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密诱】【1-16集】【全】作者:琴清

沐海听风 2010-10-8 16:22

[font=宋体][color=#0000ff]              第九章破镜重圆

  此时汪月如根本不用多余的语言,用手轻轻环抱着亚速尔的颈,就这样望着
那长长的睫毛,水晶般的双眼,亚速尔感觉到一股吸力,慢慢的,两人靠近,紧
贴着本来就薄薄的衣服,亲吻似乎是唯一最好的形容词,只是他们用的是会说话
的眼睛。她张开那涂有好多艳丽口红的樱唇小嘴,伸出沾满口红唇彩的香舌,热
情的和亚速尔狂吻着,汪月如用她涂满口红唇彩的嘴唇含住亚速尔的舌尖吸吮,
香艳的舌头在口中交缠。

  亚速尔抬起头来喘口气,脑海中却浮现出一家三口幸福生活的画面,感觉是
那样甜蜜,这一刻他顿悟自己的责任和义务。而这个柔弱的女人是他的妻子,是
他在神圣的面前承诺要照顾他一辈子的女人。

  「月如,你会怪我对你太过份吗?」

  她摇摇头,「我也有错不是吗?」

  他叹了口气,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那我们扯平好了。」

  「真的?你肯原谅我?」

  「不!我不会原谅你对我做的事,传出去我怎么做人?」

  他板起脸,好像十分生气。

  汪月如担心不已,不过当她看到他眼中的笑意时,松了一口气,知道他没有
生气。

  「我要怎么做才可以弥补你?」

  她认真地问。

  亚速尔的眼光闪过一道邪恶的光芒,更加搂紧她。「今天的夜色很美,对不
对?」

  她点一点头。

  「你跟我的第一次做爱也是这样的夜晚?」

  她的脸上飞快的布上了红云。「嗯」他轻咬她小巧的耳重,「那次我暍醉了,
不知道那时是怎样的情景,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我……」

  才怪,那天晚上她也搞不清楚状况,只是顺应着他。

  「怎么?我那天有没有弄痛你?」

  他的声音沙哑性感,令汪月如不自在极了。

  「我不知道……」

  她的头低得不能再低,娇嫩的模样更加惹得他欲火狂烧。

  「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那就别浪费这样一个美丽的夜晚。」

  说完便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手从宽大的衬衫底下深入,令她深吸了一大口气,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温
柔地覆上了她的酥胸,并用他的大拇指和食指轻柔捏着,虽只是个轻微的碰触,
却令她忍不住蠕动起来。

  「你那天也是这样敏感、诱人吗?」

  说完他低下头隔着薄薄的衬衫吸吮着被他逗弄的变硬的乳尖。

  娇喘声不住的从汪月如的唇间逐出,她的身体像是有了意识一样,不断拱向
他。

  「不要这样子,我受了不了……」

  他望着她因为激情而配红的娇颜,「我也需要很大的自制力才可以控制住自
己,不过现在你深深吸引着我,今晚我会给我们两人一个难忘的夜晚。」

  黑发披散在环抱着她的手臂上,他的呼吸几乎被她的妩媚给夺走了,而她那
诱人的玉体更是强烈迷惑了他的心魂。

  亚速尔本来轻轻抱着汪月如的手突然伸进汪月如的裙内,稍微的挣扎让两人
从并坐的姿式变成上下交叠,这一来,亚速尔一口气把汪月如的内裤也脱下来了。

  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主动的,汪月如简单而高雅的衣服很快就掉在一旁,当汪
月如雪白无暇的身子完全呈现在亚速尔的眼前时,他的眼中迅速燃起灼热的光芒。

  而亚速尔的手也不停的游移在那有如水做成般的胴体,揉捏着坚挺的双峰。

  汪月如眼望着亚速尔,看着亚速尔专心的享受触摸带来的暇思与快感,汪月
如感觉到的是更直接的,有如电流流过浑身毛孔,无处不感到兴奋,为了更进一
步,拿起亚速尔的手带往女人最为神秘之处。

  在他的碰触下她忍不住颤抖着,有些反悔的想要推开他,却反而被他紧紧拉
住。他的另一只手将她拉近两个人的身体紧贴着,她可以感受得到他体下传过来
的火热温度。

  「看你点燃的这把火。」

  他拉起她的手抚摸那里。

  她羞涩地缩回了手,他促住她。

  「你得习惯我们之间的亲热,我是你丈夫,你应该了解我们一切。」

  「你很痛苦吗?」

  见他的五官有些扭曲、抽搐,她好奇问道,男人的身体她不是很了解,不过
她发现她这样做会令他全身紧绷着,当她呻吟出欢愉,她心中有种想要取悦他的
想法。

  她想起以前看过的三级片,她知道男人似乎很喜欢这样子,心中埋怨自己经
验太少了。

  亚速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想要看她怎样取悦他,可是她手足无措。

  「我就先示范给你看吧。」

  说完他未待她反应过来,便将她放在身下,低下头用他似带着神奇魔力的唇
沿着他的身体曲线烙下火一般的吻。

  汪月如咬住下唇,但她的呻吟却不自觉逸出口,在这样一个暧昧激情的时刻,
成了最佳的催情剂。

  当他的唇来到她胸前,他像个婴儿一样肆意吮吸着他的粉红色花蕾,引起她
阵阵急促地抽气声。

  他的吻并未停下来,又继续来到她微凸的肚子,他更加疼惜的在她肚子上落
下无数个吻……

  他继续下去,一直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你要做什么?」

  她又羞又惊地想要阻止他。

  他用手强硬却不失温柔的扳开她的腿,她想要开口阻止,却因他接下来的动
作而呻吟起来。

  「啊……亚速尔!」

  激情的浪潮一波波袭向汪月如,她只能呼唤着他的名字。

  「亚速尔,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她的哀求令他抬起头来,「你想要我吗?」

  「想!」

  她的声音中有止不住的颤抖。

  「我,要你!我要你!」

  她激动地对他说。

  感觉是如此不可思议的和谐及完美,汪月如觉得自己被亚速尔带到天堂……

  银色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时光仿佛又回到他们第一次的那个夜晚。

  她全心全意地感受他带给她的欢愉,直到双方一起到达了至乐的顶端……

  汪月如去洗澡,亚速尔也跟着进去,一把抱住汪月如。

  「别急!」

  亚速尔邪邪的说道。

  轻轻褪去汪月如的长浴袍,丝质柔软的触感,亚速尔低下头来吻着汪月如的
背,像白云、像璧玉、有点凉、有点软、有点滑。褪去外衣的汪月如简直像是玉
雕的仙女像,穿的是无肩带式的胸罩,顺着背部轻轻滑到前胸,汪月如抖的一动,
翻过身来抱着亚速尔。

  「抱我!」

  汪月如呢喃着含糊不清地说道。抱似乎是人类的原始本能之一,那柔软的触
感直接透过两人紧紧靠在一起的胸部传了过来,像小时候庙会里的糖人儿,真怕
一不小心就把它给融化了!汪月如的头发微微擦过,用手拨开,那耳朵,说什么
也无法叫人相信是人间可触之物!吻、咬、厮磨舒服极了,「再吻我,别停,嗯
……」

  两人无语,直到四片嘴唇相合那一刹那,天地就像已不复存在一样。身上的
衣服也在不知不觉中掉落一地。

  洗澡只是形式,莲蓬头洒落一地的水珠,混合着汗与男女的气味,这儿已经
不是浴室,汪月如靠着墙壁,紧闭的眼,抖动的眉,竟是那么刺激人的欲望,亚
速尔老实不客气的吻着她的额头,吻着她的眉,她的脸颊,手轻轻抚摸她的耳,
她的秀发。和着水滴,顺着那迷人的曲线吻着她的背,双手逗弄着两个山丘。

  汪月如两脚曲跪着,吸着、逗弄着老二,亚速尔用左手拍着丰腴的臀部,没
想到汪月如那鲜红的小穴隐隐若现。如果正面看小穴,你会发现芳草萋萋,从后
面看,意想不到,红如血,嫩如豆腐,随着汪月如一吞一吐,阴唇微微一张一合。

  亚速尔搂着汪月如,噗,这一次竟一下子就进去了,此时汪月如正在上面,
亚速尔也任由她,轻轻摇动,转转,两手掌握着她的乳,任她上下摇摆,吞吞吐
吐之间,悍硬的老二再次传来刚刚那种兴奋的感觉,此时的汪月如早巳叫的不知
天昏地暗……

  亚速尔在浴室门前抱起刚淋浴完的汪月如,想再次抱着女人上床。

  「别忙!」

  汪月如说完坐在化妆桌前往头上、脸上及全身喷香水,又在脸上施上淡淡的
妆彩。

  亚速尔将汪月如清秀的脸提前,在她涂满口红的朱唇上亲吻了一下。手又伸
入浴袍,滑过腹部,停留於她的胸前。汪月如不自在地扭动了身子,撒娇地说:
「那现在也是想只是玩一玩罗?」

  亚速尔捏住汪月如的乳房,好软、好嫩、好光滑。

  「对啊!」

  亚速尔左手滑到汪月如的臀部,开玩笑地说。

  「什么!」

  汪月如杏眼圆瞪地。

  亚速尔再度封住汪月如涂满口红的唇,双手搂住她的腰在床上翻滚,将舌头
深入她的口唇,用嘴吸吮汪月如的脂粉口红和香艳的津液,然后对汪月如说:「
亚速尔现在不是要玩你吗?」

  「好呀!讨厌!」

  汪月如轻轻地笑了。

  「那就再来吧!」

  亚速尔说。

  右手一面抚弄两个乳尖,左手一面将汪月如的浴袍褪下。匀称的身材,穠纤
合度的乳房上面生着两个粉红的乳头,火红的乳晕似乎急切地要亚速尔去舔汪月
如,吮汪月如。白皙的双腿被亚速尔擒住,而汪月如却微微用腿微微提起遮掩,
似乎不好意思被亚速尔看到。那簇黝黑的团毛格外引人注目,而黑里中则是湿润
的私处,亚速尔的下体逐渐暴起。

  亚速尔伸出手指抚弄汪月如。然后手指更温柔地抚弄着汪月如那里,缓缓地,
逐渐濡湿。随着手指的爱抚,汪月如微微地颤抖着,深情地望着亚速尔,有点儿
苦笑,亚速尔轻咬汪月如的耳尖。接着再将头埋入汪月如的胸前,用脸颊去感觉
汪月如的颤抖,用鼻子去呼吸汪月如的体香,用嘴唇及舌尖去吮弄汪月如的乳尖,
完完全全地陶醉在这个旖旎的风情。

  亚速尔贴着汪月如的酥胸,有点慌乱地将身上的衣服褪下,然后亚速尔用双
手撑起身子,和汪月如互相凝视着。这时候的汪月如,清丽的脸蛋泛着一缕嫣红,
却显得更加娇媚。因为亚速尔见过汪月如年轻的时候,也曾爱抚过少女时的汪月
如,所以更觉得汪月如的成熟妩媚,而令亚速尔狂乱、迷恋。

  亚速尔和汪月如双手手指对合着,擎起汪月如的双臂,伸长上举后压在枕旁,
就这样贴掌撑住床面。汪月如配合着将双腿张开,让亚速尔位於汪月如的双腿中
间后,再蠕动身子,使肉棒只要稍稍前推就能进入汪月如的阴道内。

  亚速尔眼睛想必是充满渴望的欲火,使汪月如不敢正视亚速尔,偶而眼光互
触,汪月如便羞答答地红起脸蛋。龟头触及阴唇使汪月如全身的颤抖再次加强,
亚速尔的肉棒也被刺激地滚热起来。交合的时刻终於来临,亚速尔闭上眼睛,进
入汪月如柔软而温湿的阴道中。

  亚速尔缓缓地抽送,阴道壁有点紧密,却使龟头更觉快感,亚速尔挚爱的汪
月如微微张开口,发出轻细的喘息来,从每一次亚速尔将肉棒整支插入时,由下
体的接触可以感到这初次的不适应所发生的颤抖……亚速尔逐渐加快抽送势子,
汪月如的呻吟也逐渐大声,房间的水床随着亚速尔俩一推一纳地晃动,发出吱吱
呀呀的声响……

  亚速尔抓紧汪月如的双手,抽送的速度达到急速,身体也几乎贴住汪月如的
身体。汪月如娇柔而急促地喘息着,脸蛋上沁出微小的汗珠,前后晃动的乳房滴
满亚速尔进出汪月如体内时流下的汗珠,乳房上的乳头像是指尖似地在亚速尔胸
膛上前后轻触……

  亚速尔可以感到他们两个人相互交合的地方多么的湿润,柔软的阴道刺激亚
速尔红色的龟头,将做爱激情的电流从其上传到亚速尔的大脑,亚速尔的心似乎
每随一次的抽送便提升一层。

  女人睁开双眼,看着亚速尔俩交合的地方,晶莹的液体从汪月如的阴道流出,
随着亚速尔进出的肉棒而布满汪月如的阴唇,濡湿汪月如殷红的阴户,也使亚速
尔的龟头能以最小摩擦进出汪月如体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亚速尔开始有种疲累的感觉,但抽送的势子却缓和不
下,汪月如的吟叫声也伴随一抽一送而断续发出。亚速尔俩都被交合的快感主宰
着。

  逐渐,亚速尔的意识开始模糊,下半的身体反积满热量,全是千万只蓄势待
发的精虫。亚速尔全力地插着汪月如,而汪月如双脚紧紧缠着亚速尔的腰际,越
接近爆发的一刻汪月如夹的更紧。

  两个剧烈摇晃的人,加上水床的推波助澜,像是山崩地裂一般,也像是火山
爆发。

  终於到了最后一击,亚速尔将肉棒送入汪月如体内,亚速尔松开抓住汪月如
手掌的手,虚脱的身体整个伏在汪月如身上,杂乱急促的气息逐渐地恢复正常。

  汪月如敞开双手紧紧地抱住亚速尔,口中混杂依稀可分辨要亚速尔不要离开
汪月如的喘息声。

  在阵阵射精的快感过后,亚速尔伸出舌头和汪月如的舌头相接,灵活地互相
触碰,然后互相深入对方的口唇中,热情地吸吮。不知过了多久,亚速尔们两人
依旧紧紧地拥抱着,深怕刚才的敦伦流失。

  汪月如侧躺在亚速尔胸膛,右脚跨过亚速尔的下体,让不久前激情的所在仍
能结合,因为流汗,长长的秀发杂乱地黏附在亚速尔的胸前。左侧的乳房贴附在
亚速尔胸前,阴道则夹住亚速尔瘫在汪月如体内的肉棒。亚速尔伸出右手靠着汪
月如,并用手指捏弄抚玩汪月如的右乳尖。[/color][/font]

沐海听风 2010-10-8 16:23

[font=宋体][color=#0000ff]              第十章贝尔特

  那天晚上的欢爱,解开了两人心中部分的心结,面对彼此的时候不再是针锋
相对。

  今天亚速尔难得休假,她要他在家好好休息,他却偏要跟她一起出来买婴儿
服。

  两人十分开心的回到家中,打开门,汪月如想要进客厅时,被亚速尔突然接
在怀中,并且饥渴地吻住她的唇。

  就在两人吻得难分会时,屋内却一下子灯火通明。

  「那是谁?」

  汪月如讶异地问道。

  亚速尔冷着一张脸,「是我父亲。」

  汪月如望着坐在客厅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亚速尔的父亲,两人看起来同样
威严,不同的是老人脸上有着岁月痕迹,以及头上已经半白的头发。

  此刻他冷峻的目光正巡视着她,她不自在极了,活像被人看穿了一样。她现
在总算知道亚速尔那总令人端不过气的目光是谁的遗传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

  「爸,你来做什么?」

  亚速尔问道。

  贝尔特看着他引以为荣却又难以掌控的宝贝儿子,「电话中你说已经结婚,
要我退了和奥尔的联姻,这事我当然得来看看」「有什么好看的?」

  亚速尔冷冷地回了一句。

  贝尔特起身走到汪月如面前,月如强迫自己勇敢面对。

  「你就是那个令我儿子宁愿舍弃一桩美好姻缘也要娶回家的女人?」

  贝尔特的语气带着不友善的味道,他根本不打算对她友善。

  汪月如没有开口,她已经习惯别人的冷嘲热讽,只要她不在乎,就没有人可
以伤害她。

  「我已经成年,有权选择我要的女人。」

  亚速尔不容置疑地说。

  「你的意思是你的翅膀长硬了,就可以飞了,就可以不管父母的养育之恩,
不听父母的意见?」

  贝尔特问道。

  「这是两回事!」

  贝尔特万万没想到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亚速尔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违抗
他,上次让他离开珍妮不是挺顺从的吗?

  亚速尔想要开口时被汪月如紧紧抓住手,她用着深情的目光望着他,摇一摇
头。

  在他不明白她要做什么的时候,汪月如走向贝尔特。

  「爸,请坐下来谈,有话好说。」

  愤怒的眼光落在眼前娇小得像随时可以被风吹走的女人身上,他想要将一肚
子气发在她身上时,却被她眼中毫不退缩的光芒所震摄,一时之间,贝尔特出乎
意料地走到沙发前坐下来。

  「坐着谈就坐着谈!」

  汪月如看了亚速尔一眼,深吸一口气之后才面对眼前的两个男人。「我知道
我的身分配不上亚速尔,事实上我从来没想过要成为豪家少奶奶。」

  「漂亮话大家都会说,但能做到的又有几个?飞上枝头变凤凰谁不想要?」

  贝尔特不屑地说。

  「爸……」

  汪月如拉住他。

  「我只是要他注意一下他面对的是他儿子的妻子!」

  亚速尔冷冰冰地说着。

  「我不想因为我的介入而影响你们父子之间的感情,我感觉得到你们父子原
本很亲密的。」

  她真诚地说。

  「那当然!我的儿子是全世界最优秀的,我以他为荣!」

  贝尔特笑道。

  父亲的赞美今亚速尔有些错愕;多年前对他的不谅解已有了些动摇,他的心
中还在悔恨当初他阻止他跟珍妮的婚事。

  汪月如看着贝尔特,柔声说道:「我也认为他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但这
并不是我嫁给他的原因。」

  贝尔特不相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汪月如露出一丝苦笑,神情中难掩一丝悲伤:「我从小就是一个人生活。因
为母亲关系,我逃避很多事情,我不相信男女之间会有纯洁的爱,可是亚速尔的
出现让我宛如重生,他给我温暖、疼爱,尽管有时他被我气得发疯,但他从来没
有放弃我,不理我。从来没有人这样子对我,他安抚了我孤寂的心,我很感动,
所以我……」

  汪月如忽不住流下泪来,泣不成声的模样令亚速尔万般心疼。

  她的话深深震撼了两个男人。

  亚速尔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柔声说:「你不想说的话就别说了。」

  「哼!你以为他爱你吗?其实他爱的是另一个女人,是……」

  「够了!」

  亚速尔忽然站起身对着自己的父亲大吼。

  「你真的让这个女人迷住了是不是?竟然敢如此跟我说话?」

  「如果你真当我是儿子,那当初为什么拆散我跟珍妮?」

  「汪小姐,你看看,时间过了这么久,他还为了这件事对我怒目相向,这证
明亚速尔对珍妮还是念念不忘,他爱的不是你……」

  「不要说了……」

  亚速尔想要阻止父亲的挑拨离间,汪月如却大吼一声。

  「那又怎样?」

  她激动的握紧双拳对着两个大男人人声吼道:「他爱的人不是我那又怎样?」

  「月如……」

  亚速尔轻唤她一声。

  她眼中流露的款款深情教他感动不已。

  「他不爱我又怎样?只要我爱他就可以了」她的话令两个男人震情地盯着她。

  「月如,你说的是真的吗?」

  亚速尔的心好像要飞起来一样,他想要冲到汪月如的面前抱起她大叫,但她
却仍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她是真的爱他的儿子,贝尔特不得不对汪月另眼相看。

  亚速尔紧紧抱住她,感动的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我也爱你!」

  她张大泪眼看他,喉头发热得说不出话来。

  贝尔特一脸严肃地望着眼前一对情人。

  「好!你一定会后悔的。亚速尔,你知道这女人是谁的女儿吗?」

  相拥的两人同时看向他。亚速尔困惑地看着父亲,不明白他提到汪月如的母
亲干嘛?汪月如惊诧地看着他,心中渐渐起一种可能,会是真的吗?她为这个可
能而震惊。

  「如果我的调查没问题的话,那李凤师就是你的母亲了吧?」

  贝尔特冷冷地说这那个他深恶痛绝的名字,用厌恶地眼神看向她。

  「李凤师?」

  亚速尔皱眉想起了那个女人。

  汪月如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惊问:「你是贝尔特?」

  她有多久没想到过母亲了,久到她都几乎忘了她有个叫李凤师的母亲。

  「那她呢?她当年不是跟你走了吗?」

  下意识地,她追问。

  「她跟了另外的男人。」

  贝尔特提都不想提关於那个女人的事。

  汪月如失神了。她现在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状况?母亲是亚速尔父亲的情人,
他会怎么想?她缓缓地看向他。

  亚速尔也凝望着她,往事如云烟,在他脑海中办留下浮光片影,他思索了一
会儿。

  「我想要跟你们说,也许以前我爱自己更甚於珍妮。汪月如出现后我才体会
到真爱给我的那份不安及甜蜜悸动。至於李凤师,我相信她和汪月如只剩下血缘
关系。我厌恶那个女人,可是我深爱汪月如,两者不相矛盾。」

  他看着一睑严肃厌恶的父亲。「如果你不是来祝福我,而是来破坏我的幸福,
那你可以请回了。」

  「你……好!我会让你后悔你这样做的,我会让你什么都没有,如果你不是
豪家继承人的话,我看这个女人还会不会喜欢你!」

  贝尔特气得撂下威胁,拂袖而去。

  「怎么办?」

  汪月如惊慌地问。

  「什么怎么办?难道你喜欢的是豪家的财富?」

  亚速尔静静地瞅着她。

  「怎么会?可是你父亲生气了,他说你会一无所有,你难道不……」

  「不会的,父亲那边你别担心,他只是丢不掉面子。」

  亚速尔安慰她道,他了解自己的父亲,对他们父子之间的情谊充满信心,肯
定父亲是希望他得到幸福的。

  汪月如的心情亦平静下来。

  「我看重的是你,有你,就有幸福;没有你,再多的财富也不会让我幸福。」

  她深深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很柔:「你说你爱我,是真的吗?」

  他轻抬起她的下巴。

  「是!」

  她只能虚弱的说出这个字。

  他俯身深深地吻她,游走的双手挑起彼此的狂热,两具身躯纠缠着栘向卧室,
让情欲的狂潮席卷一切……

  亚速尔一把抱住了汪月如,狂吻着她的脸,轻轻咬着耳朵,舌头碰着舔着内
耳,汪月如只觉得麻痒,扭动着身体,殊不知这一来更刺激亚速尔的欲望。

  汪月如这次更积极主动了,先脱完自己的衣服,还来不及脱光亚速尔的就吸
允起亚速尔的老二,而亚速尔也不闲着,用手去感觉汪月如那富弹性的脸庞。不
久后,两人的身体缠在一起,汪月如两腿夹紧亚速尔的腰。

  亚速尔把汪月如轻轻地放躺在浴池的地板上。

  「唔……」

  亚速尔那火热的唇贴了上来封住汪月如的呓语从粉嫩的双颊一直到柔软而敏
感的耳根然后再滑过汪月如细致的颈项亚速尔的手开始不安份了。

  汪月如的双手勾住亚速尔的脖子,用力地硬把亚速尔翻了过来,下半身紧贴
着亚速尔的身体,但上身稍稍离开。

  「呃?」

  亚速尔用无比可爱的无辜眼神凝视着汪月如:「怎么了?」

  汪月如顽皮地对亚速尔笑了笑,突然开始用涂满口红的嘴唇吻亚速尔,亚速
尔的额头,亚速尔的脸颊,亚速尔的唇,亚速尔的脖子。

  「噫……我的衬衫!」

  亚速尔好像懂了什么,亚速尔竟也开始剥汪月如的衬衣。

  「呀!」

  汪月如的内衣被亚速尔一把解下汪月如胸前那两个丰满的山丘已经无处可躲。

  亚速尔用力地揉着爱抚着吻着奸像有一道电流通过汪月如的身体!

  汪月如整个人软倒了下来就这样倒在亚速尔身上好近好近汪月如看不清亚速
尔的脸了。

  「还是我来吧……嗯?」

  亚速尔把汪月如翻了过来压在女人身上。

  汪月如的胸部就这样无助地紧贴在亚速尔结实的胸上汪月如有点喘不过气来
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亚速尔理都不理,反而压得更紧。

  「亚速尔的身体好热好热哦。」

  汪月如偷偷的这样想着。

  汪月如白晰的大腿和亚速尔的纠缠在一起汪月如在发抖汪月如感受到亚速尔
坚硬的勃起,亚速尔的大手伸进了汪月如的裙底探进了汪月如的内裤挑逗地摩擦
着。

  「啊!……」

  汪月如已经开始湿了:「啊!……」

  亚速尔的衬衫半开着露出那宽广而结实的胸部以及平坦的小腹,汪月如忍不
住一头钻了进去扭着挣扎着抚着吻着。

  亚速尔发出了呻吟声亚速尔把汪月如的双手并在一起用力地抓住。

  「你……乖乖不要乱动……」

  亚速尔低沉声音说道。

  「唔……」

  汪月如试图挣脱,但是没办法亚速尔的力气比汪月如大太多了,亚速尔试着
分开汪月如的双腿,汪月如感觉到亚速尔的勃起好可怕。

  汪月如的蜜穴更湿了,亚速尔的勃起每次碰触到汪月如的大腿内侧都往往令
汪月如不支,汪月如已经无法忍,身体中好像有熊熊烈火在烧。汪月如的双腿紧
紧地夹住了亚速尔的勃起,使亚速尔粗重地呻吟。

  亚速尔好像着了魔似的,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亚速尔迅速地松了一只手拨开
汪月如的双腿,用力地抱紧了汪月如,亚速尔的肉棒也紧紧地贴在汪月如的阴部,
亚速尔的身体继续和汪月如的纠缠,亚速尔的唇继续逗弄着汪月如最敏感的耳际。

  亚速尔的手爱抚着汪月如的大腿,亚速尔的肉棒一次次地搔着汪月如的密穴,
亚速尔的腿有力地压着汪月如,让汪月如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更何况说话了。

  汪月如全身火烫颤抖着,汪月如的双手无力地被亚速尔握着,汪月如的双峰
被揉的好热啊!

