在马上之时,你不得对我动手动脚,否则……」

  「没问题,」齐百威接口道:「我连你的一根毛也不会碰到,这下你放心了
吧。」说到「毛」字,他特别加重了语气,有意淫辱对方。

  「你……」唐月芙一时气结,却也不再多言,躲到一侧,背对着齐百威,飞
快的褪下亵裤。

  「好白的屁股啊!」虽然是惊鸿一瞥,齐百威还是看到了裙底春光。

  唐月芙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她愤怒的瞪了齐百威一眼,来到玉马跟前提身跃
上马背,同时心中凄婉的叫了一声:「炎儿,请恕为娘无法为你守身了啊……」[/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06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九章  奇异药方

  赤裸的雪臀接触到马身,一阵暖意袭来,唐月芙倒也感不到一丝寒冷。

  「准备好了吗?」齐百威难奈心头的激动,颤声问道。

  唐月芙长吸一口气,稍微平稳了一下情绪,然后朝齐百威点了点头。

  「那么,我要开动了啊!」齐百威说完,朝马头上拍了一记,一连串机括转
动的声响从马腹中传来,马身开始轻微的摇晃起来,并且越动越快,最后竟剧烈
的颠簸着,仿佛在快速奔跑一般。

  唐月芙为了不从马上掉落,双手扣住马颈,稳住身形。由于不知道即将发生
何种变故,芳心忐忑,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见唐月芙的身子渐渐贴近马身,齐百威邪笑着拧动了玉马的左耳,「啪」的
一声,玉马的左翅竟然开始扇动,不偏不倚的正中唐月芙胸前的豪乳。

  「啊……」唐月芙惊叫一声,刚要挺直身子躲避,没想到玉马竟猛的向前一
冲,迫得她再次俯下身子。此时,齐百威也已启动了玉马的右翅,两只翅膀竖立
而起,翩翩扇舞。

  唐月芙随想贴住马背,可玉马却以高速在洞中绕圈奔跑,唐月芙在马上也随
之摇摆不定,每当她稍微抬起身子,两只翅膀总能及时的扇动,拍在她的一双肥
奶之上,打得乳房左右晃动,甚是养眼。

  「啪啪」的响声不断,唐月芙的衣襟慢慢松散开来,宽大的袍子逐渐滑落,
露出雪白的肩头和半截藕臂。可怜唐月芙根本没有余暇拉上衣襟,只得任由衣裳
越落越低,杏黄的肚兜也松松垮垮的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摇晃,大片柔腻的乳
肉落入齐百威眼中。

  事有凑巧,玉马的右翅在一次扇动中,竟然勾住了肚兜的袢带,而唐月芙此
时身体恰好后仰,两相拉扯下,袢带「崩」的断裂,肥硕的乳房整支暴露出来,
白皙的乳肉早已被打得赤红一片,肿胀的乳头愈加明显的凸显在顶峰之上。

  齐百威的一双淫目盯着肥奶不放,口水顺着嘴角淌落下来。

  「不要看啊……」唐月芙在对方的视奸下羞郝万分,乳房上的微痛也让她产
生了一种难以言状的另类快感,牝户中渐渐分泌出粘滑的汁液,花瓣不受控制的
慢慢张开,细小的肉芽钻将出来,在温暖的马背上摩拭擦蹭。

  唐月芙的心底激荡起一波波的舒爽,小穴中酸痒一片,她竟然开始主动挺耸
着雪臀,追求更进一步的满足。

  敏感的肉体在挑逗下逐渐进入状态,齐百威不失时机的按下马首上的开关,
那条粗壮的玉棒再次从唐月芙的胯下钻出,顶开湿润的花瓣,插进温暖的谷道。

  「啊……」空虚的蜜壶将整条玉棒纳入,唐月芙长长的吐了口气,竟是出奇
的欣慰。虽然也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可身体却忠实的响应着玉棒的搅弄,配
合着玉棒的节奏,高低迎合。

  蜜道中的褶皱包裹着棒身,却被它轻轻一转,顿时扭成麻花。新鲜的刺激让
唐月芙轻哼出声,全身乏力,花谷中抽搐连连,大量的淫水狂涌而出,沿着光滑
的马身缓缓流下。

  齐百威伸出一根手指捞起些许粘液,放在嘴里尝了尝,点头邪笑着道:「想
不到你高贵的外表下,居然是如此淫贱,嘿嘿……我喜欢。」

  被一个猥琐的老头子出言羞辱,唐月芙的脸上益发涨红,可蜜穴中的玉棒不
停的翻转搅捣,让她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只知道摇摆肥臀宣泄体内的熊熊欲焰。

  不知齐百威又启动了什么机关,两只扇动的翅膀突然合拢,正好夹住暗红的
乳头,跟着上下一错,「啊……好痛啊……」唐月芙高声尖叫着,肿胀的蓓蕾几
乎被翅膀搓爆,受虐的快感让牝户中的嫩肉猛力收缩,胸腹间肌肉也随之剧颤。

  齐百威丝毫不理会对方的感受,又在马屁股上用力一拍,马尾巴倒卷而起,
部分玉丝拧成一根两指粗细的玉棍,朝唐月芙的菊肛戳去。

  「啊……这是什么?」唐月芙惊叫声中,玉棍的前端已经刺破罗裙,陷入唐
月芙的肛道,唐月芙痛的全身颤抖,菊肛猛缩,却仍是被玉棍强行撑开,一点点
的闯了进去。

  前阴后庭都被异物侵入,这样的情形让唐月芙不由想起当日被儿子和凶猿奸
淫的悲惨景遇,虽然玉棒没有那么粗长,却硬度十足,这也让她领受了别样的痛
楚。

  「不要……快停下来啊……我不干了啦……」唐月芙凄厉的叫嚷着,身体仿
佛被从中劈裂开来。

  「嘿嘿,你以为我是让你享受来的吗?现在停止可就太可惜了,难道你不想
救儿子了吗?」

  被齐百威一语点醒,唐月芙想到生命垂危的聂炎,果真不敢再做多言,只得
咬牙硬撑,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起初的痛苦逐渐淡去,唐月芙这才感到原本温暖的玉棒却已变得灼热异常,
牝户中的水分竟被蒸干,下体竟升起了袅袅的白烟。湿润的谷道也是干涩无比,
每一次的抽动都带给她更多的疼痛。

  「这是怎么回事?」仿佛知道对方心里的疑问,齐百威洋洋得意的解释道:
「忘记告诉你了,此暖玉有一奇特之处,一旦被女性的淫水润泡便会由温转热,
不过,你也可为之自傲了,你是我见过让它升温最快的婊子,那么多的贱水可不
是一般人都有的啊……哈哈哈哈……」

  唐月芙对这样的评价,真是生不如死,谷道里越来越痛,玉棒的活动更加艰
涩,每次抽插仿佛都将内里的嫩肉拉扯撕裂,暗红色的血珠从肉壁上渗出,而玉
棒在鲜血的滋润下却抽插得愈加狂猛。

  齐百威窥准机会,一脚踩中玉马蹄下的云朵,只见玉马突然翻转过来,将唐
月芙压在身下,长长的玉棒直接捣入子宫,顶得唐月芙直翻白眼。齐百威却拉下
裤子,握着枯枝般的丑陋肉棒,用力的揉搓起来。

  两处小穴中流淌出的鲜血汇合在一起,将地面染成一片厉红。唐月芙心中唯
一的念头就是希望时间快快过去,好尽早结束这痛苦的折磨。

  「你在干什么!」就在唐月芙意识模糊之际,一声娇喝传入耳中,原来一个
时辰的时间已经到了,聂婉蓉见母亲仍未出来,便再次进洞,见到母亲衣衫不整
的被玉马压着,身下还有一大滩鲜血,而齐百威却在一旁快速套弄着肉棒,不由
怒声斥道。

  就在此时,齐百威的肉棒突然喷发,白浊的精液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唐月芙
的脸上,留下点点斑痕。

  聂婉蓉连忙上前扶起奄奄一息的唐月芙,关切的问道:「娘亲,怎么样?」

  唐月芙略微平稳了一下气息,伸手擦去脸上的污浊液体,在女儿的搀扶下,
勉力站起,有气无力的问道:「我已完成先生的要求,还请先生赐教医治炎儿之
法。」

  齐百威收起肉棒,讪讪的笑道:「咳咳……不过,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至
于她……」说着,他用手一指旁边愤愤不平的聂婉蓉,继续道:「嘿嘿,如果想
知道的话,也上去骑一个时辰好了……」

  「你!」聂婉蓉手按剑柄,怒目而视。

  唐月芙拦住女儿,说道:「蓉儿,你就先出去吧,你我二人有一个知道就可
以了。」

  等到聂婉蓉不甘愿的离开之后,唐月芙斜倚着洞壁,问道:「先生可以说了
吧?」

  「其实很简单了,只要吃下与他血脉相连之人的心脏,再以密法在他体内将
之炼成神丹,自然可以药到病除……」

  「那么何为血脉相连呢?」唐月芙皱着眉头道。

  「兄弟姊妹,这样都是血脉相连。」

  「那……母子之间……」唐月芙本能脱口道。

  「兄弟姊妹,同父同母所生,故而血脉相连。若为母子,血脉杂驳不纯,这
就……」齐百威摇头说道。

  「哪有这种药方?齐先生,不会是你自己不懂得医,胡乱找点古怪的方法欺
骗我吧?」唐月芙惊讶之余,自不肯相信齐百威所言。

  「胡说!老头子虽然有些不良嗜好,但绝不会拿自己的名头开玩笑,我让小
女娃先出去才肯讲,也正是这个道理了,你若还是不信就好好看看这本书吧!」
说着,齐百威取出一本厚厚的古书,抛到唐月芙面前。

  唐月芙拣起古书,捧在手中,只见,封面上用金丝织着两个篆体大字,「医
典」。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神农氏亲手编撰的上古奇书吗?」唐月芙倒吸了口凉
气,惊讶的问道。

  齐百威点头道:「正是。其实,老头子没遇到过身中『九阳还魂草』奇毒之
人,我所说的一切都是这本书里记载的,信不信就由你们了。」

  唐月芙翻开古书,迅速查找到关于「九阳还魂草」的记录,仔细阅读数遍,
却也与齐百威所言并无二样,后面还详细的讲明炼制神丹的功法。她看完后将书
交给齐百威,问道:「那如果没有解药呢?」

  齐百威摇头道:「那就没办法了,这小鬼已经耽搁许久,我看他最多只有百
日之命了……唉,看在你这么合作的份上,老头子就送你个添头吧。」

  说完,齐百威走到聂炎躺卧的台子旁边,取出一把银针,插入他全身三十六
处大穴,然后又以奇特的手法拍打各处经脉,最后,往聂炎的天灵重重的击了一
掌,大吼一声:「咄!」

  三十六根银针离体而出,聂炎也随即醒转过来,他迷茫的打量着四周,当一
眼望见唐月芙,他立刻跳下台子,扑到母亲怀中,语带惊恐的问道:「娘亲,我
们是在哪里啊?」

  「好孩子,没事,没事了。」唐月芙轻声安慰受惊的聂炎,然后说道:「既
然如此,晚辈先行告退,先生大德,日后自当回报。」

  唐月芙刚出洞口,聂婉蓉便上前问道:「娘亲,是用什么方法,你快告诉我
啊!」

  可此事实在关系重大,唐月芙自是不肯将其告知,只是说道:「蓉儿,不是
我不想说,刚才我起了个毒誓,不得讲与其他人知道,所以……」

  「不说算了。」聂婉蓉嘟起小嘴,气呼呼的说道。

  「蓉儿,你……」见女儿这副模样,唐月芙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在聂
婉蓉立刻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道:「骗你的啦,呵呵,娘亲知道和我知
道本来就没区别呀,只要能治好炎弟就可以了嘛……」

  「至亲的心脏?天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呢?」唐月芙手托香腮,眉头紧锁的
沉思着。

  从「无情谷」离开之后,由于婉蓉姐弟强烈要求,唐月芙便没有急于回山,
带着儿女一路上走走停停,观赏沿途的风景。虽然白天唐月芙表现的若无其事,
可每当夜深人静,唐月芙总是陷入痛苦的思索。神医所说的血脉相连,指的就是
女儿。换言之,也就是要牺牲女儿,来救聂家这唯一的一根独苗。

  看着一双儿女熟睡的脸庞,唐月芙心如刀割。儿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可
如果救治聂炎,那么就意味着放弃婉蓉,可如果不杀女儿,可爱的儿子就要命归
黄泉,二者只能留其一,偏偏如此简单的选择却说什么也决定不了。

  但是,儿子和女儿到底哪一个在自己心里的份量重,这个答案应该很容易得
出吧,可为什么自己这些天总是梦到女儿捂着淌血的胸口大叫:「娘亲,还我心
来,还我心来……」

  唐月芙的眼神陡然转寒,终于下定了决心,虽然女儿也十分惹人爱怜,但聂
炎才是自己的心头肉,既然自己能为了儿子抛开贞洁,那么再多背一条杀女之罪
也算不上什么。

  唐月芙轻步走到聂婉蓉床前,端详着女儿的睡脸,惨淡一笑,并指如刀,便
向聂婉蓉的心窝捣去。

  正在此时,聂婉蓉忽然从梦中醒转,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娘亲,您还没
有休息啊,快点儿睡了,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唐月芙心下一惊,伸出的手指在空中一转将被角往上拉了拉,说道:「哦,
好的,我这就去睡了,你要小心着凉了啊。」

  「谢谢娘亲。」聂婉蓉甜甜的笑道。

  见女儿并未发觉自己的异常,唐月芙这才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下,可一颗心依
旧「扑通通」的狂跳不止。

  之后的几天,唐月芙一直精神恍惚。每当出现杀女的机会,她总是会天人交
战一番,几度权衡之后,却在最后出手的关键时刻,不是被聂炎从中打断,就是
聂婉蓉忽然遥指远山,向她提出询问,害得她几乎认为,聂婉蓉已经有了防备之
心,可看女儿的神色,却又不像,唐月芙只好压下心中的疑惑,等待下一个机会
的出现。

  这一日,正当三人攀上一座绝岭,却见远处一道大水排山倒海而来,宛如一
条白龙张牙舞爪,无情的将几个村庄冲得七零八落,水面上无数人头起伏,凄厉
的惨叫隐约可闻。

  唐月芙侠义心起,让聂炎在山上莫动,便携女儿一起飞将过去。不待母亲吩
咐,聂婉蓉在空中双手张开,庞大的气劲散出,将奔腾的洪水局限在一个里许宽
的通道中,唐月芙祭出「昊天镜」,只见镜面上射出一道白色的光柱,竟将庞大
的水流迫得倒卷回去,而唐月芙则将水中的众人一一救起。

  借助神镜的威力,母女俩竟将冲出几十里的洪水逼回决口的大堤,由于通道
变得狭窄,「昊天镜」居然开始摇摇晃晃,似乎抵挡不住巨大的压力。唐月芙已
将落难的村民悉数救出,见此情形,便和聂婉蓉一起运功撑住「昊天镜」,这才
将局势稳定下来。

  「这样做不是办法,蓉儿,你先在此顶住,我去重筑大堤。」

  聂婉蓉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独力强撑。唐月芙收回功力,正待
离去,却望见聂婉蓉微微起伏的香背,不由得一怔,如果现在出手,女儿铁定香
消玉殒,这个动人的念头让她握紧了「紫阳剑」,只要一剑送出爱子就有救了,
可这剑为何竟重逾千斤,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怎么也做不出来。

  背后偷袭原本就是武林的大忌,况且对像还是自己的女儿。毕竟,聂炎是一
条命,可婉蓉也是一条命啊,这样一命换一命真的值得吗?这样的疑问萦绕在唐
月芙心头,让她呆呆的站在女儿背后良久,不见下一步的动作。

  聂婉蓉见母亲迟迟不动,急道:「娘亲,你在干什么?我快顶不住了。」

  女儿的呼唤让许多陈年往事流过唐月芙心头,当年怎么照顾女儿的种种和女
儿第一次呼喊「娘亲」时的恬美微笑,都让她始终无法狠不下心来斩杀自己的亲
生骨肉,手指也逐渐从剑柄上松开。

  终于,唐月芙长啸一声,双手一牵一引,附近小山丘上的砂石卷上半空,朝
大堤的缺口处如雨落下,眨眼间便将大堤修补完毕。

  疲极力竭的两人俱是一交跌坐在地上,相互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的脸上看
到了欣慰的笑容。但是唐月芙心中却依然惦记着,距离儿子丧命只剩下不到三个
月的时间,下一次自己可要痛下决心,不容失手了。[/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07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十章  悔之晚矣

  力抗天威让蜀山二女几乎油尽灯枯,不得以之下,三人只好放下游山玩水的
心情,先行赶回「飘渺峰」。

  在唐月芙母女功力渐复的日子里,聂炎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虚弱,全身肌肉
迅速萎缩,圆润的小脸蛋儿也整个凹陷下去,一双原本灵动的大眼睛变得僵滞呆
板,黯淡无神,十馀天的光景,竟让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孩子几乎变成了一具活骷
髅。

  唐月芙看在眼里,痛在心头,情知儿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自己再不付诸
行动,聂炎幼小的生命就将提前划上休止符,经过这些日子的反覆衡量,唐月芙
那颗杀女之心也终于坚定下来。