  「我要你!」

  亚速尔肉棒的前端缓缓进入了汪月如的密穴,汪月如想尖叫却什么都喊不出
来。

  亚速尔又抽了出来继续来回摩擦着,亚速尔把汪月如翻了过去从后面顶住汪
月如,亚速尔的手更用力地揉搓汪月如的双峰,渐渐地游栘到小腹、阴部。

  「啊!……」

  一阵麻酥的电流通过汪月如的身体,汪月如再度软倒在亚速尔身上,亚速尔
用肉棒不断地揉擦汪月如的大腿内侧,突然亚速尔又反身抱住了汪月如肉棒直刺
了下去。

  汪月如正要尖叫时亚速尔又抽了出来徘徊了一会儿再度刺了进去。这时汪月
如的阴部早已被源源不绝的蜜液浸透,而亚速尔的肉棒就顺利地直送了进去,汪
月如的阴道紧紧地包住了亚速尔,亚速尔不禁又呻吟了起来。

  汪月如双手死命地勾住亚速尔的颈项,她把亚速尔抱的更紧,她丰满的双峰
紧贴着亚速尔的胸,她下自觉地挺起了臀部,於是亚速尔刺得更深。

  亚速尔一次次地推送着,汪月如一次次地扭动挣扎啊!最后亚速尔们同时登
上了极乐之顶,亚速尔也软倒在汪月如身上,汪月如轻轻地抱着亚速尔。

  亚速尔坐在椅子上,汪月如跪在亚速尔面前为那话儿喷香水、搽脂粉,然后
埋着脸,嘴里吮着亚速尔的淫棒。她细瘦的身体夹在两只大腿之间,一只手放在
那话儿上,另一只手扶着亚速尔的腰。

  汪月如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含了二十多分钟,扶着腰的手在亚速尔的
大褪内侧相尾骨附进游走着。亚速尔任由汪月如的手指抚摸,汪月如舌头微妙的
动作使的亚速尔不时闭起眼睛,亚速尔在享受着。

  汪月如把含着的东西吐出来,用嘴唇吸吮着龟头,发出唧唧的声响。亚速尔
已经达到高昂的状态,他勉强坚持着。亚速尔一支手伸进汪月如的领口,抓住柔
软而有弹性的乳房。

  汪月如仍然含着淫棒。亚速尔渐渐焦躁起来,另一支手也伸进汪月如毛衣的
领口,抓住另一只乳房。汪月如的乳房一经抚弄立刻贲张,乳头突起。

  亚速尔感到快要爆发了,一把拉起汪月如,不再让汪月如含他的淫棒。亚速
尔很快的脱去汪月如的衣物,让汪月如跨坐在他膝盖上。

  亚速尔用嘴狂乱的吸吮着汪月如的乳房,一手伸入汪月如的两腿之间。手掌
贴在汪月如的阴户,有节奏的压迫着。亚速尔感到汪月如的阴户微微的吸附在手
掌上。

  亚速尔将两腿打开,汪月如的两脚也跟着被撑开,而肉穴也随之打开了。

  亚速尔的手指沿着裂缝,一根一根的没入汪月如的阴道。亚速尔的三根指头
完全没入汪月如湿热的阴道,亚速尔用留在外面的小指探汪月如的阴部,而姆指
抚弄着阴蒂。

  「啊!……嗯……」

  汪月如从鼻子哼出声音。

  汪月如夹起双腿,但是亚速尔的膝盖撑着使她无法如愿。三根指头在汪月如
的内部扩张着。空闲的另一手在汪月如身上游荡着。

  「嗯……嗳——喔……」

  汪月如兴奋的叫着,感到好像同时被三个亚速尔玩弄着。

  亚速尔的手指清楚的感觉到,汪月如的阴道愈来愈滑润。亚速尔拔出手指,
上面附着着汪月如透明、黏滑的爱液。手指好像泡了太久的水般,看起来白白皱
皱的。

  亚速尔拿起手指到鼻子边,鼻腔闻着汪月如的爱液的味道。亚速尔把手指伸
到汪月如的嘴边,汪月如毫不犹疑的张口含住,卷着舌头舔食自己的爱液。

  亚速尔把汪月如放下来,改让汪月如背对自己跨坐在腿上。

  亚速尔的淫棒高昂着,龟头顶住汪月如的阴户。汪月如用手撑开阴唇,亚速
尔的肉棒顺势就滑进汪月如的湿热的阴道。

  「啊!——」

  汪月如满足的叫着。

  亚速尔的双手绕到前面用力抓着汪月如的乳房。亚速尔配合膝盖的一开一合,
有节奏的抽送着。

  「啊!……啊!……啊!……啊!……」

  汪月如也随着发出短促的欢吟,她自顾自的扭着腰,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娱
中。

  亚速尔被湿热的肉穴包住的肉棒,在汪月如深处变得愈来愈硬。亚速尔感觉
汪月如的肉穴微微的抽搐。亚速尔抱着汪月如的腰站了起来,汪月如唯恐分开般
紧紧的往后顶。亚速尔配合以心荡神迷的汪月如,使劲的抽送着。他想动得更急,
可是以经达到极限。汪月如的身体滑落到地板上,亚速尔像黏着般也跟着倒下去。

  亚速尔仍不断对俯趴着的她用力的来回冲刺。

  亚速尔的龟头感到汪月如的阴道深处,一下下的抽搐。似忽像吸盘般一下下
的吸吮着亚速尔的龟头。亚速尔知道汪月如已经到达高潮,而亚速尔也忍不住了。

  亚速尔把积蓄已久的能量,用力的射在汪月如的深处……[/color][/font]

沐海听风 2010-10-8 16:23

[font=宋体][color=#0000ff]           第十一章车祸、流产、珍妮

  豪华汽车平稳地滑过热闹地街道,各式各样的美丽的橱窗在车边闪过,经过
一家装横优雅的蛋糕店时……

  「陈伯,停一下!」

  老陈立即停住车子。才想下车,就被汪月如阻止。

  「您不用下来,我进去买个蛋糕,马上就出来。」

  记得以前在江溪过生日的时候,王嫂都会买蛋糕给她庆祝。

  好怀念!她喜孜孜地自行开门下车。

  「啊!」

  周围突然响起了尖叫声。

  「快闪开!」

  汪月如心口一跳,回头,只见二辆黑色的轿车狠狠地朝她疾冲而至,她双腿
像被人钉住般,脑中一片空白……

  心急如焚的亚速尔视而不见地瞪着飞逝的街景,脑海中闪过那天医生告诉他
汪月如怀孕时的那一幕……

  「太太怀孕了。」

  满头白发的家庭医生轻叹了声,「但,情况很不乐观。」

  亚速尔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昏睡的人儿,和她平坦的肚子,脑子中一片空白
……

  医生的话及时间进脑海里,他脸色一变:「不乐观?什么意见?说清楚。」

  「胎儿大概有五个星期了,但太太本身有轻微的心脏病,健康情况原本就不
太好,怀孕对她来说是个沉重的负担。」

  亚速尔强自镇定道:「如果将孩子拿掉呢?」

  「我不赞成堕胎……」

  医生郑重地直视亚速尔,「虽然太太目前不适合怀孕,但怀孕期间如果能得
到适当调理,随时注意身体状况,我想母子均安的可能性很大,但如果流产,将
会立即影响到她的健康,甚至威胁到她的生命安全!」

  光是流产都会危及她的生命了,何况现在还发生车祸!

  他觉得一颗心被紧紧捏住,痛得他喘不过气来。

  虽然主治医师一再保证汪月如没事,但亚速尔一颗惊惶的心,还是直到亲眼
见到了她才放下,他虚软地跌坐床沿。

  「对不起,少爷!」

  一直守在病房,头、手包着纱布的司机陈伯见状。

  更加庆幸自己能及时反应过来,在危急中保住了少夫人。

  原来当时车子高速奔向汪月如而来,司机陈伯见情形不对,猛踩油门,用车
子迎向来车的猛烈撞击,虽然轿车的钢板很厚,不过由於撞击力太大,他还是受
了轻伤,而当时站在车旁的汪月如,却因为惊吓而昏厥。

  深吸了口气,平稳一下心跳,亚速尔这才摄起精神,开始询问车祸肇事的原
因。

  「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陈,你一向开车谨慎,为什么会发生车祸?」

  再度向亚速尔深深一鞠躬,老陈便详细描述当时的情况。

  「你说对方是故意要撞月如?」

  亚速尔惊愕地问。

  「是,这点我很确定,因为来车是突然加速从对面车道控过来的,没挂车牌,
而且我还看到司机头上戴着头罩。」

  这充分显示对方根本是有备而来的。

  「这是谋杀,老大!」

  沉思过后,助手孙凌提出他的看法,「豪太太个性善良,生活单纯,和人结
怨的可能性极小,我想她本人不太可能会有恨她恨到想杀了她的仇人。」

  「你是说对方是针对我?」

  这个可能性太高了,亚速尔脸色一沉,他以铁腕纵横商界多年,得罪的人很
多。

  「孙凌,麻烦你查一下。」

  一袭紧身紫色洋装,一顶纱帽,一具性感身材出现在铁老大的秘密巢穴。

  「老大,珍妮小姐来了!」

  「让她进来,」

  铁老大想了一下,便对一干手下命令道:「这件事就先这么决定,记得要兄
弟们闭上嘴,别露了风声。你们先出去!」

  「是!」

  小喽罗将珍妮引到密室,淫秽的视线在珍妮迷人的胸前转了几圈,得到珍妮
要杀人似的冷眼,才摸着鼻子去关门。门一关,珍妮再也忍不住发飙了。

  「你是如何办事的?收钱的时候,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一切没问题吗?为什
么汪月如还是活得好好的,连根头发也没伤到?」

  虽然是面对黑道人物,但珍妮的气焰依然高涨。

  要不是为了除去汪月如,她才不会和铁老大这种粗鄙不义的莽夫有所来往,
那会越汙了她的身分。

  「珍妮小姐,你这么说就太伤人了,其实要认真论起来,这次的失败都是你
的过失。」

  大刺刺地端坐在面对铁老大反驳道:「你事先为什么不先说清楚目标的身分?

  冷傲是道上赫赫有名的重量级人物,他放话这个女人不能动,你不是摆明了
在设计我?现在冷傲追查这件事,弄得道上风声鹤唉,人人自危,我怕早晚会查
到我身上来。「唉,如果早知道目标是冷傲保护的女人,他也不会轻举妄动。

  「什么冷傲?」

  珍妮脸色一变,怎么也没想到汪月如背后还有靠山,惊惧之余,怒气更炽。
妒恨交织的珍妮愈发不能忍受铁老大的失手,尤其当她瞧见他畏缩的模样,轻鄙
的意思就更明显了。

  「亏你铁老大还是道上有点名气的人物,没想到胆子比老鼠不大了多少!」

  铁老大呛了一下,爱面子的他不得不硬撑道:「话不能这么说!如果我事先
知道对方的身分,动手时自然会更加谨慎小心,务求一击成功,也不会弄得措手
不及,让你抱怨。」

  「没种就是没种,你再怎么强辩也没用!」

  她嗤了一声,信他才有鬼!

  「你……我没种!」

  铁老大气极而笑,眼神邪恶,又淫秽。

  珍妮虽然气焰高涨,但紧绷在薄薄衣料下的身材,却也是不争的好,铁老大
垂涎已久,尤其是那对傲人的丰乳,喷喷,乳沟好深!

  「看来我再不展现一下‘实力’,让你心服口服,岂不是教你看扁了?」

  他意有所指道。

  「好啊,我倒要瞧瞧你有何实力能让我心服口服!」

  她冷哼一声,高傲地坐人黑色沙发里,「先说好了,你的实力如果不能让我
满意,就别浪费我的时间,马上把我先前支付的五十万还来,我也好另外找……」

  她一口气便在喉咙,傲慢的双眼瞪得像牛羚。

  铁老大右手握着枪,直指向她,枪口甚至离她的鼻子不到三十公分。

  她颤抖地站起身,冷汗直流,「你……你想做什么?我、我曾……警告你。」

  「警告我?」

  他冷笑,忽地大掌一挥,珍妮头一歪,尖叫着掉进长型沙发里。

  「你这骚货凭什么警告我?别忘了……」

  他跨坐在茶几上,粗鲁的大掌罩住她硕大的乳房,用力地捏着,无视珍妮的
惊叫和挣扎,盯着她的神情既得意又淫邪。

  「珍妮,我们现在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如果老子我有了万一,你也别想有
好日子过,想想你那个有权有势的义兄吧,如果他知道是你拿钱买凶伤了他宝贝
老婆和孩子……」

  「不,你不能告诉他!」

  她大叫,如果贝尔特知道是她……她无法想像会有什么下场,到时别说亚速
尔,连财产也没得她的份儿……

  珍妮惊慌失措地抓住他,哀求道:「铁老大,我错了,我不会向你要求退钱
了,你们黑道不是讲义气的吗?我求求你不要说……」

  「求我?当然没问题」这件事根本不用她求,他又不是白痴,哪会蠢得去自
投罗网!他邪笑着,用枪在她胸前比划几下。

  「把衣服脱掉!」

  「不要!」

  她惊惶地拉紧衣服,「我……我不是说了那些钱都给你,我不要了……」

  退钱?钱一旦进了他的口袋,还想他吐出来?

  想都别想!

  「住口!叫你脱你就脱。」

  他不耐烦地丢了枪,粗暴至极地撕她的名牌服饰。

  「不要,放开我,你不可以……」

  她哭喊惊叫,全力抵抗,但不管她如何抵抗挣扎,在他有力的压制下,她根
本动不了,只有眼睁睁地任他摆布。没三两下就被脱得像是初生的婴儿。

  望着珍妮雪白光滑的裸体,铁老大双眼瞪得像牛铃,大手往嘴角一抹,擦去
溢出的口水。

  「不愧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皮肤这么白腻,根本不是那些妓女所能比的,
我今天真是艳福不不浅啊!」

  再也无法忍耐浑身的热胀,他急急地解开腰带,拉链往下一拉。

  「啊!不要,我……我给你钱,要多少我都给,你可以去找妓女……」

  珍妮凄惶地尖叫。

  「住口,不准叫!」

  铁老大拿起被解脱下来的衣物堵塞住女人的小嘴,然后,只一翻身,铁老大
便骑在了珍妮身上,欣赏着一对肉团在女人胸前上下跳动着,珍妮见男人停下了
动作。

  想开口说话,无奈嘴巴被封得紧紧的,只有不停的摇头哀求。

  珍妮的示弱只更加挑起男人的兽性,他用手指捏着女人的乳尖搓揉着,乳头
被粗糙的男人手指磨擦着,被玩弄得非常难受。

  珍妮想挣扎,无奈被玩弄的乳头令她气力全消,它们更背叛了自己的理智硬
了起来。

  男人明显地发现了乳头的变化,他忽然翻身跪倒女人身前,露出贪婪的眼神,
埋首女人胸前,一口含着乳房,不断的舔玩着,一手用力的搓弄珍妮另一边乳房。

  女人难过的摆动身体,但双手被锁在身边反抗不得。

  男人空出来的一只手不安份地向下游,轻易地分开女人的双脚,用力地抚弄
着女人下体的中央,淫笑着说:「好漂亮的阴道啊!女人的洞不就是给男人肏的
吗,谁肏不一样啊?」

  珍妮不禁悲从心起,尤其是在受辱的情况下,更显得现实的残酷,泪水不住
的流下。

  铁老大抬起了头,欣赏着珍妮梨花带雨的泪容,女人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喉头
吞咽口水的动作。

  男人的双手已经分头行事,左手握着女人的乳房捏弄着,两指捏逗着乳头,
然后右手先是在阴部抚摸着,手指渐渐摸到阴唇,逐渐陷入裂缝处……

  男人手指抚摸着纤毛,指尖翻开了敏感的阴唇,然后在洞口处轻轻的抚弄着。

  珍妮满脸通红的摇摆着头,哼叫道:「唔,不!……」

  男人的指尖继续缓缓地插进,可能是因为恐惧,动作已不算粗暴,但还是挑
不起女人的性欲。

  「嘿嘿,很坚贞啊!」

  男人边说边加快手指的动作,珍妮仍然只感到作呕。

  男人接下来蹲下对着女人的私处,用手让腿打开。

  珍妮拚命地想夹紧双腿,可是那一点力气,男人没有费什么气力便做到。一
想到自己那丰盛迷人的阴户暴露在男人面前,羞愧感就像火一样强烈的燃烧。

  「不要……不要弄那个地方!」

  珍妮在心里不断大叫,但被塞的嘴巴连呼叫也不能。

  男人伸出手指拨开乌黑浓密的阴毛,寻找着神秘的洞口。「啊,真美!」

  男人把脸靠近阴户,浓厚的尿骚味令他更加无法克制欲望,立刻用整条舌头
探入阴道,好像要慢慢品尝,不停地舔着。从下体传来强烈的湿漉漉恶心感,使
女人再度哭了出来。

  「呜,呜……」

  的哭声令男人更加冲动,终於男人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把雄伟的肉棒挺伸
到女人面前,珍妮男人把衣服脱下,窥见男人的下体,连瞳孔都不禁放大了。

  「很大吧!」

  铁老大注视到珍妮的表情,充满自信的道。

  珍妮只是一个劲儿摇着头抽抽噎噎。

  铁老大也不理睬她的反应,又骑在女人身上,用阳具在她面庞轻抚着:「喜
欢吗?不逊於你男人的吧?」

  听着这无耻的说话,珍妮羞愧得把头拧向一边。

  「嘿嘿,别害羞啊!现在进入,我恐防插死你,先替我爽爽吧!」

  的确乾涸的下体如遭这东西强硬进入,可不是说笑的伤害。

  铁老大把珍妮的头移正,拿去嘴巴的束缚,捏着女人的面颊,把阳具挺进珍
妮口腔内。

  「嗯……」

  铁老大和珍妮同时发出哼声。

  「好好的表现一下已为女人的口技吧,别要我动粗啊!」

  男人用刀子轻拍着珍妮的面庞。珍妮怨恨地望向他,不得不屈服地替他进行
这口部运动。

  珍妮努力地回忆着从黄色录影中所获得的如何用嘴取悦男人的技巧,希望可
以用口来化解这次危机。但珍妮根本没有甚么经验,尤其被肉棒塞满的嘴巴已没
有空间给珍妮运用舌头,加上躺在沙发上,令珍妮难以摆动头部来套弄它。珍妮
只得使用嘴唇不停的吸啜,难以置信地口腔内的阳具还有胀大的份量,望着嘴巴
外的躯干,足有三份之二的部份放不进女人自己的小嘴内。

  珍妮实在害怕贞洁的身体无法容得下这巨物,更加卖力地吸啜,连两颊也凹
了进去。男人一边享受着,一边以手指在玩弄珍妮的花蕊。珍妮只全心地希望用
嘴巴令他泄出来,完全没有半点「享受」他的挑逗。

  终於手指离开了下体,当他发现珍妮的密穴还是乾乾的,铁老大爬到女人阴
道下体处,色途老马般卖力地用唇舌在女人阴道花瓣上挑逗;吸、啜、舔、舐、
吻。身为处子的珍妮如何能敌这份前所未有的快感,身躯动人地扭动,喉间发出
微弱的呻吟。

  铁老大见时机成熟,女人的阴道已经被淫液完全润湿,颜色鲜嫩的阴唇配衬
着湿漉漉的淫光,令铁老大十分激动。动情不已的珍妮不由自主地反而微挺起屁
股。

  铁老大忍不住伸手抚向那丛青草,软若鸿毛、似有还无的质感,有别於他以
往的女人,一想到深溪中所藏的销魂诱惑……铁老大深吸口气,再度埋首其中,
以舌头探路,使出他毕生所学——推、顶、钻、钩、戳……已没有理会珍妮能受
得了,疯狂地施展出来。

  可怜的珍妮在阳具未插入前就到这汹涌的攻势洗体,身子早巳拱起成桥,屁
股弓了离床。珍妮的第一次高潮便在铁老大的口中泄了出来,她的感觉便像她的
下肢一样先抛高,又再跌回床上一样……

  铁老大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把虚脱后软下来的双脚挂在自己肩膀上,已
硬无可硬的火棒抵在珍妮的阴道口。阴道之处虽被铁老大的舌功撑开,但勃起的
龟头仍令珍妮感到一份无比的压逼感,珍妮知道将要告别处女之身,已软下来的
身体还是一阵抽缩,强压下挣扎之心张着害怕的眼神望向铁老大。

  铁老大没有因此而扫兴,反更加兴致勃勃,从女人阴道处抽离了嘴巴,把手
指放在我脸前对着我淫笑道:「淫水味道还很清爽啊!」

  珍妮还在喘气中,尚未开口哀求,便被他跟着的说话吓呆:「强奸便要有强
奸的味道,我最喜欢贞洁烈女,干起来才有味道,不似别的弄两弄便细水长流。

  希望你不会让老子肏弄几下就汹涌澎湃、淫水横流!「」求求你,不要……
啊啊啊……「

  铁老大握住珍妮胡乱踢动的小腿,往沙发的手靠上一提,她赤裸的身子变成
头低臀高,仰躺在长沙发上。

  他猛力拉开她光裸的大腿,肿胀的男性欲望不顾一切地向前用力挺进,巨大
的龟头推开微微湿润的肉门进入里面。

  「呜……」

  刚刚进入龟头,疼痛就使珍妮叫不出声,她的感觉便如古装剧中,攻城时巨
木狂冲城门一样震撼,大肉柱强迫打入双腿之间。

  「太大了吗?不过马上就会习惯的。」

  钢铁般的肉棒,在缩紧的肉洞里向前继续冲刺。大腿之间充满压迫感,那种
感觉直逼喉头。每一下抽送,珍妮的阴道像被沙纸磨刮一样;下体撕裂的剧痛,
令珍妮的脸容扭曲至极限,张大的嘴巴已不懂哀求、求救,只是艰难地粗喘着气
息,最终——「啊……」

  她凄厉地尖叫着。

  「没想到你是处女!」

  他有些吃惊,却有着更多的得意:「你不早说,我也好温柔点。」

  「魔鬼,你是禽兽不如的……啊……」

  她的哭叫咒骂,结束於他无情的挺动。

  未经开发的处女洞,夹得铁老大的龟头也觉微微生痛,直至全棍尽入后,铁
老大感到自己的肉棒像陷在完全紧窄的蜜洞内被四方八面的肉壁紧夹着;又像石
矿工人在挥舞铁凿开山劈洞时被坚石卡着,进退两难。铁老大一边要不断运力去
抵抗挤压,一边享受着阳具传来的阵阵压迫感,铁老大完全不顾珍妮的疼痛,狂
猛地挺进,象要剌穿她,一再磨擦到珍妮洞内的嫩肉,伴着珍妮的刺耳尖叫声哭
喊声,一下又一下……

  珍妮初时真得痛得死去活来,剧痛除了令她全身抽搐,疯狂地收紧洞内的肉
壁外,便只能咬紧口中的内裤不断的呜呜乱叫。铁老大看见跟自己结合的处女,
秀容扭曲得十分厉害,紧密的肉洞没有半分放松的迹像,於是暂不抽送,舔吻珍
妮面上的泪痕,再度挑逗着她的耳朵、颈项等位置,双手拈弄着胸前的两枚小红
点,珍妮很快便被挑出快感,身体难耐地扭动起来。铁老大感到绷紧的肉洞开始
放松,因痛楚而停止了的泉水再度渗透出来。

  铁老大抽出肉棒再推入,珍妮虽然秀眉略皱,却没有了的痛苦神情,铁老大
缓缓地继续抽拉,轻皱着的眉头已宽松了下来。铁老大续渐加快及加深,之前杀
人般的叫声已变成不由自主的呻吟。在珍妮进入状态后,铁老大放纵地在她身上
使出浑身解数,全情投入这情欲世界内。

  「希望你的快感不要来得太快。」

  珍妮绷硬的身体开始放松,铁老大感到我的变化,古怪地向女人一笑。

  珍妮渐渐放松的身体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女人知道这是身理反应。开始时她
还想压下这股快感,但男人的蹂躏使得女人的身体开始上下的扭动起来,乾涸的
花瓣开始渗出湿润的分泌。

  蜜汁令男人的抽插更加顺滑、更加深入,先前刮肉生痛的苦楚,渐被阵阵快
感代替。实在想不到从没有被行走过的小道,可以这么快容入这巨柱。珍妮开始
讨厌自己的身体,因她不理会主人心里的痛苦,背叛了应有的道德贞节。

  「很紧窄的阴道,用起来很爽啊!」

  陌生的声音提起珍妮自己受害人的身分,珍妮猛地醒了过来,用力的扭摆身
体,想把男人甩下来,可是却换来男人的欢愉叫声,「爽呀!」

  铁老大边叫边加快抽送。

  「呜……」

  珍妮喊了半声便咬牙强忍下来,怀着怨毒的眼神望向侵犯者,她已清楚地分
别出,铁老大只能征服珍妮的肉体,绝不是自己的心!

  铁老大身下的女人,难得她在肉体叛变后还能保存理智,破裂的阴道由乾至
湿,逼窄至流畅;但仍能精神地跟铁老大对峙,看着她圆睁怒目,愤愤怀怨的表
情,更令铁老大享受到「强奸」带来的快感。尤其是她咬着下唇时更现出嘴角那
颗小痣,更是诱人犯罪。

  每当铁老大巨大的肉棒碰到她的子宫时,强烈的刺激令珍妮悲皱着眉,下体
无法抗拒地一挺,令两人的性器加深接触。铁老大最爱她皱眉的一刹,像是征服
了她的心一样。

  铁老大怀疑她能否坚持到尾,更破天荒地想听她的叫床声。男人真不是好东
西,封着女人的嘴巴时不觉什么,但看见胯下的女人在嘴巴自由下紧闭着不叫出
来,反觉得若有所失。

  铁老大心念一动,取出了堵口用的衣服团,珍妮发出了一声怒哼,铁老大毫
不理会,猛烈地一轮抽送,「呜……啊……」

  一直沉默的嘴巴无法合上,令强忍久了的呻吟声源源不绝地传出来。

  可怜的珍妮已没法制止自己向男人发出示弱的声音,倔强的表情退换了无助
的泪容。

  花了这么多功夫令珍妮屈服,使铁老大也快到了极限,到了选择发射目标的
时候了……

  珍妮好像感受到铁老大肉棒临发射前的变化,紧张地摇头,大声求饶,高喊
:「不要!」

  「不要什么?不射在里面?算我求你好吗?」

  铁老大淫虐地盯视着她。

  珍妮知道体内射精的严重性,顾不得了自尊,泪花四溅地点头。

  其实,铁老大已选定了发射目标,为了更加羞辱她,男人决定……

  「不能让他射在体内!」

  阴道骤然的澎湃感及每下都顶至子宫的急剧抽插,令珍妮更恐惧地挣扎身体,
女人已分不清是肉体的享受还是想甩下他的反抗,下体像失控般抛动。但男人只
视珍妮的反抗如配合,看到他的呼吸不寻常地粗喘,珍妮绝望了,女人想停下身
体认命的受刑,但原来除了制止不了对方外,她发现连自己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
挺动,因为无法压止的高潮来了!

  「呀……我来了!」

  男人的欢呼,令珍妮合上了眼,可悲的下体依然配合着他,女人自暴自弃地
放弃了,准备迎接他的子弹。

  「喝……」

  随着男人的一声呼叫,阴道的充实感骤然消失,珍妮睁开眼睛,发现铁老大
正套弄着抵在自己睑前的肉棒,珍妮尚未意会到,被便一团热浆打在面上。

  「呜!——」

  毫无防范下,珍妮面上被射得一塌糊涂,直至眼睛被溅进精液,女人才懂反
应,她想别过头,可是铁老大粗暴地抓着珍妮头顶的秀发,令女人无法闪避,她
只有把面部挤成一团,正面地迎接他第二、第三浪的余波。

  男人把发泄后的肉棒退至珍妮的乳房,把微软的东西放进双乳间,在女人丰
满的乳沟中摩擦着。女人的身体在高潮后十分敏感,被如此挤弄很是难受,但最
可怕便是面上的东西,它们正缓缓地在脸上爬动,有些沿着面颊滑进耳朵,脸上
的嘴巴当然更是不能幸免,嘴唇的连接处更是积聚了一层恶心的精液。

  珍妮想痛哭一场,可是怕牵动面部的肌肉导致精液乱爬,女人只能一动也不
能地流泪呜咽着,泪水冲去眼中的异物后再度张开。男人从乳沟离开后,坐了在
珍妮身旁,随手抓起先前撕破的内裤清洁着自己的肉棒,然后替她抹去脸上的精
液,女人讨厌那条碰过男人的内裤,但更讨厌被精液糊在脸上,只有目无反应地
由他摆布。

  第十四集完[/color][/font]

沐海听风 2010-10-8 16:25

[font=宋体][color=#0000ff]第一章 肉体圣餐

    铁老大望着珍妮被揉搓成一团软泥、阴道一塌糊涂的不由自主咂舌回想刚才
的激烈肉搏。

    在被珍妮激起内心的肉欲后,铁老大右手一把抱住她,嘴就势亲了过去,左
手也一把抓紧她坚挺丰满的乳房,一边亲一边揉了起来。

    珍妮哪里见过这阵势,吓得呆在那里,任铁老大肆意妄为。好一阵她才缓过
了:

    「求求你!别这样……」一边说边她试图推开铁老大。

    铁老大也不答话,顺手把她转过身来背对自己,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左手
隔着衣服很用力的揉搓她的双乳,右手隔着裙子在她的阴蒂按着。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求求你了……不能啊!

    ……「珍妮喊叫着呻吟着。然后铁老大又把手伸进衣服里,强行插进她的胸
罩内,按捏她的乳房和乳头。

    「你的乳房真棒,一个手掌还握下过来。」铁老大不禁发出感叹的声音。乳
房在手里感到沉甸甸地很重,但是也很柔软,压迫时产生反弹力。

    手掌心碰到乳尖,有一点湿湿的感觉。乳房产生压迫的疼痛感,使珍妮发出
呻吟声。

    「这个乳房摸起来真舒服。」铁老大兴奋地说。

    「呜……呜……」她因疼痛而继续呻吟。她也不知道那样哀痛的表情会更刺
激男人。「啊……啊……啊……」她一边呻吟着边拚命反抗,弄得铁老大更是欲
火中烧,于是迫不及待地边去脱她的衣服,边对她说:「你是不是想被扔到外面
给我手下轮好!」

    听了这话,珍妮一震手不由得软了下来,铁老大一看捏住了她的死穴,颐嘴
又说到:「只要你乖乖顺从我,我会让你当我的马子,还给你钱让你享受,而且
以后只要有我,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说归说,做归做。趁着她心里正乱的时候,铁老大顺利地连脱带扯将她的衬
衫和裙子都脱了下来,她身上只剩下了乳罩和内裤。

    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的肉体丰满而均称。让看到的人不由得叹息。乳罩似乎
还不能完全掩盖丰乳,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有刺绣的雪白三角裤紧紧的包围着
有重量感,形状美好的屁股。在没有一点斑痕的下腹中心有可爱的肚挤,如缩紧
的小嘴。她丰美的躯体在室内昏暗的灯光下发出迷人的光泽,修长的大腿洁白而
光滑,像象牙一般。看到这些什么也阻止不了铁老大了!

    铁老大粗暴的撕去了她的乳罩,她那雪山般洁白的乳峰蹦了出来,粉红色的
乳头微微向上挺起。铁老大极粗鲁的摸揉着这一大自然的杰作,接着又乘势剥下
了她的内裤,处女圣洁的下体暴露无遗。雪白的三角裤离开丰满的屁股。立刻出
现上翘的浑圆臀丘和很深的股沟。在光滑的下腹部,有一片黑色的草丛,呈倒三
角形。铁老大用右手摸珍妮白皙的大腿的内侧,她本能地夹紧大腿,夹住铁老大
的手。

    「不,我还是处女啊……求求你……啊!……不要啊!求你了!」珍妮苦苦
哀求着,双手无力地推桑着,可根本不起作用。「哎哟!……」她叫了起来。铁
老大的双手用力地按揉珍妮的乳房,在乳头上打圈,她原来雪白的乳房已发出了
阵阵红晕,更丰满高耸了,粉红色的乳头也更挺拔了。

    「我受不了了,我要干你。」铁老大边对她大喊边脱下衣服,露出快要爆炸
的肉棒。接着抓住她的双腿,用力拉开来。这刹那,她像从梦中醒过来,瞪着美
丽的大眼睛,看到挺直的肉棒。龟头顶在软绵绵的阴唇中间。「哎呀……」珍妮
发出惊叫,低下头,咬紧嘴唇,全身都感受到心跳声音。「不……」

    她双手无力的挣扎着,试图推开铁老大,但它是那么软弱无力。眼看二十几
年处女生涯就要终结,她部快哭了。

    见她如此,铁老大倒也不太忍心,于是对她说:「我会尽力对你温柔点,只
要你让我满足,以后少下了给你好处。」

    珍妮知道自己无力抗拒也不能抗拒,于是软了下来,不再抗拒。但全身依然
很紧张。

    铁老大把她从沙发上拉起,就像是提一只小鸡。让她采取四肢着地的狗爬的
姿势。珍妮下垂的那对丰满的乳房左右摇摆。铁老大直起腰,把涨得通红的肉棒
在阴道处,分开大阴唇对准她的阴道,正式开垦她这未经人道的桃源胜地,铁老
大下想一下就插到底,他要一点一点的享受插入处女穴的美妙的感觉,肉棒慢慢
地插入,只感到一阵温热。

    珍妮大叫:「不要啊!太痛了,不要……」

    铁老大不理会她的感觉,继续插入,薄薄的薄膜在龟头前向两侧裂开。

    珍妮发出一声狂叫:「啊……啊……」由于角度的关系,从后插入是非常疼
的。

    她感到阴道内就像被插入了一根铁棍,剧烈的疼痛撕裂着下体。阴道被铁老
大的肉棒狠狠的插进去。她上身往上弓了一下,紧跟着就是一连串的惨呼「救命
呀!不行……」

    珍妮的阴道太狭窄了,肉棒每插入一点,巨大的挤压感都刺激得肉棒产生电
流般的酥麻,温暖柔嫩的阴道壁肉紧裹住铁老大的肉棒,个中滋味非亲身体验真
是难以想像,她阴道口的红嫩的细肉随着肉棒的插入,向内凹陷,一点一点,肉
棒终于快插到珍妮阴道尽头花心处。

    此时,肉洞产生火烧般的剧痛,珍妮眼冒金星。处女膜破裂,龟头向里面侵
入。

    对她来说,这是生平第一次体验,也是前所未有的剧痛。「噢……噢……」

    从她的嘴里冒出火一般的叫声。「啊……终于被插进来了!」这个感觉使得
她眼前一片昏黑。

    有如敏感的神经被切断的残痛,向全身扩散。「呜……啊……」珍妮咬紧牙
根,仰起眉毛,不停的呐喊。紧闭的双眼睁开瞪视着天花板。铁老大一边用粗壮
的手掌揉捏着她那丰满的乳房,不时用指甲去掐挺拔的乳头。强烈的羞耻和痛苦
使她陷于漩涡,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你还真是处女啊!」铁老大高兴的大叫,双手捧住她光滑的臀部,有力向
里挺进,她的处女贞操在瞬间化为了乌有。费尽力量,铁老大才把肉棒插入一半,
肉棒遭遇到强力的紧缩,发出喜悦的吼声。龟头的伞部刮到处女膜的残余,每一
次她都发出痛苦的哼声。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她的阴道深处,羞耻的本能使得
她尽可能地合拢大腿,但这只能使她更加痛苦。铁老大抱着她浑圆的大屁股左右
摇摆,让肉棒在她的阴道内下断摩擦,龟头更是反复磨着她的子宫口。「噢……」

    珍妮觉得如蛇般的舌头舔到子宫,吓得全身颤抖。

    「太妙了!阴道把我的东西勒得紧紧的,而且里面灼热……」铁老大发出快
感的叫喊,同时,慢慢抽插肉棒,然后,又把手伸到前边抚摩着她的阴蒂。

    「啊……啊……」珍妮尖叫着,身体向「刚倾斜:」太大啦!要干穿啦……

    啊……坏啦……被你干坏啦……求求你停下吧……啊……好痛……「

    铁老大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求饶,下面的肉棒越涨越大,越干越快,整个
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双手用力的揉着她的丰满乳房。

    这时铁老大已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之中,双手摸苦她那洁白,修长的大腿向上
游动,突然掹掐她的阴蒂。铁老大开始进入高潮,两手突然使劲捏住她的乳房,
上下用力,并用拇指指甲把高高耸起的敏感的乳头往下掐,美丽挺拔的乳房在粗
暴的双手下改变了形状。

    「不!啊……啊……不要啊……呜……呜……」珍妮忍不住痛苦地叫了起来
:「不行啦……不要……我受下了啦……求求你!」可能足以为恐惧的原因,她
的洞里一直没有流水,叫声也越来越小。最后只有摆动头,发出阵阵闷哼。

    浑身一丝不挂,一个男人压在身上粗暴地强好。全身神圣的部位都被侵犯,
乳房特别是乳头剧烈地胀痛,下体如同撕裂一般,大腿被随意地抚摸,朱唇,脖
子被铁老大随便地吻着,这一切使珍妮这位漂亮的女人陷入了二十多岁以来最大
也是终生无法忘记的耻辱和痛苦之中:「哦……哦……」珍妮发出一阵阵呻吟,
不知是快感还是痛苦和耻辱,但下体己被粗暴的性交而搞得山崩地裂般的疼痛。

    「哼,哼!」铁老大兴奋地前后作着抽插,两手用力抓珍妮的乳房,就像抓
一个橡皮球。女人那曾经引以为豪的第二性征就像是一个被男人随意摆弄的玩具。

    神圣的红褐色的乳头被手指所左右拨弄,敏感电流涌入了珍妮的大脑,她的
眼泪以无法控制地涌出!

    铁老大一面抽插,一面揉搓乳房。

    「啊……噢……啊……」珍妮如刀割般痛苦,疯狂的摇头,下断的发出哼声,
内心感到恐惧。在隔音的密室里,响起黏膜摩擦的声音。

    铁老大把她翻过来放在床上开始最后的冲剌。铁老大抱住她的屁股,肉棒对
正花心。

    「啊……」珍妮发出呼声。肉棒噗吱一声插进去。虽然已被插过,但肉棒插
入时还是产生强烈疼痛,珍妮只好咬紧牙关。窄小的肉洞被迫挤开,好像发出
「喀吱喀吱」

    的声音,珍妮痛苦的皱起眉头,汗延着脸颊滑落下去。

    铁老大开始缓慢的抽插,肉洞里紧得几乎使肉棒感到疼痛。

    「噢……太美妙了…」强烈的快感使铁老大一面哼,一面更用力抽插。铁老
大用力插着她小嫩穴。每次都要把肉棒抽到最外边,然后一口气插到底,在子宫
口上磨一磨。她阴道很温暖,而且好像有很多小牙齿在摸铁老大的肉棒,淫水更
是开始像决堤一般不停的往外涌。

    「噢……噢……」从珍妮的喉咙挤出沙哑的声音。

    珍妮觉得肉洞的黏膜好像被撕破似的,痛苦万分。她咬紧牙关,忍耐疼痛。

    如此一来,肉洞也用上力,把里面的肉棒夹得更紧。

    「哦……夹得好紧。」好像有手握紧肉棒,强烈的快感使铁老大发出哼声。

    激烈的摩擦,使肉棒快要喷出火。

    「哇……好得受不了。」铁老大不顾一切的用力抽插。房间里响起「噗吱噗
哧」的声音。本来铁老大用双手抱紧珍妮的屁股,现在用双手对下垂的乳房猛揉。

    「啊……啊……」从珍妮的喉咙发出急促声音,她的脸色苍白,露出痛苦的
表情和呻吟:「啊……不要……啊……」

    铁老大毫不留情地向珍妮的子宫冲剌。「不行!我还没有射出来!」

    铁老大越干越爽,身下的珍妮已经开始告饶啦:「我……求求你……饶了我
吧……求求你……快射吧!我快不行啦……再来我会死的……啊……啊……啊…

    …不行……不行啦……我要死啦……啊、啊……「

    铁老大觉得肉棒突然被一圈圈的穴肉紧紧包住,一股淫水从她的阴道深处里
涌了出来。被这股水一烫,铁老大也忍不住腰眼一酸,就要射出今天的第一发了。

    「噢!要射了……」铁老大大叫后,肉棒的抽插速度达到极限,下腹部碰在
她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铁老大更疯狂的在她的肉洞里抽插。

    「呜……」珍妮痛苦的摆头。真的快要达到忍耐的极限,「啊……噢……」

    她的身体如蛇一般的扭动。

    「快了……!再忍耐一下……呜……要射出来了!」铁老大的上半身向后仰。

    在这同时,龟头更膨胀,终于猛然射出精液。

    「啊,不能!啊……啊……啊!」她阴道内猛烈地收缩,铁老大达到了高潮,
黑色的肉棒像火山喷发似的在她的阴道内喷射出了一股白浊的精液。珍妮在极度
痛苦中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射进了下体深处,她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用最后一
点力气拚命夹紧着插入她下身的肉棒。大量精液喷射在子宫口。

    「啊……啊……」珍妮下停的发出哼声。

    铁老大仍继续抽插肉棒,似乎要把最后一滴精液也注入在其内。「噢……噢
……」

    铁老大好像连最后一滴也要挤出来,小幅度的前后摇动屁股。看着被铁老大
干得快要死掉的珍妮铁老大忍不住兴奋的大笑。

    「你的骚厌太好了……你的处女是我得到的。」铁老大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用卫生纸擦拭沾在肉棒上的血迹和精液。

    「呜呜……」珍妮对自己在这种情形下失去处女,不由得流下了泪水。下半
身的疼痛固然难以忍耐,但心里更痛。

    她的腿激烈颤抖,仿佛罹患热病,没有被抓的乳房,也如波浪般起伏。

    「我被玷污了,这一辈子都是污秽的身体了……」想到这儿,痛苦万分,同
时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开始崩溃。她感到下腹一阵痉挛后无力的倒在了铁老大的
怀里。虽然意识还保持清醒,但是一丝不挂的身体软弱无力,乳房被捏得酸胀,
乳头和下体一阵火辣辣的感觉,阴道口的鲜血,精液和分泌物沿着白皙的大腿往
下流。

    铁老大回想着,不由又是一阵冲动,看着赤裸的珍妮,铁老大很快又恢复了。

    这个女人的屁股真美。只是看就会兴奋!铁老大的眼睛都集中在珍妮优美的
屁股上。铁老大伸手抓住她的肉丘。

    「啊……」她的屁股猛烈的抖了一下。最隐密地方要暴露出来的羞耻和悲哀,
使得珍妮非常难过。

    铁老大把肉丘左右拉开。

    珍妮拚命摇头扭动躯体,但股沟还是露出来了。「呜……呜……」她因强烈
羞耻感发出一阵哀鸣。在屁股沟里有微微隆起的花办,稍向左右分开。表面因汗
湿而有黏黏的感觉,发出鲜明的粉红色泽。在花办上方,有菊花般的褐色肛门,
花唇左右分开,露出深红色的黏膜,还有通往肚内的洞口。从肉缝散发出甜酸味,
又带一点尿味,刺激着鼻子的嗅觉。

    好美的后门,铁老大还从没干过后面,于是铁老大把龟头对正珍妮的肛门。

    「噗吱……」肉棒顶撞菊花纹。

    「啊……」强烈的疼痛使珍妮不由得惨叫,上半身向上仰起,乳房随之摆动。

    插入粗大的肉棒实在是太紧了。肛门的洞口扩大,括约肌仍拒绝肉棒入侵。

    铁老大在腰上用力向前挺。

    「噢……呜……」从珍妮的嘴里冒出痛苦的呼声。肛门的抵抗激烈中,铁老
大的龟头还是慢慢的插进去。「嘿呀!」铁老大大叫一声,用力猛挺,整个龟头
进入肛门内。「噢……」珍妮痛苦的喊叫。龟头进入后,即使括约肌收缩,也无
法把龟头推回去。

    珍妮这时候痛苦万分,只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半,眼泪不断的往外流。嘴里
大呼小叫着:「痛呀……痛……痛呀……要裂开啦!要死啦……啊……别再进去
啦……求求你拔出来吧!要死啦!痛呀……」一边喊一边拚命扭屁股,想把肉棒
扭出来。她那里知道,要是铁老大硬往里搞,确实很难进去,但她这么一扭,肉
棒在大肠里左右一摆动,竟被她自己扭了进去三分之一。

    铁老大的肉棒继续向里面推进。珍妮咬紧牙根,汗湿的脸皱起眉头。肉棒终
于进入到根部。

    「终于全进去来。」铁老大满足的说,「清纯美丽千金大小姐最羞耻和污垢
的地方,终于让我插进去了……」这种兴奋感,和刚插入阴道里的感觉又完全不
同。

    「呜呜……呜呜……」珍妮发出呻吟声,肛门和直肠都快要胀破,真是可怕
的感觉。相反的,对铁老大而言是非常美妙的缩紧感。

    「呜……尿急了……」铁老大非常冲动。肉棒根部被括约肌夹紧,其深处则
宽松多了。这并不是空洞,直肠黏膜适度的包紧肉棒。直肠黏腹的表面比较坚硬,
和阴道黏膜的柔软感不同。[/color][/font]

沐海听风 2010-10-8 16:25

[font=宋体][color=#0000ff]    第二章 娇美的菊花

    大概是前面射过的原因,这一炮铁老大足足干了一个小时,头发都被汗水湿
透。

    铁老大的肉棒在珍妮又紧又窄又滚热的肛道内反复抽送。不久,开始猛烈冲
刺。随着尾椎骨传来的一阵阵酥麻,铁老大加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
快。铁老大下意识地紧紧向后拉住珍妮的双肩,肉棒深深的插入肛门的尽头,龟
头一缩一放,马眼马上对着直肠吐出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噗噗噗」的全射进珍
妮的后庭菊花里面。

    铁老大的肉棒逐渐变软变小后把它从珍妮的后庭菊花里抽了出来。左手放下
珍妮的秀发,蹲下身看看战果。裸露着并在微微抖动着的肥嫩的臀部上,原先紧
闭的菊花已经无法合拢,珍妮的肛门被他干的又红又肿,还好没被铁老大的肉棒
干裂,红肿的肛口也一时无法闭合,张开着圆珠笔大的一个黑洞,一股纯白的黏
液正从那后庭菊花里缓缓流了出来……

    真是一幅美丽的景色!

    而珍妮还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铁老大把珍妮反转过来,只见珍妮目光呆滞,嘴角流着口水下停得哼着。喘
着。

    铁老大把黏满精液,体液以及大便的肉棒插进珍妮的嘴里。

    珍妮仿佛毫无意识,任铁老大在嘴里抽插,直到把肉棒弄干净。铁老大才精
疲力竭地躺倒在地上,最后搂着珍妮沉沉睡去。

    醒来后,铁老大揉着珍妮的乳房,对着躺在地上发呆的珍妮说:「宝贝,你
让我南的很夹,我一定帮你的忙,你放心。」

    后来,铁老大从昏睡中醒来,性欲极强的铁老大又分开珍妮的腿,陆续干了
珍妮三次,每次都干了很长时间。直到第二天傍晚,铁老大见天快黑了,才决定
送珍妮回家,现在珍妮已是伤痕累累,原本洁白光滑的丰乳被铁老大抓揉地通体
发红,一对小红樱桃则变成了紫色。肥美的大腿上布满一道道青痕。浑身上下到
处可见牙齿的咬痕,指甲的抓痕,青一块紫一块。穴洞和后门都是大大地张着,
久久不能合起,里面部不断渗出血,精液……

    珍妮回到家中后的一天,一阵轻咳响起,提醒自身的存在,也打断了汪月如
和女佣的闲聊。

    「爸?您……请坐!」示意女佣出去,她边斟茶边问:「你找我有事?」

    贝尔特犹豫了一下,才坐入她对面的位子,似乎有满肚子的话要说,却又难
以启齿。

    「爸,我们是一家人,您又是我的公公,有什么事,您尽管说,虽然我下如
珍妮精明能干,但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决不会推辞。」

    汪月如亲切又善良,那黑白分明的澄澈大眼认真地盯着他,真诚的模样让贝
尔特心虚又内疚。所谓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一咬牙,硬着头皮道:「月
如,我想,珍妮对亚速尔的爱慕你也应该很清楚吧!」

    「呃……」

    她有预感地按下说的话她一定不会喜欢。

    「珍妮是个死心眼的丫头,从以前就暗恋亚速尔,到现在仍然痴心不悔!」

    汪月如娇颜失色。

    「月如,爸爸不是不喜欢你,其实这阵子的相处,我知道你是一个不可多得
的好孩子,只是,你的健康情形你也知道……」

    「珍妮和你不同的,她的身体健康兼且精明能干,刚好可以弥补你的不足,
代替你监督佣人,管理家务,她也有足够的社交手腕当称职的女伴,陪同亚速尔
周旋在各种社交场合。」

    「所以……」握紧的手逐渐发白,她感到心口隐隐剌痛,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要你帮我劝亚速尔,让他收了珍妮……」

    「爸……你怎么能这样说!」汪月如哽咽了。

    「不可能!我不答应!」

    ——酷的声音像鞭子似地抽过来,两人同时一震,贝尔特暗叫糟。

    亚速尔提前下班回来,没想到撞见这么一幕,逼儿媳劝自己丈夫娶小老婆?

    这种事竟然发生在豪家。

    「珍妮艳冠群芳,身段窈窕,对你又……」贝尔特不明白亚速尔为什么老排
斥珍妮。

    「那是她自己的事,与我无关!」亚速尔打断他的歌功颂德,「难道你希望
我做个背情弃义的小人吗?你忘了妈妈了?」

    贝尔特好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替自己辩护,只好踉舱地消失在门后,室内顿时
显得寂静……

    「亚速尔……」她将脸埋进丈夫的胸膛索取她急需的温暖,轻吠着,惶惶然
的心渐渐落了下来。

    「没事了」,胸口因猛然涌起的无限柔情而酸痛着,他禁不住低头吻她。

    她动情地娇吟像火把点燃引线,轰地一声瞬间引爆了他的欲望。亚速尔挟着
炽人的欲火涌向她,将她推入沙发里……

    火热的手亮亮地揉搓她的曲线,急切地在她身上偏风点火,但当手触及她圆
滚滚的肚子时,他像被点了穴似的,浑身一僵,所有的动作立即停止。

    「哦,我的天啊!」

    亚速尔哀嚎一声,俯在她身上喘息。

    躲在门后的珍妮再也听不下去,她急匆匆冲上楼回到自己房里,锁住门扑在
床上痛哭起来。

    「都是她,都是她害的!」她边哭边嘶吼着,忽然停住嘴泣,目露凶光咬牙
切齿地说:「汪月如,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继而想起现在的处境,不由又疯
哭起来。

    锁上房门后,珍妮终于忍不住哇了一声,扑进床里,哭得柔肠寸断。

    「为什么?为什么?亚速尔怎么可以拒绝我,他怎么可以不要我而要那个下
赂的女人。」

    现在这个家的人,上至干爹,下至佣仆,所有人眼里只有一个汪月如,当汪
月如是珍贵的公主,对她呵护备至,而她呢?

    她像只野狗,没人关心,没人闻问。

    都是汪月如的错,如果不是她抢了亚速尔,抢了干爹对她的关心,让我自美
国赶回来却备受冷落,我也不会设法找杀手杀她,自然也不会被铁老大……

    是她,都是汪月加这个贱女人害亚速尔,害得我失去贞操、还害得我每天活
在地狱里……

    正当她哭得天昏地暗时,手机及时响起。

    「珍妮,我是铁老大,老子积了一肚子火,你快点过来,给老子我消火。」

    她做了几下深呼吸,接过电话,才「喂」了声,一道粗嘎的男声随即响起。

    她惊呼一声,随即警觉地掩住嘴,张望了一下,确定门锁好了,才松口气:
心头的怒火随之而起,不悦道:「铁老大,所谓盗亦有道,你别太过分了,搞清
楚,我不是妓女,没有必要让你随传随到。」

    「我过分?呸!」他冷笑道:「老于就是要你当我的妓女,供我随传随到,
怎么样?我要搞清楚?你才是那个要搞清楚的人,告诉你,老子现在东王酒店二
一五号房等你,如果三十分钟后我没见么你,嘿嘿!不知道亚速尔知道足你这个
义妹买凶杀他老婆……」

    「住口,住口!」她急急喊停,「你不可以!」

    「要我住口当然没有问题,你是聪明人,该怎么做你很清楚,嘿嘿!」一阵
阴笑之后,他十分干脆地收了钱。

    珍妮愣着望着小巧的手机,半晌之后她声嘶力竭地喊着:「不……」

    抓起手机用力一甩,单薄的机体立刻碎了一地。

    天啊,难道她要任由铁老大一次又一次踩踏她的身体,折辱她的自尊吗?可
是,她怕他真的出卖她,到时她……不,她不能被赶出这个家,她什么都可以忍,
就是无法忍受贫穷!

    年轻的珍妮自从父母双亡后,便在父母的亲戚中被推来推去最后还是被送进
孤儿院艰难地生活着,直到被贝尔特接到豪家,生活才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经过豪家这种锦衣玉食的富贵之后,她怕死了往日那种只能在一旁看人吃香暍辣、
穿金戴玉,那种被人轻视,随时得注意别人的脸色的日子。

    因此,她发誓不惜代价,远离贫穷和卑贱的日子……

    「我恨你,汪月如,都是你的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珍妮嘶吼着。

    不久之后,淫秽的粗喘在豪华的房里,放肆地回荡着……

    黝黑的大掌握住白嫩赤裸的腰肢,下身狂猛的冲剌着。

    珍妮紧闭双眼,强迫自己摊开身子,任由男人狂暴的发泄。他俯身要亲吻她
的唇办……

    「不要!」她死命的撇开头,企图闪避他的亲吻。

    嘴唇已经是她唯一纯洁的地方了,但这却使他勃然大怒,动作一顿,用力掴
了她一耳光。

    「搞清楚你是什么身分!你现在是老子胯下的玩物,老子想怎么摆布你,还
由得了你说个不字?」

    「我……」在她大滴淌下泪水时,他得意地哈哈大笑,故意逼她睁大了眼睛,
看他慢慢将满口酒气大嘴凑了上去,狠狠地咬住她宝贝的红唇。

    可是他还不满足,毫不怜香惜玉的大掌抓住丰硕的双乳,用力地揉捏着,嘴
里威胁道:「别给躺着装死鱼!你再不好好服侍我,老子一旦厌了你,就将你赏
给小弟。

    要知道,像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千金小姐,他们可是很有兴趣呢!「

    「不要,求求你不要将我赏给他们,我……」

    光想到那些淫秽的嘴脸,她差点吐出来。

    她别无选择地抱住他,僵硬地扭动身子,边用可怜的表情,软语求道:「铁
老大,你也知道我没有经验,可是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服侍你,求你别将我赏
给他们!」

    他大声地呻吟,现在才发现她很有淫荡的天分,再度狂猛地冲黥起来。

    「哦……你这个荡妇,只要你肯好好服侍我,我怎么会舍得轻易将你赏给别
人呢!

    哈哈哈……「

    淫秽的喘息和叫声,立即充斥在饭店的高级套房里……

    两个小时后,铁老大扶着珍妮态度亲密地走进饭店的餐厅。[/color][/font]

沐海听风 2010-10-8 16:25

[font=宋体][color=#0000ff]    第三章 孙凌、亚速尔和冷傲

    「孙总,你在看什么?」公司的经理问望着远处发呆的孙凌。

    他们今晚正在陪英国的客户吃饭,顺便讨论下年度的合作计画「哦,没事」

    孙凌迅速收回视线,「刚刚说到哪里了……」

    「亚速尔,有件事一直想不通该不该说?」

    宽大豪华的办公室内,孙凌迟疑地看着理头看文件的亚速尔。

    「什么话要这么吞吞吐吐?阿凌,我们是好朋友。」

    亚速尔抬起头,好奇地看着他。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孙凌击掌,顿了一下,一古脑说:二刚天我在饭
店看到珍妮和铁老大一起来了,神态亲密。「

    「这样……你的意思是……」

    孙凌脸色凝重起来。

    「铁老大是黑道上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不知信用义气如何书写,我怕他们
对你们不利,尤其是对月如。」

    「铁老大和月如根本扯不上关系,那就是说珍妮……」

    「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女人的忌妒心是令人恐怖的!」

    亚速尔沉重地说:「她最好不要动了我的任何家人,我想不到她在美国待了
几年,竟变成这样!」

    两人长叹。

    人道好事不长久,幸福会眷顾她汪月如多长时间?