  这日晚间,聂炎早早的进入了梦乡。唐月芙安顿好一切,遂叫上女儿一同到
幽潭洗浴,聂婉蓉不疑有它,取出一身干净的衣裳,随母亲来到潭边。

  山风吹拂着碧绿的潭水,漾起层层波纹,清郎的月光照射在水面上,映出道
道白光。潭边鸟低鸣,恰是一副和谐平静的景象。

  聂婉蓉率先褪去衣衫,年轻健康的胴体毫不羞涩的展现在母亲眼前。她冲母
亲抿嘴一笑,纵身跃起,只见水面乍开,「哧」的一声,聂婉蓉轻轻巧巧的钻入
水底,即而又浮将出来,雪臂前划,玉腿轻蹬,宛如一条欢快的美人鱼,在水中
自在的畅游。

  唐月芙微笑着摇了摇头,似在叹息女儿的顽皮。她慢慢的解开丝带,将衣裙
一一除去,这才一步步迈进幽潭,等到水面漫至酥胸,便不再往内行去,双手揉
搓着玉体,仔细洗濯身上的汗渍。

  聂婉蓉见状,连忙转身游回母亲身边,吐出一口清水,腻声说道:「娘亲,
让蓉儿来吧!」

  唐月芙放松身子,说道:「嗯,好的,蓉儿,这段时间为了炎儿的事,为娘
冷落你了,你最近都是如何解决的?」

  聂婉蓉不好意思的转到唐月芙身后,轻轻揉捏着母亲的香肩,羞涩的说道:
「娘亲好坏呦,居然问蓉儿这样的问题,不过还好啦,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我也
没有出现那种状况,只是心里一直挂念着娘亲,娘亲这回可要好好疼蓉儿噢。」

  说着,聂婉蓉的从背后抱住母亲,玉手绕到唐月芙胸前,各抓住一支肥奶,
用力的捏弄起来。

  「哦……好……」唐月芙轻声哼吟着,舒服的靠在聂婉蓉的怀中,感受着女
儿乳房的坚挺。

  「好大哦……娘亲的乳房真是大的唬人,蓉儿一手都握不住呢,又棉又软,
而且沉甸甸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呢……娘亲,你教教蓉儿好吗?蓉儿的乳房怎样
才能快快张大呢?它们真是太小了啊……」聂婉蓉的嘴唇贴着母亲的耳垂,悄声
问道。

  敏感的耳垂被女儿咬着,阵阵热气钻入耳孔,唐月芙说起话来,也是断断续
续:「等……蓉儿有了……自己的孩子,那里……就会充满……乳汁……也就自
然……会涨大了……啊……」

  「原来,是这样啊,」聂婉蓉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
的,说道:「啊,对了,说到乳汁我想起来了,当初娘亲帮炎弟哺乳的时候,蓉
儿因为忌妒炎弟,也缠着要吃您的奶呢,最后蓉儿和炎弟一人一边吸着娘亲的乳
头,那时候娘亲的乳房就有现在这么大了啊……娘亲还记得吗?」

  唐月芙转过身子,用手在聂婉蓉脸上刮了一下,说道:「当然记得,蓉儿真
是不知羞,都那么大了还要吃奶,而且你不但吸,还会舔呢,弄得为娘身上的,
很是难受,你不会那时候就懂得挑逗为娘了吧……」

  「我哪有啊……」聂婉蓉嘟着嘴埋怨着,游到母亲面前,双手捧起唐月芙的
左边豪乳,说道:「娘亲,我现在又想吃奶了啊……」

  「吃吧,为娘让你吃个够。」唐月芙说着,挺起胸口,将肥硕的乳房塞向女
儿口中。

  「唔……好吃……真好吃……」聂婉蓉口齿不清的呢喃着,舌尖在乳晕上打
了个转,牙齿轻噬着蓓蕾根部,让暗红色的乳珠在口中茁壮成长,然后张开小嘴
将小半豪乳纳入口中,狠狠的吮吸起来,右手握住另一侧的乳房,手指陷入细腻
的乳肉,掌心摩挲着肿胀的宝石。

  唐月芙一边享受着女儿的周到服务,一边将手探将下去,分开淫糜的花瓣,
潮湿的中指刺入温热的牝户。粉红的褶皱缠绕着唐月芙的手指,产生一股强烈的
吸力,将其引入更深邃的腔道。

  年轻的牝户充满弹性,肉壁蠕动,挤压着侵入的手指。股股花蜜从阴道深处
翻涌而出,让那根作恶的手指更为便捷的在狭窄的通道中进进出出。

  「哦……娘亲……好……再快点儿啊……」下体所产生的快感如波涛一般袭
来,聂婉蓉吐出口中的肥奶,上半身后仰,两条玉腿绕在唐月芙腰间,美妙的曲
线展露无遗。

  唐月芙托住女儿的纤腰,手指快速的在牝户中抽插着,「哗啦哗啦」的水声
响成一片,水面上以二人为中心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向四周扩散出去。

  越来越强烈的快美让聂婉蓉挺起腰来,双手环抱着唐月芙的脖子,雪臀上下
耸送,配合母亲的抠挖,追寻更舒畅的感觉。

  「娘……亲……啊……好……爽……啊……」聂婉蓉高声长鸣,蜜壶里淫水
横流,肉壁紧夹着唐月芙的手指。

  唐月芙听着女儿的淫叫,蜜壶里也是酸难忍,她停止插动,中指依旧留在聂
婉蓉的蜜穴之中,另一只手则抓住女儿的雪臀,用力一翻,聂婉蓉由仰面朝天顿
时变成屁股向上,她自然明白母亲的意图,于是低头钻入水底,伸出香舌,舔舐
着坟起的阴阜。

  好在聂婉蓉早已达先天之境,在水中也无需换气。她拨开肥厚的阴唇,小丁
香顺着水流滑入母亲的阴道,摩擦着肉壁上的细小凸起。

  体内的欲火暂时得到缓解,唐月芙又开始捣弄着女儿的蜜穴,两人就这样一
上一下的替对方制造出一轮又一轮的快感。

  尝过聂炎大肉棒滋味的唐月芙对这样的挑逗自然不会感到满足,她忽然将聂
婉蓉拉了上来,两人相互搂抱着来到岸上。唐月芙让女儿平躺,自己则从衣物中
摸出一条圆圆长长的银白色棒子,抵在聂婉蓉的牝户口上。

  聂婉蓉不解的问道:「娘亲,这是……」

  唐月芙诡异的笑了笑,说道:「蓉儿,你无需多问,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说完,便用力将棒子戳了进去。

  由于蜜穴中水分充足,银棒很顺利的便顶到阴道的尽头。异样的滋味让聂婉
蓉又是一声高喊,险些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晕将过去。

  唐月芙将棒子的另一头贴近自己的牝户,沉腰下坐,「噗嗤」一声,便将其
馀的部分尽数纳入体内,跟着,她摆动肥臀,竟如男子一般抽插着女儿娇嫩的阴
户。

  「啊……啊……好棒啊……娘亲哪来的这好东西啊……」

  「哦……是为娘特意……在山下妓寨……寻来的,怎么样,很舒服吧……」

  「好啊……娘亲……用力顶……顶……啊……」

  「蓉儿……你也动啊……哦……快……快啊……」

  两人的牝户被银棒连接在一起,棒子的两头分别撞击着阴道尽头的嫩肉,毕
竟聂婉蓉的阴道更加紧凑,长长的棒子有一大半滑进了唐月芙的阴道,有时竟能
直接戳进子宫,让唐月芙的呻吟更趋高亢。另一方面,聂婉蓉则充分享受了涨满
的滋味,银棒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肉壁,激起丝丝快感的电流。

  「啪啪」的撞击声不断,两人逐渐接近快乐的顶峰,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
大量的淫水从牝户中涌出,将两人的阴毛染得濡湿,继而粘成一片。

  「哦……蓉儿……为娘要泄了啊……」

  「啊……娘亲……让我们一起泄了吧……」

  狂呼乱喊声中,淫糜的阴户重重撞在一起,两条雪白的娇躯激颤不休,两人
几乎不分先后的泄出最后的花蜜……

  激情过后,两人并没有急于回家,只是穿好衣裙,相互搂抱着,共同感受那
高潮后的安谧。

  聂婉蓉和母亲说了会儿话,终于难忍浓浓的倦意,枕着唐月芙的大腿沉沉睡
去。随着女儿的鼻息逐渐平稳,唐月芙的脸色也阴沉下来,这样的一次欢好也是
她杀女计划的一部分,一方面她根本没有办法在女儿清醒的时候下手,单是想着
女儿临死前的凄厉叫喊就让她丧失了所有勇气;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对不起婉蓉,
所以想让女儿再一次享受人生的乐趣后,悄然归西。

  唐月芙手指慢慢的移到聂婉蓉的胸口,只要轻轻一按,女儿就会在毫无痛苦
的情况下死去,甚至连一声惨叫也不会发出。唐月芙最后望了一眼那张海棠春睡
的面容,心中默念:「蓉儿,休怪为娘无情了!」

  唐月芙正待一指戳下结束女儿的性命,却听见聂婉蓉轻轻笑着说了声:「娘
亲,好啊,咯咯……」

  唐月芙顿时呆住,细看女儿,只见聂婉蓉俏丽的面颊上布满陀红,长长的睫
毛轻轻颤抖,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渗出,鼻翅翕动,樱唇微启,发出腻人
的呻吟,仿佛在梦中依然幻想着和母亲激烈交合的舒爽场面。

  刹那间,唐月芙心中充满羞愧。抬头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这段
时间以来,竟然沉沦欲海完全忘了自己身为一个母亲的事实。杀女取心,真的是
为了救儿子吗?还是为了救一个与自己乱伦通奸的情夫?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
怎么算是母亲?又怎么有脸见死去的丈夫于地下?

  唐月芙瞬间大彻大悟,悔痛难以自己,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心中暗自叹
道:「罢罢罢,既然天命如此,也就随它去吧!就算是杀了蓉儿,我也会一生愧
疚,而炎儿日后知道此事,一定也会痛苦万分,那么何不让一切顺其自然呢!」

  唐月芙决定将一切纳回正轨,让儿子顺应天命,并好好补偿对女儿所犯下的
过错,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完这最后一段快乐的时光,同时不再与儿子淫乐,做
回一个好母亲。当儿子真的撑不下去死去时,她就自尽相随,也好问心无愧的和
儿子一同去见九泉之下的丈夫。

  想通这些,唐月芙擦干泪痕拂开女儿头发,俯身亲吻着聂婉蓉滚烫的面颊,
低声说道:「谢谢你,蓉儿,若不是你让我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为娘就将铸成
大错,我好爱你啊,我的亲亲好女儿!」

  唐月芙说完,正要再吻,胸口却忽然一痛,手脚无力,跟着便侧身倒下,一
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着抽出匕首缓缓坐起的聂婉蓉。

  聂婉蓉的脸上挂满寒霜,恨声说道:「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以为这样向我
示好,我就会放过你吗?天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改变主意,到那时候,我可就追
悔莫及了。」

  唐月芙想要开口说话,可胸口被利刃刺穿,大量的鲜血涌上喉头几番努力,
却只是多咳出几口血沫。

  聂婉蓉将匕首搁在唐月芙的胸前,大骂道:「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娘亲,只
知道利用我满足你的淫欲,当找到更能满足你的方式之后,就把我一脚踢开,从
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每当我想起你在那头下贱的公猿身上,不知羞耻的摇屁股,
就让我觉得恶心,最让我难以容忍的是,你明明已经人老珠黄,却霸占着炎弟不
放,害得我每次和炎弟交欢都是提心吊胆,生怕被你这个贱人发觉。」

  当听到聂婉蓉误解自己时,唐月芙拚命的摇着头,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竟然早已和儿子苟合,这样的打击让她惊讶的停下所有
的挣扎,眼光怔怔的望着女儿。

  却听聂婉蓉喃喃自语道:「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你,炎弟的大肉棒可真是
妙处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难怪你不愿意放弃……」

  唐月芙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成一团,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背下所有的过错,
但却是连女儿也走上了乱伦的道路。悔恨的泪水滑下脸庞,合着嘴角泊泊流出的
鲜血,淌落在地。

  聂婉蓉继续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早已知晓我偷跑回去见齐百威的
事情,没错,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原来那个药方就是让炎弟吃下你的心脏,怪
不得你不肯告诉我,你不但不想着牺牲自己救活炎弟,却一心只想杀我灭口,你
还算是人吗!亲手害死自己的子女,你连禽兽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心挖出
来,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聂婉蓉说完,竟疯狂的大笑起来。唐月芙听到女儿说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
相反,脑子里轰然一声,不明白齐百威为何会如此说?是齐百威有什么阴谋吗?

  彼此无冤无仇,为何他要这样阴谋害自己母女?这一切……好像是一个专门
设计用来对付自己母女的大圈套。

  这些时日以来的种种情景,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看着女儿狰狞的狂笑,
想起那日齐百威为儿子把脉时候的异象,唐月芙陡然一惊,明白了一切!

  圈套!

  圈套!

  这一切都是一个大圈套!可恨自己母女没能尽早发现,却都为情欲所缚,跌
入了这个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

  她急得眼泪直流,双手用力拍打着地面,身扭腿蹬,喉底「呜呜」作响,拚
命想向恶毒大笑的女儿示警,可最终却是「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将身上的白衣
染上朵朵凄艳的桃花。

  「到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可惜已经晚了……」完全误会了母亲的举动,聂婉
蓉二话不说,将唐月芙死死的按住,匕首在母亲的胸膛上划出一个圆孔。

  「呜……」唐月芙长长的哀鸣声中,鲜血如泉涌出,聂婉蓉却伸手过去,将
划开的胸膛连骨带肉的整个掀开,玉手探进胸腔,握住「怦怦」跳动的心脏,猛
的向外一扯。

  唐月芙口中顿时激射出一条血箭,打在女儿的脸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聂婉
蓉的双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数响,将心脏上连接的血管硬生
生的悉数拉断。

  「啊……」唐月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一歪,气绝身亡,只是一双眼
睛却不甘的睁着,满脸的懊悔与绝望。山间回荡起一声声的叫喊,似乎在感叹唐
月芙这悲惨的人生。

  聂婉蓉对唐月芙的惨状丝毫不予理会,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母亲的心脏,目光
紧紧盯着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见那颗犹带温热的心脏,依旧很有活力的微微跳
动……[/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07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十一章 痛失爱儿

  聂婉蓉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手上拿着针线,缝补着弟弟的小衣服。和煦的阳
光照射下来,让人遍体生温。

  此时的聂婉蓉赫然已是身怀六甲,平坦的小腹微微挺起,原本略显单薄的胸
部竟也整个充盈起来,由于没戴肚兜,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两颗肿
胀的乳珠自雪白的衣衫下凸显出来,清瘦的瓜子脸也变得圆润成熟,少了几分少
女的青涩,却更多了些少妇特有的妩媚味道。

  「呀……」聂婉蓉一声惊呼,右手的拇指却被银针不小心刺破,一颗鲜红的
血珠渗了出来。她连忙将受伤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着,一边气恼的将针线衣物丢
在地上。

  自从聂婉蓉半哄半骗的让聂炎吃下唐月芙的心脏,距今已经过去四个多月,
聂炎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强壮起来,而且早已过了齐百威所预言的百日之期,聂婉
蓉深信弟弟体内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早已清除殆尽,在每日与聂炎共享鱼水
之欢的同时,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当日所做出的正确决定,杀母取心的负罪感也随
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

  但是,没有了母亲的照料,聂婉蓉便不得不负担起两人日常的起居,就连缝
补衣物这样的小事也要亲力亲为,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好笑,虽然聂婉蓉能够练成
世间最为繁奥的「连心剑」,却对针线女工毫无天分可言,摆弄至今依然不得要
领,每次都会在手上刺出六、七滴血来才算罢休。

  将令人烦恼的琐事暂时抛到脑后,聂婉蓉慵懒的伸了伸腰,玉手不自觉的抚
摩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浮现出慈母的笑容。

  当初若不是因为聂炎嫌山中寂寞,聂婉蓉也不会想到要这么早就生个孩子出
来,但随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天天长大,她对这个自己和弟弟的结晶愈加珍惜。
也正是由于聂炎的奇毒已清,身体恢复正常,原本漆黑的精液也转为白浊,因此
才能造就出现在的成果。

  想起孩子的父亲,聂婉蓉也是十分诧异,这个小家伙又不知道一个人跑到哪
里玩耍去了,却撇下姐姐在这里独处。最近,他总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回来都带
着诡异的微笑,问他又不肯说,算了,先不管这些了,毕竟他自己也还是个孩子
嘛……

  寂寞的时光总是难以度过,聂婉蓉的指尖碰触到自己棉软的乳房,脸上露出
满意的表情,虽然那个贱人的确可恨,不过就这一点来讲,倒是没有欺骗自己,
自从怀上了孩子,一对娇小的乳房就像是充气一般鼓了起来,虽然还是没有母亲
的奶子那么肥硕,却也算得上可观。