    汪月如泪已流尽,两眼空洞地望着一点动也不动。

    「天降横祸,富豪亚速尔车祸身亡」几个豆大的字登在头版头条。佣人推门
进来放下晚餐,看着原封未动的午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默默地端了出去。

    「老爷,少奶奶已经三天没吃暍过什么东西了,真是令人担忧,您看……」

    女佣轻声询问臣病在床的贝尔特。

    贝尔特苦笑一声,「这傻孩子……你去给她说,人死不能复生,已经没了一
个,难道豪家还要再死一个?」

    孙凌一睑沉重肃穆地走进贝尔特去的卧室。

    「伯伯,您身体觉得怎样?」

    「已经好多了,阿凌,这些天多亏你照顾我们。」贝尔感激地说。

    孙凌握住他枯瘦地手,不由一阵心酸。

    「伯伯说哪里的话,您安心养病,一切交给我吧。」孙凌脸色悲痛,「家父
家母今天有事走不开,让我转告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给我,我也是您的孩子。」

    「真是谢谢他们了,其实你能天天来看我们,已经很感激不尽了。」

    「伯伯您真是太见外了。」想到亚速尔,孙凌两眼一酸,忍不住掉下泪来,
「我和亚速尔是好朋友,好兄弟呀!」

    两人想着亚速尔的音容笑貌,都不禁落下泪来。

    「对了,月如嫂怎么样?」孙凌忍住悲痛,轻声问道。

    贝尔特眉头紧皱,末语先叹,无奈地说:「自从二天前从墓地回来,她就不
吃不暍,她的身子一向不好,真是……」

    「那怎么成呢?我去劝劝她,她可不是一个人呀,肚子里的宝宝怎么受得了?」

    孙凌急匆匆地去找汪月如,在门口听见女佣在苦苦劝说她,未了搬出老太的
话方其是引导她动了动,却是浑身慢慢开始颤抖以至全身剧烈抖动。

    孙凌一个箭步冲过去捉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慰她。

    终于,汪月如平静下来,她默默地扶着隆起的肚子,泪水又滚落下来。

    「月如,死者已矣,亚速尔不会希望你这样折磨自己的,他一定在天堂祝福
你,保护着你和你们的孩子。」孙凌乘机安慰。

    汪月如抬起惨白的脸庞,征然地望着他。

    「我一直相信亚速尔没死,一直相信他会好好的平平安安地回家,我爱他啊。」

    「人是会死的,爱却是永恒的。他一直知道你爱他,他也一直深爱你。」

    「可是为什么我们会这么快就天人永隔,生死不能相见?为什么,为什么!」

    「我正在查,已经有些头绪了,相信不久就可以捉到凶手。」孙凌两眼放出
冷光,咬牙说到。

    汪月如一凛。

    「你是说不是意外事故,是有人故意谋杀?」

    「目前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我一定会为亚速尔讨个公道的。」

    两个月后珍妮在美国自杀,临死时留下遗书承认了一切罪行,还供出了铁老
大。

    但令众人愤怒无比的是找不到证明铁老大罪行的证据。

    孙凌匆匆走进贝尔特的书房。

    「伯伯,这些档案您看看,我觉得有些不妥。」孙凌神色焦急。

    正在看书的贝尔特放手下手中的书,拿下老花镜。

    「怎么了?」

    「您看!」

    孙凌将手中的档放在书桌上,贝尔特狐疑地取过来仔细看。

    是几份购并协议!

    「恶意收购?」贝尔特惊讶道。

    「是,我怀疑冷氏财团这样做有其目的。」

    「你说。」

    「因为冷氏的冷傲与我们素无瓜葛,而且曾经给我说,月如嫂是我们的福星,
如果我们有难只有月如可以解救。」

    贝尔特惊疑沉思一会儿,他说:「我们真的无法应付过这次难关吗?」

    「我仔细研究过,因为高层人员的泄密,我们遭受了重创。」

    「这段时间家里发生了太多的事,以致管理上出了漏洞,人心惶惶不可避免。」

    「于是就给了有心人可乘之机……」

    两人都沉默起来,幽暗的书房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苍翠庭园,豪华别墅

    汪月如在枕边逗弄着婴孩,雪白的脸庞上挂着甜笑。

    陪伴孩子占据了她全部的心思。两年来,她到没那么痛下欲生了,相思化作
深沉的思念,渐渐沉人最深的心底,平静的岁月慢慢流过,涤出月如宁静、无欲
的灵魂。

    一阵微风吹来,月如缩了缩肩,感觉有些凉意,起身关了窗,望着玻璃外突
然阴暗的天空,一股下安袭上她的心头。

    山雨欲来风满楼。

    「少奶奶,孙先生来的电话。」

    「好,我马上就来。」

    汪月如摇摇头,甩掉那股不安,下楼去接电话。

    「什么?」她的脸变得惨白,跌坐在沙发上。

    「月如……月如……」孙凌在另一端焦急地叫道。

    月如回过神来,「现在情况怎么样?」

    「正在抢救,也好,你过来看看吧。」

    汪月如立刻挂下电话,叫上司机往,医院赶去。

    几天前还硬朗的贝尔特似乎一下子被吸光了所有的精力,面如死灰的躺在病
床上,全身都插满了管子,月如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再也忍不住痛哭起
来。

    「别担心,医生说已经抢救过来,只要度过这几天的危险期,就无大碍了。」

    孙凌轻轻拍拍她瘦弱的肩,安慰道。

    「到底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

    「事到如今也不瞒你了。」孙凌叹了口一口气,接着说:「事实上这两年来
公司一直有问题,有人利用上次亚速尔出事收瞒了我们公司,老爷子一直打起精
神来对付这次恶意并购,可今天对方突然放手一搏,公司里现在人心惶惶,已经
没有办法应付,豪伯伯受不住这个黥激……」

    「是谁?是谁这么处心积虑地害我们?」月如愕然惊问。

    「是……冷氏财团!」孙凌别过眼,不敢看她。

    「冷氏……」往事突然浮现出来,月如呆了。

    该面对的还得去面对。冷氏财团的总部位于市中心精华地段的摩天大楼内。

    月如收起小花伞,站在骑楼下对着连绵的雨发呆,周围的街景在她的视线下
有些模糊,一如她暧昧不清的心情。

    找出这里的位址并不困难,问题是要走进去面对冷傲,对她而言是比面对死
亡还要艰难。

    但能不去吗?一种无可逃避的认命心情紧紧揪住她的心脏。

    月如想起家里的愁云惨雾,医院病房中气息奄奄的老人,她心中盈满了无比
的勇气。冷傲是她唯一可以求助的人,除了他之外,又有谁能帮她解除眼下的困
境?

    只有他了,月如认命的领悟到这一点,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走进豪华有如五
星饭店的大厅,拿了伞套套住湿伞,才朝接街处走。

    「你好。」柜台内身材修长,打扮得时髦亮丽的女子亲切的问候。

    「你好。」她紧张地捉紧雨伞,「我叫王月如,想找冷先生,可以麻烦你通
报吗?」

    「冷先生?」柜台小姐挑高一道眉,眼光上下打量一身素雅的月如,语气仍
显得很客气,「访问有预约吗?」

    「预约?」她脸一白,她哪里有预约,夹杂着羞耻的沮丧使得她垂下头。

    「冷先生很忙,没有预约是见不着他的。」柜台小姐同情的说。

    「可是……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很急。」她哀求地看着那小姐。

    「这样吧,说下准在他的夜总会里可以见到他,你快去那里吧。」柜台小姐
低声说。

    「汪小姐请上楼,冷先生在书房等着你。」小李恭敬地说。

    怀着志忑不安的心情,月如走上楼梯,穿过廊道,最后停在一扇门前,鼓起
勇气轻轻敲了两下。

    「进来!」

    正在讲电话的冷傲停顿了一下,炭火似的黑眸直勾勾地射向月如。

    月如站关上门后,僵硬地看着他,不知所措。

    冷傲很快结束电话,高大的身躯靠向椅背,黑色的皮椅略往后退,炯炯的黑
眸定定地审视向她。

    「过来。」

    压抑不住的欲望自他格外低哑的嗓音里穿透而出,拂过月加敏感的神经末梢,
引发内心深处二种未能预知的骚动。

    她颤动着,苍白的雪颜在他毫不掩饰欲望的目光下很快灼烫起来,那股灼热
以飞快的速度烧进她的衣领下,从皮肤烧过他的五脏六腑,在下身深处众积,令
她得用尽每一分力气抗拒那股随时都要呼啸而出的欲望。

    无法避开他的目光。他的目光像火焰般诱人,月如知道,只要听从他的话靠
过去,自己将被他眼里的火焰吞噬,再没有退路!

    但不过去就有退路吗?

    他惨白的唇抖落出一朵苦笑。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来,也晓得将付出什么代价。」冷傲诚实近乎残忍的
话,一字一句的敲打在月如的心坎里,刺激得她怒气陡生。

    是的,她知道。但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让自己屈从这份认知做出违背心愿
的事,又是一回事!

    但就像她这之前领悟到的一样,她没有退路,明知道前面是个火坑,还是直
往前跳。

    她挪动脚步,走到他两臂之长的距离,戒备的眼神像只竖着毛发,随时准备
逃跑的猫咪。

    「把雨伞放下来。」他忍住胸腔里滚动的笑意,将宽大的手掌交握在小腹处,
低沉的嗓音充满劝诱的甜蜜。

    月如狐疑地睁大眼眸,目光随着他的注视栘到自己紧握住的伞,仿佛在这一
瞬间才领得到她将伞握得多紧,紧得像随时都想拿起来当武器防备自己受袭。

    「伞很湿。」她从紧涩的喉头挤出硬邦邦的解释,她掩饰着紧张的心情。

    这句话听在冷傲的耳里,却有了另一番演绎,他倒抽一口气绷的下身因为脑
中涩荡的联想而生出渴望的疼痛。

    语调更加低哑:「湿就湿吧,放下来没关系。」

    月如的心跳莫名地急促起来,她将伞放下。

    「皮包也拿下来吧。」他的声音继续响起。

    月如怒视着他,不情愿地取下肩上的皮包。

    「把外套脱下!」

    「冷先生,我来找你足为了……」月如拉着罩在上装上的小外套,生气地道。

    「把外套脱下」冷傲无礼地打断她,将双腿张得更开。

    猛烈的火焰从他那双傲慢无礼的眼眸直直烧向她,月如促住外套的手剧烈颤
抖,难堪的情绪从她血色白脸上急速褪去。

    「脱下外套,别让我再说一次……」冷傲的语气尽管温柔,却有着不容拒绝
的严厉。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让你羞辱……」她悲愤地红了眼眶,闪烁的泪光令他胸
中闷闷的,却下足以令他心软。

    「我没有羞辱你,我只是耍你把外套脱下来,照着我的话做。」

    月如咬着下后,僵硬地脱下外套。

    简单的洋装勾出她曲线优美的身躯,卡及膝盖的裙摆下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使她看起来像个矜贵的、不容人侵犯的淑女。

    他下喜欢,冷傲想着,脑中勾绘出月如应该做的打扮。

    想像一袭刺绣着一朵红玫瑰的薄纱布料,裹住她胸前的浑圆双峰,在透明的
红色布料下分外惹人怜爱,最顶端部分则点缀着樱桃似红的艳红……想到这里,
他的口腔充满唾液,视线下移,想像力持续驰骋「

    玫瑰黥薄纱就做成肚兜样,长度恰恰遮住她丰满的乳房,同样材质的布料因
在腰窝处,暴露细雪般的柳腰,那朵玫瑰要是刚好开在她隐秘处……思,或许把
玫瑰改成水蜜桃会更相得益彰。

    当然,这样惹火的打扮只能在房里引诱他,他在心里窃作计画,色欲的目光
看得月如全身滚烫,仿佛在他眼下被剥得一丝不挂。

    她含着难堪的泪水,僵直地站着。

    「走过来些,到我这里来。」冷傲指了指自己张开的腿间。

    这让她再也忍不住了,晶莹的水珠把眼眶里滚动,「你太过份了……」她声
音颤抖地说,「我足来跟你谈事情的……」

    「那就走到我这里谈吧,小如,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在你来找我之前,应该
想明白了,我要的是什么,你又能给我什么,不是吗?」他不温下火的挑了挑眉
注视她。

    月如羞愧地低下头去。

    「过来吧,小如,你离我这么远,如何表现你的诚意?」

    她抿起嘴唇,泪珠在滚离眼睛之前失去了温度,沁凉地落下。

    领悟到自己作出这个决定,月如不禁要质疑这么做是否值得。但想到深爱她
的贝尔特,深爱她的亚速尔,他们幸福的家,月如知道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护
他们。

    她咬紧牙关,闭起眼,朝他走去,直到他的手握住她肩膀,火热的感觉透过
布料灼痛了她冰凉的肌肤。

    「你瘦了,却出落的更美。」

    冷傲的气息灼热地喷在她脸上,她可以感觉到他有些粗糙的指头带着火焰般
的细致的肌肤,落在她唇上的轻柔抚摸,她小心的抽着气,身体不自禁地颤抖着。

    「你知道两年来我有多想你吗?但我却严厉禁止自己去找你,我要你心甘情
愿来,心甘情愿献出自己。」

    但她不是心甘情愿,而是别无选择。

    「天啊,我好想你。」他将她紧紧拥在怀中,柔软的唇与冒着胡须的下巴擎
着她,热烈地倾诉衷肠,「相思是最磨人的,我渴望你渴望得全身发病,数不清
有多少个夜晚辗转难眠,想要找别的女人发泄,怎么都觉得味道不对,难以将就,
小如,你真害苦我了,自从尝过你的味道后,我无法忍受那些庸脂俗粉,这使得
禁了两年的欲火难以等待了。刚才看见你时,我更是很不得冲过去将你揉进我的
身体里。可是你的态度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妤像见我是受什么酷刑,你知道这
有多么伤害我吗?」

    「比不上我受伤的程度吧,我的自尊已被你踩在脚下。」月如心想。

    「你的倔强,你的眼泪……」冷傲轻声叹息,热烈地吻遍她细致的容颜,扶
在她脑后的手解开她发管,指掌顺着柔软的发,摸索到她的身后,寻找着隐藏的
拉链,轻轻地拉下。

    月如颤抖得更厉害,感觉到他的唇沿着预肩的曲线向她的肩肿骨格下滚烫的
湿热痕迹,带着酥麻的能量的手便挥进她在内冰凉的肌肤,亲呢地摩挲她的肩头,
从敞开的拉链口将衣袖往前推……

    她本能地交抱住胸,阻止他的动作。

    「你还是不愿意?」他的声音突然转冷,将她推开双臂的距离,冷锐如冰剑
的目光穿透她的眼皮,似要审视她脑中的想像,「那干嘛来找我?回去吧!」他
放开她,表情冷硬。

    月如惶然地睁开眼,屈辱的泪水充满明眸。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她颤抖双唇,绝望地问。

    「心甘情愿。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color][/font]

沐海听风 2010-10-8 16:26

[font=宋体][color=#0000ff]    第四章 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狂笑的冲动直逼咽喉,月如更觉得整件事荒谬透顶,她想要
大笑一场,但她一丝笑声部发不出来。

    「等你真正愿意了再来!」

    「你永远都等不到那一天!」挫折与厌恶的情绪相互增幅,使得她失去理智
地忽喊起来,「因为没有一个女人会心甘情愿地来承受这种屈辱!若不是走投无
路,能来求你?我会站在这里让你糟踏,嫌弃我是不是心甘情愿吗?」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被惹恼了,下巴的肌肉危险地跳动,向来不曾
受过挫败的高傲自尊受到严重打击,他怎么这么倒楣,有大把的女人可以要,竟
执着这么不识货的女人。

    「你不足早就心知肚明了吗?」在喊出这些话时,一些模糊的概念在月如脑
中具体成型。这段日子以来纠结于心的疑惑有了答案,结论是冷傲说她会来找他
的,他料到这样结果了吧!

    是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不是!

    那是什么原因?

    若是说他大费周章设计圈套,只为了她,未免太抬举她了!像他这种叱吒商
场的强人是不会为了她这个普通的女子这么做的,下管她在他心里地位有多重要,
有多想她。那么,他的目的何在?

    这样的男人根本不是她这种不解世事的女人应付得了呀!

    领悟到这点,月如感到全身一阵冰冷,她是斗不过他的。在他强大意志力、
显赫的财务背景,以及讳莫如深的心机下,她怎么逃得过他?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她绝望透过莫测高深黑暗,无法看出他的意图。

    「我现在落到这种景况,早在你预料中,是不是?我虽然不清楚你的目的为
何,也不解你到底是怎么操作,但有件事情我清楚得很,你可以毁掉豪氏,当然
也可以救得了它,是不是?」

    「我打算毁了的东西,你又何必救它呢?」冷傲冷酷地勾了勾唇。

    月如抓住洋装领口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答应帮
我?

    如果不愿意,也请诚实地告诉我,不要再玩弄我了。「她疲累地道,再无力
对抗了。

    冷傲蹩紧两道眉「恼怒于她两人的关系说得像一场买卖,却无法否认他原刻
意利用豪氏投资上的错误来逼使用月如对他低头,既然这是他想要的,何必耿耿
于怀呢?

    他要她,早就下定决心要下计一切得到她。

    他沉默地抵紧唇,隐含燥意的黑眸热力逼人,落向她交抱胸口纤纤王手,灼
烧她的肌肤,烫伤了她那颗脆弱的心。

    月如抖落一朵凄然的笑意。这一生中,有和亚速尔一起快乐幸福的时光足够
了。

    她只能如傀儡般接受命运的捉弄,早就清楚他的意图,一再装伤,不过是奢
想他会对她有一丝的怜惜,不至于残酷地对她,但她错了。

    心已成槁木、死灰。

    她垂下手,心都死了,矜持、羞耻有何用?

    「这样可以吗?」月如身上的洋装失去手的支撑,飘然落下,将那片诱人的
春色一寸一寸的暴露在他欲望的眼眸。

    一枚泪珠坠在金项链的支撑下安逸地躺在深窄的乳沟之间,冷傲俯视白色蕾
丝罩杯遮掩不住的两上半圆形雪峰,眼中的炽热更炽。

    「这样你愿意帮我吗?」月如的声音轻轻柔柔,像是无处着力,一双水眸如
失去源头的死湖没有生气。她让衣袖褪出手臂,洋装从平滑的肌肤上滑下,滑过
她平坦的小腹,溜过白色的蕾丝内裤,贴着修长的玉腿滑落,积枣在脚踝处。

    她一个跨步,摆脱了洋装,站立在他张开的双腿间,浮现在脸上的表情是任
人宰割的。

    尽管体内的欲望几乎爆炸,冷傲仍控制住自己,冷酷地道:「你知道如果我
答应,得付出多少代价才能办到吗?那可是好几十亿!」

    「那这样呢?」她没有被他的话吓倒,金额对她没有意义,早在设下圈套时,
他就盘算好一切,这么说只是要她全然的降服吧!

    纤细的雪臂往后解开托住乳房的胸罩钩子,浑圆高耸的两团雪峰被释放出来,
她把细致的布料从手臂拉下。

    男性部位因渴望而疼痛,当欲望是只躁郁的兽,狂肆的奔留在他烧烫的血脉
里,冷傲烧红的眼瞳里充满她妩媚的美丽,驱使他不顾一切的伸手抱住眼前几乎
一丝不挂的尤物。冷傲急躁地吻进她嘴里,舌头狂乱地在她唇内游栘,探索着唇
内的蜜汗,手更无法停歇地上下抚摸她细致肌肤,以及充满个性的美妙的曲线。

    记忆中曾经用过甜美滋味驱使他体内的情欲全然复苏,火热的嘴唇沿着她仰
起的修长颈项留下温热的吻痕,一手按住她的柔背,让她的上半身拱向他的嘴,
舌头在她紧绷的乳头上有韵律的拨弄,另一手捉住她肿大的酥胸揉搓,刺激着月
如的情欲。

    尽管心如槁木死灰,月如的胴体还是在他刻意的挑逗下报以激情的反应,随
着他手上的抚摸和嘴唇的刺激,剧烈颤动,嘴里更是逸出不情愿的呻吟。浑身像
被火给包围住,这种感觉似曾相识。那晚在冷傲书房里有过的情迷在脑海中显现、
复苏,她再次在他老练的挑逗下,所有的不甘愿全然缴械,化成迫不及待的迎合。

    当他拉下她的内裤,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放上桌面,月如体内的热浪逐
渐推高,以为已经死去的心在这里剧烈悸动。

    冷傲如火鞭般的唇舌持续着,双腿将她的腿整个敞开,这样毫不保留的展现
出最隐秘处,让月如羞愧的无法复加。

    「不……」强烈的欢愉火焰吞噬她,月如被这种不应该有的感觉吓坏了,身
体在他的折腾下颤抖不休,甜蜜与苦涩的感觉矛盾地在心房里冲击。

    她怨恨自己身体的无反抗。

    他勉强抬起紧绷的睑,看向她的泪颜,再冷酷的心也不禁被柔情攫痛。

    「搬过来和我一块住。」

    「什么?」月如想不到他会做出这样的要求。

    「搬过来和我一块住,贝尔特的烂摊子我会收拾。」

    「什么?」她依然晕沉,等到抓住他的意思时,她惊慌地猛烈摇头。

    「不!我不能……」

    「这是我的条件。」冷傲额上的青筋直跳,他忍受着欲火煎熬。

    「不……」她惶然地一再摇头,着急的解释。「你这样做会逼死公公,我会
对不起亚速尔!求求你,我可以任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能这样做……」

    「贝尔特那边我自有交待,小如,你必须搞清楚,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要我
帮他们你必须答应我的要求。」

    「我……」她六神无主的僵立在当场。

    冷傲深深呼吸着她的诱人的香泽,忍住焚身的欲火,捡起挥落了一地的衣物
二为她穿戴起来。

    对于他这么绅士地对自己,不禁要怀疑他是不是性无能,然而小腹下处不安
躁动的肿胀的肉棒足以证明他的性功能正常,那么,他干吗这样君子呢?

    「你……」她惊疑下定地望着他。

    他也只能扬眉苦笑。

    处理好贝尔特这边的事,冷傲扶着哭成泪人的月如,坐进轿车内。

    当熟悉的景场一点一滴地消失,月如的泪掉得更凶了,冷傲沉默地将她搂在
怀中,轻拍她的肩,为她递面纸。

    他不禁苦笑,这个泪娃娃,和令他神魂颠倒、不惜代价得到的尤物是同一个
人吗?

    他以拇指轻刷着她粉嫩的脸蛋,细致的触感勾引起脑中的火热记忆。她的每
寸肌肤从头到脚每一处都香醇柔软如上等水蜜桃,挑起他的食欲和情欲。

    就快了。

    很快就可以品尝到这个小东西了,想到这里浑身都被一股灼焰所焚烧,血脉
为之喷张,指尖从月如的嫩颊抚向湿润、柔囫的唇办。

    他的视线炽热得想把她吞下去。他也不由在心里抗议,她又不是食物,为何
每次两个独处时,他总是用一种很饿。很想吃她的眼光看她?

    月如纳闷地看向葱郁的绿意,只见深深浅浅的草叶随风翻飞,阳光投射在绿
色的树枝间,透明的光气里,风景优美动人。

    「我们要去哪里?」她忍不住问。

    「回家。」冷傲环紧她。

    回家?她无声地咀嚼这个字眼,口中的味道又苦又涩。当时她曾对丈夫挥手,
对他说早点回来的那才是家,而现在只是一个冷冰冰的盒子。

    「跟我在一起,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仿佛看透她想念离去的家庭,
冷傲郑重地道。他下意识地将她接紧:心满意足于她怀里的感觉。

    车子驶进冷家,管家迎上来,冷傲发现月如竟在他怀里睡着了,他抱她下车。

    登上三楼的寝室,亲自将她安置在他为两人挑选的寝具上。

    他要在火红的床单上与她缠绵,让两人在情火中燃烧。

    亲吻着她湿润的小嘴,她在睡梦中躲避他的侵扰,这让他有些微微的下高兴。

    「先让你休息,晚一些你再不许躲我了。」

    月如醒来时,天色已暗,对于自己怎么会躺在陌生的房里记忆是片空白,直
到那声探问的声音响起。

    「您醒了吗?先生要我过来看您醒了没?」

    她看向声音的方向,和一双温和的黑眼珠对个正着。

    「先生希望您洗好澡后跟他一起同餐。」年轻的女佣恭谨地对她道。

    月如从床上起身,揉了揉眼睛。

    「您该去洗澡了,我也得去回覆先生。」

    月如哦了一声回应女佣的催促,走向浴室的脚步迟疑了一下,「我的行李呢?」

    女佣的脸忽然红了起来,「我把换洗衣服放在浴室里了,先生要您穿上那套
衣服跟他在房里共进晚餐。」

    「哦。」她答应一声,触目所及的每样家俱与装饰都流露出法式特有的典雅
和浪漫风情,以金和红为王色系。她走进浴室。

    为自己脱衣时,回头看见女佣突然羞红的脸。她不解,寻找女佣所说的衣物,
在置衣柜上看到那袭艳红如火、薄如蝉翼的衣物时,不禁倒抽一口气,一抹红晕
烧遍全身。用脚趾头想也明白那种衣服穿在她身上会有什么效果。怪下得女佣的
脸会红成那样!

    羞死人了,冷傲为何会要她穿上这种衣服?

    企图再明白不过了,月如顿觉双膝瘫软无力。

    跟他离开家时,就知道他的打算,总不可能是将她带回去供在神桌上,他要
她,一开始就明白表示,她如果还存有任何侥幸,就是自欺欺人了。

    领悟到这点后,月如木然地脱光所有衣物,走进淋浴间冲洗。

    既然逃不过,唯有勇敢面对,只是当她擦干身上的水珠,认命地换上冷傲要
她穿的衣服,镜中反映出薄纱衣物下若隐若现的女性胴体,她说什么都没勇气走
出浴室。

    索性罩上冷傲的浴袍,遮住引人犯罪的美的身躯。月如决定这是她最大尺度
地退一让。

    拉开浴室门,她怯怯踏出脚步,一道力量猛然袭来,不稳的身躯撞过厚实的
肉墙,月如不敢置信的抬起视线,和冷傲一双烧着欲火的眼睛对个正着。

    「你……」她惊喘地叫声,随即被吞没在他急切覆下的嘴巴里,只剩下模糊
的喘息。

    他的吻如火,带着不留情的火焰搅弄着她的感官,月如只觉得天旅地转,沉
游在唇与唇碰触的熟悉愉悦中,感受着他滚场舌尖撩拨出体内一波波的欲望。

    「天啊,你好甜。」他沙哑地咕咬刺激着她的耳膜。

    月如只能发出嘤咛声,双膝发软任他强健的身躯支撑着她。

    「这么久,我都要以为你在浴室睡着了。」他抵着她的嘴埋怨,双手忙碌的
在她身上摸索,低低笑着,「看来你对我的浴袍情有独钟,不喜欢我送你的衣服
么?」

    提到这个,月如不禁羞怒交加,无奈小嘴在地狂猛的唇舌逗弄下,挤不出一
句话。她举起粉拳想要捶打他,却无力的落在他赤裸的胸前,被他丝一般滑腻、
充满弹性的胸肌震慑住,迷离的眼眸勉强集中注意力,这才发觉怀抱着她的男人
上身居然不着一缕,下身则只在腰间围了条看似岌岌可危的浴巾。

    「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他抵着她笑的姿意,并趁她一个不留神,将浴袍
的带子扯开,暴露出她诱人的装扮。月如惊慌地想掩饰住自己,冷傲不理会她的
羞涩,强将浴袍脱下。火焰般的视线冲刷过她娇美的身体,欣赏着他为她设计的
衣物穿在身上呈现出的美好效果,全身血液奔腾。

    玫瑰刺绣的薄纱肚兜合身的里住她惹火的上半身,雪白的浑圆在布料下颤抖,
若隐若现的诱人,围在腰窝处的同材质短裙下,一双修长的玉腿引人退思,尤其
足两腿间的阴影,要让冷傲呼吸窒息!

    若不是月如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一副等待他这个大色魔凌辱的模样,他
说不定真的这么做了。

    慢慢来,他告诉自己。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挑逗月如二让她心甘情愿。

    她是值得等一夜的。虽然很磨人,但绝对值得。

    半推半就地被冷傲带出寝室,来到起居间,眼前的布置促使月如心跳加速起
来。

    房间中央的原本地板上铺置着玫瑰图案的野餐巾,两只红烛立在银色烛台上
燃烧,以银器盛放的精致餐肴摆满餐巾上,这一切显得格外浪漫。

    她顺从地让冷傲拉着她坐在毛皮毯子上,看着他取出冰桶里的酒,在两只香
槟高脚杯里注入酒液。

    月如的手仍矜持地交抱在胸前,别扭地不断变换坐姿,不管她怎么坐,短裙
总是遮不住裙底的舂光,暴露出大片雪肤,如水蜜桃的果肉香软迷人,引来冷傲
色迷迷的眼光。

    冷傲懒洋洋地勾了勾唇角,漾出带着邪气的佣懒笑容,在轻柔的轻音乐声中,
伸手取出盘子里的食物喂她,在她酒杯里一再添酒,纵容她吸饮酒液。

    月如的酒杯空了三次。她的胸腹间有股温暖的东西流窜,仿佛是液体的火焰,
顺着血液烧向四肢百骸,一种甜蜜的晕沉解除了她的防备,不自觉地放松身躯。

    冷傲将鱼卷塞进她小嘴里,伸出舌头舔吮着她唇角的汤汁咬嚼着她的红唇玩。

    他的唇逐渐下栘,一只手不安份地隔着薄纱肚兜爱抚她浑圆的乳房,月如逸
出美妙的呻吟。

    「喜欢我这样碰你吗?」他的唇来到她耳后厮磨,灼热的呼吸加深了月如的
晕沉感。

    她忍不住拱起胸脯,像是在恳求他进一步的爱抚。冷傲得意地笑了。

    「再暍一点好吗?」他举起添满酒液的高脚杯放到她唇边,月如贪婪地张着
小嘴,一部分的酒液自她鲜艳的小嘴流出,滴向浮凸的胸脯,冷傲眼中的焰火浓
烈了起来,俯下唇追踪着酒液流的方向,舔吮看她奶油般的肌肤。

    月如捉紧他的颈肩,身体剧烈颤抖着。不断把舌头往肚兜里的乳房探的冷傲,
以指头捻压着肚兜上两朵玫瑰花蕊,逗弄着她坚挺的乳头,这么做很快就无法满
足他,不耐烦地一把抓下多余的衣物,埋在她胸前。

    火焰自他的嘴,他的手烧进她的身体,配合着她血脉里的热流,攻得她毫无
招架之力。月如只觉得全身躁热,莫名的亢奋主宰了她,她只能在他的爱抚和热
吻下,被迫感觉汹涌冲卷着的情欲。

    冷傲低吼一声,冲卷着月如的情欲也同时反向他,胯间灼热叫嚣着想要解放。

    他抱起他渴望已久的身体,冲进寝室内,在将她放在火红的床单上时,同时
扯下她腰间的纱裙。

    他俯下头,饱尝她的秀色,月如的眼神越发的迷离,双手抓皱了床单,觉得
自己一会儿往上漂浮,一会儿又急速下沉,像陷进滚热的海洋里,夹杂着渴望的
空虚火焰从两腿间燎烧,灼热的气流流过小腹、胸口、喉头,冲向头颅。

    「啊……」她只能不断地喊出她的需要,弓起的身躯承受着他引起的汹涌欲
潮。

    感觉到她的战粟,冷傲也受到忍耐的极限,腰间的毛巾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掉
了下来。

    他抬起头,抱住月加的上半身,催促着月如无力合起的美眸。「张开眼,月
如,张开眼看我……」

    乳头上被人扯弄的刺激,使得她受感地依话行事。映人眼帘的是冷傲他含欲
望的眼眸。他下准她逃避,扶起她的身体,要她看清楚两人的结合。

    冷傲挺身黥人。

    她本能的弓起身,感觉着他巨大的肉棒持续撑开她的窄小的通道酥麻的灼热
在心中转化成难以言喻的销魂。

    感觉到月如的迎合,冷傲喜不自禁地放开自制,狂野地在她体内抽送,并同
时爱抚她敏感的部位。

    她不断地发出模糊的呻吟,紧紧抱住他宽阔的后背,他收缩的肌肉和随着抽
送动作前后厮摩着她胸脯的男性胸部,以及在她体内狂野律动的男根,都带给她
销魂的刺激。

    她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脆弱的心脏无法承受高涨的情潮,体内的痉挛筑成
猛烈的浪潮冲激向子宫,她不住地轻叫,哀求着他别再折磨她了……

    销魂的浪潮翻江倒海而来,月如经历了铭心感觉,直到冷傲的高潮终止,无
力的倒卧在她身上,那波震撼她身心的愉悦才慢慢地消褪。

    冷傲恢复了少许体力后,随即栘开身体,他亲了亲她的睑,对两人的初次做
爱感到无法形容的满足。他们该去冲洗下,他想,可是疲惫的身躯起不来,只得
纵容自己贪婪地呼吸着两人的体味,拥着她进入梦乡。

    月如是被一阵非常舒适的酥麻感觉唤醒的。她睁开促松的眼眸,发现自己沉
溺在温热的水流中,不断旋转、流动的水冲击着她疲倦的身体,放松了她紧绷的
肌肉,带给沉重的四肢及身躯一种清朗的舒畅感。

    可羞人的是一双腿被人从顶端分开,温暖的水液如情人的轻柔地按抚着她敏
感细致的大腿根部,她忍不住嘶声呻吟。

    「醒了?」

    低哑细问引发她体内身处的悸动,她看向声音方向,自己的一只脚正架在浴
缸另一端的冷傲肩上,他的手握着她的腰,凑过来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拥吻。

    「早!」夹带着浓烈情欲的招呼,让月如敏感地发觉他在她腿间下安分抽动
的男性欲望,她已染上淡淡红晕的体肤更加灼热。

    冷傲逸出撩人的邪恶笑声,深深地吻进她的唇内,双手不停地爱抚她的身躯,
直到紧绷的欲望不留情的冲击着全身……[/color][/font]

沐海听风 2010-10-8 16:26

[font=宋体][color=#0000ff]    第五章 鸳梦重温

    冷傲轻抚着汪月如的乳房,人手处柔软饱满之极,一边亲吻着汪月如。许久,
汪月如的双乳有些发涨起来,汪月如的呼吸有些急喘。冷傲在汪月如的耳际吹着
热气,放开了汪月如的玉乳,一只手抱着汪月如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伸向汪月
如圆翘的臀部,汪月如的圆臀十分饱满且极富弹性。

    汪月如软绵绵地在冷傲怀中,任冷傲轻抚。汪月如一对白嫩丰满的玉乳就在
面前傲然挺立,乳峰丰满而坚挺,极富有弹性,乳蒂是挺翘的粉红色雨点,两粒
粉红色的乳头大小有如樱桃一般。

    汪月如的身体实在太美了,光滑修长的玉颈,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
线玲珑,光滑的腰身,弹指可破且肉滚滚的屁股,以及在草丛里若隐若现的小蜜
桃,简直就是一尊活生生的「威纳斯」女神!

    冷傲一面亲吻着汪月如的嘴,一面抚摩着汪月如粉白细腻的玉肤。接着冷傲
的手握向汪月如的玉乳,柔软弹手,轻轻按下去,又弹起来,一只手掌把握不住。

    冷傲用力抚弄起汪月如的乳房。

    「啊,你别那么大力的抓人家嘛,人家都快被你抓烂了!」汪月如不禁疼的
连声叫喊。此时冷傲欲火焚身哪里还管汪月如的死活!冷傲自顾自的继续大力揉
搓着汪月如的美乳。弄得汪月如是秀眉紧蹙。

    汪月如修长美腿的尽头,两腿的中间,一丛黝黑的嫩草呈倒三角软绵绵的覆
盖着汪月如神秘的「禁区」,像是一座小山,上面长满了密密的芳草,只是这些
芳草非常的柔嫩。冷傲不禁用手抚摸汪月如的阴毛,黑亮亮的光滑而细腻,像丝
缎一般轻柔,汪月如的阴部都象汪月如的脸庞身材一样动人,真美!这个女人堪
称为人间尤物,汪月如的娇美,以及身段的美妙,使看过的人后叹为观止。

    冷傲将汪月如雪白浑圆的玉腿分开,若隐若现的迷人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
水,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汪月如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
惑。

    冷傲马上直奔阴蒂的所在,用手先摸了穴口一番,再用大小拇指撑开了汪月
如的阴唇,感觉有点紧,捏了捏那嫩嫩的阴唇,捏得汪月如既麻又酸,不禁浑身
颤抖着。

    慢慢地冷傲感到手都湿了,汪月如的淫水可真不少呀,冷傲使劲地挤弄着阴
蒂,并将手指毫不留情的向深处插去,汪月如又不禁地哼了一声。冷傲的手指不
断地与汪月如的阴壁里那些突出的小肉球摩擦着。两片纯肉色的小阴唇带着已被
冷傲弄得潮湿的气息半开的在那喘息着,其上有一粒小小凸出的阴核,当冷傲用
手搓揉小阴核时,汪月如竟发出一阵阵的浪叫声:「啊……啊……啊……」身体
并不时地迎合着冷傲搓揉阴核的动作在不规则地抖动着。

    「啊……啊……冷……冷傲……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真坏……」

    汪月如被摸得痒人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地扭动往上挺、左
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冷傲的头部,发出喜悦地娇嗲喘息声:「啊……我受不
了了……哎呀……你……摸得我好舒服……我……」

    见汪月如如此颠狂冷傲更加用劲扣挖着湿润的穴肉,更加起劲的加紧一进一
出的速度,手指与汪月如的阴道壁互相摩擦。如此的样子片刻后,汪月如的阴道
里淫水有如悬崖飞瀑,春朝怒涨,潺潺而出,把汪月如两条如雪的大腿弄得湿漉
漉的。此时,汪月如禁不住全身阵阵颤动,她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
更为高凸,让冷傲更彻底地深入汪月如的淫穴。下面忙碌着,当然上面也不会错
过,冷傲另一只手则继续在汪月如的乳房中耕耘,冷傲不禁暗暗赞叹道:「好有
弹性呀!哇!太爽了!」

    经过冷傲一番前期准备工作,汪月如微微地喘着气,冷傲的肉棒已经开始有
点涨硬了,便顺势抓住汪月如抱着冷傲的手往下探到冷傲的胯下。一碰到冷傲胯
下里发硬的东西,汪月如的小手有些发颤,想缩回去,但被冷傲按住不放,汪月
如稍梢挣扎了一下,终于放手抚摩起冷傲的肉棒来。也许躺在冷傲怀里为冷傲服
务有些不便,汪月如站了起来,接着对冷傲笑了笑,就跪在冷傲面前的地上。汪
月如用手握住冷傲的肉棒慢慢套弄,直到它站起来。

    「用你的小嘴替我好好服务。」冷傲命令道。

    听到冷傲的话,汪月如慢慢将嘴巴靠近,还顽皮地作势要咬它。汪月如先轻
轻地吻冷傲的龟头上的马眼,然后张开樱桃小嘴轻轻的含住那紫红发亮的大龟头,
再用舌舔着龟头,舌头在冷傲的龟头下面的沟槽里滑动,下时又用香唇吸吮、用
玉齿轻咬,接着汪月如的头上上下下套弄冷傲的肉棒,冷傲也配合着汪月如的速
度挺起冷傲的腰,希望能干得深一点,屁股急速的摆动,让冷傲的肉棒在汪月如
的嘴里加速抽插,只见汪月如柳眉深锁,两侧的两腮涨得鼓鼓的,几乎破冷傲干
到喉咙去了。

    这时候冷傲也用右手抚摸汪月如高高撅着的屁股,汪月如的屁股非常大,冷
傲枢弄汪月如的屁眼时,汪月如还不停地扭动身体,但是嘴巴始终都没有离开过
冷傲的肉棒。

    「啊……好舒服……你……你的樱桃小嘴像小穴般的美妙……啊……好舒服
……好过瘾……」冷傲的肉棒被汪月如品尝着,只觉得一阵热烫包围着冷傲的龟
头部份,酥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肉棒被舐吮套弄得坚硬如铁棒,青
筋暴露、粗大无比。

    眼看就要被这个小妖精把冷傲的货全给吹出来了,于是,冷傲按住汪月如正
在努力工作的头,说道:「够了,现在我要干你了。去,趴在浴池边上,把屁股
高高撅着!」

    听完后汪月如脸一红,但仍旧老老实实地就像狗一样的趴在浴池边上,露出
性感的两片诱人的美臀,还有那已经亮晶晶的阴道,然后,准备让冷傲进行工作。

    冷傲从后面可以清楚的看到由淫水沾湿的部份及红嫩的肉洞。

    「喔……喔喔……好爽喔……冷傲……快……人家等不急了……哦……快进
来啊…

    …「汪月如颠似狂地叫着。

    美女的声声召唤,如何忍心让她久等呢!这种景象令冷傲愈加忍下住,立刻
把肉棒以迅雷下及掩耳的速度,往她的肉洞里强行塞了进去。「滋」的一声直捣
到底,龟头顶住她的在心深处。

    冷傲觉得汪月如的小穴里又暖又紧,穴里嫩肉把肉棒包得紧紧的真是舒服。

    汪月如久未挨插的小穴变得又小、又紧,遇到冷傲这粗长硕大的肉棒,汪月
如竞差点吃不清。冷傲也意想不到汪月如的小穴仍旧那么紧小,看汪月如刚才骚
媚淫荡、饥渴难耐的表情,刺激得使冷傲性欲高涨,掹插到底。

    过了半晌,汪月如才娇喘呼呼望了冷傲一眼:「你真狠心啊……你的肉棒这
么大……也下管我受下受得了……就掹得一插到底……唉……唉……」不过,如
泣如诉、楚楚可人的样子对冷傲一点儿用有也没有,只会刺激冷傲,只会让冷傲
更狠的干汪月如!同时,伸出双手握住汪月如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使汪月如
原本丰满的乳房更显得坚挺,小乳头也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冷傲学着狗交配的姿态,急速的前后摆动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撞击到汪
月如的花心,使得汪月如双手抓紧了浴池边,一头秀发被冷傲憾动得四处飘摇,
甩着头配厶口着冷傲的动作淫叫了起来:「啊……哟……哥哥……夹……爽……

    好……好……厉……害……哟……哦喔……再……再快一……点……「

    慢慢的,冷傲地肉棒进出越来越顺利:「小宝贝……再浪一点啊……你再浪
一点……我会干得你更爽……知道吗……」

    「好人……好哥哥……用力干我……干爆我的小穴……好棒……」

    冷傲这次毫不留情地干着汪月如的小穴,肉棒进出时,让汪月如穴口的阴唇
也随着肉棒的动作而不断地翻吐着,汪月如的头像女孩跳着长发舞般上下甩动。

    冷傲使劲干着,看着自己的肉棒在汪月如那粉红的肉洞中进进出出,每一下
都把汪月如那阴唇带得翻了出来,并带出不少的淫水,还伴以「扑嗤、扑哧」的
响声。冷傲忍不住两手抱紧汪月如的倩腰,使劲往后拉,汪月如湿成一片的屁股
和冷傲胯部不停的撞击着,发出「帕啪啪」的声音。

    这样连干了几百下,汪月如在冷傲的身前不停地大叫着:「啊……啊……受
不了了,快点,好哥哥,我不行了……要死了……快,快……真舒服啊,我愿一
辈子让你干,好哥哥,快点啊……」

    汪月如肉体随着肉棒插穴的节奏起伏着,汪月如灵巧的扭动肥臀迎合着,激
情淫秽浪叫着:「哎呀……你的大龟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哦……好痛快哟…

    …冷傲要丢给你了……喔……好舒服……「

    一股热烫的淫水直冲而出,冷傲感到龟头被淫水一烫舒服透顶,黥激得冷傲
的原始兽性也暴涨出来,不再怜惜地改用猛插狠抽,用研磨花心、九浅一深、左
右插花等等招式来调弄汪月如。

    汪月如的娇躯好似欲火焚身,汪月如紧紧的搂抱着冷傲,只听到那肉棒抽插
出入时的淫水声「噗滋、噗滋」不绝于耳。

    汪月如感到大肉棒的插穴带给汪月如无限的快感,舒服得使汪月如几乎发狂,
汪月如把肥臀猛扭猛摇,更不时发出销魂的叫床声:「喔……喔……天哪……美
死我了……好哥哥……啊……美死我了……哼……哼……我快要被你插死了……

    我不行了…

    …哎哟……又……又要丢了……「

    汪月如经不起冷傲的猛弄掹顶,全身一阵颤抖,小穴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
着冷傲的大龟头,突然阵阵淫水又涌泄而出,浇得冷傲无限的舒畅,冷傲深深感
到那插入汪月如小穴的大肉棒就像被三明治夹着的香肠般感到无限的美妙。

    冷傲拉着汪月如的手,让汪月如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然后继续前后挺送着,
汪月如这时候变得好似被悬在空中,然后被冷傲从后面不断地攻击。

    「啊……啊……啊……我好夹啊……我的小穴……被干……得好爽……我好
爽啊…

    …我要飞了……啊……啊……啊……「

    干了汪月如几百下后,冷傲那强健的肉棒已让冷傲快控制不住的要射精了,
冷傲不禁叫道:「我……干死你……呵呵……我快射了……射了……」

    「哥哥……射……射……没……没关……系……射进……去……啊……啊啊
啊…

    …「汪月如似乎已受不了冷傲的急攻强袭般,身体强烈的颤抖起来。

    接着汪月如也浑身虚脱般再也撑不住两人的体重,「砰」的一声趴在浴池边
上一动也不动,只是急急的喘着气。当冷傲起身一看,才发现冷傲的龟头现在才
由汪月如的阴道中栘出,而且尚在半翘着。于是,冷傲抱着汪月如又座到客厅的
椅子上,然后,说道:「过来,给我舔干净它。」

    汪月如立即就甩着头发,趴下来吸舔冷傲的龟头,将上面沾满的精液相淫水
舔得一干二净,而冷傲也配合着汪月如,伸手抓住汪月如的两颗大乳房搓揉了起
来。一下子冷傲的肉棒又恢复了活力,在汪月如的嘴内急速的膨胀,将汪月如的
嘴撑了满满的。就这样让汪月如吹了一段时间后,冷傲跟汪月如说:「可以了,
让我再真正的爽一次吧!」说着冷傲拨出了肉棒,站起来。

    「月如,到这来吧。」冷傲帮助汪月如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带到沙发上坐下,
让汪月如靠在椅背上,几乎接近仰卧的姿势。这时侯拉起汪月如的双腿放在左右
扶手上,脚向下垂。汪月如看见自己被冷傲弄成这种姿势,两腿张阔几成一字形,
阴道向左右大大掰开,清楚露出里面淫水淋漓的阴洞,羞得想要挣脱,谁知一动
身体,反而令阴道口的嫩肉收缩蠕动,似乎更加迫切需要冷傲的肉棒插进去。

    汪月如知道冷傲还要干自己,无力阻止冷傲唯有求求冷傲:「求求你轻点…

    …轻点儿抽插,别太用力,我怕……怕受不了。「

    经过刚才第一阵,汪月如知道冷傲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浑身香汗淋漓,尚
在娇喘着颤抖着汪月如,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显得更娇美、更妩媚迷人。不过,
汪月如愈是如此,就愈刺激冷傲!

    躺在椅子上的汪月如,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
好的玉雕,玲珑剔透。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着,像是呼救似的,令人
想立刻咬上一口。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
吧臀,凹凸分明高挑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的像是
深山中的幽谷,好一幅美女被奸图啊!看得冷傲欲望又一次高涨起来!肉帮更是
血脉膨胀,难以遏抑!

    冷傲立即屈跪着,双手握住坚实硬挺的大肉棒直入汪月如的小穴,「唧」的
一声趁着淫水的湿滑,肉棒直没到底。

    「喔……啊……好大喔……捅到我的t 化心啦……喔……啊啊……啊……」

    汪月如的窄穴被冷傲撑开后,阴道热热的将冷傲肉棒紧密的包围着。

    冷傲双手握住汪月如的大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扭的,开始冷傲轻抽慢
插,而汪月如也扭动汪月如那光滑雪白的肥臀配合着。汪月如自动地翘起两足,
勾住冷傲的腰部,让阴道更加突出,迎凑得更贴切。

    性技高超的冷傲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大龟头在花心深处研磨一番。结过
婚的汪月如却不曾享受过如此粗长壮硕的肉棒、如此销魂的作爱技巧,被冷傲这
阵阵猛插猛抽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用受惊般的淫声浪叫着:
「喔……喔……不行啦……受不了啦……」

    经过一轮的抽插后,冷傲抬起汪月如的左脚,让汪月如侧躺着身体被冷傲干,
肉棒进入的角度改变后,汪月如的阴道变得更窄,冲击也变大,汪月如呻吟得更
大声了。这时的汪月如已被冷傲插得阴道生热,眼冒金星,无招架力量,可是冷
傲还是生龙活虎般猛干不息。汪月如整个人颤抖着,紧咬着嘴唇,显露出一种极
美的舒畅表情。阴道被大龟头上上下下,深深浅浅的不停抽插。冷傲愈发更加卖
力地狠抽猛插,虽然气喘如牛,仍然猛烈无比地冲剌!

    「喔……喔……不行啦……快把我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我的小
穴要被你插……插破了啦……你……你饶了我啊……饶了我呀……」汪月如的骚
浪样儿使冷傲更加卖力抽插,似乎誓要插穿汪月如那诱人的小穴才甘心,汪月如
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相淫水弄
湿了一片。

    「喔……喔……你好会玩女人……我可让你玩……玩死了……哎哟呀……」

    见到汪月如如此颠狂,曲意奉迎,乐得冷傲魂都飞了,越加的用尽吃奶的力
气,拚命疯狂地猛插!肉棍子直上直落,雨点一般,冲击在汪月如的花心上,
「噗哧!

    噗哧!「的抽插声连绵不断。

    含着肉棒的小穴,随着抽插的节奏,一翻一缩,阴水一阵阵地泛滥,顺着汪
月如白嫩的屁股流在地上。汪月如的一张小嘴微微开启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那神态娇羞艳美,那神情好不紧张。汪月如歇斯底里一般地吟叫着,粉脸嫣红,
媚眼欲醉,汪月如已经欲仙欲死,阴水直冒,花心乱颤,下体拚命摇摆、挺高,
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小腹冲击着阴胯,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一再泄了身的汪月如软软的瘫在椅子上,冷傲的大肉棒正插得无比舒畅,见
汪月如突然不动了,使冷傲难以忍受,于是双手抬高汪月如的两条美腿搁放肩上,
再拿起一本大字典垫在汪月如的肥臀下,使汪月如的小穴突挺得更高翘,之后,
冷傲握住大肉棒对准汪月如的小穴中缝猛的一插到底,再次狠狠地将肉棒贯入汪
月如的阴道,直抵子宫!

    然后就开始用力地前后抽送。一次又一次使汪月如骨骼作剧响的穿刺,「好
美的骚穴啊!」冷傲一边称赞着,一边更加奋力地突剌。毫不留情的猛插掹抽,
更加上那欲仙欲死的「老汉推车」绝技挺动,只插得汪月如娇躯颤抖。「啊喔…

    …啊喔……好刺激喔……哦……啊啊……来了……来了啊……啊啊啊……「

    冷傲的肉棒感受到汪月如的阴道猛烈的紧缩潮吹,挤压得龟头又热又湿,冷
傲一爽就用力捏着汪月如的乳头,让汪月如又痛又爽的弓起身体,再度喷出潮水
来。「喔……啊……啊……呜呜……来了啊……喔喔喔……来啦……啊啊……」

    「啊……好哥哥……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妹妹的穴……喔……被插
得……

    呀……呀……好爽……啊……顶到了……别停啊……「

    「嗯,你这么骚……实在……嗯……很不错,又窄又暖……干起来……喔…

    …又顺畅……啊……真是舒服呀!「

    「啊……好哥哥……你行行好……轻点……啊……小穴都要被你……插破了
……喔……下要那么……呀……用力……思……」

    「啊……你的肉棒好大呀……整个肉棒插得满满的好爽呀!」

    「喔……你的洞……嗯……还真不是他妈的普通的紧……看来你还……很久
没被人操……喔……穴了吧……喔!」边听着汪月如的淫叫,冷傲的大肉棒则狠
命地猛抽狂插着。

    冷傲在汪月如热热的洞穴里反复抽插,眼睛就盯着自己的肉棒推着小阴唇,
一下子进去一下子出来,洞里头越来越热,而冒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那溢出来
的淫液就像唾液一般晶亮而透明,漫流到汪月如的肛门上形成亮亮的一层,好似
敷上面膜一般。

    冷傲插的面红耳热,气喘吁吁,而汪月如呼吸又一次沉重急促起来。

    「哎呀……亲哥哥……饶了我吧……我实在累了……我实在受不了……我实
在太疼了……我够了……求求你……你饶……饶了我……不……不行了……唉唷
哟……」

    冷傲的腰际用力不停来回抽送,深入汪月如体内的肉棒不一会已顶到阴道的
尽头,冷傲感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已抵在汪月如的子宫口上。冷傲密集而快速的抽
插令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汪月如的子宫,终于攻陷了汪月如的子宫口。冷傲一
下子就将龟头挤进汪月如的子宫内,汪月如被冷傲抽插得不断发浪哼哼,身体也
好像在主动迎合着冷傲的抽送。这时冷傲感到汪月如的整个子宫也紧紧吸啜着冷
傲的龟头蠕动着,冷傲知道连翻的刺激将汪月如推上了连番不绝的高潮,令汪月
如的子宫内充斥满洞汩而出的淫水。

    片刻之后,阵阵快感逐渐加深,两个人都已接近颠峰,尤其是汪月如,遇到
这样一个勇猛强悍的男人,如何耐得住迅猛攻势,被冷傲连抽带撞一阵猛攻,忽
觉阴道里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潮涌般涌着向子宫口喷出,阴道内壁一阵收缩,紧
紧夹住龟头不放,同时阴胯拚命上挺,使阴道将对方的生殖器全部吞没,两条浑
圆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冷傲的腰身。

    「好,你……你再忍耐一下,我快要泄了……一汪月如知道冷傲要达到高潮
了,只得提起余力把肥臀拚命上挺扭动,迎合冷傲最后的冲刺,并且努力运动着
阴到肉壁,使穴肉一吸一放的吸吮着大肉棒。

    「我又要丢了……」

    「啊……我……我也要泄了……啊……啊……」

    汪月如猛地一阵痉挛,紧紧地抱住冷傲的腰背,热烫的淫水又是一泄如注。

    冷傲经汪月如这么一弄,肉棒又经汪月如的阴精一射,顿觉龟头一热,一阵
舒爽直透心底,猛一阵快抽,顷刻间,冷傲猛地伏在汪月如的身上,紧紧扳住汪
月如的肩膀,全身抖动连打冷战,下体紧紧压着汪月如,一股白色的黏稠液体自
冷傲的肉棒中喷射出来,射入了汪月如的阴道深处。

    「啊!」冷傲长出一声。

    最俊,冷傲将肉棒顶到底,双手紧捉着汪月如的屁股,用残存的力量猛烈抽
送。

    汪月如宁可张大嘴巴喘气也不敢大叫,微张着嘴:「喔……喔……喔……我
不行了……」汪月如说完整个人就瘫在椅子上。被抱住的屁股开始痉挛,绝美的
快感像波浪一样席卷全身。感到黏腻滑热的阴精,层层包住自己身体内脉动不休
的肉棒,小穴里的花心一张一合地吸吮着自己的龟头,冷傲也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这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而「咻咻」射出的大量滚烫的精
液又把汪月如的小穴填满,征服这个美女的无比的快感持续了很久很久。[/color][/font]

沐海听风 2010-10-8 16:27

[font=宋体][color=#0000ff]    第六章 法律束缚

    经过一夜缠绵,两个从身到心都显得亲密无比,但冷傲对她而言,仍像是个
陌生人。她根本不了解他,除了他足个精明强悍的生意人,想得到什么就得到什
么的天之骄子,她对他算是一无所知。

    会不会很快对她无趣生厌?会不会在得到她后就放了她?这些都像一个个大
问号萦绕在月如脑中。

    不请自来的客人最是讨厌,冷傲无法表现出高兴的样子,桌上几件待决的企
划案已经够他头疼,实在懒心应付这些人。

    「冷先生,我是李清川,你还记得吗?这位是刑事警察局的徐子威组长,我
们是为了几日发生的一桩命案而来。l

    冷傲僵硬着脸皮,朝两人摆了摆手,暗示他们省掉废话。

    「冷失生认识盛益钢铁的崔井仁先生吧?」他着向坐在大办公桌后的冷傲。

    「认识。」他闷闷的道。

    「据说贵公司原来有希望入股盛益钢铁,后来却反悔了。」

    冷傲没有回答,却丢去一道冰冷的视线,令李清川不寒而粟。

    「你知道崔井仁被杀吗?」徐子威突然开口。

    「报纸上写他是自焚的」,冷傲强调,发现被他冷落的组长目光锐利,一看
就知道不好对付。

    「崔家人认为他没有理由这么做。」

    「崔井仁不是破产了吗?说不定是无法承受这个打击才自杀。」

    「崔井仁十分怕火,不可能选择自焚,他曾接到一个神秘电话,告诉他的事
业有救了。」徐子威慑人的目光盯紧冷傲,似想看穿他脑袋里有没有可疑之处。

    冷傲不以为然的冷哼,语气森冷的道:「崔井仁留下来的烂摊子,有哪个傻
瓜肯收拾?他在光大银行的超贷案就有十五亿,害得他的至交徐明军下台,拱手
让出股权才勉强摆平,我就不信有人肯帮他。」

    「冷先生纵横商场,又是股市的大户,这番见解定然不错。」徐子威微微一
笑,「由此可知,那通电话只是为了将崔井仁骗出杀害,对此,冷先生有什么看
法?」

    「我不是警察,这种事我怎会知道?」他下高兴的道,「你们可以查电话。」

    「很遗憾那是公共电话打的。」

    那对锐利的黑眸人在打量他了,饶是心机深沉的冷傲也觉得受不住。

    「你们到底来找我做什么?如果没别的事,恕我没办法再招待两位。」

    对他粗鲁的逐客令。

    「冷先生别着急,我正要说明来此拜访的原因,崔井仁命案一直陷进僵局,
直到清川跟我提起,井仁与一年前死于汽车案的杨立国都和你有业务上的关系,
这才引发我的灵感!」

    「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他冷峻地道。

    「你心知肚明。」徐子威的声音如冰块一字一字的挪向他,「虽然没有证据
证明你足商业策略都是为了打击杨立国、崔井仁而定下的。但是杨、崔二人的确
是因你而破产。」

    「笑话!早在我插手之前,他们已经把自己的事业搞得乌烟瘴气了。」

    「可是你加速了他们的灭亡!」

    「我是生意人,不做没有赚头的事。」他强调道。

    「那只是表面上,根据我的调查,杨立国与崔井仁虽然近年较少交往,可是
两个在年少时是有名的恶少。十五年前,两个涉嫌在公路上追逐令尊驾驶的车,
造成载有你们一家三口的轿车发生车祸,令尊、令堂丧身于爆炸的车内,只有你
侥幸逃过一劫……

    「下是一家三口,是一家四口。」他回避徐子威同情的目光,咬牙切齿地说
:「当时家母怀有八个月身孕」。

    「我很遗憾……」

    「遗憾有什么用?」冷傲积压了十五年怒火,无法隐忍的爆发出来,「明知
道这两人都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法律却拿他们没办法!案件拖了十多年下但没
了结,还让他们威胁我。」徐子威和李清川被他的话震慑在当场,冷傲的办公室
里一片骇人的死寂,只有彼此的呼息声在令人窒息的空气中响着。

    「你们有眼睁睁地目睹自己的亲人丧生在爆炸的车子里却无法相救的悲痛吗?