  不知不觉中,聂婉蓉的手指开始抚弄着自己的乳珠,脑海里又想起第一次和
弟弟交欢时的动人情景。

  那时,唐月芙刚遭受凶猿奸淫,躲在房中不肯出来,这便给了聂婉蓉可趁之
机,看着弟弟揉搓阴茎的痛苦表情,再加上自己先前看到的种种淫乱的场面,在
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啃噬下,聂婉蓉终于爬上弟弟的小床,在粗壮的肉棒下婉转承
欢。聂炎那段时间一直没有发作,自然是有姐姐帮忙泄火的缘故,可笑唐月芙还
开心的以为儿子病情有所好转,丝毫没有察觉一双儿女背着她苟合的事实。

  等到唐月芙解开心结,向儿子主动献身之后,聂婉蓉便不得不强忍体内的熊
熊欲焰,只能在母亲离开的时候,和弟弟来一场盘肠大战,可由于担心母亲忽然
回转,每次交欢都是匆匆了事,弄得她更加欲求不满,这也是她最终下定决心弑
杀亲母的其中一个理由。

  一双温暖的小手从背后悄然掩上聂婉蓉双目,稚嫩的嗓音在同时耳边响起:
「猜猜我是谁?」

  聂婉蓉掰开对方的小手,伸臂过去,将身后的聂炎轻轻揽回怀前,嗔怪的说
道:「炎弟还是这么顽皮,这飘渺峰上只得你我二人,哪里还用的着去猜。」

  聂炎将头钻进姐姐怀里,小脸贴着柔软的乳房,鼻孔中却充塞着浓郁的芳香
气息,他舒服的呻吟一声,说道:「姐姐的咪咪和娘亲的一样软,哦,对了,娘
亲怎么还没有回来呢?炎儿好想念娘亲啊……」

  聂婉蓉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扯着那早已重复无数次的弥天大谎:「我不是早
就告诉你了吗?娘亲下山寻找失散多年的双胞妹妹去了,临走的时候曾经告诉过
我,多则三年,少则半载,她一定会回来的,我们就耐心的等待吧,到时候,我
们又会多个阿姨疼爱了啊……」

  聂炎轻「噢」一声,不再多言,小手顺势从姐姐宽大的袍袖中探了进去,将
那光光滑滑、柔柔棉棉的乳房握在手里,抚摩着鲜嫩细腻的乳肉,拇指和食指熟
练的圈住蓓蕾,其余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揉捏,指甲划过肿胀的乳珠,立时
刺激得它更加挺起,痒在聂婉蓉身上,也爽在她的心头。

  聂炎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丰满的乳房在揉压下诚实的响应着陷下,弹起,
再陷下,再弹起……一次次的变形虽有些许疼痛,比起不停涌上的畅美感觉来,
却也算不上什么。

  聂炎的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摩着聂婉蓉那细腻的大腿,逐渐往上,再往上,终
于,他将整支手掌贴上姐姐的阴部。

  聂婉蓉为了方便和弟弟随时随地交欢,除了不戴肚兜就连亵裤也没有穿上,
聂炎的手指更是直接按在那条令人神驰的裂缝当中,轻轻撩拨着娇嫩的花瓣。

  「啊……」聂婉蓉一边发出心醉的呻吟,一边扭动下肢,让弟弟的手掌和自
己的牝户做着全方位的接触。

  聂婉蓉红润的樱唇寻上弟弟的小嘴,灵巧的丁香溜进对方的口腔。聂炎用力
的将姐姐的灵舌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不停的撞击聂婉蓉舌根处的香涎源泉,
一股股的清滑液体在两人的唇齿间流淌,香甜的感觉充斥全身。两人的唇舌交织
在一起,你进我退,像是在激烈的交锋,口涎在激战中飞溅出来,沾在双方的面
上,却是谁也顾不上理会。

  良久,唇分。

  一条长长的银线在两人嘴唇间搭起一座连通的桥梁,益发显得淫糜。

  聂婉蓉让弟弟躺在地上,自己则跪在聂炎身旁,玉手解开他的裤带,只见那
根晶莹如玉的肉棒挺得笔直,棒身上布满青筋,如同一条独眼龙王正向她点头示
意。

  聂婉蓉先是朝聂炎妖媚的一笑,玉手握住微微跳动的肉棒,伸出香舌,在龟
头上缓缓掠过,舌苔上细小的突起摩擦着龟头的嫩肉,爽得聂炎轻哼出声,小屁
股向上挺起,让肉棒在姐姐的掌心中来回滑动。

  潺潺的香涎将聂炎直挺的肉棒打湿,聂婉蓉身子向前微倾,又凑过去吮吸了
几下布满褶皱的阴囊,然后再次回到了聂炎的阴茎,张开双唇并含住了弟弟的龟
头,为了让这根粗长的肉棒尽可能深的进入,她不得不把樱桃小嘴张开到最大的
极限,一点一点的吞吃下去,直至感觉到龟头的前端顶住她的喉咙。

  肉棒依然有大半留在外面,聂婉蓉只得一边「啾啾」舔吸着口中的部分,一
边用玉手在棒身上旋转套弄,空闲的左手则温柔的捏挤着聂炎的阴囊,把玩内里
那两颗来回滚动的肉球。

  聂炎觉得自己的肉棒陷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在聂婉蓉用力的吮吸下,
一波波快感从肉棒处荡漾而出,迅速传便全身。他舒服的哼吟着,探入裙底的小
手不停点压着肉瓣,温热的蜜汁终于不受控制的从花谷中渗出。两根手指毫不费
力的滑入泥泞的腔道,撑开紧缩的肉壁,向里钻去。

  「哦……好……来啊……」聂婉蓉嘴里含着肉棒,含糊不清的叫着,空虚的
肉穴中抽搐连连,挤压着侵入的手指,粉红色的花瓣微微颤抖,向两边张开,将
手指迎进更深邃的空间。

  一只玫瑰色的肉芽从牝户中悄悄探出头来,却被等候多时的聂炎逮着正着,
小指在肉芽上轻轻拨弄了几下,便和拇指一起牢牢钳住不大安分的嫩芽,用力一
搓。

  「啊……」聂婉蓉似痛实爽的长鸣一声,分泌出大量的粘滑汁液。体内的情
欲之火烧得她粉面通红,乌黑的眼瞳上也蒙上一层凄迷的水气,格外迷人。

  聂婉蓉吐出肉棒,站起身来,轻轻一拉腰间的袢带,宽松的衣裙沿着光滑细
腻的肌肤滑落下来,洁白光滑的完美胴体上不带任何的瑕疵,毫无保留的展现在
聂炎面前。

  胜雪的皓肤如天鹅绒般细腻光洁,如云的秀发象瀑布一样披散下来,长长的
浏海掩盖住额头,嫩滑如暖玉的面颊上浮着细细的汗珠,衬得透着薄薄晕红的脸
儿更加娇艳,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七彩的光芒。

  因为变成孕妇,雪玉般的乳房变得肥大而结实,一直延续到腋前,乳峰的顶
端是一圈暗红的乳晕,两粒肿胀诱人的大樱桃,呈现出成熟少妇的妩媚和艳丽,
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人一种温润的感觉。

  双乳的下缘自然的延伸为翘起的小腹,腹部正中那圆圆的肚脐被撑得向外突
起,顺着圆滚滚的小腹往下是饱满隆起的阴阜,黑亮的阴毛丛中隐藏着一条深红
色的缝隙,丰满的花瓣含苞怒放,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宝石般的蓓蕾上,
一滴淫露正缓缓滴落。

  聂炎看得肉棒怒挺,焦急的催促道:「姐姐,快来啊,炎儿想要呢……」

  聂婉蓉骑跨在聂炎身上,右手的两根手指将娇嫩的花瓣大大的分开,握住弟
弟的肉棒,让龟头在沾满淫露的肉唇上滑动了几下,便沉腰下坐,将雄壮的肉棒
纳入体内。

  「呼……」婉蓉姐弟俩同时长出一口气,饱受等待之苦的性器终于连接在一
起,愉悦的感觉从双方的结合部位涌起,直接冲上两人的脑海。

  肉棒努力的向牝户尽头挺进,由于怀孕的缘故,子宫压迫着聂婉蓉的阴道,
使其更为短窄,当一半的茎身没入花谷,便撞击到最深处的那团嫩肉,为了防止
肉棒伤害到体内胎儿,聂婉蓉不得不握住阴茎的剩余部分,让它无法尽根而入。

  聂炎自然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频频耸起屁股,想要直捣黄龙,聂婉蓉一边
颠簸着雪臀,一边劝阻道:「炎弟,不是我不让你进来,可那样的话就会弄伤小
宝宝了,你且忍忍吧……」

  聂炎倒也十分听姐姐的话,闻言便不再向上挺刺,安静的躺在草地上,将主
动权交给聂婉蓉。

  怀孕后的阴道分泌物增多,这便让肉棒在里面的活动更加顺畅,随着聂婉蓉
不停的上下起伏,胸前的雪白奶子荡漾起一波波的乳浪,拍打着凸起的小腹。

  「啊……好弟弟……你的大棒棒好粗啊……姐姐好开心呢……」聂婉蓉淫荡
的叫道,快速套弄着聂炎的肉棒,肉壁在茎身的摩擦下温度直线上升,股股花蜜
充斥在阴道中的各个角落。

  聂婉蓉上半身前俯,一双玉手将聂炎的脑袋垫高,硕大的肥奶在聂炎面前摇
来荡去,随着身子越来越低,两支柔软的乳房一边一个贴在聂炎的面颊上,细腻
的肌肤反覆摩擦着弟弟的小脸。

  聂炎显然被姐姐的淫荡模样激发了兽性,他的小手揪住肿胀的乳珠,用力一
拉,浑圆的乳珠被扯的逐渐伸长,痛得聂婉蓉浑身巨颤,晶莹的泪水从眼眶中涌
出。

  「痛啊……炎弟……放手啊……」聂婉蓉哭着求饶,聂炎放开姐姐的乳珠,
却一手一个握住肥美的乳房,用力向里挤压,让两颗生疼的乳珠贴在一起,然后
开始上下晃动。

  两颗乳珠相互撞击着,摩擦出激爽的火花,快感的电流冲击聂婉蓉的身心,
让她的呻吟更趋高亢,清滑的淫水从阴道中源源不绝的灌泄出来,缓缓的顺着股
沟流向紧缩的菊花穴。

  聂炎抬起身子,右手松开一侧的乳房,左手却继续揉搓着饱满的乳珠,小嘴
张开,叼住另一侧的奶头,用力吮吸起来。空闲的右手绕到聂婉蓉的臀后,竖起
食指,捞起菊花穴口的淫水,旋转着刺了进去。

  全身各处敏感的部位同时遭到侵袭,聂婉蓉瞬间便达到了高潮,潮水般的花
蜜从牝户中翻涌而出,将聂炎的阴囊染得濡湿,随着一声快乐的呻吟,聂婉蓉从
弟弟身上跌了下来,躺在茸茸的芳草地上,大口的喘息。

  聂炎苦恼的坐起身来,胯下的肉棒依然坚挺无比,他双手握着沾满晶莹淫露
的茎身,嘟起小嘴,说道:「姐姐,炎儿这里还是涨得难受,你再让我玩一会儿
吧。」

  聂婉蓉虽然心里想着要尽量满足聂炎的要求,但是却有心无力,高潮过后的
阴道中春潮氾滥,即便让弟弟再插进来,也不一定能让他射出精来,与其这样,
倒不如另谋它法。

  聂婉蓉忽然想起当初弟弟插弄母亲后庭的情景,记得那时他很快便不支败下
阵来,于是她柔声对弟弟说道:「炎弟,姐姐身上还有一处可以供你玩耍,你要
不要呢?」

  「当然要了,」聂炎顿时高兴起来,连声追问道:「在哪里?在哪里?好姐
姐,我要玩嘛……」

  聂婉蓉翻转身子,双膝跪在地上,将雪白的肉臀对着聂炎,回头指着自己的
菊花蕾,说道:「就是这里呀,你不是也玩过娘亲的这里吗?」

  聂炎挠了挠头诧异的说道:「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姐姐不是在骗我吧,
那里可是拉屎的地方啊,好臭好臭的……」聂炎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在鼻子下
面扇动了几下,仿佛真的闻到了菊肛中的臭气。

  聂婉蓉「哦」了一声,这才想起那时聂炎早已神智不清,难怪不记得当初的
情形,她见聂炎似乎有些怀疑,只得耐心的解释道:「没关系的,这里也一样好
玩啊,不信你就进来试试看……」

  聂婉蓉边说边摇晃着屁股,摆出种种妖艳的姿态,刺激着聂炎的神经。聂炎
「扑哧」一笑,说道:「姐姐,你这个样子好像条母狗啊……哈哈……」

  聂婉蓉顾作恼怒状,说道:「不许胡说,姐姐这样还不是为了你,你要是不
进来就算了,看看谁会难受……」

  聂炎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这才走到聂婉蓉的臀后,小手抚摸着两片丰
满的肥臀,将龟头顶在姐姐的菊花蕾上。

  「姐姐,我要进去了啊……」

  聂婉蓉点了点头,后庭即将被第一次破瓜的紧张情绪,让她心底产生一丝悸
动,连带着肛门的肌肉也向里紧缩成一团,挤压着逐渐迫入的龟头。在肉棒的强
大压力下,再加上先前流淌过来的淫露滋润,龟头终于突破菊肛的阻隔,钻入聂
婉蓉的后庭之中。

  「啊……」剧烈的疼痛让聂婉蓉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狭窄的肛道仿佛被涨
裂开来。龟头刚钻入菊肛,肛门口的肌肉便紧紧的合上,夹在龟头后面伞柄处,
不让它肆意施为。

  聂炎用力的挺了几下,不但不能继续深入,反而被收缩的菊肛挤退了少许,
气恼之下,聂炎扬起小手,重重的拍在聂婉蓉的肥臀上,「啪」的一声脆响,雪
白的肉臀上留下五条红红的指痕,聂婉蓉的菊肛不禁一松,聂炎顺势将小半的阴
茎塞了进去。

  虽然旋即就被肛道的肉壁牢牢夹住,聂炎却又是一掌击下,等到聂婉蓉的雪
臀变得一片赤红,聂炎的肉棒完全消失在姐姐的菊花蕾中。

  「好紧啊……姐姐……你果然没有骗我……这里也好好玩啊……」聂炎一边
赞叹,一边挺动腰身,让肉棒狭窄的谷道中纵横驰骋。菊肛中的肉壁挤压着粗壮
的阴茎,带给他更多的享受。虽然也有些疼痛,但比起层层泛起的快感浪潮,根
本只是一种点缀。

  起初的疼痛逐渐被异样的满足所代替,聂婉蓉的牝户里再次涌出晶莹玉露,
胸前低垂的双乳摇摆不停,她咬紧牙关,配合弟弟的抽插,努力的将雪臀向后撞
去,臀部的两片肥肉打在聂炎的小腹上。

  「啪啪」的声音让聂炎的阴茎更加坚挺,捣动的速度也快了起来,螺旋状的
褶皱来回刮着龟头的嫩肉,狂暴的活塞运动终于使精关失守,一波一波的精液射
进了聂婉蓉的肛门。

  聂炎拔出阴茎,只见射精后的肉棒依然硬度不减,就在此时,聂炎的眼中突
然散发出野兽的光芒,他猛的将聂婉蓉掀翻在地,不由分说的将肉棒一下子捅进
聂婉蓉潮湿的阴道。

  「啊……炎弟……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啊……会弄伤宝宝啊……」
感觉到弟弟的龟头撞击着自己的子宫口,聂婉蓉唬得魂飞魄散,不停的晃动着脑
袋,发疯也似的大声叫喊着,双手竭力撑在聂炎胸前,不料无论她如何用力,却
始终无法将聂炎瘦小的身躯推开。

  聂炎丝毫不理会姐姐的哭叫,双手把聂婉蓉的玉腿大大的分开,目光灼灼的
盯着两人下体接触部位,开始更为强有力的冲刺。只见阴茎抽出,嫩肉外翻,水
珠涌现;肉棒挺进,嫩肉随之内陷,连带旁边的细草也一起卷入。

  聂婉蓉那丰厚的花瓣充血张开,淫水从花谷中不停的流出,在洞口处化成点
点白沫,形成一层乳色的圆圈,把整个牝户的轮廓勾勒出来。先前带出的淫水逐
渐干涸,形成一个个细小的白点。

  龟头早已撑开闭合的子宫口,无情的冲撞着聂婉蓉腹中的胎儿,一次次的重
击宛如一柄大槌敲打着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聂婉蓉只觉得腹痛如绞,额头上冷汗涔涔,面色越来越是苍白,痛苦的泪水
滑下绝望的面庞,她只能低弱的呻吟着:「不要……求求你……放过他吧……求
求你啊……他可是我们的亲骨肉啊……」

  终于随着聂炎大吼声中,白浊的精液喷射出来,粗壮的肉棒终于萎缩变小,
从阴道中滑了出来。

  聂婉蓉手捂小腹,痛苦的呻吟着,阴道口大大的张开,精液和淫水从蜜穴中
滚淌出来,中间还夹杂着一条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血丝。其他两种液体很快就流尽
了,可鲜血始终不停的涌出,而且越流越多,从血丝逐渐变成了潺潺的血河,将
身下碧绿的芳草染成艳红。

  「啊……」聂婉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在她凄厉的嘶喊声中,一团血肉
模糊的肉块从阴道中「呼」的一下冲出,落在聂婉蓉胯间的血泊中。

  聂炎此时的目光转为清澈,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停了片刻才颤声问道:
「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只记得正在插你后面,怎么忽然就眼前一黑,
再醒过来就成这样了呢?」

  聂婉蓉强忍身上的疼痛坐起身来,看着从自己肚子掉出的血块,两行清泪滑
下脸颊,看弟弟焦急的样子,不像是在作伪,估计还是因为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
发作,自己也无法埋怨他了,要怪也也只能怪这孩子命薄,无缘和父母相面。

  聂婉蓉脸上肌肉痛苦的扭曲着,伸手轻轻抚摩着那块血肉,然后将肉块放在
嘴边柔柔的吻了一下,这才咬断脐带,将早产的胎儿递给聂炎,说道:「炎弟,
你去找个地方把孩子埋了吧,咱们也算是对得起他了……」说完,一口气竟也接
不上来,倒身晕厥了过去。[/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08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十二章 真相大白

  起初的几天,痛失爱子的聂婉蓉终日以泪洗面,虽然明知此事无法埋怨弟弟
聂炎,可毕竟是因为他的缘故才造成如今这种局面,再加上流产后失血过多,身
子疲惫乏力,因此在两人相处时,聂婉蓉自然没有什么精神与他多言,每次总是
在只言片语过后,便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聂炎虽然年纪幼小,但却也知晓聂婉蓉的心事,除了刚开始郑重的向姐姐致
歉赔罪之后,便对那天发生的事情决口不提,惟恐触及到聂婉蓉心底残留的那条
永恒伤痕。

  渐渐的,聂婉蓉从深深的哀痛中解脱出来,她蓦然发觉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
然对聂炎冷落了许久,看着弟弟关心的眼神,心里倒有了一丝愧疚。毕竟,孩子
可以再生,可弟弟只有这么一个啊……

  聂婉蓉的身体一天天的康复起来,便开始仔细考虑日后的打算。聂炎的身体
现在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可那次狂性大发,却证明他体内的「九阳换魂草」的
邪毒依然存在,如果不及时解除,难保不生出事来,看来有必要再去一趟「无情
谷」,找「鬼医」齐百威问个究竟。

  有了这样的心理,聂婉蓉便开始加紧运转玄功,期望尽快复元,好带弟弟再
去就医,而她见到聂炎时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聂炎虽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却也着实宽慰了不少。不过,每当聂婉蓉看着
弟弟那纯真的小脸,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却陡然激起一丝寒意,仿佛聂炎善良的
表面之下,隐藏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聂婉蓉被自己这样的感觉吓了一跳,转念一想,便又有些释怀的笑了起来。

  既然聂炎体内的邪毒未清,那么便随时随地都有再次发作的可能,他也会从
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变成一个泯灭人性的恶魔,这种担心自然使得自己一看到他
的小脸便会产生惧怕的心理。话又说回来,不管怎么看,弟弟还是个童心未泯的
小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心机呢?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聂婉蓉的气色也好了许多,除了脸颊上略显苍
白之外,身体基本上已经完全康复,于是,她将聂炎唤来,准备带他一同下山,
再次去找齐百威。

  「齐百威?」聂炎眨了眨漆黑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姐姐说的可是上次
给我看病的那个大夫?」

  「不错,正是他。」聂婉蓉点头说道。

  聂炎小手一拍,欢声说道:「那就没问题了,我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这就
带你去见他。」

  聂婉蓉闻言吃惊不小,连忙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

  「这个嘛……」聂炎停顿了一下,说道:「前些日子我在山下见到他,他还
带我一起玩耍呢……」

  「啊……你居然能自己下山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
道呢?」聂炎的回答让聂婉蓉更加迷惑,脑子显然有些转不过来。

  「嘻嘻……自从姐姐让我吃下解药,我就能自己下山去玩耍了……大概在一
个月前,我遇到了那个大夫,他人很好呢,不但给我许多好东西吃,还带我一起
去看戏……」

  「一个月前……」聂婉蓉喃喃自语道,忽然眼睛一亮,顿时醒悟过来,一个
月前不正是弟弟发作的时候吗?齐百威此时出现在蜀山,难道真的只是巧合?还
是他另有所图?弟弟的那次发作会不会和他有关呢……

  聂婉蓉越想越怕,连忙抓住聂炎的手腕,问道:「他现在何处?你快带我去
见他……」

  在聂炎的带领下,姐弟俩下得山来,落在蜀山十二峰之一的「朝云峰」的山
腰上。

  聂婉蓉放眼望去,只见自己二人正站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林间浓雾缭绕
阴风阵阵,树叶在山风的吹拂下「哗哗」作响,数不清的小土丘错落无序的散布
在各处,有些土堆前还矗立着一块块小石碑,这里赫然便是一座荒芜的坟场。

  聂婉蓉正心惊肉跳的打量着四周的光景,却觉得脚下的黄土似乎有些松动,
低头看去,只见一只干枯的人手正破土而出,摇摇晃晃的伸向自己的小腿,吓得
她「呀」的惊叫一声,拉着聂炎跳到一边。

  这时,一旁的空地上又先后探出几只手来,松散的黄土地上裂开几道口子,
三具丑陋的丧尸慢慢的从地下浮了出来,一身皮肉多处裂开,露出里面森森的白
骨,无数赤红色的尸虫在丧尸身上恶心的蠕动着,林子里弥漫着中人欲呕的腥臭
气味。

  三具丧尸形态各异,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胯下都挺着一根颤巍巍的阴茎,淡
黄色的脓液布满阴茎的表面,顺着茎身滴落在地。

  聂婉蓉强忍着胃里的抽搐,将聂炎挡在身后,「唰」的一声掣出「青月剑」
遥指丧尸,严阵以待。可丧尸似乎对一旁的聂婉蓉姐弟没有什么兴趣,等到身体
完全钻出地面,便转身向林中奔去,仿佛那里才有它们期待的东西。

  见危机暂时解除,聂婉蓉长呼了口气,轻声埋怨道:「炎弟,这玩笑也开得
太大了吧,你怎么把我带到坟场来了。」

  哪知聂炎却是一脸的兴奋,拉着聂婉蓉的玉手,说道:「姐姐,我没有骗你
啊,齐百威真的就在前面,我们赶紧过去吧!」

  聂婉蓉连忙拉住正要冲出的聂炎,说道:「且慢,炎弟,这里太危险,你走
在我后面好了……」

  没等聂婉蓉说完,聂炎手腕一翻一转,竟已轻轻巧巧的从姐姐的手掌中挣脱
出来,一边向前奔去,一边叫道:「姐姐不用担心,我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它们
是不会伤害我的。」

  聂婉蓉显然没有想到,聂炎竟能如此轻易的摆脱自己的掌握,从他不带丝毫
烟火的动作看来,熟练得几乎如同一个对此侵淫过数十年的擒拿高手,这孩子的
功夫只怕比自己也不遑多让,聂婉蓉见弟弟越跑越快,也只得拎着长剑,跟随过
去。

  虽然,聂炎先前已经放话,这些丧尸不用对他们进行攻击,但聂婉蓉始终放
心不下,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留意着周围的状况,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四周出现
的丧尸越来越多,都向一个方向狂奔而去,却没有哪个丧尸有袭击聂婉蓉姐弟的
意图,就算是聂炎不小心挡住了它们的去路,它们也只是停顿一下,然后绕道前
行,对这两个突然闯入的人类视若无物,秋毫不犯。

  聂婉蓉越看越诧异,真不知道齐百威弄出这许多丧尸来,到底要做些什么?
事到如今,也只能见到他以后再做打算了。

  聂婉蓉跟着弟弟转过一道低矮的树丛,眼前顿时展现出一副诡异的景象。只
见树林中的一片空地上,成百上千的丧尸分三个方向整齐的排成三列,各自捧着
胯下的阴茎,猛揉狠搓,千百条丑陋的肉棒齐齐挺立,场面颇为状观。

  聂婉蓉跟随着聂炎慢慢的挨到近前,往里看去,一具女尸赤裸裸地平躺在地
上,小穴和肛门中各插着一条脓水直流的阴茎,就连小嘴中也塞进了一根粗壮的
肉棒,三个丧尸正狠命的奸淫着一动不动的女体。

  女尸身上沾满了暗红的血水与淡黄的脓液,胸口和小腹上还挂着一些腐烂肉
块,丧尸身上的赤红尸虫,沿着肉棒爬到女尸的三处小穴周围,有的甚至钻进女
尸的小穴之中。

  那具女尸体态丰腴,身段曼妙,由于长长的秀发遮盖住了面庞,聂婉蓉倒也
看不清楚她的本来面目,只是从她依然完整的体形看来,应该是死去并没有多长
时间。

  「这是怎么回事?齐百威呢?」聂婉蓉将嘴凑到聂炎耳边,悄声问道。

  聂炎却不答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姐姐安静,然后便继续兴致勃勃的观赏
着眼前的奇异景象。聂婉蓉虽然一头雾水,但此时的确不宜多言,也就没有追问
下去,只是睁大了眼睛,关注着场中的动静。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工夫,三个丧尸同时发出「桀桀」的怪叫,原本强壮的身
子竟然迅速萎缩下去,仿佛一身的精华都被那具女尸吸干了似的,终于「蓬」的
一声巨响,化做漫天尘埃,点滴无存。

  聂婉蓉「啊」的一声惊呼,没等她醒过神来,分别排在队伍前列的三个丧尸
纵身又上,其中一个钻到女尸身下,将阴茎插入对方的肛门,另外两个则分别将
肉棒捅进女尸的小嘴和阴道,耸动腰身,大力的抽插起来。

  由于女尸的身体被搬动,脸前的秀发分到两边,终于露出本来的面目。聂婉
蓉顿时像中了魔咒似的僵立当场,面色也变得一片惨白,口中颤颤巍巍的吐了两
个字来:「娘……亲……」

  原来,这具正被丧尸群轮番奸淫的女尸,正是不久前被女儿开膛挖心的唐月
芙,不过此时她胸前的伤口竟然完好如初,一对丰满的乳房更见肥硕。

  聂婉蓉虽然先前对唐月芙恨之入骨,但心底,其实还保留着母女间的那份亲
情,见到母亲如今的凄惨模样,她悔恨的抱着脑袋,尖声厉啸,声震林梢,似乎
要将满腔的愤恨发泄出去。

  「齐百威,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出来……」聂婉蓉高声怒喝道,一时间树晃
枝摇,漫天的叶子纷纷飘落,仿佛在林中下起了一阵急雨。

  「我在这里!」身着黑衣的齐百威慢慢的从一株大树后面转了出来,一脸贱
笑的望着杀气腾腾的聂婉蓉。

  聂婉蓉长剑遥指齐百威,怒声说道:「你到底对我娘亲做了些什么?」

  齐百威装做无辜的摊了摊手,说道:「我没有怎么样啊,这一切都是我主人
吩咐我做的。」

  「你主人?他在哪里?叫他出来见我!」聂婉蓉持剑的手颤抖着,声音尖利
的问道。

  齐百威却不答话,迳直走到聂炎面前,双膝跪倒,恭恭敬敬的说道:「老奴
齐百威参见主人!」

  「嗯,起来吧!你做的不错,我很满意!」聂炎大刺刺的受了齐百威一礼,
从容不迫的说道。

  「炎弟……你……」聂婉蓉满腔的悲愤顿时化做震惊,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
聂炎。聂炎的面色突然一沉,声音竟然也变得雄浑起来」「小贱人,谁是你的炎
弟?难道你听不出老夫的声音了?哈哈哈哈……」

  聂婉蓉如遭雷殛,手捂胸口,「蹬蹬蹬」倒退数步,「你……你……你是燕
无双……天啊……怎么会是这样……」

  燕无双仰天狂笑,说道:「你母女害得我几乎元神俱灭,可曾想过,会有今
天!老夫当初被逼无奈,化身为二,其中一个躲在大石下面,吸引你们的注意,
另外一个则藏身在九阳还魂草中,可笑你们这两个愚蠢的贱女人,不但没有发现
老夫的行踪,居然还敢让小娃娃吃下那九阳还魂草,老夫自然不会客气,就利用
这个天赐良机,好好整治一下你们两条下贱的发浪母狗。」

  「我娘亲已经死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聂婉蓉指着被群尸奸淫的母亲问
道。不过,她倒是没有发觉,虽然唐月芙依然一动不动的任凭丧尸奸淫蹂躏,但
她的手脚竟然开始微微的活动起来。

  「这个你等一下就知道了,哈哈哈哈……总之,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母女,
如果当初不是我及时输给你娘亲部分功力,她早就死在凶猿的爪下了,嘿嘿,不
把你们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又怎能一泄老夫的心头之恨!」

  仿佛在配合燕无双的怨毒话语,三个狂插唐月芙的丧尸又被吸干,速度竟比
先前快了许多,一旁等待半晌的三个丧尸仿佛没有见到前者的下场,挺棒又上,
分别占据了唐月芙的三处小穴。

  此时的唐月芙嘴角和穴口更是污秽不堪,红血黄脓混成一片,被丧尸的肉棒
带将进去,由于液体越来越多,丧尸的动作也更加流畅,抽插间竟然响起「噗嗤
噗嗤」的淫糜响声,更衬出现场诡异的气氛。

  丧尸六只枯手在唐月芙肥硕的奶子上用力抓捏着,柔软的乳房被挤出种种怪
异的形状,赤红的尸虫在爬满肿胀的乳珠,仿佛在吸吮着涨大的奶头。

  「那我炎弟呢?」聂婉蓉看着母亲的样子,脑子里乱成一团,随口问道。

  「那个小鬼,自然被我吸食了元神,早就去见阎王去了,」燕无双得意的说
道:「不过,我还真想到你们母女居然这么笨,竟会以为九阳还魂草蕴含巨毒,
如果神农氏在天有灵,也会被你们气歪鼻子的……哈哈……你们这两个淫贱的女
人,老夫略施小计,就争着向老夫献身,最后还闹到自相残杀,不过这样也好,
倒是省去了老夫许多手脚,嘿嘿……」

  「这么说齐百威也是你的属下了,我真后悔当初没一剑杀了他!」聂婉蓉咬
牙说道。

  「哈哈,你倒是冤枉他了,如果不是你们带我去见他,老夫也不可能趁他为
我把脉的时候一举侵占他的心神,从而得到了这样一个好帮手,不但,可以借他
之口挑拨你们母女的关系,从而获得了练成『无双战体』所需的最重要的两副主
料,而且他还为我暗中在外准备势力,一待老夫练成了『无双战体』,便可以再
次一统江湖,说起来这一切还真要谢谢你们母女两个了。」燕无双摇头说道。

  「无双战体?那是什么东西?」聂婉蓉第一次听说这个称谓,疑惑的问道。

  燕无双显然兴致颇高,耐心的解释道:「老夫一身功夫传自魔经,虽然魅影
神功已让老夫能够纵横天下,但其威力还远逊于魔经最后一章所记载着的无双战
体,不过,要练成这种神功必需神女心和圣邪胎,想不到老夫当年费尽心力都无
法找到这两种东西,却在你母女身上轻易得来,再加上你弟弟这个上好的鼎炉,
老夫想练不成也很难呢!」

  「神女心?圣邪胎?难道说你……」聂婉蓉刚说到一半,一个可怕的念头便
浮将上来,一双美目吃惊的盯着燕无双,再也讲不出半句话来。

  「你猜的一点儿没错,所谓的神女心就是你娘亲的心脏,而圣邪胎就是曾经
怀在你肚里的那个胎儿,现在两样东西都到了我的腹中,自此后遇神杀神,遇佛
斩佛,就算蜀山剑派鼻祖亲临也难奈我何!哈哈……」

  在两人对话的期间,身后「蓬蓬」之声如连珠炮般不绝于耳,原来唐月芙早
已吸干了三十六具丧尸,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从一开始的半盏茶时间,发展到丧
尸一插进她的身体,便立刻化为灰烬。

  「你这个魔头!我和你拼了!」聂婉蓉怒啸声中,人剑合一,向疯狂大笑的
燕无双冲去。[/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08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十三章 艳尸忠狗

  聂婉蓉的「青月剑」在空中舞出一片绚丽的光华,夺人双目。燕无双此时却
背负双手,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竟没有出手的意思。

  正当聂婉蓉以为得手之际,突然眼前一黑,一道人影挡在燕无双身前,聂婉
蓉的「青月剑」一去无回,却也收不住势子,直戳在对方的胸口上,以聂婉蓉的
功力,这一剑就是精钢顽铁也刺进去了,但是对方的身体却比钢铁更硬,这一剑
非但刺不进去,反而是剑刃从中拱起,弯成一个大大的圆弧。

  「娘亲!」聂婉蓉抬头一看,花容立变,不由得惊叫出声。

  原来替燕无双挡住杀招的不是旁人,正是本应被丧尸轮奸的唐月芙。只见她
面无表情,目光空洞呆滞,直直的看着前方,仿佛不知发生了何事。

  聂婉蓉顾不上心头的惊骇,正要抽身而退,不料,却惊动了静立无声的唐月
芙,她忽然信手拂出,像是在驱赶讨厌的蚊蝇一般,一掌印在聂婉蓉的胸口,聂
婉蓉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跌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青月剑也脱手而去,鲜血
从口鼻中喷出,抛洒长空。