    你们有看着仇人的狂笑,却没办法报仇的痛恨吗?如果连法律都无法保障公
众的人身安全,不能替死者伸冤,就不能怪遭受仇恨之火焚身的苦主自力救济!

    「

    徐子成突觉喉头干涩,居然想不出话来反驳。

    「冷先生,我不能说完全了解你的悲痛,但法律再无能,终究还是法律,你
自己是哈佛法学院出身,这点应该明白,不管他们有多罪大恶极,你不循法律解
决,而处以私刑,只能让你自己成为祭品罢了!」

    「我比谁都明白这一点。」他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话来。向来惯于冷静的自
制终于发挥作用,暂且将胸中的怒焰勉强平息,冷冷地看着两名警方人员。

    「法律只能保障遵守法律人,我可没有忘记!尽管我恨不得杀了这二个人、
揪出幕后主使者,我却从来没想过让我的手染上他们肮脏的血。」

    徐子威和李清川面面相觑,这件案子还有幕后主使者?不是件超车导致车祸
的案件吗?

    「冷先生……」

    可惜冷傲闭紧嘴巴,一副再也不肯吐露出一句秘密的拒绝姿态。

    「可是杨立国和崔井仁都死了,一个死在你家,一个被人烧死,冷先生,你
的嫌疑不轻。」冷傲对李清川的话嗤之以鼻。

    「这两桩命案我都有不在场证明。」

    「你可能买凶手杀人。」

    「这是我听过的最下好笑的笑话!」他傲慢地注视李清川,索性讲个痛快。

    「如果我要请杀手,就不用大费周章的在事业上给他们打击了,凭冷氏的财
力,足够找一百个杀手伺侯他们。但我想的足让他们的罪恶在包庇了他们许久的
法律前无所通报,向世人宣告他们的邪恶。为了做到这点,十几年来我无一刻不
在筹画,将两个所做的恶事请人搜集。若不是怕他们像十五年前凭着政商关系为
自己脱罪,早交给各方了。回香港这段期间,我针对每个人的事业弱点做计画,
利用他们的贪婪让他们给自己挖坟地,总算叫他们自食恶果。看着自己一手建立
的王国坍塌,看着一生的丰衣足食将成为泡影,逍遥法外许久的罪孽身终于难逃
法律制裁,注定下半辈子都在铁笼里度过残生,有什么会比这个对于这群自命天
之骄子的恶徒更残酷的处罚?」

    「冷先生,我相信你不是会自己动手的笨蛋,不过我仍认为杨、崔分别被杀
与十五年前的案子有关,难道你没有任何线索提供给警方吗?」徐子威语气和缓
地道。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吝啬,可是你们别以为我是在挟怨报复!」冷傲
似笑非笑的斜看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嘲弄地道:「你们只会一味怀疑我报仇,怎
么没想到是有人为了遮掩自己的罪行,杀了他们灭口呢?」

    「你的意思是……」徐子威警觉起来。

    「说不定杨、崔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向昔日的大哥求援,威胁他若不帮忙
……」

    冷傲没有说完,请他们自己想像。

    两人面面相觑,事情真是这样吗?

    这一夜,冷傲像一只纵欲的野兽。两人亲密相处了不少时日,许多事不需要
透过言语,月如多少可以感觉出来,冷傲心中显然有事,不过是藉着床第间的缠
绵发泄心中的怒气。

    她的疑虑很快就摄服在他的热情下消失了。

    月如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下腹处的肿胀使她醒来,勉强提起酸软的四肢
下床,下意识的往床的另一边看,却不见冷傲。

    月如披起睡饱遮住身体,到起居室察看,仍找下到他,直到视线捕捉住从虚
掩的书房门透泄出来的灯光。

    那是书房,他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做什么?是有未决的公事急于处理吗?

    迟疑地难开门,门口的目光一下子被书桌后抵着额头不知在看什么的冷傲吸
引住。

    他沉思的脸上阴晴不定,浓眉紧紧锁起,尽管如此,挺拔的身体只套了件浴
炮,露出前胸肌肉,阳刚中有一抹抂野。

    月如走进书房,冷傲像是突然发现她的到来,猛然抬起头,深陷的双眸烧着
两团烈焰。表情凌厉得像是森林里的豹子,充满攻击性,吓了她一跳。

    「你来这里做什么?」他的眼有着狂怒,语调森冷如水。

    「我……」她舔了舔唇,黯间神伤。原来她连深夜起床寻他,都得有什么理
由,她黯然道:「对不起,我只是……算了,我回房间去了。」

    「不,别走!」他叫住她:山头的烦躁让他无法容忍她来了又走,何况他的
视线早透过那袭单薄的睡袍,看清楚里头的曼妙躯体。

    「到我这里来。」

    粗暴的命令里隐含着求救意味,让月如没法子拒绝,她走向他,依照他的要
求走过去,走到书桌前。

    「是这里。」他不满地说,将臂下所坐的椅子往后推开,指着自己敞开的大
腿。

    月如记得上次他要她站过去发生的事,粉颊儿羞成一片嫣红。

    「快点!」

    掩饰不住的急躁催得她心儿抂跳,在他炯然的目光下,睡衣下摆拂过大腿的
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楚,等月如绕过桌面来到他面前,他下耐烦地一把将她
抱到腿上,急切地捧住她的脸狂吻。

    无法理解,也没法子思考,她只能仰起喉咙承接他在那里的咬啮,睡袍在他
粗鲁的拉扯下被褪去,暴露出她赤裸的身躯。

    冷傲将她放到桌上,臀下感觉到的粗糙让她发出抗议,本能的伸手想取走刺
激她吹弹可破的臀肤的罪首,这举动竟然惹恼了他。

    「你做什么?」他气败坏的从她手里抢过,月如愣在当场。

    「是谁要你这么做的?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做?」他捏紧手里的本子,两跟血
红,喷吐着怒火,宛如一耸盛怒的恶魔。

    月如不明白一本剪贴薄为什么会惹出他的怒气来,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像个她
亟欲逃开的噩梦,满心的浓情密意全被打散:心神饱受打击。

    「我只是要把它拿开,干嘛这么凶!」

    她忍住往眼中的酸楚,跳下书桌,笨拙得想拾起睡袍。

    「谁准你走的!」冷傲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了,只是拉不下脸来道歉,连忙踩
住她睡施,一把抱起她赤裸的身体。

    「你到底想怎样?」怒气陡然扬起,一整晚受到的错待,使得月如忍无可忍
的爆发,在他怀中极力挣扎,「先是把我当成发泄欲望的妓女,现在又莫名其妙
的凶我,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从没见她发过火的冷傲,不禁愕然了,当她眼中的泪汹涌而出,一种难以言
喻的愧疚冲向他。

    「对不起,我心情不好。」他五味杂陈地说道。

    「你那么粗鲁,我感觉得到。」她说。

    冷傲一只手扶住她的肩,一只手顺着背脊往下爱扶,揉捏着她圆润的半边臀
部。

    他将她略略推开些,低头检视着她。

    淡紫色的吻痕从她修长的雪颈经过丰满竖挺的乳房,一路蔓下去,他轻抚那
些淤伤,在她丰满圆润的乳房流连下去,拇指轻揉着她逐渐变硬的乳头。

    久藏在心中的愤怒和痛苦也到了需要人分担的时候。如果他再下肯说,不肯
对她说,还能找到另一个人来分担吗?

    他打开放回桌上的剪贴薄,示意月如看。

    一段又一段文字连结成一桩沭目惊心的事件,在桌灯照明下,剪贴薄里的新
闻,那些泛黄纸张的字句组合?在月如眼里形成了火焰与血液的画面……

    「啊……」她愣住了,「对不起……」

    澄亮的美眸充满歉疚,粉嫩的唇办可怜地颤抖着,她是这么的无辜,这么的
……

    诱人。

    他呻吟了一声,无法抵抗地含住了她可口的唇办。

    「哦……冷傲……」

    在开口的同时,狡猾的灵舌乘机钻人她嘴里,急切地吸取她的蜜汁。

    噢,这个诱人的小妖精……一道激电剌入骨髓深处,奇异的快感迅速漫过全
身,——傲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部酥了,浑身热烫得难受。

    光是抱着她柔嫩的香躯,吻着她甜蜜的小嘴,就让他悸动得不能自制。可以
想像,一旦他真的进入她……

    冷傲焦急地低吼着,呼吸浓重而急促,霸道的大掌在她柔美的曲线上揉搓,
逗得她心跳狂乱、呼吸急促,只觉得头晕目眩,仿佛天地都在旋转,意识越来越
模糊……

    「啊!」她觉得身上一凉,一身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

    大手握住她的手腕,扣在她头顶,赤裸的娇躯便再无遮掩。

    她身材纤秀,但比例却十分匀称而且凹凸有致,水嫩的肌肤像水晶般玲拢剔
透,那绋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唇,凝脂般盈握的地丘上顶着鲜嫩的红樱桃,
纤柔的腰肢下是一双白嫩修长的美腿,看得他下腹紧抽,浑身热烫。

    他直勾勾的盯着那对雪白如凝脂般的乳房,眼底啧出慑人的火焰,月如又羞
又恼,但美丽的雪丘却像有意要展现自己的美,迅速肿胀丰盈,红艳的乳尖象两
颗晶润饱满的樱桃,因她的蠕动而晃荡着诱人的波浪。

    他深遂的眼神射出炙人的光芒,大嘴一张,火热的口猛烈地吸吮,逗弄着那
美味的樱桃,手握另一樱桃邪恶地揉着。

    一股麻刺的电流滑入女性深处,浑身战栗不止,她浑身一震,双腿反射性地
夹紧,但他的手已经滑人她的双腿间,食指深入湿润的女性窄道口,邪恶地挤压、
旋转。

    「啊……求……求你……」她破碎地哀求着,只觉沸腾的血液在血管中隆隆
地奔腾着,小脸涨的通红,神情迷乱,莫名的渴望自骨髓中透出,她焦躁又无助,
全身仿佛有烈火在燃烧。

    「求我?求什么呢?」涨红的脸庞贴向她柔软的小腹,湿热的唇烫出一串串
吻痕,并点燃一簇簇火苗,逐渐往下……

    「我……啊!求……求你……」娇柔的身子无助地拱了起来,不安的蠕动着,
感觉那烫炙的嘴在她身上肆虐,他啮咬、啃、舔吮,她紧咬下唇,强忍阵阵魔人
心魄的痛楚与快感。不用求他,身体的肿胀也痛得他耐性全失,迅速褪去全身的
衣物,板开她白腻的大腿,下身猛起,热铁似的巨犬男性勃起地强横挤入窄室的
女性体内……

    他焦躁低吼着,迫不及待地律动着,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身,肿胀的
欲望在她体内热切地抽搐起来……他像只饥饿过度的狼,只想火速的生吞活剥,
以满足下身焦躁。下身急切地律动着,越来越狂野,越来越有力……

    强大的欲望使他疯狂地想满足自己,根本无法顾及身卞人的状况,他忘我的
加快律动的节奏,身子冲刺的更深、更旺野……终于,他狂吼一声,将炙热的欲
望洒过她体内,随即颓倒在她身上……

    他呼出一口气,翻下她虚弱的娇驱,爱怜地吻了又吻,才到浴室拧了条湿毛
巾出来。

    他失控了!冷傲带着前所未有的歉意和怜惜,温柔地擦拭她的娇躯。[/color][/font]

沐海听风 2010-10-8 16:28

[font=宋体][color=#0000ff]    第七章 李凤师的电话

    这天,汪月如无所事事,走进冷傲的书房,想找些书来打发时间,她挑了几
本传记慢慢看起来。

    「铃……」

    一阵电话响声惊醒沉浸在书中的月如,她匆忙走到书桌旁拿起那端一阵沉默。

    「喂?」汪月如觉得奇怪,不由连唤几声。

    「我找冷傲。」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你是哪位?他晚上才回来」,汪月如道。

    「你是谁?」那女声冷冷地问。

    汪月如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的身分,只好默不作声。

    「告诉冷傲,我要见他。」

    「你是谁?」

    「李凤师。」

    汪月如有一刹那的恍惚,回过神来耳边只听到嘟……嘟……的声音。

    李凤师?她母亲不是也叫李凤师吗?这个李凤师是不是……她下敢想下去,
突然之间只觉全身无力,虚软地坐下去。

    昏暗的室内房起灯光,冷傲打开灯,只见沙发上蟋缩的人儿沉睡的容颜,他
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边蹲下,凝目看她。

    沉睡中的月如仿佛为什么事在烦恼忧虑。

    汪月如觉得自己身处一片漆黑之中,四周人影皆无,黑暗之中仿佛有什么可
怕的东西一直在追她,她拚命的跑,却恐惧脚下踏不上实地的虚浮冰,忽然有东
西捉住她的手,她尖叫一声终于醒来。

    冷傲抓住月如的手摇了又摇,她睡得很不安稳,像处在恶梦中。

    「你终于醒了,出了什么事?」冷傲嘘出一口气,温柔地问道。

    月如愣愣地看着他:心中千回百转,又惊又怕,如果事实的真相下堪入目,
那怎么办?那将摧毁她所有的一切。

    「怎么了?l 冷傲继续问:心中隐约下安,

    「……李凤师」她的嘴唇惨白,颤抖着吐出几个字。

    冷傲倒抽一口气,这个女人的名字,怎么会突然在月如口中说出。「李凤师?

    她怎么了?「他站起来,双手插进裤袋里,踱至窗边往外望去。

    「真的是她?」

    「李凤师是我的亲生母亲!」汪月如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李凤师是你母亲?」冷傲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李凤师做过冷傲的情
妇,而汪月如又被冷傲占有了,这对冷傲来说,这是一个十分令人难堪的话题。

    汪月如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辆,在心中一遍遍责备自己
: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你这该死的家伙!

    汪月如的思绪又回到了从前,马县长的丑恶面孔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他占
有了母亲,他强暴了我,都是这禽兽不如的家伙,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我不会
放过他!

    她转过身来,目光如电的对冷傲说:「我要回一趟宜乐老家去处理一些事!」

    从她的眼光里,冷傲分明看出了仇恨,他不能阻挡她回去,她陪了他那么长
一段时间。他冷静地想了一阵说:「那我陪你回去。」

    「不行,我是去处理一些私事,过下了几天我就会回来,放心,这边还有我
的孩子。」汪月加坚定地说。

    回到宜乐的时候,是中午时分。

    汪月如直接到别墅。

    当王嫂见到月如那一刻,眼泪就扑籁籁地直往下掉。

    小梦被王嫂的哭声惊醒了,她爬起来,下楼一看,见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拥
着工嫂,这人是谁呢?她在心里反复问自己。

    王嫂终于抬起头来,拉着汪月如的手向小梦介绍:…告正月如姐姐,她的妈
妈是这座房子的主人。「

    小梦怎么也下会想到马县长骗了她这么多年:「马县长不是对我说,这房子
是他的么,怎么……」

    汪月如怨恨地说:「他是个禽兽下如的家伙,在这房子他占有了我的母亲,
又把我母亲送给了别人,他还强暴了我,我恨死地了!」

    小梦惊得合不拢嘴:「他真是这样的人?」

    王嫂点点头:「那次,他还躺在月如床上时,被我从背后狠狠地凑了一下!」

    小梦一听便不停地自责:「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原来竟是
这样的衣冠禽兽!」顿了一下又自语:「我要远远地离开他!」

    马县长晚上过来的时候,别墅没有开灯,到处都是漆黑一团。

    汪月如就坐在楼下大厅的沙发上。

    王嫂没什么事已回别墅后的房间休息去了。

    马县长开门的时候,嘴里叫道:「小梦,小梦,怎么不开灯呀,搞什么名堂。」

    当地打开灯的时候发现一个身着性感衣裙的女孩子坐在沙发上。他愣了半响,
终于认出了她是汪月如:「月如,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打个电话通知我一声?」

    汪月如嘴上甜蜜蜜地说:「我不是要给你个惊喜么?」

    马县长狐疑地问:「你见到小梦了么?」

    汪月如故作惊讶地反问:「小梦?小梦是谁?」

    马县长料定出了什么事,使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二楼,进得卧室打开灯,发现
梳妆台上放着一张便条:马哥,我走了:水远不回来了,感谢这么几年来对我的
关心和照顾。马县长气呼呼地将便条恨根地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在地上。

    正在这时,汪月如推门时来,笑嘻嘻地问:「发什么火呢?生气伤肝。」

    「你回来到底想干什么?」他目光如闪电一样紧紧盯着她问。

    「不想干什么!我回来找一些我失去的东西。」汪月如说得轻描淡写,像根
本不曾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找到吗?」他问。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他弄不明白,难道是为了那次强暴的事?不会吧,
她可以去找几个黑社会就行,她一个人能干什么?她干不了什么!

    正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汪月如突然靠在他背后,张开双手抱着他的腰,吐
气若兰地道:「马哥,让我们重漫一下旧梦好么?」

    声音软软的,轻轻的,听得马县长心里直叫舒服。

    「好,好,好!」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先去洗过澡吧。」她说并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马县长喜兹兹地去了洗澡间。

    汪月如以最快的速度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台微型摄影机,她将摄影机放在窗帘
的缝隙间只让镜头露出来。

    刚隐藏好摄影机,马县长已经走了出来,望着汪月如曼妙的体态,他目中露
出了胜利者的微笑,他所喜爱的女人现在就站在他的跟前;她高贵迷人的容貌,
丰满的娇躯,修长的玉腿,浑源的肥臀,神秘的私处,晶莹剔透的如同缎子一般
的皮肤,也即将属于自己。马县长的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胯下肉棒上的青筋
经不住突突的震动。

    马县长抱着汪月如迈步走向卧房。他突然低下头,用火热的嘴唇盖住了她柔
软的红唇。汪月如却将头扭到了一边,马县长并不介意,他的嘴顺着汪月如洁白
的颈项一路吸吮,来到了她那高高耸起的酥胸。少妇肉体的幽香连同那两团绵软
柔美,不住轻颤的乳房闪电般强力刺激着马县长的脸、唇、鼻、舌、眼等各处感
官。热血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心房。他只是本能的用嘴轻含着肥美的乳峰,贪婪的
张开嘴,一下一下的吞吐着肉团,长舌不停地搅动着充满生机的乳头。他宽大的
手掌也已下再安于继续流览汪月如的丰臀,食指相中指合在一起,指尖微勾,轻
轻的插入了股缝的中央。

    汪月如丰满的娇躯一阵轻微地颤抖,一阵红潮涌上了粉面。

    马县长在汪月如的耳边轻声的说道:「月如,别着急,等一会我便会让你欲
仙欲死、放浪形骸。到那时候你只管浪叫就是,这屋里屋外再无一人,都早给我
支了出去,不用担心别人听到了不好意思。现在,这里就是咱们俩风流快活的天
地,以前我太粗鲁,这一回我一定会仔细把玩你娇美的身子,下管是哪里的小洞
洞我都不会放过,到时我这只肉棒的厉害,你也就会知晓了」。

    汪月如几时曾听过如此淫贱的调笑:心中的悲苦更是无法叙诉。但是身子被
马县长的双手搓揉处却越发的滚烫,红潮一阵阵涌上脸颊,一颗心突突的乱跳,
羞辱中却伴随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她的心中一个声音重复的闪现:「天哪,难道
我竟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吗」?

    马县长双手一震,将怀中的玉人轻抛在了床上。紧闭双目的汪月如此时竟也
禁不住好奇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的血液差一点凝固。马县长高大赤
裸的身躯站在床前,久久的凝视自己,胯下丑陋粗大的肉棒高高的举起,就像是
即将出征的战汪月如无力的摇头,凄美的声音如同哀求:「不要……」

    但还不等她的话说完,马县长魁梧的身子已扑了上来。他的大嘴无情的含住
了樱唇,粗糙的舌头紧紧缠住了汪月如的舌头,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道:「美人
儿,你可真甜……」

    马县长嘴里吸的声音「滋滋……」作响,汪月如的小嘴几乎被他完全含住,
只有鼻中急促的呼吸在屋里回荡。

    马县长的血液直涌头顶,他不能再等,他的肉棒也不会允许他再做停留。揉
捏娇躯的双手「嗤、嗤——啦、啦——」的一阵轻响,汪月如的衣服已经被剥了
个精光,浑圆肥美的臀部和丰满鼓涨的阴道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他的眼前。黝黑浓
密的阴毛沿着阴道一直延伸到了幽门。

    马县长没法再欣赏眼前的美景,他一把抓着汪月如的足踝,将她的两条粉腿
拉了起来,顺势就搭在了自己的肩头。汪月如的阴道此时就暴露在他的跨前,鼓
胀突起的洞口正对着不住颤抖的肉棒。

    「啊……」,屋内响起了一个奇怪的叫声,既有男了的满足和兴奋,同时又
混合了女子的无奈和悲鸣。

    「噗哧……噗哧……」声音不断的响起,并伴随着床的「滋呀……滋呀……」

    的摆动。

    马县长每一次抽插都会竭尽全力的把肉棒插到最深处,肥大的龟头回回都顶
到子宫最深处的花心。温暖的小穴紧紧的含住了火热的铁棍,滚烫的高温在阴道
里燃烧。

    粗大的肉棒在窄小的阴道中摩擦,乳白色的滋液随着摩擦的加剧不断的从肉
棒相小穴的结合处被挤了出来。「帕帕……啪啪……」,肉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也
越来越响了。

    汪月如还是紧闭双眼,任由马县长粗大的肉棒在小穴中一次次如同打桩般的
抽插。除了鼻息越来越急促,她也要守住女子最后的坚持,她决不要像一个荡妇
那样的辗转哀鸣,呻吟求饶。但汪月如并不是一个有着丰富性经验的女子。在她
看来,性不但羞耻而且丑陋。

    但马县长却觉得,要想征服这个美丽的少妇就一定要在今天的战斗中让她臣
服。

    他的肉棒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噗哧……噗哧……」的声音越发的密集,
汪月如的娇躯随着一次次的顶入前后不停的摆动,小穴口挤出的滋液沾满了肉棒
和美丽的肥臀,也滴得整个屁股下的毯子上都是淫水。

    马县长的下身疯狂的摆动着,双手也不停歇,扯开汪月如外衣的钮扣,露出
了一件窄小的镂空乳罩。丰满的娇躯被性感的乳罩勾勒得曲线玲珑。他的双手顺
着乳罩插了进去,狠狠的抓住了那对丰满迷人的大奶子,下停地揉捏着,嘴里喃
喃自语道:

    「你是属于我的,我会让你的阴道灌满我的精液,我会让你为我淫荡。」

    汪月如已经渐渐无法抵抗来自下体的冲击了。「噗哧……噗哧……」的抽插
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失去理性和理智,完全沉浸在肉欲的享受中去。她虽然是有
目的的勾引马县长而不得不如此下贱放浪,但也同样是女人。她再也不能承受一
个多时辰的好淫。

    突然间,马县长将扛了许久的美腿放了下来,但还没等汪月如松一口气,马
县长已把她两条白嫩的玉腿并在一起,跟着将双腿翻向左侧,右腿搭在了左腿的
上面。两条紧闭的美腿使得阴道被挤的只剩下了一条缝,马县长挺腹抬臀,又是
「噗哧……」

    的一声,他龟头挤了进去。

    —

    「啊……」汪月如的嘴里无助的声音。

    「终于开口了,我会让你叫的更开心!」马县长剩下的半条肉棒随着「滋咕
「的声音也全部挤进了汪月如的阴道之中。

    被收紧了的阴道紧夹着火辣辣的肉棒,二者的摩擦尽然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了。

    「求求你,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轻一点,不要…:I 啊…

    …不……。要……啦……呜……呜……「

    汪月如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她的肥臀左右摇摆,像是要摆脱肉棒猛烈的抽
插。

    但她的屁股扭得越厉害,换来的只是更加猛烈的攻击。

    「啊……啊……啊……,停下呀……啊啊啊……呜……喔……啊……」尖叫
声不断冲击着马县长的耳鼓,血液也在他的体内沸腾。他抓着汪月如足踝的左手
突然将美腿拉了开来,右手将侧放在床上的另一条腿也提了起来。两条修长白皙,
但却沾满了淫液的双腿被他立了起来,呈V 字型的大大张开。