  聂婉蓉挣扎着站起身来,「哇」的又喷出一口鲜血,手指燕无双,却是发不
出半句话来。

  燕无双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说道:「看到了吧?你们母女欠我那么多,我
可舍不得你娘亲,就这么死掉,那天你离去后,齐百威先是以神术补好了她的伤
口,又替她换上一颗我亲手炼制的符心。在吸取了千具丧尸的阴寒尸气之后,不
但刀枪不伤,而且不死不灭,从今以后她不再是你的娘亲,而是我燕无双的美艳
尸奴,没有自我意识,永远任凭我的摆布,至于你嘛……嘿嘿……」

  说到这里,燕无双转头看了齐百威一眼,问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弄好了
吗?」

  齐百威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躬身答道:「回禀主人,早就准备好了!」

  「那你在等什么?还不快去!」燕无双不耐烦的斥道。

  「属下遵命!」齐百威诚惶诚恐的点头,连忙向重伤的聂婉蓉逼了过去。

  聂婉蓉此时的气血稍为平复,看着齐百威不怀好意的奸笑,想要挥剑杀敌,
却是有心无力,一股绝望的情绪袭上心头,她拚命的叫喊着:「滚开……你不要
过来……不要……你到底想做什么……」

  燕无双显然很享受对方的惊恐,说道:「你不用担心,这药吃不死人的,哈
哈,老夫只是觉得身边少了一条忠心的母狗怪寂寞的,你乖乖的把药吃了,变成
老夫的奴隶狗,不是很好吗?哈哈……」

  想到自己变成奴隶狗的凄惨模样,聂婉蓉再也无法强撑下去,开始缀泣着求
饶。

  「我不要……我不想变成狗……求求你……放过我吧……难道你忘了……我
曾经为你怀上了孩子啊……」

  聂婉蓉的哀嚎,丝毫打动不了燕无双的铁石心肠,他面色一沉,阴森森的说
道:「哼,这可由不得你了,说起来你只不过是一个帮我生下了圣邪胎的工具,
论功劳,你这小妮子怎么比得上你的娘亲?要不是她生下一对好儿女,我可练不
成无双战体这旷世绝学。你母亲现在已经成了尸奴,我又怎能厚此薄彼呢……」

  说话间,齐百威已经牢牢抓住身扭腿蹬的聂婉蓉,聂婉蓉虽然玄功高强,但
却有重伤在身,再加上齐百威本身功夫也是不凡,几次挣扎却都无济于事,只能
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整包药粉一股脑的倒进自己口中。

  药粉见水即溶,一道灼烫的热流自喉底直冲小腹,一时间千般滋味萦绕在聂
婉蓉心田,是懊悔,是愤怒,是惧怕,还是绝望,就连聂婉蓉自己也分不清楚,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哭泣着爬向燕无双,哀声求道:「你放过我吧……我愿意服侍
你一辈子……你不要把我变成狗啊……」

  燕无双面色阴沉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聂婉蓉,冷冷的说道:「事已如此,
你就认命吧!你这条淫贱的母狗,一个多月没被人干,骚穴里一定很难受吧,老
夫就做做好事,让你再爽一回吧!」

  说完,燕无双一把扯住聂婉蓉的满头秀发,聂婉蓉如同一只待宰羔羊一般,
丝毫没有抵抗的念头,原本以为燕无双又要奸淫自己的身子,却不料燕无双扯着
她头发一甩,竟把她抛向一旁的群尸。

  只听燕无双对群尸喝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不用客气,好好享用老夫
为你们准备的大餐吧!」

  随着燕无双一声令下,丧尸堆里顿时乱成一团,原本排列整齐的队伍再不成
形,其他两队的丧尸也蜂拥而上,将聂婉蓉围在正中,无数腐烂的枯手摸上聂婉
蓉一身的细皮嫩肉,胡撕乱扯之下,立刻将她剥得寸缕不挂,雪白的胴体完全裸
露出来,疯狂的扭捏搓掐着娇嫩的玉体。

  「不……不要啊……我不要被他们插……求求你……让我服侍你吧……」

  燕无双丝毫没有理会聂婉蓉的惨叫,转头对唐月芙做了个手势,唐月芙先是
跃到空中,双手合于胸前,然后猛的向外一张,只见,从她身上暴射出无数道黑
气,在黑气中夹杂着鲜血、脓液和赤虫,等到黑气散尽,唐月芙也已清除了身体
上的污垢,落在燕无双面前,娇艳如花的面容和白皙光洁的肌肤更胜往昔,眉宇
间还多了一种惊人的媚态。

  燕无双点了点头,又做了个手势,唐月芙顺从的掉转身子,跪在地上,将屁
股高高的撅起,双手分开雪臀上的肥肉,将迷人的牝户暴露在燕无双眼前,燕无
双二话不说,脱下裤子,将粗壮的阴茎整条塞了进去。

  「噢……好紧……你这浪婊子……比以前更爽……」燕无双一边赞叹,一边
大力的抽插起来。唐月芙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肥臀努力的向后撞来,两人的肉体
交击在一起,「啪啪啪」的响声不绝。

  另外一边,聂婉蓉的阴道和肛门中也被各自塞进了一条肉棒,小嘴中更是三
条阴茎齐插,无数只手在乳房上搓揉不止,周身各处也传来被死命捏扭的激痛,
聂婉蓉努力的挣扎扭动,有时竟然将抓捏在自己身上枯手整个拗断,挂在身上,
却不掉落。

  有几个丧尸找不到机会插进聂婉蓉的小穴,竟然狂性大发,一把扯下自己的
肉棒,没头没脑的向聂婉蓉身上胡乱戳弄,有一条竟然意外的顶到牝户的入口,
和另外一条肉棒一同插进聂婉蓉的嫩穴之中,将狭窄的阴道撑开到前所未有的极
限。

  身体被无情的蹂躏,眼前是恶心的丧尸,粘稠的尸虫在聂婉蓉脸上,不停的
蠕动,口中的哀嚎也被肉棒堵回口中,清白的口水顺着嘴角淌落下来,腐肉的臭
味熏得她脑袋晕沉沉的。

  聂婉蓉一面觉得恐怖异常,一面又被弄得恶心得想吐,只是她却无力反抗,
任由丧尸一个接着一个的奸淫自己的身子,她看着母亲毫无知觉地任由燕无双玩
弄,想起以前杀母的景象,心中又恨又悔,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我好后悔……娘亲……请你原谅我……」

  吃下的药粉逐渐在体内发作,聂婉蓉的精神终于全面崩溃。在嚎啕大哭的忏
悔中,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现实的处境,只知道拚命的挺动着屁
股,用自己的乳房挤榨丧尸插在乳沟中的阴茎,口中哭泣也变成了疯狂的大笑,
燕无双此时胸中充溢着大仇得报的快感,肉棒更加迅猛的捣弄着唐月芙的阴户。

  齐百威趁机凑上前去,说道:「恭贺主人喜获良犬,并练成绝世神功!」

  燕无双又是用力一顶,将龟头插进唐月芙的子宫,摇头说道:「虽然得到两
样圣品,但是要把无双战体练到极致却还需要五年的时间,到那时候我就可真正
的称雄宇内,再无敌手,喔……夹得好……好爽……哈哈……」

  齐百威接口说道:「那么老奴就预祝主人五年后称霸天下!」

  燕无双却又摇头说道:「不用五年,虽然神功尚未大成,但是三个月内我就
要统一武林,看天下间还有谁能挡得住我,与我做对的人,绝不会有好的下场,
这对母女婊子就是最好的示例!哈哈哈哈……」

  燕无双说完,又是一阵急风暴雨般的狠插猛捣,终于精关一松,将白浊的浆
液射入唐月芙的子宫深处。

  静寂的山林中回荡着聂婉蓉疯狂的惨笑……[/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08

[font=宋体][color=Blue][size=4]              终章 魔霸天下

  武林经过「血魔」燕无双一劫,各派都在休养生息,恢复元气,可是谁也没
有想到,在不到一年之后,平静的江湖中再次卷起一阵血雨腥风,而造成这次动
难的不是旁人,正是被各派奉为「圣母」与「神女」的蜀山二仙子。

  一名没人知道来历的神秘人物,领着蜀山二女四处攻击各大门派,声称若不
依从其统治,就将该派在江湖中除名。在对方强大的实力面前,一些弱小的门派
纷纷归顺,跟随着他一同征服下一个目标。

  一些名门正派诸如华山、崆峒、峨嵋、丐帮等,为了本门的百年清誉不惜一
战,其最终的结果却是惨败收场。

  至于那些门派的掌门人,则是在落败后,惨被妖女强行当众交合,以魔道采
补邪术,吸干全身精元而死。

  派中的女弟子悉数被擒,上至掌门夫人,下至一般女徒,皆被当众奸污。命
好一点的被众人轮番蹂躏,运气差的则被迫与公马交合,甚至,有些人被挑断手
脚,剥光了衣裳扔在闹市之中,任由市井之徒奸淫。

  一部分意志薄弱的女弟子受不了巨大的打击,被当场逼疯,变成了没有思考
的婊子,而意志坚定的也难逃被齐百威炼成药奴的下场,任凭众人使唤。

  一时间,江湖各派人人自危,整日祈祷,希望对方不要找上门来。而对于这
人的真实身份,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谁也不清楚到底从哪冒出这么一个狠
毒的小魔头来。

  在征服了上百门派之后,燕无双的矛头直指武林第一大派——少林。

  随着一轮红日从东方地平线升起,决定武林命运的一战缓缓的拉开了帷幕。

  少林新任掌门智性率全寺僧众列于山门前,静静的看着对面黑压压数千邪派
高手。

  「少林贼秃,赶快受降,否则将你少林夷为平地!」

  「老和尚,识相点就跪下给爷爷们磕三个响头,我家主人心情好,定会饶尔
等不杀!」

  「别跟他们啰嗦,直接干掉他们得了!」

  对手一阵阵嚣张的叫嚷吵得众僧心烦意乱,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双手
握紧棍棒,纷纷望向自己的掌门。

  身为修道之人,他们的不安远超众人,因为,不久前终南派和武当派被灭门
时,弟子们不但惨遭不幸,更在为派殉身前,惨遭当众淫辱,整派的男弟子连同
掌门,无分老幼丑俊,全部被妖女强行破去色戒,以采补邪术吸成人干。对于一
生修道的和尚,这收场比壮烈战死更为可怕。

  智性口喧佛号,一把柔和的声音将全场的吵闹压了下去,「阿弥陀佛,各位
少安毋躁,请你家主人出来说话!」

  只见对方阵中分开一条人缝,人丛中赫然出现一张宽大的罗床。上头有三个
一丝不挂的美女或爬或躺,一个孩童正将肉棒戳在其中一人的蜜穴之中,大起大
落的抽插着,一双小手分别握住另外两人的椒乳,肆意把玩。

  一个颈带狗圈的女子全身光裸,绕着罗床转圈。她的乳房丰满小腹溜圆,显
然已经身怀有孕,屁眼里插了条毛茸茸的尾巴,乳头与阴唇上各串着一串金铃,
随着她帮孩童舔舐脚趾与肛门的动作,叮当作响。

  众僧看得目瞪口呆,仔细端详那几人的面容,却发觉被孩童插着的是峨嵋掌
门,另外两人一个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另外一个则是终南派掌门的爱女。至于
那如同母狗的女子,却是「神女」聂婉蓉,而在床前垂手侍立的正是「圣母」唐
月芙。

  唐月芙坦臀露乳,目光呆滞地站着,浑身几乎是一丝不挂,只在腰间系了一
条白布,上面写着「千古第一娼妇唐月芙」九个红字,随风飘荡,不时裸露出沾
满斑斑秽迹的牝户。雪白的双乳上,各刺了一条青色的毒蛇说不出的狰狞可怖,
两条毒蛇盘踞在她的肥奶之上,鲜红舌信正好顶着暗红的乳头。

  智性见状大惊失色,脱口叫道:「唐掌门,你……」

  一把童稚的声音响了起来,「臭和尚,你不用叫了,她从前确实是蜀山派掌
门,现在却是我最忠心的母奴,哈哈哈……」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将唐掌门弄成这样!」智性怒声喝道。

  「你真的不认识我吗!」那孩童狞笑着,话音一变,对智性说道:「嘿嘿,
我还缺一只看门的灵物,你就乖乖的给我待在这里当乌龟吧!」

  简单的一句话,却造成众僧一片哗然。

  「燕无双……他是燕无双!」

  「天啊……燕无双没死,他又回来了!」

  「不会吧,怎么会是他……」

  面对如此景况,智性也是心神激荡,但作为少林掌门,他只得强自镇定的说
道:「既然是燕施主,贫僧也不用再说什么了,就让我少林派的一百零八罗汉大
阵领教施主的神功!众弟子,布阵!」

  智性一声喝令,少林众僧纷纷跃上,在山门前布起了「罗汉大阵」。

  「想和我打,你们还没这资格,」燕无双不屑的撇了撇嘴,一边继续奸淫着
身下的女子,一边对旁边的唐月芙做了个手势,「去,婊子,杀光这群秃驴!」

  唐月芙纵身而上,双掌推出,两道黑气冲向刚刚布阵完毕的众僧,只见众僧
刀杖齐举,各自从兵刃上发出一道白光,一百零八道白光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
巨大的光球,向黑气撞去。

  「轰」的一声,光球和黑气碰在一起,迸发出强烈的气流,逼得观战众人几
乎睁不开眼睛。

  唐月芙一击无功,飞身再上,双手化出千万掌影,向和尚们当头罩去。少林
众僧见合击无法伤到对方,便开始左环右绕,如穿花彩蝶一般盘旋往复,「罗汉
大阵」全面发动,将唐月芙蓉围在正中,轮番攻击。

  燕无双根本不在意阵中情况,肉棒在峨嵋掌门慧净的蜜穴中搅出波波花蜜。
这名严守戒律的妙尼姑,曾在被夺走贞操时寻死寻活,现在却主动挺起胸部,任
他双手大力的捏揉着雪白的乳房,在玉峰上留下条条爪痕。

  燕无双猛的抽出肉棒,将沾满玉露的阴茎,直接塞进终南掌门爱女海碧绿的
肛菊。当初攻破终南,掌门夫人被十三头牛马活活轮奸至死时,她曾哭着说要与
母亲一起去,但现在摇着屁股非但不觉得痛苦,面上更浮现出终获满足的神情,
伸手掰开雪臀,配合他的抽插。

  一众妖人在旁边呐喊助威,聂婉蓉却像是小狗一样,在软榻边前跑后跳,长
长的尾巴跟着上下摇摆。

  等到燕无双玩得尽兴了,便把身下的女人像烂泥一样踢开,聂婉蓉连忙欢叫
着扑跳上软榻,用脸摩挲着燕无双的大腿,吐着舌头,舔弄着粗长的肉棒,眼睛
里水汪汪的,像是在祈求主人的宠爱。

  燕无双捏弄着她的乳房,随手拉了拉上面的乳环,聂婉蓉的乳房浑圆肥大,
乳头乌黑,没等燕无双玩弄几下,就从乳头中喷出香甜奶水。燕无双抚摩着聂婉
蓉圆滚滚的肚皮,哈哈大笑,「乖狗狗,这是第几个了?」

  聂婉蓉汪汪的叫了几声,燕无双笑着说道:「你的肚皮可真行啊,不久前不
是才被我踢掉一个吗?怎么这么快又怀上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哪个被男人的贱
种?华山掌门?武当掌门?嘿嘿,不好算吧,十几个被灭门派的男弟子,每个人
都上过你,都有可能啊,嘿,该不会又是我的吧?」

  聂婉蓉歪着脑袋,露出凝神思考的神情,到后来却是吐着舌头,浑然忘了这
个问题,很笨拙地想要舔食自己的奶水,却是怎么舔也舔不到,急得「嗷嗷」的
狂吠不止,引得燕无双和后头的一众邪派高手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而正在与少林众僧激战的唐月芙,尽管掌力强猛,但这「罗汉大阵」自有其
玄妙之处,虽然不见众僧出手抵挡,层层冲击却被大阵所形成的结界消为无形,
有时更将掌力迫了回去,打得她身形摇摆不定,多亏她变成了尸奴,体如金刚,
否则早已吐血数升,无力再战。

  唐月芙面无表情的持续一掌掌的拍出,仗着全身硬如钢铁,刀枪不入,对众
僧的攻击丝毫不加理会。不论是戒刀还是禅杖,打在她身上都毫无作用,反而被
反弹开去,她的动作就像僵尸一样诡异,但又出奇的敏捷。

  唐月芙的每一次动作都荡漾起一轮臀波乳浪,随着乳房的抖动,那两头青蛇
栩栩如生,仿佛有了生命,长长的蛇信正舔弄着唐月芙的奶头。

  腰间的布片也被劲风吹起,乌黑的阴毛纤毫毕现,多亏僧侣们都修行有道,
才不至于被这副的淫荡模样乱了心神。

  智性在阵外看得真切,明白简单的攻击无法对她造成任何伤害,于是大喝一
声:「大梵佛手!」

  众僧闻言齐唱咒文,阵中蓦然出现一只巨大的佛掌,万道金色的圣光普照,
往唐月芙胸口飞撞,唐月芙发出的黑气在佛掌前如冰雪消融一般没了踪影,佛掌
硬生生拍在身上,将她轰飞出去。

  燕无双见状大怒,厉啸一声,抽出肉棒,翻身骑上聂婉蓉光滑的脊背,左手
用力在她屁股上一拍。聂婉蓉「嗷嗷」叫了几声,驮着燕无双向少林众僧冲去。

  半道上,燕无双抓起倒在地上的唐月芙,扣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拉,将肉棒顶
进唐月芙的阴道,一边用力的干着嫩穴,一边破口大骂:「你们这群贼秃,竟敢
伤我母奴,给我去死吧!」

  怒喝声中,燕无双已冲进罗汉大阵,唐月芙身上忽然邪光大盛,张口发出一
阵恐怖的鬼啸。

  一把狰狞的骨剑从唐月芙口中喷出,散发着黑色邪光,在「罗汉大阵」中盘
旋飞转,只见鲜血四溅,断臂横飞,一百零八名罗汉眨眼间便被凌厉的剑气切割
成一堆堆零散的肉块。

  燕无双在一旁大笑道:「当初蜀山派的母女连心剑名动天下,贼秃们,今天
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这套母子连穴剑,哈哈,是我自创的!」

  燕无双右手一招一引,黑色的骨剑在空中转了个圈,竟然越来越大,最后甚
至如同一座高峭的山峰,往少林寺当中劈下。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漫天尘土飞扬。

  等到尘烟散去,少林寺竟被轰成平地,残垣断壁前,只有少数功力高深的老
和尚在挣扎呻吟。

  燕无双哈哈大笑,从聂婉蓉背上跃下,说道:「你们这些和尚道士吃斋念佛
了一辈子,连女人是什么都没碰过就死了,实在可怜,老夫大发慈悲,让你们死
前还享受一下人生极乐!」

  说完,他一脚踢在聂婉蓉的屁股上,聂婉蓉欢快的「汪汪」吠了几声,作着
她早已熟练的事,朝最近的一名老和尚扑去,口手并用地扯开僧衣,撕裂棉裤,
浑然听不见老和尚痛苦的呻吟,几下吹吮弄硬,将和尚的佛棒纳入体内,雪臀疯
狂的颠簸,开始吸补老和尚多年苦修的纯阳内力。

  「别那么着急,这些和尚的童子精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啊!哈哈……」燕
无双狂笑傲立,唐月芙则跪在他的面前,樱唇含着阴茎,吞吐起那条威武雄壮的
肉棒……

  在唐月芙熟练的吮吸下,燕无双的肉棒愈加涨大,他将唐月芙推翻在地,跟
着整个身子压了上去,肉棒顶开肥厚的肉唇,挤入狭窄的阴道。

  燕无双摇摆腰身,挺动着肉棒,让阴茎在唐月芙的蜜穴中高速活动,双手握
住唐月芙的一双肥奶,上下捏玩,功力到处,全身原本僵硬的肌肉登时软化,乳
房上的毒蛇也就像活起来一样,随着豪乳的形状变化,上下盘旋。

  潺潺的淫水从阴道中不断流出,将两人的胯间染得濡湿。燕无双的肉棒更为
顺畅的直插到底,龟头撞开宫颈口,闯入唐月芙的子宫深处。

  另外一边,聂婉蓉身下的老和尚的肌肉慢慢瘪了下去,身子萎缩成一团,一
身精血被聂婉蓉吸干,变成了一具干小的枯尸。聂婉蓉毫不停歇的扑向另外一个
老和尚,一番挑弄之后,又将老和尚的肉棒套入淫水充溢的小穴。

  智性看着门人弟子的下场,悲愤地口念佛号:「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但
佛祖迟迟未曾出现,和尚们只得羞愧惊怒地瞪着眼睛,任由聂婉蓉将他们一个个
吸成人干。

  燕无双一边干着唐月芙的蜜穴,一边恶狠狠的说道:「你们这两个臭婊子,
和我作对就是这样的下场,我要让你们被千尸骑,万人奸,要让人们一提起你们
两个,就会知道是最淫贱的娼妓,蜀山派也会成为江湖中妓寨的代名词。」

  在燕无双的诅咒声中,聂婉蓉骑上了最后一个老和尚,也就是少林方丈智性
的身体。

  燕无双在一阵猛插狠捣之后,终于,在唐月芙体内喷出白浊的精液,他将肉
棒从蜜穴中抽出,又塞到唐月芙的嘴中,用她的舌头清洗着污秽的棒身,继续说
道:「你女儿日后生下的儿女,男的就变成我的阉奴,女的就卖入娼寮,生生世
世都当妓女,而等到你女儿死后,也会和你一起变成本派的尸妓,让所有弟子享
受。」

  聂婉蓉根本不会知晓燕无双为自己设计好的悲惨人生。现在的她,只是疯狂
的抖动雪臀,在快乐的高潮中,汪汪的大叫,可听在旁人耳中,这喜悦的汪汪叫
声,竟然异常的凄厉,一时间,恍然若似哭音。

  不知为何,本应没有任何意识的唐月芙,眼角却慢慢渗出一滴鲜红的血泪。

  朱颜血第三颗红泪,于焉坠落!

                【完】[/size][/color][/font]

皇者邪帝 2010-9-12 05:10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朱颜血·红 棉


作者:RKING

          [attach]1428548[/attach]

               内容简介:

  怪兽拚命地追着,女人慌乱地逃着……

  不知在什么样的空间里,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静静,一望无际。

  ……

  朱颜血第四颗红泪,于焉坠落![/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10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一)

  怪兽拚命地追着,女人慌乱地逃着……

  不知在什么样的空间里,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静静,一望无际。

  女人喘着气,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没命飞奔着,「呼呼呼……」前面是什么
地方,女人不知道。

  「笃笃笃笃……」听到的是自己凌乱的脚步声。

  「嗷嗷嗷嗷……」还有怪兽的吼叫声。

  不知道是什么怪兽,三层楼高的身躯,头顶着两柄象鼻长的角,全身披着黝
黑的粗毛,像座小山般地,每走一步,长着尖爪的脚掌便将地面震得直摇,便将
跑在前面的女人震得脚心发软。

  脚步愈来愈沉重,吼叫声却愈来愈接近了。女人脸上遍布着汗水,她全身酸
软,她的心脏好像就要跳出喉咙,她的呼吸声极度急促,她感觉自己已经没什么
力气了,她就快跑不动了。

  「崩!」怪兽的脚掌又一次重重地踩在地上,地面又一次剧烈地震动着,像
地震。

  「噗通!」女人一跤跌在地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嗷叫声已到耳旁。

  她慌张地转过头来,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正朝得自己压过来,毛茸茸的手掌
碰到了自己被汗水泡湿了的身体。

  「不要……」女人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但身上一阵剧痛!她两只强壮的手臂,已经给活生生地从自己的身上撕了下
来。

  血!四处飞溅!

  「救命啊……」女人声嘶力竭地叫着。

  怪兽的手掌按到她的胸前,握着她胸前高高耸起的一对乳房,尖锐的指甲插
入柔软的肉团。

  女人恐怖地挣扎着,但胸前再次传来一阵剧痛。

  「嗷嗷嗷……」怪兽手里抓着刚刚从女人胸前挖下来的血淋淋的奶球,嗷嗷
叫着往自己的嘴里送去。

  女人的眼睛布满着恐怖的神色,一张原本十分秀丽的脸蛋在恐惧和痛楚中扭
曲着,被冰冷的汗水打湿的一头秀发,散乱地披在脸上。

  毛茸茸的兽掌,再次向女人身上探去……

  「不要……不要吃我……救命啊……」女人用尽最后的力量,血淋淋的身体
向后退缩着,凄厉地号叫着……

  诺大而宁静的空间,遍布着恐怖的惨叫声,怪兽的嗷叫声,和血腥嘴嚼的声
音……

  「不要……不要不要……」谷红棉鬓发凌乱地从床上「刷」的一声直挺挺坐
了起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全身的冷汗,凉飕飕的。红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

  「怎么又做这个梦?难道……难道那个算命先生未必语出无因?」

  红棉长呼了一口气,慢慢走向洗手间,捧了一把清水泼向自己的脸上。

  「小姐,你锐气太盛,万事不甘屈于人下,锋芒太露,已经损及你的命数,
今年将有一场大劫,若能安然度过,则自此一帆风顺,辉煌一生,福寿康宁,无
疾而终……若然有什么闪失,唉,唉,那就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算命先
生摇头晃脑的说话,她一向只当是胡扯。可现在,脑里时不时总是涌起他的这几
句话。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
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

  红棉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从刚才那个可怕的恶梦中摆脱出来。

  「我是红棉,坚挺的红棉!」她对着镜子,对自己说。

  十六岁那年,她在回家途中扑上高速行驶的货柜车,协助警方拦截连环杀人
案疑犯,被市政府隆重表彰。从那个时候起,她投身于打击罪恶的决定永远就不
会再动摇了。

  十八岁那年,她被破格录取加入警队,成为一名光荣的刑警。

  二十岁那年,她于严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枭达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伤病
交迫中赤手擒获疑犯,被媒体誉为「神奇少女」,她那钢铁般的意志成为警察学
校的书面教材。

  二十二岁那年,她只身出海,潜入正在进行走私交易的游艇,破获本市有史
以来最大的走私案。她在身份被识破后被困海中三日,在没有任何保护器材的情
况下游泳四十公里返岸,成为轰动一时的奇闻。从那个时候起,她被称作「山谷
中擎天的一株红棉」,以英雄树来赞叹她的正直无偏、英挺不屈。

  当年,她成为了全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刑警队长,也是历史上最年轻的美女队
长。

  今年,她二十三岁。在短短的五年警察生涯中,她经受了很多,也磨练了很
多。她不相信自己会被什么东西击倒。

  她从心内不相信算命先生的鬼话。

  但最近,偏偏那些鬼话阴魂不散的,总在她的脑海附近徘徊。

  「你是红棉!你是最好的,是最坚强的!」她对着镜子激励自己。伸手拿过
毛巾抹了抹脸,然后梳一梳头发,苍白的脸上回复了红润,回复了笑容。

  红棉再一次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精神焕发地走出她的宿舍。

  「哈罗!谷队长。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啊!」同事向她打着招呼。

  红棉笑了一笑,点了点头。

  「红棉!你来了,正要找你呢!」一踏入重案组的办公室,警长立刻对她招
手。

  「有案子?」红棉面带笑容,眉头皱了一皱。这两个月来,本市的罪案比去
年同期增长了六倍,警察局里没人心情好。

  「绑架案!」警长将一叠资料交给红棉,「这次的受害者,是胡氏药业集团
总裁胡炳的弟弟胡灿。歹徒索要五千万!这是胡灿的资料。」

  「有什么线索?」红棉随手接过资料,却看都不看一眼。如果有人讲述,她
并不喜欢看这些资料,太枯燥了。

  「据胡炳自己认为,他弟弟九成九是被他的合作伙伴陆豪绑架的,最近他们
有严重的商业纠纷,已经撕破了脸。」

  「陆豪?是不是议长陆光明的儿子?」

  「是,」警长一脸的严肃,「所以这件案子,你务须小心在意。如果鲁莽行
事,如果万一不是陆豪干的,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知道了。」红棉道。这个警长什么都好,就是前怕狼后怕虎这一点不好。

  她想。

  「那就这样了。这个案子处理起来有很麻烦的地方,小心一点,就交给你的
第一分队去办。」

  警长信任地拍了拍红棉的肩膀。

  「没问题。」自从担任重案组第一分队队长以来,她还没办砸过一件案子。

  「开工了,弟兄们!」红棉回到第一分队,马上高声招呼她的队员们。她的
办事一向雷厉风行,绝不浪费一分一秒。

  「阿辉阿标,你们两个从现在起二十四小时监视陆议长家的动态,观察陆豪
的动静。注意绝对不能让人发觉,我们手头并没有确切的证据。」简要交代一下
案情之后,红棉立刻分派任务。

  「收到!」阿辉和阿标应道。因为是议长嘛,影响不一样。他们完全明白谷
队长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阿冲和小崔,你们收集最近一段时间胡灿和陆豪分别的行事资料,看看有
什么可疑。注意,同样不要太声张。小赵你跟我去胡氏公司找胡炳。」红棉一口
气分配完任务。

  「收到!」阿冲和小崔也应道。

  「那开工吧!」红棉不说多余的废话,对这帮手下的办事能力,她有足够的
信心。

  天色灰蒙蒙的,一场倾盆大雨眼看就要降临。谷红棉和小赵开着车前往胡氏
集团。

  「谷队长,姓胡的声誉一向不怎么样,有传闻说他的药业集团一直在制造违
禁药物。这次的事你怎么看?」小赵问。

  「他的声誉怎么样不关我们的事,现在他是受害者。」红棉面无表情地开着
车,「案子必须分开处理。如果真发现他犯法,我们也不会放过他。」

  「明白了。」小赵道,「听说胡炳是个挺狠的角色,不知道长什么样……」

  「见到就知道了。」红棉不多说废话。从警长处听到胡炳这个名字时,她就
觉得有点耳熟,只是想来想去总想不出在什么地方听过。

  胡炳是个四十来岁的消瘦的中年男人,深邃的眼眶让人感到有一股稳重的气
息,还算俊朗的面孔看上充满着书生气,感觉上是一个十分和蔼可亲的人。

  这是红棉的视角,她对这个人的印象还不错,斯文有礼,很有气质的感觉。

  虽然知道他用着有点不太自然的眼光在看自己,但这一点很正常,几乎所有
的男人见到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女刑警队长,都会表现出一种诧异的情色。红棉
早已见怪不怪。

  「有劳谷队长亲临,真是不好意思。」表明身份后,胡炳立刻对红棉表现得
十分欢迎。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想了解一下案情。」红棉坐定后,单刀直入,「据
胡董事长的口供,您认为此次绑架令弟的是陆议长的儿子陆豪,有什么根据?」

  「老实说我并没有实质的证据。」胡炳十分坦白,「不过,根据最近本集团
发生的一些事情,以及舍弟跟陆豪的关系,我推测这件事应该是陆豪干的。当然
我只是推测,因为他有很明显的意图,而种种的迹象都表明他有足够的动机和能
力。」

  「可以说说贵集团和陆豪之间的纠纷吗?」红棉道。

  「我们集团一直跟陆豪的公司做药品原料的贸易,本来一向合作愉快。但是
两个月前,我们通过陆豪在南美订购了一批价值大约一亿元的药品原材料,在交
货之前出了事。」

  红棉静静地听着,小赵认真地做着笔录。

  「我们之间的交易一向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是到交货的时候,陆豪只交
出了大约十分之一的货物,而且是价值最低的那一部分,总数估计价值不超过一
百万。陆豪说,他的货在途中给一个黑帮中途截劫了去……」

  「什么黑帮?」红棉问。在重案组干了几年,她对本地的黑社会可谓是十分
了解了,但还没听说过黑帮抢劫药材的。

  「据陆豪说,那是一个很秘密的帮会,他也不清楚底细。只知道带头的是一
个非常年轻漂亮的女人,据说她身上有血红色红棉的刺青,所以绰号叫做『血红
棉』。」似乎突然想起对面这个年轻美丽的女警官名字就是叫「红棉」,胡炳不
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没听说过。」红棉直截了当地回答,对于是否存在这样一个女人,心里不
太以为然。

  「因为运输的过程,舍弟胡灿是参加了的,所以陆豪认为我们应该负部分的
责任,要求我们承受一半的损失。我们当然不同意,因为运输方面一向是他负责
的,舍弟因为跟陆豪是老同学,关系一向都很好,只是提前去自愿协助,并不算
是真正交货。再说,这批原材料不能及时运到,我们也已经承受了相当大的损失
了……」

  「嗯,所以你们只肯付那运到的十分之一的货物的钱,但陆豪无法接受,双
方于是撕破脸。」

  红棉插嘴道。

  「唔,是的。」胡炳似乎对她这种不礼貌的插嘴有点不快,但还是继续道,
「陆豪已经多次的威胁过我们,说如果我们不承担另一半的损失,他绝不善罢甘
休。这些话我们集团上下有很多人都亲耳听过,谷队长有必要的话,可以去问一
下。」

  「不必了。」红棉道。既然胡炳这么说,问出来的结果肯定会和胡炳的说法
绝对吻合,没有浪费时间的必要。

  结束了对胡炳的访问,红棉带着小赵立刻赶去跟阿冲和小崔会合。现在的主
要任务,是确认陆豪作案的可能性。

  种种迹象显示,最近陆豪确实是碰上了大麻烦,正在焦头烂额中,他的公司
现在面临倒闭。

  而他最近行踪不定,神色匆匆,显得十分忙碌。

  「我们在陆议长家的别墅旁边监视了几天,我觉得陆豪确实可能有问题。」
阿辉汇报道,「这两天陆豪可以说是深居简出,出门时也左盼右顾,一付心事重
重的样子。而经常从别墅里面走出来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在门外把风,逼得我们不
敢把车停在他们别墅门口。」

  「不明身份的人?什么样子?」红棉问。

  「都是年轻人,打扮十分入时。」阿标道,「最近总是有几个这样的人进入
陆议长的别墅里,一进去就几乎不出来。他们即使出门,通常也就一两个人,另
外也总有一两个人守在门口。总之,别墅起码都能保持四五个人的数量。」