    暂时得到片刻喘息的汪月如睁开妙目,就看见马县长赤红的双眼盯着自己,
两条高举在半空的玉腿被他推了下来,足掌紧紧的靠在自己的肩头。「他要做什
么」?还没等汪月如明白过来,肉棒就再一次的戳进了阴道。

    「啊……轻点……啊啊……呜……呜……」肉棒这次插入;见然较之「刚几
次更为深入,大龟头紧顶在心,直叫她喘不上气来。

    汪月如肥美的臀部整个抬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曲线。但是白皙浑圆的
大腿却被高将军的虎掌紧握着,并且拉开成了大大的V 字。茂密的芳草中那一朵
娇艳欲滴的花蕾绽放开来,高傲的挺立着,接纳着雄壮的肉棒阴茎地奋勇冲杀。

    「啊……啊!……慢,慢点……啊……啊哟……,不要啊……」

    汪月如颤抖着的呻吟声和着低婉的哀求声回荡在卧室中,沁人心脾的女性所
特有的幽香混合着汗水的气息弥漫在小屋里,肉体交和时阴道与肉棒撞击的「劈
啪」声不断的冲击着大床上男女二人的灵魂。[/color][/font]

沐海听风 2010-10-8 16:28

[font=宋体][color=#0000ff]    第八章 全面终结

    「啊……啊……」汪月如的娇躯突然间产生了一阵激烈的颤抖,乳白色的淫
液突然从小穴口与肉棒紧密的结合处喷涌而出,溅得马县长的裆部到处都是。

    汪月如就在这样半昏迷的状态下出了精,性高潮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冲击着她
的敏感神经,使她忘记了这是在与心中的仇人翻云覆雨、共赴巫山,她已无法作
出正确判断。

    马县长长长出了口气,微一用力,挺起身来。

    「波」的一声轻响,依然挺立如柱的铁枪也从汪月如的阴道内抽出,顿时一
股水流顺着汪月如的臀沟及大腿根部流向床单。马县长爱怜的看着昏迷中的绝色
少妇,无尽的爱意油然而生。这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她让自己真正感到了男
女性爱的真情趣,也让自己感到了「占有」的乐趣,更何况她是李凤师的女儿,
这种满足是无法替代的。

    高潮过后的汪月如终于睁开了迷朦的双眼,但她微弱的挣扎根本不能摆脱身
体上的男人那强悍的身躯。忽然间,早巳抑制不住的泪水滑落在脸庞。马县长放
开了汪月如的嘴唇,拾起头,动情地望着汪月如的妙目,柔声问道:「月如,你
还好吧?我没伤到你吧?」汪月如鄙夷地撇过头去,任由眼泪纵情奔涌。

    马县长的脸庞渐渐地扭曲起来,汪月如那鄙夷的眼神像一把利剑深深地刺伤
了他的心。「下,我一定要让你屈服,屈服在我的胯下,屈服于我的力量。」仇
恨的怒火在他的心底里燃烧。

    马县长左手一把捏住了汪月如的下颚,将她的脸庞转向自己,狠狠地说道:
「你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么?有多贞洁么?那刚才还不足像淫娃荡妇一般又荡又
叫。我要叫你成为天下第一荡妇,要你自己哀求我操你,搞你。我要让你变成一
个人尽可夫的贱货。」说完话,他的右手已经伸到了汪月如的下体,脸上一阵淫
笑,四指按在阴唇上,微一用力,阴道大大的张开。马县长的食指这时就亲而易
举的按住了汪月如的淫蒂。哈哈的大笑中伴着汪月如惊恐地尖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马县长的手指如同弹琴般抖动,忽而亲柔忽而急促,小巧的淫蒂也在手指的
运动中逐渐的膨胀,肿大。汪月如的肉体也随着手指不停地翻动起来,鼻息也是
越来越急促,开始紧咬着的双唇也渐渐吐出了淫荡的哀鸣声:「喔,喔……喔哟
……唉……啊……,快放了我呀!啊……啊……呜呜呜……」哭声与呻吟声交织
在了一起,直叫人人心潮澎湃,欲火焚烧。

    「哈哈哈,我会放了你的!」马县长纵声狂笑,他忽然双臂平伸将汪月如举
了起来,在半空中将她翻了个身后轻轻地放在床上。

    汪月如匍匐在床上不停地喘息,遍身的香汗就像是贵妃出浴般动人。马县长
爬到汪月如的身后,把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向两旁分开,「他要干什么?」汪月如
根本不敢想。

    「女人,给我跪起来」,马县长的话音里却是容不得半点商量的语气。

    汪月如双臂撑着床头慢慢地直起身子,「啪」的一声清响从身后传来,汪月
如肥美多脂的屁股上已多了一个红红的掌印,火辣辣的疼痛差点让她尖叫起来。

    「我足让你跪着,不是叫你站起来。你不懂什么叫跪吗?就是双手杵地,双
膝跪倒,你只要不照我的话做,我立时把你扔到最下等的妓院去,叫千人骑万人
压:水世下得翻身。」

    汪月如流着泪趴跪在了床上,「喔,好丰满的小屁股呀!这个世界上除了我
以外,恐怕还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像我这样看得如此清楚呢!哈哈哈……」马县长
的话就像一把刀在汪月如的心尖割着,如不是为了复仇,即便是让她立刻就死,
她也绝不会受这样的奇耻大辱的。

    马县长抓住了汪月如的肥臀,恣意疯狂的搓揉着,高贵的屁股就如同面球般
不断的变换着形状。他把脸够到了汪月如的胯下,用鼻子尖顶住了汪月如的花蕾,
顺势伸出舌头戳进了她的小穴内。

    「不,不可以呀!不要……」汪月如的央求只能激起施暴者更大的快感,任
凭她扭动浑圆的臀部也无法摆脱舌头进进出出。「啊……啊……哟喔……哎呀,
……啊,啊……思……」。灵活的舌头竟好似肉棒一样,每一次都彷佛插到了花
心。淫水又一次下由自主的从汪月如的体内涌出,「啊……啊……啊……」,可
怕的高潮再一次的来临了。

    「喊我,喊我好哥哥,快向我求饶,求我把精液射进你的阴道!」马县长也
快招架不住了,肉棒的热度越来越强烈,大龟头也膨胀的渐渐受不了了,真想把
全部的精子统统喷射出来。

    马县长丝毫不为此心动,一边抛摔着身上的少妇汪月如,一边大口的喘着粗
气。

    过了一会儿才说:「小婊子,说不说,不说我就操死你。说呀,快说贱货!」

    汪月如紧闭妙目,泪流满面,但是无奈抵抗不住阴道中传来的阵阵滔天快感
:「好哥哥,亲哥哥,……啊啊啊……,饶了我吧,我受不了啦……啊哟……啊
……啊…

    …快射精吧……射进妹妹的小肉洞啊……啊……「,淫声荡语响彻了寂静的
夜空。

    几乎同时,两具赤裸的肉体不由自王的颤抖起来,马县长大声吼叫,已经胀
得巨大无比的肉棒里冲出了火热滚烫的精液,喷洒在了汪月如的花心。汪月如的
淫液也从体内喷流而出,溅得被褥到处流淌,二人都泻身了。

    马县长浑身无力的躺在了床上,虚脱的汪月如扑倒在了他的怀里。这时的肉
棒都还依然插在汪月如的小肉穴里,虽说已经缩小了许多,但在二人这样紧密的
拥抱中也无法滑落出来。

    汪月如休息了一会儿,假装伤心的样子问:「你为什么要强奸我?」

    马县长漫不经心地答:「一是你娘跟香港佬跑了,二是你太漂亮了!」

    「你,你,你,你信不信,我会去告你!」

    「哈哈哈,仍然不知道宜乐的天下是谁的么?你能告得倒我,量你也不敢!」

    「你这套房花了多少钱?」

    「你问这干什么?」

    「我想知道!」

    「我也不怕告诉你,这房花了八十万。」

    「你哪来这么多钱?」

    「不需我出,这是建筑公司的刘老板送的。」

    「他那么大方?」

    「这有什么?他每年从我这儿得到的批条就值几千万!」

    过了一会儿,汪月如冶冷地说:「请你走开!」

    马县长被她这句冰冷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汪月如咬牙切齿地道:「总有一天,我会送你下地狱!你这恶魔。」

    「神经病!」马县长骂了两句,这样呆下去有什么意思,没有一点情趣。他
爬起来穿好衣服悻悻地出门而去。

    这一夜,汪月如再也没合过眼,她痛恨马县长,她下定决心要把他送进监狱。

    天刚亮,汪月如便从摄影机里取出母带用电脑城翻录了,然后将母带给王嫂
说:「你替我保管好它,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拜托你。」

    王嫂接了母带妥善保管好了。

    房子里只有月如一个人的时候,她想了很多事,然后她摊开纸写了马县长犯
罪的情况。然后装进信封,去邮局向市、县纪委、检察院、公安局寄去。

    回到别墅,汪月如像了却了一桩心事似的一身轻松。

    王嫂来了,汪月如忽想起一件事,她对王嫂说:「如果哪一天我出了什么事,
你去窗台上取走我的摄影机,千万下要让别人知道。」说着便从包包里拿出一叠
钞票塞进王嫂手中:「我拜托你了!」

    王嫂说:「月如啊,你是我最喜欢的孩子,你放心吧!」

    又过了两天。

    这天晚上,马县长又来了,脸上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复杂的表情。

    月如早巳把摄影机摆好。

    马县长进得卧室,不由分说,几下脱光了自己,一跃上床,逮住月如就是一
阵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汪月如浑身像散了架似的难受,她闭着眼任他胡弄,心里不停地骂:「野兽,
野兽!」

    马县长停止了运动、他下了床,朝外边走去。

    江月如仍然闭着眼,她已没有力气把眼睁开。要是她能睁开眼看一看,也许
灾难就不会发生。

    马县长回来了,他右手背在背后,手里拿着一支注射针筒,针筒里有小半管
黄色液体。他轻轻地走到床边。他又上了床,他又骑在了月如身上,他的左手在
月如手臂上摩拳。

    月如仍然一动也不动。突然,她感到手臂上像被蜜蜂叮了一下,她忙睁开眼,
看到手臂上插着一支针管,里面已经空了。马县长面目狰狞地说:「你去告我,
你这骚货,我不弄死你,你不知老子的厉害。」说完一拔针管,跳下床。

    月如感到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想叫叫不出来,眼睛越来越模糊,
黑暗像山一样压下来,心里一阵绞痛之后,她睁着大大的眼断了气。

    马县长见她死不瞑目的样子十分恐惧,便几下穿好衣服,夺门而去。

    天亮了好一阵子,王嫂见月如还没起来,便推开了月如卧室的门。月如躺在
床上一动也不动,眼睛睁得圆圆的。王嫂一阵昏眩,毕竟是经历过许多世事的人
了,她定了定神,猛然记起了月如说的话,便快步走到窗台边,拿起摄影机回家
藏好了,然后才打电话报了警……

    李凤师终于从冶傲那里打听到了女儿月如的消息。她有种预感:会有什么事
情发生。这天晚上,她梦见女儿浑身血淋淋地来到她面前说:「娘,你要替我报
仇。」

    李凤师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浑身大汗。

    天一亮,她便搭上了回内地的航班。

    到别墅的时候,王嫂站在她面前告诉说:「月如这孩子,命太苦了,她死得
冤啦……」

    李凤师一阵天昏地眩,号陶大哭起来:「是谁、是谁,为什么?……」

    待李凤师稍稍平静下来,王嫂带她去了后院,将月如的东西交给了她……[/color][/font]

沐海听风 2010-10-8 16:29

[font=宋体][color=#0000ff]    第九章日本:突出重围

    「同装得满满的钻石一同旅行,心情怎么样?」

    「很高贵!靠着木桶睡觉,使梦变成了现实,我是一位在镶嵌着钻石的城堡
生活的公主啦。」

    「即使死去也不离开这只木桶,这句话把它写在脸上吧。」我笑道。

    「真的,如果我抓上一大把,绝对会这样做的。而且,我很小的时候就曾这
样梦想,如果有人用钻石给我做的衣裳的装饰物,那真是死也心甘。」

    「好,在分配之前,你先准备好手提包或者皮箱。」

    说到这里,酒井令子突然板着睑:「天荒童太君,后面的三只木桶里到底哪
只装的是真的?」

    「想知道?」

    「想。」

    「该不会想抢走吧?」

    「真讨厌,在小学的运动会上做过滚木桶的游戏,但现在让我将这只木桶从
东北山里一个人滚到东京可办不到了。」

    这女人竟梦想侵吞整只木桶里的钻石!

    「是呀,也许好不容易盗走了后面的木桶,结果三只木桶里面全是沙石。」

    「可以,抬抬试一试!」

    「是呀,也许会说谎。到底哪一只装的足真的钻石,连我也忘记了。在这里
的同伴中,谁也不知道哪只桶足真正的钻石。」

    的确是这样,卡车上运载的三只桶中只有一只桶里装有真正的钻石。桶底打
有一个很小的红色的星型记号,从外面观看与其他同一模一样,同时除我以外,
谁都不知道有那样的记号。

    后面装有钻石的两只木桶,一只由童贯幸平装上北斗丸,另一只当作国铁货
物发走。这些桶里各自都装有钻石。

    其余的都是假的。真是一种危险的分散方法。即使只有一只木桶能平安抵达
东京的话,那么都得要豁出命来干。

    啊,像这样开车假如被装备有二十毫米机枪炮的贝耳UH—l 型飞机或者直升
机跟踪,那么这些卡车无论哪一辆都会陷入爆炸燃烧的困难,必须这样假设。

    「问一些奇怪的事情好吗?」

    令子忽然摆出郑重其事的面孔。

    「是什么?」

    「天荒童太君结婚了吧。」

    「为什么要问这些事?」

    「总之想知道,这么长途的旅行,我对天荒童太本人的事一点都不知道,不
是有点奇怪。」

    这是睡在后面的同伴没有谁来插嘴,因为在车上稍微轻一点是听不见的。

    回答令子的质问应该立即说已结了婚,但现在没有妻子「哦——那么,掠夺
钻石如果成功了,仙女会不请自来的。」

    「说坏话啦。」

    「真是无情的东西!不是坏话。」

    现在我仍然是独身。因此,可以干一些类似这样的冒险事,不过在公寓里有
其他同居的女人。

    亚矢子下知怎么样了。我一边开车,一边想到了在烟雾停滞的俱乐部舞台上
唱歌的女人。现在已是从电视第一线消失的民歌手。她还会唱爵士音乐、民谣和
狂热曲。

    在事业上从下因同居而受到相互束缚。这对我说来她是一位有事业的女人。

    我的头脑中很快浮现出了亚矢子的倩影。

    「怎么,还在尾随?」

    朝仓在助手位上观察天空。

    「注意。低速飞行。一直下来,简直是对准我们的卡车,不能自卫吗?」

    「好吧,自卫!简直像拦路抢劫的强盗。」

    穿过岩凭县下闭伊河内的隧道是上午十一点钟。

    出了隧道,紧接穿过闭伊街道、门马、松草的革落,驶离左手的河道,进入
盆地。周围展现出辽阔的田地,公路在盆地象一条直线伸出。

    已经感到了某种危险的苗头时,突然,那家伙来了。

    是机枪扫射。头上的直升机从背后突然像猛兽一样一面急速下降,一面用二
十毫米的机关炮扫射。

    「趴下!」

    「嗒嗒嗒嗒——」

    「嗒嗒嗒嗒——」

    我几乎将脸贴在方向盘上。

    螺旋桨的轰鸣声相机枪声混杂一起,子弹打在头上的铁板上。

    车棚裂开,子弹打穿车身的声音一个劲地乱响。整个卡车在行使时全被急风
暴雨般的烟雾所包围。

    「混蛋!这里是公路。为什么不打其他车,简直跟旁若无人一样。」

    后视镜里不见后面行驶的汽车。

    前面也没有,直升机是利用这机会。直升机又一阵从背后飞过去,机枪扫射
也随之飞越头顶,它很快的转回来,又一次从前方猛兽般袭来。

    嗒嗒嗒嗒——。

    尽管是大白天,也可以看见机肚下不断闪亮着枪口的光芒,机枪的声音像豆
子炸开似的倾泻在驾驶室的墙板上。

    公路是一条直线,完全无法甩开直升机。

    如果放慢速度还是危险。加快速度,直升机可以在空中自由自在地追击。

    怎么也不行了。

    「混蛋!」我嘟哝着。

    由于有了鸿之舞的经验,所以特地在驾驶室的顶上焊上防弹钢板,关键部位
是怕轮胎被击中,幸好只是打在轴承盖上。行使中是可以看到轮胎爆炸的。

    我加快卡车的行驶速度。

    「已经不能忍耐了!」

    朝仓拿起了自动枪。

    「停下,没有用。」

    我挡住他的手:「没有火箭炮和反坦克火箭,想击落那架直升机根本不可能。

    好歹也只有穿过那架盆地。把头埋起!「

    「嗒嗒嗒嗒」

    二十毫米的机关炮打在卡车的周围真是可怕极了。子弹打在挡泥板和消声器
上,前窗玻璃已被击中数次。玻璃的破碎四处飞溅,令子发出悲惨的叫声。

    有一发子弹击穿副驾驶座位,钻进后面的座位,差一点击中我的头和胸脯。

    「危险,把头缩回来!」

    我按下朝仓和令子的头。

    自己也将身子趴在方向盘上,简直是像马戏团的卡车。

    「还有一回儿,还有一回儿就进隧道罗!」

    我之所以选择这条路,是因为地形和自然条件有利于我方,这也算是兵法常
识吧。万一受到直升机的追击时就可以化险为夷,如今好像果真这样。

    海拔约一千米高的明丘、岩神山接近右手,差一点就靠近区界牌。过区界牌
就可以钻进很长隧道。

    汽车靠近了区界隧道的前方。

    直升机又喷出一阵激烈的子弹。

    我踏上油门,汽车飞速前进。速度表上显示一百四十公里,指针不断地摇晃。

    快到了,快到了!

    嗒嗒嗒嗒!

    嗒嗒嗒嗒……

    直升机咬住不放。

    眼看要撞上山壁!

    我猛踩油门,卡车冲进隧道中。

    急速下降,紧迫不舍的直升机是否撞上山壁不清楚,也许是恐惧的缘故,被
忽视了。也许差点就撞上山壁了,一定又紧急上升了。

    但,这就行了。战斗到此为止吧。我在隧道内橙色照明灯中喘了一大口气,
脸旁浮出微笑。

    前方,在隧道中央附近,黄色的电灯在旋转,一台属于公路社团的作业车停
在那里。

    是早晨先出发的那辆。不久从后视镜看到又有一辆卡车进入隧道。这也是早
晨落后三百米左右出发的汽车。

    我将卡车转到作业车旁,踩上离合器。

    「把木桶装进后面的卡车。」

    朝仓向从作业车下来的人吩咐着其他事情。

    「朝仓,你走头。怎么样?这辆卡车装了引爆装置。你驾驶这辆卡车出隧道,
往前开上段路,停在路边适当的地方。」

    作战方案是早晨已商量好的,所以没必要详细说明。令子和黑田辉之栘向后
面卡车,为了监督搬运木桶,驾驶位上只剩下朝仓。

    我将布沾上油点燃,放进卡车挡泥板中,布卷了很多层,所以只能象发烟似
的冒着烟子,又在挡泥板的反面装上一个炸弹。完后向朝仓做了个0K手势。

    「真像特工队。」

    朝仓说着,很快启动了卡车。

    挡泥板边冒着白烟相黑烟走出隧道。这家伙仿佛像被射中重要部位,奄奄一
息。

    不用说空中的直升机也会这样判断的。

    「快!装上了吗?」我回头看后面的卡车。

    三个男人搭上卡车的跳板,这是装桶的结尾工作。

    「OK,全完了。」

    叫金子的摄影师回答。

    「怎么?我乘这台作业车先出发。恰好五分钟,你们驾驶那辆卡车在后面追。」

    向最后面的卡车同事命令后,我跳上黄色车身的作业车驾驶室。戴上钢盔和
手套。这样的装束简直跟道路公团的工人一模一样。然后把AK47自动枪放在驾驶
台上,这样的作业车经常被丢在公路旁无人问津,他们擅自作主,只借半天。

    踩上油门。

    作业车很快出发了。

    作业车的驾驶要领同卡车相同。

    一出隧道,阳光十分耀眼,好似纯白的瀑布直泻而下。

    太晃眼了,我眯起眼缝。公路是下坡,只走了两百米的地方,在拐弯的前方
路旁刮起一股黑烟,并看见那里停着一辆卡车。

    是朝仓驾驶的卡车。

    朝仓肯定是在避难。

    直升机在上空盘旋。二、三次盘旋后,直升机确信是被击中的目标后,像惊
一般地慢慢悠悠往下滑。

    我一边慢慢地驾驶作业车在远处定睛注视,除了我驾驶的作业车外,直升机
在前后行走的作业车边仔细察看,确认朝仓的车也许就是寻找的那辆。直升机边
响着那烦人的螺旋桨杂讯边准备降落在国道右手边的水田小。

    山里还有残留的积雪。水田在翻耕前仍被冻得硬梆梆的,是降落直升机的绝
好之地。

    涂在划绿伪装色的不明国籍的巨型直升机放下螺旋桨,徐徐地垂直下降,在
卡车旁的水田上像收翼休息的怪鸟着陆了。

    看那样于是打算抢卡车上的货。

    「一群蠢猪!」

    舱门打开,稀稀落落跳下三、四位身穿绿色战斗服、手里拿着枪的男人,他
们朝卡车跑去。

    他们发出狂吠般的声音。

    后面两人将枪藏在身后,监视着渐渐靠近的作业车。

    从颜色上可以判断这些人的行动。

    但,这些人好像都是日本人。

    我瞅准时机,猛的加快车速。

    经过那辆挡泥板中冒出白烟和黑烟的卡车旁时,他略微停了一下,好像是十
分吃惊似的,其实是发信号。

    我又驾驶汽车离开卡车,这辆公司作业车没有理会正燃烧着的卡车,好似心
安理得似的开过去。

    在前方二、三十米的地方,我猛然踩住刹车,汽车紧急停车。

    那些穿战斗服的男人钻进卡车的驾驶室和车棚中。找到木桶之后赶紧打开寻
找,然后又打算将木桶搬出卡车。

    「蠢蛋!」我一边骂,一边在驾驶室举起自动短枪,瞄准卡车,那边担任警
戒的男人没有注意到。我瞄准放在挡泥板上的爆炸罐,脸上毫无表情地扔动了扳
机。

    距离、实际上只有二、三十米。

    没打中的话,简直令人难以相信。

    连击了三枪。

    全部命中。

    顷刻,火花四溅,一股黑烟冒出。

    车身下传来爆炸的声音,听在冰冻地上的卡车突然爆炸并燃烧起来。烈火直
扑车厢,里面那些穿战斗服的男人发出鬼哭狼嚎办的叫声,此时,用肉眼也能看
见光天化日下的地狱般的场面。

    留在直升机上的一个人慌忙启动螺旋桨,车很近,我快速跃下车,举起自动
短枪瞄准驾驶员。

    连发三枪。

    子弹击中飞机引擎。

    撞到金属材料上的子弹冒出火花,引燃油料,直升机就如同一颗火箭炮的炮
弹一样瞬间发生了巨大的爆炸,在水田里形成一个圆火盆,然后向四处扩散。

    好——干得好!

    这是智慧的胜利。

    是利用地形的胜利。

    这样就不会有猛兽追击了!

    我的脸上浮出一丝冷笑。

    我用脚踩上作业车的油门,开动了汽车。

    跑到一公里处,放慢速度。后面响起喇叭信号。是留在最后的预备卡车飞速
追上来了。后视镜里朝仓就像表演车技般的从窗外伸出身子,手指做一个V 暗号。

    我马上丢弃作业车向停在那里的卡车走去。

    「受伤了吗?」

    「全部安然无恙。」

    「太棒了,下面只剩下突破盛岗啦!」

    是的,到达盛岗的时间还不到一小时。从这里出去,便可以进入大动脉线—
—东北汽车道上,交通量很大,敌人不敢鲁莽行事。

    「好,出发!」

    我跳上卡车驾驶台。

    辽阔的原野,洒满暖烘烘的舂晖。[/color][/font]

沐海听风 2010-10-8 16:35

[font=宋体][color=#0000ff]    第十章 残杀

    ——北斗丸也沿海路南下。

    童贯幸平站在船头,眼睛注视着被船劈开的海浪,北上崎是产天然气的地方。

    浓雾太大,周围什么也看不见。

    陆中海岸是魔海。在高高耸立的绝壁断崖下航行,视界是十分重要的。倘若
有一丝马虎,碰上暗礁,船随时都可能翻沉。

    「放慢速度,半速前进。」

    童贯幸平向同事命令。

    「是,先生。」

    掌舵轮的菱刈良三回答。

    北斗丸以每小时五里的半速前进。半速行驶在这视线为零的海里是比较安全
的。

    童贯幸平让菱刈关掉自动航行装置,独自站在船头观察前方,由于狩猎船的
船头位置比驾驶室高,所以船绕过角暗处要凭经验。

    「船长,看样子要撞到礁石上,这样航行不行。」

    菱刈的声音几乎有些惨澹。

    船入了浓雾中,视线完全消失。

    童贯幸平由船头回到驾驶室。

    「那航海图来。」

    童贯幸平急急忙忙收拾桌子。

    打开东乡带来的航海图。

    「这里吗?」

    「是的,只有这里。」

    童贯幸平的指头指在航海图上的一点。

    只要绕过黑崎灯塔,在标的海湾里有合适的避风港。是一个称为岛之越的港。

    那里有可能补给燃料。

    北斗丸继续往三陆冲南下。

    离开北海道的刚走已是第三天,津轻海峡激浪翻滚,使航行十分艰难,好不
容易才找到沿本州海岸一条直线南下的位置,现在又是浓雾。

    童贯聿平把航线变更记入航海日记里。写进由于有雾,不得已继续避开,除
此之外还写进了没有发现跟踪船,也没有异常情况等,写完之后,他来到右舷侧。

    雾中,看见了黑崎的灯塔。

    防雾的汽笛被哀似的拉响。

    雾又渐渐地浓了。这样的速度,到了北斗丸会被关进视界为零的雾里,只有
在海上抛锚。从下北半岛再继续前进。在标的海域产生的雾趁着东北风追赶着北
斗丸,好似也要随之南下似的。

    「这里无事,但……」

    童贯幸平对着白色的海水嘟哝。他担心着空路和陆路方面的情况。

    天荒童太君怎么样?乘卡车也真令人担心,那个叫多田直志的,驾驶双奥托
飞机首先冲往东京欺骗敌人,眼下亦不知详情。

    昨天半夜,童贯幸平小组通过北半岛东头的尻屋崎海面。

    离右舷两里的日出灯塔报雾的汽声此时又开始鸣响了。在日出灯塔里有暴风
标识信号以及指向性旋转式无线电。因为三陆沿岸船舶遇难情况时有发生,所以
那里随时部做好救难准备。

    如果进到里面去,只会增加危险。

    为了将那个价值数千亿日元的钻石桶安全运往东京,任何无把握的行动都不
允许。否则沉船之后,将会鸡飞蛋打一场空。

    麻烦呀,童贯幸平喃喃自语。

    浓雾多是在早晨和夜里出现。

    现在是四月十二日傍晚八点。

    从海路到东京湾还需花四、五天。他回到驾驶舱,菱刈良三正在握舵。

    「啊,想快点见到女人的脸蛋。」

    他奇怪地蠕动腰杆,他是位受女人欢迎的男人,但要当一位够资格的海上男
人多少还欠缺点什么。三十五岁还是独身,当然很少享受到与女人那幸福的时刻。

    他想到玩过了这个女人,又那个女人。高矮、深浅、粗细、恶臭、芬芳、大
眼睛、小嘴唇、头发、阴毛、掌纹、指甲、红痣、白痣、裙衣、高跟鞋、乳罩、
丝带、口红、眉笔,什么是女人?我得到女人是为了得到我自己吗?什么是得到?