  「陆议长呢?」红棉问。

  「据说他这几周出国去了……」阿标道。

  「嗯,照现在看,陆豪的确很有作案的嫌疑。如果是的话,那肉参几乎可以
肯定是被囚在他自家的别墅里!」红棉分析道。

  「他还有充分的作案动机。」小赵接口道。

  「对。」红棉说道,「现在进行案情分析。陆豪和胡氏集团因为经济交易上
的纠纷,已经反脸,并且多次对胡氏集团出言恐吓。而陆豪的公司也已经深陷危
机之中,他确实有足够的作案动机。而以他和胡灿的关系,加上他近期的行动来
看,他完全具备作案的可能性和能力。也就是说,只要再有一点证据支持,我们
就可以进行解救人质的行动了!」

  「是的。」大家点头表示同意。毕竟是议长的家,没有确切证据的话,万一
不能在行动中证明陆豪犯案,大家都明白那将会是怎么样的一件麻烦事。

  「可是胡炳的话也很有问题。」小赵道。

  「是的。据胡炳说,他们跟陆豪做生意,一向都不先签合同,货到的时候,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简直就是黑社会交易的干法。甚至涉及到上亿元的巨额货
物,仍然采用这种方法,没法让人不怀疑这种交易的实质。再说,陆豪出身一个
政治家庭,自身是个法律专业的硕士,不采取法律途径解决纠纷却决定使用绑架
勒索的方法,很让人怀疑这次的交易是见不得光的。用没有正式合同来解释十分
牵强。」红棉也早就觉得胡炳的话不太可信。

  「是的。」小赵说,「连谷队长都没听说过那个叫什么血红棉的女人,我觉
得这可能是编出来的故事。」

  「不管这个女人存不存在,我们现在的任务还是解救人质。」红棉正色道,
「不过既然我们认为胡氏集团和陆豪之间可能存在非法的交易,我们就应该更小
心点搜集证据。可惜现在不方便秘密传唤陆豪来盘问。」

  「其实我们已经差不多认定陆豪是绑架案的主谋了,只不过还缺一点确切的
证据而已……」

  阿辉试探地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去探听一下警长的口气,他同意的话我们马上采取行
动!」红棉道。

  凭她专业的嗅觉,她已经确认了胡灿现在一定是被关在陆家的别墅里。但警
队的纪律有时就是这么缚手缚脚,身为这帮手下的表率,红棉绝对不愿随便违反
纪律。

  二十分钟以后,红棉阴着脸回到第一分队。她理解警长的处境,警长虽然也
希望能破案,但他绝不希望他的警局惹上什么麻烦,尤其是冒着冒犯议长这种大
险。

  「继续找证据吧!」红棉很简单地只说了一句话,但她的手下已经明白了情
况。

  「小崔,从现在起你去阿辉阿标那儿帮忙监视。你们三个注意观察地形,为
以后行动做准备。阿冲和小赵继续去搜集有关陆豪的情报,特别是绑架时前后一
两天的行踪。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到证据。找到证据我们马上行动!」红棉
交代道。

  「嘀嘀嘀……」手机响了。

  红棉的手下看到她面带笑容地接听着电话,相互望一望,会心一笑。跟了她
那么久,除了自己这帮人和警长之外,很少看到有别的人打电话给她。谷队长二
十几岁了,也该有男朋友了。

  「喔?姐姐?」不过一听到对方并不是帅哥,原来是红棉的姐姐,大家失望
地起一声哄。

  但红棉的脸色不久阴暗起来,对着电话说了声:「真的吗?那一会见。」

  「我们干活去了,谷队长有事的话先去办吧。」小赵善解人意地说道。

  「嗯!那我办完事再找你们。」红棉说话一向不拖泥带水,说罢进房间换了
便服,匆匆走了出去。[/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10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二)

  「姐姐你说找到了当年害死爸爸的凶手?真的吗?」一见到姐姐,红棉迫不
及待地问。

  「就是这个人。」姐姐说话也十分干脆,摸出一张照片推到红棉面前,「他
叫龙哥,外表是一家小工厂的厂长,其实是个黑社会的头目,做的是白粉生意。

  我调查过了,当年爸爸就是跟他合作之后出的事,自从爸爸死后,他的公司
一夜间暴富起来。「

  「这个龙哥我知道。」红棉看了照片一眼,最近她的分队一直在追一条毒品
案的线索,已经跟了很久,那个领头的便是这个龙哥。

  「你是说,这个龙哥当年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吃了爸爸公司的钱,还害死了
爸爸?」红棉端详着照片中的男人,那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子,满脸横肉,一看
就知不是善类。

  「我已经调查得很清楚,差不多可以肯定地说,就是他干的。当年跟爸爸合
作,侵吞了爸爸公司几乎全部的资金,还用公司名义借了一大笔外债。后来肯定
是被爸爸发现,结果他下了毒手!」姐姐说起那段「推测」,语气十分沉抑。

  「嗯!如果真是他的话,我会不放过他!」红棉狠狠地盯了照片上的男人一
眼,童年时的阴影重新笼上心头。父亲死后,年幼的姐妹俩立刻由富家小姐变得
一贫如洗,家业被变卖精光仍然无法抵偿巨额的债务,年轻美丽的母亲含辛茹苦
地抚养着两个女儿成人,其中的苦状,姐妹俩不堪回首。

  姐妹俩都从苦难的日子中捱了过来,为父亲报仇的念头无时无刻不缠绕着她
们的心头。从小她们就跟着男孩子一起在街头上厮混,打架对她们来说犹如常家
便饭一般,即使力气不如男孩子,但整个街区的人都知道谷家的两个女孩是最难
啃的硬骨头,打架一定死拼到底,决不认输,所以她们似乎还没怎么打输过。

  后来姐姐读书成绩好,一直上到大学,当起了一名专做罪案题材的记者。而
妹妹,更是加入警界,亲手打击罪犯。每当她抓获一个罪犯的时候,她都会在心
中暗暗安慰,她告诉自己:这个人,可能就是害死父亲的人!

  「姐姐,」红棉道:「你一直在查这种事很危险的,千万要小心。「

  「放心吧,姐姐是老江湖!」姐姐朝妹妹笑了一笑,头甩一甩,秀发飞扬,
飘散出淡淡的香水气味。

  她叫谷冰柔,二十五岁,《城市晨报》特约记者。和妹妹的一头短头不同,
冰柔留了一头直至腰部的长发,染上了淡淡的暗红色。一对标准的凤眼看上去妩
媚中露出几分威严,显得十分精明干练。因此即使年纪并不大、即使配上古典式
的鹅蛋型脸蛋和樱桃小口,看上仍然给人以一种颇历沧桑的成熟风韵。

  而冰柔饱满的胸前以及纤细的腰部,身材极为惹火,那高高耸起的F罩杯,
连妹妹都有些羡慕。难怪妹妹有时都调侃以她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去参加选
美必定会是大热人选。

  姐妹俩都继承了母亲高挑的身材,红棉比姐姐略高一点。与作为性感美女的
姐姐有点不同的是,红棉的脸蛋看上去非常清纯,令人很难想像她是一位辑犯无
数的英勇警官。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早已见不到同龄女孩的那种天真,换之的是
一种坚定的眼神,那种不容置疑的英气,很是摄人心魄。事实上,和她相处久了
的同事们,彷彿都忘掉她其实也是一个美丽的妙龄少女,早已被她那种不屈无畏
的气质所折服。在大家的眼中,红棉根本上就是一个出色的斗士。

  「你最近好像又瘦了。」冰柔专注地看着妹妹的脸,有点心疼地说道。

  「哦,是吗?」红棉似乎对此不如何在乎,「这个龙哥现在……爸爸去世那
么多年,应该不会还有证据留下吧。」她关心的是如何为父报仇。

  「我想有证据也早已销毁了吧。不过我知道他一直还在做白粉的生意,我正
在调查,有什么进展我马上通知你。」冰柔说。

  「嗯!你千万小心。等我办完手头这个案子,马上就加紧来查这个人。我一
定要亲手把他抓起来!」红棉深知毒贩的手段,不禁为姐姐的安全有些担心。

  餐厅里,音乐声一转,响起了熟悉的旋律。姐妹俩相看一眼,轻轻一笑,心
意相通地同时静了下来,听着这首她们自小热爱的歌曲。

  「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志气谁能
挡。红棉怒放,驱去严寒,花朵竞向高枝放。英雄样,万众偶像,红棉独有傲骨
干。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结棉子借风飘,四方树苗坚
壮。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
骨干。」

  是刚刚过世的歌坛巨星罗文的名曲《红棉》,是冰柔和红棉从小最喜欢的一
首歌。她们曾经省下整整三个月的零用钱,去买这一张令她们意志勃发的唱片。

  熟悉的旋律让她们又彷彿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艰苦但却豪情满怀的童年。

  红棉,不仅仅是谷红棉的名字,更是她的偶像,还同时也是姐姐冰柔景仰的
英雄树。

  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令人心潮澎湃。姐妹俩默默地听着,脸上流露着笑容,
直到一曲终了。

  「你在办的是一件绑架案是吗?」姐姐呼了一口气,问。

  「你怎么知道?」

  「嘿嘿,我是干什么的?」冰柔笑了一笑。作为专门报道罪案的记者,她的
消息灵通即使在同行中也是闻名了的。

  「嗯!」红棉沉默了。警队的纪律是绝对不允许将案情进展向外泄露的,即
使是对最可信赖的亲人。

  不料冰柔道:「劫陆豪货物的幕后主使,就是龙哥。「

  「哦?」红棉神情立即专注起来,「对了,那姐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血
红棉的女人?」

  她想解开心内一个疑团。

  冰柔脸色微微一变,道:「这个不清楚。怎么了?「

  「没什么。」红棉反正也不是太在乎这个问题,「龙哥要药材干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冰柔道,「我正在查这个。再说,抢劫虽然是一条大
罪,但可能还要不了他的命……」

  「你的意思是说……」红棉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你要找到他贩毒的
证据?」

  「对!」冰柔的眼神也渐渐阴冷起来,「我知道他一直跟一个大卖家交易,
而且很快就有一大批毒品会运到……」

  「是吗?」红棉略一沉吟,「我尽快办完手头的案子。姐姐你一切小心,太
危险的事千万慎重,留给我去办。」

  冰柔开颜一笑,道:「怎么?信不过姐姐?「

  「不是。」红棉面色凝重,「但我是警察。再说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是警察去
办的,你去偷偷调查毒贩实在太危险。」

  「放心吧,姐姐有分寸。」冰柔朝妹妹笑一笑。

  看上去姐姐是这么的自信,红棉也深知姐姐的能力,但心中的担忧,却是挥
之不去。一个年轻美丽的女记者,要是被毒贩发现,那种后果红棉不敢想像。

  「对了,下个月是妈生日,你打算怎么庆祝?」冰柔岔开话题。

  「是啊!我都忘了,看我真是的……」红棉一拍自己的额头,「还能怎么庆
祝?难道搞个PARTY?我们可都没那个时间,再说妈从来都不要我们麻烦,
连送点礼物她都一直说不要不要。到时我拣一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给妈妈好了,
我们都回家吃饭吧。」

  「那我买些好吃的。」冰柔道。

  因为职业的关系,姐妹不仅相互间很少碰面,而且两个人都很少回家,只留
下母亲一个人独自守着那间旧房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一家三口好像有半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吧?」红棉一
想到下个礼拜就可以一家团聚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对了。」红棉忽道,「我前几天去查夜总会,妈妈的那首《花开花落》到
现在还很红呢,放个不停。」双手捧着头,笑笑地对姐姐说。

  「是吗?」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们的母亲唐羚,年轻时是一名十分走红的
歌星,有不少经典歌曲到现在仍然被人传唱着,姐妹俩也一直引以为豪。

  「妈年轻的时候真是好漂亮……」红棉悠悠地道,想像着母亲当年的美丽的
骄傲,心头隐隐作疼。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变成一个操儿
带女的管家婆,在岁月中渐渐老去。

  「妈这些年来也真苦……」冰柔也低下头去。

  「好啦好啦,不提了。下个月十号是吧,大家准时哦。」红棉可不喜欢长时
间沉浸在不欢的气氛里。

  「那记住了哦,不许再爽约了!」冰柔笑道。对红棉来说,答应了回家吃饭
而临时爽约的事,可谓是常家便饭。

  「知道啦!」红棉用有点调皮的语气对姐姐说,「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
时联系。」

  「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个工作狂,何况手头还有很急的案子
在办,绑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冰柔也在回家的路上,对于长时间寄居在外的人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
馨甜蜜的梦想。

  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
少太少了。

  每当想到母亲一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时间
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儿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道。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妈妈。

  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时也一直是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
变故之后,母亲彷彿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十年来的苦处,以那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女人,靠
着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日子,这种巨
变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了的。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
了她们姐妹俩,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性感的
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红棉更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一个缠绕了她十
几年的阴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
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来岁,有一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
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一幕。

  透过有一点破烂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
板架起的床,一张是母亲的,一张是两姐妹的。那个时候,母亲就在她自己的床
上,而床上,同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倚着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不着片
缕,裤子丢在姐妹俩的小床上,而一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头伏
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小床,那缝满补丁的蚊帐上的一
小块补丁,正在挡住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

  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已足于令小冰柔粉脸发烧。

  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胴体,犹如一个噩梦一般,十几年来一直在冰柔的心头
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水。她彷彿无时无刻都在想像着母亲那个时
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

  男人说:「快点。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你他妈的,老
子的债一点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点老子干脆拿你去窑子里卖
算了!「

  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身体。当她的头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
人下体那根乌黑而丑陋的肉棒正朝天高举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具,当
时她几乎当场呕了出来。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人们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
得撑着鼓起的裤裆时,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来的冲动。

  男人接着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床上,将母亲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
只手用力揉捏着母亲丰满的乳房,一只手摸到母亲的胯下,不停地动作着。虽然
没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小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
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岁就来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处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
么,而为了女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交给男人玩弄,更意味着什么。

  男人说:「他妈的你不会叫床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女儿好
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发出令小冰柔脸红耳赤的呻吟声,断断
续续说道:「别这样……她还小……「

  于是男人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下体那乌黑的毛丛,然后挺动自己那根
令人恶心的阳具,狠狠地插了进去。

  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口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
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么来的,她想
母亲一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
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

  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一点儿好转,一家三口的生活安
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主找上门来。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一位朋友帮
助的,但当时年幼的冰柔已经看出了母亲的神色并不自然,她知道这就是母亲用
女人最宝贵的贞操换来的。她从没为此在心内怪责过母亲,她告诉自己,如果不
是为了年幼的两姐妹,母亲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难和屈辱,她也没把事情告诉妹
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样背上这样一个沉重的阴影。

  冰柔一脸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妈妈却不在家。妈妈去哪儿了呢?冰柔并不清
楚。太久没有回家了,母亲现在是怎么样生活的,姐妹俩都不太了解。

  为了调查龙哥的事,她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今晚,她还会有行动。她现在
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热水,谷冰柔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冰柔
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来,一对巨乳弹了出来,微微地上下跳动着,虽然
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而两只小巧玲珑的小樱桃颜色十分
鲜嫩,彷彿还没被爱抚过的处女一般。平时,光是穿着稍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
来的淡淡乳沟,就足于让见到的男人垂涎三尺。

  在工作中,以她这丰满的胸前,配上她美丽的脸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
点点媚劲,就足于让男人们神魂颠倒,无往不利。

  冰柔双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坚挺的巨乳,对着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
来。作为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一对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
即便谷冰柔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化妆的女人,但对于连自己都感到骄傲的乳房,
她还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热水冒起阵阵的水雾,渐渐模糊了镜面。冰柔停止了对自己乳房的呵
护,慢慢转过身上,解开浅蓝色的内裤。

  她光滑的后背壮而不粗,犹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顺着优美的曲线向
下,在与臀丘结合处的右下方,有一个鲜艳的纹身光彩夺目,那是一朵红棉花。

  五叶火红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开,合抱中是一根纤细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
欲迎风飞扬,散发它被泽天下的种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彷彿令人联想
到那英伟挺勃的红棉树,正在寒风中伫立。

  红棉花红得十分抢眼,那不是一般的红,是血红……[/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5:11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三)

  红棉也是满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她的心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个什么龙哥的底细。十几年来,追辑
杀父凶手一直是她心头最大的一个梦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必须先处理好手头的绑架案。红棉识得分公私轻重。

  「其实胡灿肯定是被陆豪绑架了的!证据只是形式而已。不如……」她心头
掠过一个念头。

  在夜幕开始降临的时候,穿着黑衣的红棉来到陆议长别墅的门口。

  「我知道怎么做的。」我在电话中让警长消除多余的担心,她会以不给警长
带来麻烦为第一要务。经过一番口舌,得到了警长的默许,红棉决定独闯别墅。

  在向阿辉他们了解完别墅的构造地形之后,安排好他们的掩护任务,红棉从
别墅后面的一堵矮墙上的铁丝网的空隙中钻了进去。

  面前是别墅的后花园。红棉躲在几丛灌木后面,前面是两个穿着黑皮夹克的
男人,正在游泳池边散着步。而离红棉所处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三层洋楼的
后门。

  这座别墅共有两幢,前幢四层楼,后幢三层。据阿辉他们这些天的观察,人
质更可能是藏在后楼。

  红棉仔细观察了一下形势,除了游泳池边的两个男人外,后楼门里似乎也有
人影徘徊,二楼上乌黑一片,而三楼却倒是灯光通明。资料显示陆豪自己的卧室
便是在后楼的三楼,人质很可能便囚在三楼!

  现在当然不可以轻举妄动,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警察,而是私闯民宅的
黑衣客。红棉一边注视着游泳池边上两个男人的动态,一边观察着楼层里面的动
静。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两个男人慢慢地走回楼里,其中一个先走了进去,另一
个竟站在门外一株树边,小解起来。

  看清楼里没人向外张望,红棉沿着墙边,藉着夜色和树荫的掩护,渐渐窜到
后门旁边。

  小解的男人一边轻吹着口哨,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家伙,那形成抛物线的尿柱
左右前后飞溅着。

  红棉肚里暗暗咒骂,伏在他不远处的树后,一等那家伙撒完尿,转过身去的
瞬间,猛地窜出,一记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后颈。男人哼都没哼一声,身体
倒下之际,头在树干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刚刚被自己的尿液施过肥的地面上。

  红棉立刻将那家伙拖到阴暗处,动手除下他的黑夹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
服上传来淡淡的尿酸味,红棉皱一皱眉,还是将拉链拉好。然后摸出绳索将男人
捆个结实,堵住嘴。黑暗中忽然发现男人那刚刚尿完的阳具还没收进裤裆里,毛
耸耸的丑陋家伙还亮在外面透着气,红棉轻轻「呸」了一声,将男人的身体翻了
过去,让那根家伙去跟地面做着亲密接触。

  门里传来了呼唤声,大概是先进到里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红棉小心藏好自己
的身体,现在最要紧的,是确认人质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个头出来,望了望不见人,挠了挠头缩了进去。红棉确
认周遭无人,蹑步走到窗边,从窗户的细隙中望进去,看到底层有四个男人正围
在一张小桌子边打纸牌。根据阿辉他们这几天的观察,这幢别墅里应该不会超过
十个人。红棉暗暗筹算了一下,自己冲进去击倒这四个男人估计不是什么难事,
但只怕打草惊蛇,让他们转移甚至杀害了人质。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认人质的位置和安全。红棉转头四望,看到楼角上有一
条从天台伸下来的水管,当下低着身子,轻步过去,顺着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离窗户还有一定的距离,红棉尝试了一下,发现要从这儿直接攀
入窗户不太现实,红棉抬头观察了一下上面的形势,决定先攀上天台。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从三楼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男人的怒吼声:「陆豪
你这王八羔子,把老子绑了这么多天也够了吧!别以为你老爸的议长,我们姓胡
的就怕了你?」

  红棉立刻竖耳倾听。原来胡灿果然在这里!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灿哥你生什么气嘛,拿了钱我自然就放你。我们都
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产吧?」

  「你他妈的,你公司破产关我鸟事?惹急了我们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胡灿虽然人在对方手里,但是口气还是十分强硬。红棉摇了摇头,这种人骄横惯
了,真没法医。

  「灿哥,」听得陆豪说道,「我知道你们兄弟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可是
我姓陆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次我丢了货麻烦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
跳墙。」说话软中带硬,不留一分余地。

  既然确认了胡灿确实便在三楼,红棉也没必须多听他们吵闹。当下顺着水管
轻轻溜下,躲在暗处,摸出手机拨通了阿辉的电话,随即挂断,然后躲在窗下,
侍机而动。

  没多久,收到信号的阿辉他们已经到了别墅门外,开始亮出身份,大声拍叫
着开门。

  正在打牌的几个男人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个人马上飞奔上楼,向陆豪
报讯。其余三个人低头私语了一番,又有一个奔上了楼,一个人向门外高声答应
着,慢吞吞地走向门外应付警察。从后楼到前门,要经过前楼和一片大院,看那
家伙走路的速度,没两三分钟是走不到的。

  红棉见里面只剩一人,一个箭步窜入门外,那家伙见到红棉穿着皮夹克和身
影进来,正待出声招呼,猛然发现不对。可还没待他叫出声来,一记狠狠的香拳
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声弯下腰去,随即面门又被一记扫堂腿扫中,
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什么事?」上面有人大声叫道。红棉马上将晕过去的人拖到墙角藏好,身
体籍着桌椅的掩护,躲了起来。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夹克上的淡淡尿酸味
又传来,红棉皱着眉头,将自己身上的夹克脱下,剥下身边昏过去那人的夹克穿
在身上。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没有回应。却听陆豪的声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张张
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红棉屏住呼吸,在一阵乒乒乓乓的脚步声中,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从楼上
给抬了下来,不停地挣扎着,口里「呜呜」直叫,却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楼梯后面,陆豪打开墙边的暗门,几个男人抬着胡灿便
要进去。

  不可以再等了,红棉马上现身。

  「还不快来帮……你是谁?」陆豪还是被那件皮黑夹克迷惑了一下,但马上
察觉。

  「警察!」红棉亮出身份。几个男人将胡灿丢下,扑了过来。陆豪急忙接住
胡灿,往地下室里便拖。

  红棉来不及拨枪,一记拳头已经到了面门。只见她头往左一闪,右手轻拨,
拨开对方的手臂,左手蓄力,一掌击中对方下肋。随即飞腿横扫,又摞倒一个。

  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不到片刻间,被红棉全部掀翻在地,一个个倒在地
上,捂着伤处「唉唉哟哟」地叫着。

  陆豪挟持着不停挣扎着的胡灿,已经进入地下室的门里了,那扇石门正在缓
缓关上。红棉掏出手枪,飞步冲了过去,就在石门即使合上之前的一刹那,顺手
拉了一张矮凳挡住正在合上的门,从窄小的门缝中钻入。

  「陆豪,投降吧!再反抗没什么意义,我的同事已经到了。」红棉大声地喝
道。紧握手枪,沿阶梯慢慢走下,透过里面昏暗的灯光,看到陆豪满头大汗,正
缩在阴冷的角落里,颤抖着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子,架在胡灿的颈上。

  红棉举枪指向陆豪:「把刀放下!绑架最多关个十年八年而已,你还有大把
人生。要是杀了人,你就完蛋了。」她一脸严肃地说。

  陆豪脸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颤抖着,一不小心划过
胡灿的皮肤,顿时鲜血直流。

  红棉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经稳操胜券,陆豪从心里
上已经投降了。

  陆豪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青白。颤声道:「给……给我一点时间……」

  「好。」红棉道。手枪指着陆豪,拖过脚边一张木凳,坐了下去。石门的外
边响声大作,她的同事看来已经到了。

  「我…我现在投降的话,罪是不是会轻一点?你能不能帮我向法官求情?」
半晌,陆豪胸口渐渐平伏下来,低声道。

  「没问题。你把刀放下。」红棉冷冷地道。

  「叮」的一声,刀子掉到地上。陆豪放开胡灿,举起双手。

  石门被用力推了开来,进来的是阿辉和阿冲。

  「拉人吧。」红棉头一摆。阿冲奔上前了,闪亮的手拷拷到陆豪手上,阿辉
则替胡灿松了绑。

  「你他妈的!」双手刚得自由,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胡灿反手一扫,响亮地
扇了陆豪一记耳光。

  「是胡先生吧,冷静点。你没事吧?」阿辉拉住胡灿。

  挨了一记耳光的陆豪默不作声,眼都不看胡灿一下,跟着阿冲径直地走了出
去。

  「走吧。」红棉道,「胡先生如果没什么大碍,麻烦跟我们去警局录一下口
供。」说罢不理仍是气呼呼的胡灿,走了出去。

  「墙角里还有一个,外面的花丛里也有一个,别抓漏了。」红棉指挥着他的
手下。刚刚被她打倒的几个男人一个个垂头丧气,被拷在了一起,用难以置信的
眼光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美女警官。

  红棉深呼一口气,有惊无险,这个案子破得还算容易。她轻蔑地扫了这帮手
下败将一眼,脱下身上的黑皮夹克丢到地上,还给它本来的主人。

  「收队了吧?」小崔从外面扛了那个露出阳具丢在花丛下、仍然昏迷不醒的
男人进来。

  「收队!」红棉下令。此时已经入夜,穿着这副紧身衣不免感到有点寒意,
尤其是自己丰满的乳房此刻更显得是如此的突出。

  从地下室中走出来的胡灿,显然是给女刑警队长曼妙的身材吸引住了,呆呆
的目光中彷彿有点痴了。那气定神闲地指挥着一帮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
胡灿深深地倒吸一口气。

  察觉到这不礼貌的眼光,红棉瞥了胡灿一眼,哼了一声,转身捡起皮夹克重
新披上,掠了一下头发,指挥着几名手下押解人犯胜利回营。

     ***    ***    ***    ***

  就在红棉回到警局之时,冰柔独自来到夜总会。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红色的T恤,下身穿着牛仔裤,脸上扑满了香粉,涂上暗
红色的唇膏,手提着一个绣花的小手袋,咬着一根香烟,扭着纤腰走进包厢。

  她是来收钱的。

  「HI!龙哥!」包厢里坐着一个五十来岁、满面横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
各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亲着嘴。冰柔高声打着招呼,高跟鞋「笃笃」有声地
走了上前。

  「柔姐还真准时嘛!」龙哥哈哈大笑,推开身边两名女郎,「你们出去。」
摸出两张一千元的大钞,分别塞入两名陪酒女郎的胸罩里,打发她们出去。

  「有钱收,能不准时吗?」冰柔面露媚笑,香烟在烟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
来,翘起二郎腿。

  「这是五十万。」龙哥丢过一个袋子在冰柔的面前,「上次你的弟兄们辛苦
了,还好很顺利。」

  冰柔吸了一口烟,后背靠到沙发上,打开袋子数着钱,道:「上次那批货,
听说值一亿元哪!才给我五十万是不是少了点?「

  「是这样啦,货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帮人办事。大老板分我多少,我
也就只能分你多少咯!」龙哥笑道,仰头喝光杯里的啤酒,眼角一直斜盯着冰柔
鼓鼓的胸前。

  「数目是对了。」冰柔数完钱,将袋子丢在酒台上,拿起一杯不知道刚才是
谁喝过的啤酒,一口饮下,「不过,五十万是少了点。龙哥你也知道,那晚我出
动了二十位兄弟,那批货光搬运都不止这个价啦!」

  「我也很难做呀!」龙哥干笑着,屁股移了移,凑近冰柔旁边,「我们也不
是第一次合作了,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好五十万的嘛!」

  「可是你说那批货只值三百万。」冰柔瞟了他一眼,嘴角一翘,做出一个很
可爱的笑容,「怎么样,龙哥去跟那位大老板说一说,抬抬价如何?」

  「这个很难啊,他货都已经收了。」龙哥双手一摊,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手
势,「再说,柔姐你又那么孤高,想跟你做做朋友都不怎么赏脸……」屁股又挪
了挪,身体几乎跟冰柔贴到一起。

  「是吗?我怎么不赏脸了?」冰柔格格笑道。对方身上那浓烈的烟酒味和体
臭直穿鼻孔,冰柔肚里暗暗咒骂。

  「哈哈哈……」龙哥突然大笑起来,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肩膀上,「那
我们就做个好朋友吧!」

  冰柔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只手正隔着衣服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肩头。冰柔轻咬
了一下牙,笑道:「那龙哥就是说有好的生意会关照我啰?」

  「那当然那当然!」龙哥见冰柔没有躲闪,手掌更加放肆,顺着冰柔光滑的
肩头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面的玉臂,轻轻地抓住。笑道:「那柔姐想做什么
生意呢?」

  「白粉!」冰柔轻轻一闪,伸手去倒酒,避开龙哥的淫爪。

  龙哥一愕,干笑道:「什么话?什么白粉?」

  「不用装模作样了。」冰柔冷冷道,「要是连你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
红棉这十几年都白混了!」

  「哈哈哈!柔姐果然是快人快语。」龙哥大笑着,手掌干脆伸去搭到冰柔另
一边的肩头上,将她的身体包围在自己的手臂之内,「不过,你知道这可是杀头
的生意,信不过的人……哦,嘿嘿嘿……」

  「龙哥信不过我?」冰柔没有逃避龙哥的搂抱,却点上一根烟,「我也不是
随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赚钱的生意我可是不怎么看得上眼。怎么样?算不算我一
份?」

  「以前大家各干各的,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细……」龙哥渐渐收紧手臂,几乎
将冰柔整个人搂在怀里,「只要我们合为一体……呵呵呵……我们就是一家人,
还分什么彼此呢?」

  说话越来越大胆,手掌也越来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胸前。对于这个美丽
的巨乳美女,龙哥早就垂涎已久,只是对方一直一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样子,不
敢轻动这念头。现在时机大好,这色中老鬼哪里肯放过机会?

  「那就是行咯?我知道你们下个礼拜会有一批新货到………」冰柔坐直起身
来,使龙哥的手掌离开自己的胸前。

  「柔姐真是消息灵通啊!下礼拜三。到时我通知你哦!」龙哥笑道。手臂又
收紧起来,将冰柔的上半身拉到自己的怀里面,另一只手立即出动,从冰柔宽松
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直接钻入她的胸罩里面。那滑不溜手的皮肤,握在手里真
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饱饱的乳肉,一抓下去彷彿反而在按摩着自己的掌心,
一捏一放之际,弹性十足。

  冰柔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那只粗糙的大手,触碰到她柔软光滑的乳肉,
不由全身一阵鸡毛疙瘩林立而冒。

  「柔姐很少碰男人吗?」龙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进去,
将冰柔的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面,双手各握着一只乳房,用力地把玩起来。饶是他
的手掌已经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还是无法完全握住整只乳房。「肯定不止是D
杯!」龙哥心中暗道。

  「柔姐你奶子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难得的佳品啊!我玩过那么多的奶
子,还没有玩过柔姐这么好的!」他赞赏的话听在冰柔的耳朵里,却更感羞耻非
常。自己胸前这对傲人的乳房,在对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带来一阵阵激
凌的快感,冰柔脸上的红霞已经从眼角一直红到耳根了。

  「下礼拜三去哪里拿货?」冰柔微微喘着气,尽量保持着头脑的冷静,问。

  「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候再通知你。」龙哥现在的心思哪里还在交易上?

  干脆将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胸罩推到乳房上面,让面前这位黑道大姐的
一对雪白而又极其丰满的乳房暴露到空气之中。

  「唔!」冰柔轻哼一声,连忙伸手将衣服又拉了下来,心中暗暗寻思着脱身
之计。

  「柔姐还真害羞呢!」龙哥笑道。

  突然低下头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一口,双手兴奋玩弄着冰柔的巨乳,从
丰硕的乳房的下沿到上沿轻轻划着圈儿摩擦着,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绕着丰满
的乳房向上,即将到达乳尖之时,却不再向上,手指围着冰柔的乳头周围轻轻抚
摸着,偶尔轻轻一碰到乳头时,发现那可爱的小樱桃已经坚硬地立了起来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涌来,不断地冲击着她全身性欲
的细胞。冰柔紧咬着牙关,时不时轻哼两声,不让自己发出更为嘹人的呻吟声。

  如此下去决非长久之计,一不小心便要给这家伙占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脑
里急转着,思索着脱身的借口。

  龙哥却在兴奋之中。白粉生意多个合作伙伴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个
血红棉虽然行事一向诡异,不过无疑是个同道中人,跟她合作并无所谓。

  要紧的是这美丽女人惹火的肉体,每见一次欲火都会高升,要是能将她收为
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龙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举致敬了,立心要将这
个大奶子的女人在这夜总地的包厢里就地正法。

  当下一只手慢慢离开冰柔的乳房,探到她的腰部,轻轻解开她牛仔裤上面的
钮扣,慢慢伸了进去。

  阴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来,将龙哥的手从自己的
裤裆里拉了出来。

  「不要在这里,当我是什么人?」冰柔换回了原来那付冷冰冰的嘴脸。

  「放心吧,没人会进来的。」龙哥双手又搂了上来。

  「不要了。」冰柔转身闪开,她的身手可比面前这个肥胖的男人胜过不知多
少倍。转头对龙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你还怕没机会吗?在这种地方……
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宝贝?」龙哥的嘴脸越来越淫,连「宝贝」
都叫出了口。

  「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备守则。要是我什么都给你
了,我的话就没份量啦!」冰柔装出一付轻佻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连忙整理着
衣服。

  「那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得手呢?」龙哥从后面搂着冰柔的腰,口里喷出的热
气喷在冰柔的耳朵边。

  「会有HAPPYTIME的。我们还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吗?」转
身在龙哥的脸上吻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装着五十万的袋子,朝龙哥摆了摆
手,往房门便走。

  「喂!真要走了?」龙哥心有不甘。

  「SAYONARA!」冰柔回眸一笑,给了龙哥一个飞吻,开了门出去。

  只留下龙哥一个人在包厢里,品尝着手指刚刚从女人下体上沾来的那一点湿
润的体液。

  走出闷气的夜总会,微风吹来,浑身舒泰,只是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凉的空气,生活就是这样,要得到首先必须付出。
虽然牺牲了一些色相,但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冰柔摸出手机,给妹妹发了一条短信:「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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