    如果是在以前,那些渔船或是货船进港时,船员必须首先考虑到自己的商店
和家里。然而,如今船上的船员思想保守的日趋减少,很多考虑的是能否得到女
人的肉体,特别是那些从大城市来的年轻女人。

    照童贯幸平的眼光来看,他这位年轻人真有点可怜。

    尽管童贯幸平是一位烈性汉子,但此次出海,一看见年轻的同事心里就不由
得产生一种同情心。他想,到东京还远着。在气仙沼式或在石卷附近的大港稍为
松弛下吧。

    总而言之,全体人员都将为这数以千亿计日元的巨额计画而豁出生命,怎么
还吝啬一些小小的开支呢。

    「去吧,去吃吃白米饭。」

    把肥女人比喻为饭是东乡平八郎,就是守卫在驾驶室旁偷看航海图的男人。

    这也是射手,专吃白米饭,这位红脸膛的男人有些奇怪,三十二岁没有结婚,
在他那血管里混杂着鄂伦舂族的血仍是不容争议的。

    东北狩猎民族是鄂伦舂族,他们杀死海驴、海龙和海豹,在雪地和冰中先切
开部位出内脏。用那些滴淌热血的内脏与热饭混在一起吃,味道鲜极了。东乡在
标的海与时也是那样,自从网走出航后,船内没有大米和猎物,也只好吃零食了。

    「平八郎。」

    童贯幸平劝告道:「上岸后不要再提那些事罗。白米饭是不要像野蛮人那样
将野兽的内脏混在饭里。这里不足标的海域,而是内地,进了店重要的是买些附
有菜单的东西。」

    「明白啦,一定会那样的。」

    东乡平八郎撅起嘴:「在内地真下自由,喝酒,暍些好酒。喂……还不见港
口!」

    他朝立在右舷的野岛隆男喊着:「快到了吧,往右,准备转弯!」

    船在雾中悄悄的右转弯,看见远处的入江街亮闪闪的灯光,那灯光给黑色的
天空点缀了丁点儿光彩。

    足岛之越,一个不大的港口。是陆中海岸深水湾中的一个。沿埠头停靠着渔
船,海岸渡门襟处地方有几间餐店和冶饮店。

    顺公路有一处加油台,看样子在那里补充燃料没问题。北斗丸用最高速度航
行时一昼夜要耗尽一吨燃料。用油桶装油,载重量右舷。如果中途断了油,沿岸
又没有适当的港口,那么就只有边补给边向东京靠近。

    童贯幸平除了甲种船长许可证外,还有乙种航海证和猎枪执照。而那些对手
们根本不是乘远洋专业船的。平常猎取海豹和海马的季节过了后,童贯幸平将他
们作为经营港湾工程用的拖船公司的船员往返于纹别和网走,其间难受的二天三
夜都要难受得关在狭窄的船内生活。

    进港了,边系船,船员们边议论着:「啊,马上要见到女人了。」

    「我喜欢酒,雾停了后,请给我暍点。」

    童贯幸平专心地弹着舌头,往岸上望去。

    正面的酒店非常热闹。

    「好啦,穷鬼们去加点荤吧。只允许上岸三个小时。别忘了你们的重大任务,
即使醉了也必须回到船上来。看来雾什么时候散还不知道。我们在半夜零点起航!」

    童贯幸平便叮咛,边发给每人三万元作为酒饭钱。

    「船长呢?」菱刈问。

    「混蛋!这么贵重的货在船上,还能不守?」

    「哦,明白了。我们买些上特产来。」

    「真小气,弄个美人来。」

    「嘻,船长忌讳女人。」

    东乡、菱刈和野岛相视后笑着往岸上走去。

    北斗丸安静了。

    船内本来是很狭窄的,可同事们上岸以后就显得十分宽敞。

    童贯幸平在驾驶室里拿起猎枪朝船舱走去,看看存放木桶周围又无动静。

    传动部分在船尾,所以货舱在驾驶室的前方。平常那里的舱盖是打开的,将
猎获的海报用吊车放下去。现在这里加了双层盖子。取掉盖子,从小梯子上下去,
充满兽物的血腥味中有三只闭着盖子的木桶阴冶地放在舱底。

    木桶没什么异常。时值现在,船上还没有遭到袭击相被跟踪。那些失掉宝石
的同行不知为什么眼下还没有向海上保安厅申报。

    当然童贯幸平感到并非不可思议。如果申报的话,秘密就会全暴露。这些被
盗的钻石本身就有很多秘密。而这些秘密只有敌人单方面知道。假如北斗丸被海
上保安厅的巡逻艇跟踪捉获,一检查船内就会发现这些隐藏钻石的地方,而敌人
方面也会全力以赴,派出大量的匪徒阻止他们向海上保安厅申报。

    童贯幸平用猎枪的枪托敲敲放在猎物中间的三只啤酒桶。橡树桶发出咯咯的
声音。这声音在空洞洞的船舱里发出回应。

    那一百二十头在标的海域捕获的海豹早巳在纹别就卸下了,剥皮之后,骨头
全抛进海里。海驴的肉一部分做为食物放进冷冻库里,只有海豹肉是不能吃的。

    童贯幸平确定木桶里没有什么异常之后,登上梯子来到前面的甲板上。浓雾
冲刷着船头。童贯幸平心里在想,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卷入了这些奇怪事件中
了。他那面部的胡须被雾珠覆盖,双眼盯着港口方向。

    尽管木桶发出「咚咚」的声音,但连童贯幸平也不知道这三只桶里哪只装有
钻石。

    一瓶早巳喝空了,第二瓶里还剩一半威亡卡。雾还没有散,为了暖和一下身
子,他往杯子里倒进威士卡喝了,然后背靠壁板坐下,将猎枪放在膝上默默地用
破布擦拭枪身。

    「怎么样,幸平,简直成了丧家之犬。北方的尽头有人类生存,雾中照样有
猎物出没。是大炮改变了本性。炮战中,弹坑中留下了自己的灵魂。」

    真是位怪人,眼下还想到老头子的话。好似在雾中闪现出「桦太第一」名震
天下的童贯聿平的容颜。

    「谁?」童贯幸平端起身旁的猎枪从驾驶室里走出来,卷起衣袖一看,指针
已指到深夜十一点。

    不管怎么解释都迟到了,蠢猪——只允许上岸三小时,而这些家伙不知撞到
哪个地方去喝酒?雾暂时散出右舷,港口的视线略微清晰。

    童贯幸平手里提着猎枪,朝系船的钢缆方向走去。小小的港口灯火终于熄灭
了。

    只有几盏霓虹灯和灯笼能从雾散时看到。埠头处,透过雾散的空间看见了从
海湾公路来的一辆卡车开进埠头,是加油站的卡车。看起来是为了装油桶而借来
的卡车。那辆车声印有「岩泉石油」

    公司名称的卡车胡乱的离开埠头,朝北斗丸的侧面靠近。

    东乡和野岛从驾驶座上跳下来。

    「船长,对不起,我们回来迟了。赶紧加油,请放在那里。」

    东乡又喝了一口酒。

    这些家伙把船长童贯幸平当佣人使。

    「菱刈怎么啦?」

    「哎?」

    东乡吃一惊:「那家伙还没回来?」

    「没有回来。回到船上的算你们最先。」

    「啊!」

    东乡平八郎突然发出疯狂的叫声。

    「那家伙最危险,只要看到女人的屁股就会垂涎三尺。」

    「简直马马虎虎,你们去找他!」

    「真拿那混蛋没法。」

    童贯幸平猛地暍住边嘟哝边下的两人,并严肃地交待:「等等,你们先加些
燃料。紧紧守住钻石。菱刈,我去寻找。」

    刚说到找字时,他已朝街上走去。

    童贯幸平大大方方地用一只手提起打开保险的猎枪,毫无造作地飘然下船。

    街灯又亮了,其实足雾散天晴,不过地面上还被雾气罩着,并在童贯幸平的
脚底缠绕。这时童贯聿平的步伐有几分显得踉舱。那年枪战,冲入真岗菜町二丁
目的十字街口时正值二十三岁风华盛年,今年已是六十三岁了。更何况被激浪摇
晃了三天三夜,难怪老船长脚底有些趔趄。[/color][/font]

沐海听风 2010-10-8 16:35

[font=宋体][color=#0000ff]    第十一章 菱刈

    这时,菱刈良三正在玩弄女人。

    地点是靠近埠头的光线阴暗的船舱库里。

    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一个充满颓废感的女人。她的身上散发着很浓的油腻和酒
味。

    菱刈只知道她是加油站旁边的酒吧里的,而且仅是刚才去寻找加油时发现的,
一同来的伙伴走出第二家饭店时他还没有暍完,并偷偷地看了两个同事一眼,就
溜进了隔壁的酒吧店,那女人独自坐在柜台上暍着。

    如果光是为喝酒而来,菱刈是不会搭腔的。可他渴望有位美人陪着喝酒。当
他刚想说出来的时候,浑身的勇气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这时,另有三个醉醺醺
的男人边喊着夫人边进来。

    「喂,绢子夫人,不能到这边来一起暍吗?」

    看看绢子的表情,就会知道她与他们认识。这是三个面容丑陋的家伙,身上
都穿着土黄色的工作服。大概是港湾工作的搬运工。

    昏暗、狭窄的小酒吧。是一家经营受人欢迎的速食店,近来顾客越来越多,
因此菱刈把酒杯搁在柜台上,慢慢地把头转过来,狠狠地盯着那男人的眼睛说:
「不要开玩笑啦。」

    菱刈大声地暍两编。难道老子还怕你们这些瞎了眼的码头搬运工,他狂叫起
来:「在标的海域的海马少说也有二、四吨重,那样的庞然大物老子菱刈只要一
枪就可以完事。你们知道吗?」

    男人们哑然了,不过马上又摆出架式围过来,抓住菱刈的衣领往外面拖。菱
刈身上带着剌海马的搭钩,本打算是用做滚动油桶的工具,没想到成了关键的救
命武器。

    就在对方伸出手的时候,菱刈使劲挥舞搭钩。

    一个男人的肩头被搭钩黥伤,鲜血直淌。菱刈又转向惊恐万状的另外两人,
用搭钩锋尖敲击其中一个男人的头部,又猛地朝另一个脸部划去。

    三个男人趴在地上叫苦不迭。其中有一人想起什么,象恶狮般地大吼一声从
地上跃起来抓住方法在柜台上的电话机。

    菱刈带着女人来到外面,女人默默不语地跟着他。至于刚才的事,他根本就
没注意。

    他只是在想,从女人刚才的表演看有些像那些不正经夫人的举止,她很好地
把握住了如何在紧急场合时摆脱对方。

    街上没有爱情旅馆、汽车旅馆和饭店。菱刈早巳下了决心,返回船上之前无
论如何也要抱一抱这位夫人,然而,他四周环顾,始终未能找到合适的地方。正
在为难时,菱刈发现港口附近有一座仓库般的房子,他兴奋地一脚踢开那扇很不
结实的门,带着那女人进到仓库中央。

    「到底要干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女人边被推到墙边边对菱刈说。

    「把手伸给我,免得后面有麻烦事。」

    管她知不知道,菱刈脱掉女人的衣服,然后紧紧地抱住,此时,根本就没想
过要准时回到船上去的事了。

    在满是沙石的盖板上,他撩起毛衣,一双少见的大乳展现眼前。菱刈随随便
便地揉搓着,温柔地呵了身,用嘴吸住乳头。女人不知不觉地将身子紧贴过来。

    菱刈挑起短裙,将脸贴在大腿。

    女人脸上的表情渐渐发生了变化。胸部起伏,嘴里大口大口地喘气。菱刈绝
对自信他已赢得了女人的欢心。

    女人嘿嘿地叫着,眼眶湿润了,但还没到那么理想时候。一阵兴奋,犹如脱
缰的野马闯进茂盛的草场使劲地嚼着大自然赐给的宝物,直至心满意足,筋疲力
尽。

    菱刈有些激动,女人捂住她的长脸哭了。那哭声很特别。女人发出尖锐的声
音之后开始蠕动腰身,显然是不能适应那偶然过路男人的粗暴动作。菱刈在航行
期间难以忍受没有女人的寂寞。他那粗暴的动作确实让那女人不堪忍受,不断地
哼哼地叫着。

    嘴唇的需求,舌头的需求,手的需求,大腿的需求,肌肤的需求,特别是乳
房和阴部,这种需求光有幻想是不够的。他们需要一个男人和女人才能给予,才
能满足。

    只有这种火花才能被彼此的肉体点燃。一个是太阳,一个是月亮,燃烧起来,
世界被诞生了,人类社会就初步形成了。于是就有了白天的创造和夜晚的梦乡。

    一个能人和一个女人。

    「来吧,我要。」女人说。燃烧起来的女人浑身都是火焰。

    菱刈清楚地记得,当他急需进入而不知怎么进入的时候,是女人用手帮助了
他。

    那时,菱刈浑身是汗,坠入虚空的牙齿不知遨游了多久,用力去咬,指甲陷
进了他的肌肉。他膨胀到极限的阳物在她的子宫里狂奔。他想睁开眼看看这巨大
的宇宙的秘密,但除了风雨之声和云雾的笼罩,他什么也看不见。

    这是一个奇怪的女人,一点也不怕被打出仓库。听名字,好像这女人叫小细
绢子。

    丈夫原在靠近国道线的地方经营汽车旅馆,破产后,凑够了现金又去了东京。

    自己也逃离他乡,家里剩下公公和婆婆,还有孩子。尽管自己躲脱了,可东
北财政征税落在了双亲的肩上,惨景不堪目睹。随后,自己一边在加油厂工作,
一边同街上的名人们睡觉,好不容易才赚了一点钱。

    「哎,听到了东京有砂金的传说,但想不到魔鬼来到这里的乡间街上。」

    菱刈哑然了。麻烦了,他是在向我伸手要钱。菱刈将口袋里仅有的两万日元
掏出来,全部放在女人的手心里。

    「你们的船是往哪里去?」女人突然问。

    「东京。」

    菱刈随便说:「从万里迢迢的北海道朝东京去。」

    当然,没有说出与钻石有关的事。

    接着她说出了想搭乘货船的想法:「哦,把我带上吧。不管是藏在货物仓库
还是什么地方都行。」

    她提出这样的要求真把菱刈困住了。没有想到向我伸手的麻烦里还有这般难
办的请求,真是意想不到。

    一想到那位忌讳女人的童贯幸平幸平老船长的反应,就感到事情十分辣手。

    何况,我们干的事太重大。

    「啊,这是可有些麻烦,即使可以帮忙,可我们那条船是禁止女人上去的。

    你不是还有双亲和孩子吗?「

    「到东京去抓住那个没良心的老板,向他要回双亲和孩子的生活津贴。」

    猛然间,他们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脚跨了进来。

    「他们跟踪来了?」

    就在大吼的同时,脚尖朝菱刈腹部踢来。在他抓住搭钩之前。他正欲转身,
从另一面一只脚又向他踢来。菱刈支持不了滚到地上直伸伸地躺着。这时他的头
发被人抓住,朝上提起来,他发出了告饶的乞求。

    抬头张望之时,刚才的那个男人不见了。面前站着一位身着西装,脸上露出
凶神恶煞的样子的男子。

    「就那么随随便便玩弄别人的妻子,还在商量逃跑,简直是个莽撞的家伙。

    像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贱骨头,一看就不顺眼,站起来!「

    他粗暴地将菱刈硬拉起来。

    到了仓库的入口处。

    突然发现有一伙人影堵在那里。

    「嗯,干什么,你这混蛋!」

    四个男人冲着人影大声叫嚷。

    那个揪住菱刈衣领的男人吼道:「给我滚开!」

    「放肆!这个男人是我的部下,我想他已向你们自我介绍了。」

    「什么,你好大的口气。」

    菱刈终于看清了那个人影,提一只还包着枪衣的猎枪。啊,是童贯幸平幸平。

    「哦,船长!谢谢,请帮一下。」

    「说什么。这家伙强2 人家夫人,我们正要抓他去警察局,让开!」

    「哦,这就使我为难了,我们的船就要离开这里,船员自使自终跟随船走是
船长的责任,我带回去要狠狠地训斥他的。」

    「受老家伙一顿教训后,就可以不花一分钱拍手一走了事吗?好啦,给我滚
开。」

    肩膀遭撞后,身体摇摇晃晃,快倒下似的童贯幸平说:「你们这些听不懂人
话的家伙,想逼我动手吗?」

    话中暗带杀气。几个男人梢愣了一下后,其中一个率先猛扑过来。

    童贯聿平手中一闪,绿色的枪衣里卷着一支猎枪。那男人的肩膀被枪身猛砸
了一下,另一个人的头部也遭到狠狠一击。第三个的腹部又遭到枪身狠击。

    「干什么,干什么,你这个老东西!」

    剩下的人,面色苍白直往后退。

    没想到这老头这般厉害。

    「还来吗?」

    童贯幸平用枪衣罩住猎枪。

    这伙人个个变得目瞪口呆,惊慌失措的样子。

    「好,老子记住你。」

    那男人放开紧紧抓住的菱刈的衣领,出乎意外的往里面跑去。里面好像有出
口。

    童贯幸平望着那眼睛充满愧意的菱刈。

    「混蛋,色迷心窍。」

    「对不起,承蒙你的说明。」菱刈一下抬起头说。

    「雾要散了,快上船。」

    「是,其他人呢?」

    「都回去了,哦,这女人怎么办?」

    童贯幸平朝小细绢子的方向望去,女人赶紧合拢胸前的衣服,理了理绽开的
头发,面带羞涩的回了他一眼。

    菱刈把事情的经过讲明扼要地解释了一下。

    「带她去东京,签个合同怎么样?船长。」

    「什么?船上是禁止带女人的。」

    「带一个女人到船上你不是说过的吗?刚才……」

    「真是混蛋,那是开玩笑的。」

    「给你添麻烦,打搅你啦,」这时小细绢子不住地说着:「船舱的任何地方
我都能呆的,请带我上船吧。只要能到东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仓库里亮着电灯,光线下的女人是一位肤色雪白的美人。

    是那种标准的日本式皮肤,曾经使世界各国男人们为之倾倒。

    是一位成熟的夫人。就连从不迷恋女色的童贯幸平也看了个仔仔细细,不用
说,心里也产生了同情之感。如果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刚才那伙男人不知又会
干出什么坏事情来。

    「菱刈,你就让她干一些总务之类的杂事吧,没有办法,既然女人如此请求。

    如果到了船上遇到麻烦,由你负责,就当我不知此事。「

    起风了,雾很快就被吹散了。

    北斗丸按预计时间出发。

    这时是半夜零点。

    解开船尾缆绳,刚要卷起锚的时候,浓雾又重新压上来。北斗丸发动柴油机
慢慢地前进,围着岛屿转了一大圈后向外海驶去。

    海里翻起层层三角形波浪。

    船体倾斜得令人十分害怕。

    只听到柴油机快速转动的声音。

    「为什么把那女人……」

    童贯幸平在转换自动航行装置时,野岛愤怒了,他边敲着罗盘边抗议。

    「是你带上来的?」

    「一点小事。她有些晕船,到不能忍耐的时候,赚到钱,随便到什么港口就
让她下去。」

    「但不要紧吗?这附近一带有女人。」

    野岛看到菱刈带上船的小细绢子有些不顺眼。二让我来干这事还真没这勇气,
简直足一个靠不住的女人。「他敲打着罗盘下住地唠叨。

    「呵,不要嫉妒。现在也许你们都可以饱饱眼福。」

    「莫开玩笑。如果不能的话,一定要抓住把菱刈那东西切下来……」

    「喂,还是商量商量怎样轮换休息。」

    「休息,怎么个休息法,在船舱里那个家伙正抱着女人。」

    「是吗?那样的话,就在甲板上睡觉吧。」

    船在航行时,伙计们分三个轮班休息。驾驶室里只留一个人看守,另外两个
人就可以暂时睡一会儿。从零点值到三点,再从三点值到六点,又从六点值到九
点。值班的人只是监视自动航行装置的度数和货舱里的钻石。

    「唉,船长。」

    东乡平八郎也变着脸色猛地跑出来了。

    「请把那两个家伙栘到货舱里去。他们妨碍了我的睡眠。」

    作为童贯幸平来说,分明不会妨碍他的人因上船来的女个女人而引起的叛乱。

    因为北斗丸里装的猎枪和子弹多的如小山坡一样。

    「今晚就饶恕他了吧。总之以后叫那两个人栘到货舱去。」

    「好吧,栘到重货舱。」

    狩猎船货舱里装有被打死的海兽,整个空间充满了一股血腥味。所以,船上
人就把它喊为重货舱。童贯幸平笑着走出弦侧。

    在船的右侧,从渐疏的雾中可以看见阴森之气的鸦巢断崖,熊这壁和三王岩
绝壁。

    黑暗的洋面一片荒凉。这时条夜航路线。

    海浪凄厉地扑上来,又退下去。

    刺骨的海风呼啸而来,连雾也意想不到地加快了漂浮速度。

    童贯幸平揭开多层盖子,顺着通往中内船舱的梯子下去。在轮机室旁的船舱,
天花板又低又窄。平常船员因货物很多,就在这里铺上被子睡觉,但今夜稍微有
些异样。

    「果然采取了行动。」童贯聿平露出惊讶的表情。

    女人的叫唤声断断续续地传入耳朵里。

    船舱的地板上铺着被子,女人赤裸着身子在那上面平躺着。菱刈那小子正不
厌其烦地看着那逗人喜爱的胸部。;菱刈没经小细绢子同意就进去了。

    你是最扎实的男人。小细绢子母蛇般吐着舌头。

    菱刈开始搅动、旋转、伸缩、挤压……凡是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能用得他都
用了。他大汗淋漓,气急败坏。

    最后,菱刈和小细绢子融合旋转疯狂的无休无止地旋转起来。他的头一会儿
在两只乳房之间,一会儿又在两只小腿间。

    小细绢子高喊着「菱刈「。

    小细绢子也大汗淋漓。她双手发疯地撕碎着那些花环。有几次抓伤了菱刈的
肌肤,菱刈却全然不知。

    突然,菱刈从小细绢子那里出来了。他感觉到它又黏又滑。小细绢子正风起
云涌,汹涌澎湃。

    「干嘛。」小细绢子伸手去捉它。

    「我想永远和你这样。」说完菱刈翻身掉头去吮吸小细绢子的下体。

    「讨厌。」小细绢子骂道。

    菱刈早巳不顾一切,他埋头在她的两腿间,小狗吃食似的舔吸着。

    「别这样,还是快来吧。」小细绢子叫道。

    菱刈在重新进入小细绢子身体时,把黏满女人下体分泌液得嘴深深地贴在小
细绢子的嘴上。

    很快,另一到了高潮。

    虽然菱刈事先没有考虑小细绢子,但小细绢子也到了高潮,这也许就是缘。

    他们在高潮中继续折磨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他们同时感觉到那里往外
流淌一股热糊糊的东西。[/color][/font]

沐海听风 2010-10-8 16:36

[font=宋体][color=#0000ff]    第十六集

    第一章 间谍

    本想对这充满高潮气氛的场面大声发脾气,可童贯幸平还是从容不迫地离开
了。

    童贯幸平似乎被他们青春的朝气感动了,这如梦的人生啊!

    朝两人发怒也没有道理。让他们待在货舱里吧。

    童贯幸平边考虑收拾这家伙的对策,边关上船舱的盖子,登上梯子回到驾驶
室。

    「看到了吧,那痴呆子的样子。」

    东乡相野岛眼里在充血,欲望难以抑制。

    「嗯,看到了,多美丽的屁股。」

    童贯幸平从酒柜里拿出威士卡瓶子。

    「今天夜里由我来值班。你们两人喝了这个就去船长室休息。一定要放好猎
枪。」

    那样说教法没有多大的效果:「怎么样?我们在北斗丸上装了价值四百亿日
元的钻石。如果平安无事地运到东京,天荒卖掉后会留四百亿日元平分的。怎么
样,是四百个亿。根本就不需要搞这样的女人。你们也可以玩上赤板和银座的百
来个女人。如果想的话,一定会实现。忘掉菱刈那混蛋吧。」

    终于,谈话有点效果。两人的眼前呈现出一片绚丽多彩的景色,脑里想着一
旦成功地完成了任务,按照预先签好的合同,那就……

    矛盾解决了。

    是的,眼下还不知道那个家伙到平分前还会干些什么。东乡和野岛异口同声
地骂了一句,像是郁愤得到发泄,走出驾驶室。

    只剩童贯聿平一人待在那里。

    船在黑夜里继续航行。

    他坐在舵前的椅子上写航海日记。

    上面写道:三小时停船后又起航;一个叫小细绢子的女人上船后,没有发现
敌人跟踪。

    写完之后,将日记本扔进壁柜。

    ——夜航还在继续。

    童贯幸平还在沉思在自语。

    ——那时,大海也是黑沉沉的。

    北斗丸顺利地在海里航行。

    凌晨三点,看见了宫古港的灯光。

    北斗丸一边让过后面过来的船,一边全速通过汇海口。其后沿本州海岸南下。

    早晨,东乡接替童贯幸平值班。

    天气十分晴朗。波涛还是那样汹涌。

    小细绢子不是说过如果晕船的话就在什么港口下去,现在看来不像晕船的样
子。

    从冰箱里找到做好的咖喱饭,嘿,她完全成了船上的总务。

    菱刈除了值班以外一直陪着绢子,这个混蛋,全不把东乡和野岛的话放在心
上,连一句牢骚话也没有。

    「啊,船长,有条船跟在我们后面。」

    正在通过雷达观测的东乡报告,这是在北斗丸穿过金华山海面,在不湾海上
航行了大约二、三十分钟后。

    此时已是傍晚。太阳落人大海,视界变暗,不能正确辨认那船身。

    「一定的速度、一定的航向。始终尾随在北斗丸的后面。」东乡继续通过雷
达观测。

    「是什么时间开始的?」

    「像是过了气仙沼。我当时想它不过是条货船,但过了牡鹿半岛就一直同我
们保持相同速度和航向,真奇怪啊。」

    牡鹿半岛的右边拐进很深,在进入使兴、松岛和仙台。平常从渡口来的货船、
渔船和定期观光船等进过金华山后立即往右拐了一个大弯,向弯的中央部进发。

    因为靠过叫仙台的一条大街。

    北斗丸没有管它,打算径直穿过海峡。为了进入大港必需得申请入港预约和
出港预约,但北斗丸根本不理睬这些,朝南急驶而去。

    是炫耀自己吗?不,事实上足秘密航行。东乡望着那与北斗丸相同航向,经
过金华山后一直尾随在后的船惊异地站起来。

    「哪里,让我看看。」

    雷达范围是四十里。可在以三百六十度的范围内捕捉目标。北斗丸前部的样
式扫描器不停地旋转。扫描器是可变式的。最近距离可收到0.2 里。

    亮点在一定的方位逐渐变大。

    像使用二十海里全速航行。

    童贯幸平走出驾驶室,站上船头查看。举起望远镜,远处只有航标灯乍明乍
暗,在黑暗的海里是分不清船体的。

    为预防万一,童贯幸平将子弹填进猎枪,同时也命令东乡和菱刈、野岛装上
子弹,再派一人站在船尾监视。

    夜更深了。两船开始较量。

    北斗丸驶过仙台海面进入福岛首相马海。童贯幸平贴在船尾,用望远镜继续
监视追来的不明之船。

    「船长!」东乡从驾驶室飞跑出来。

    「本船收到停船命令!」

    「什么?」

    「那家伙好像是巡逻艇!」

    「什么,巡逻艇?」「是。S 、S 、B ,不断地发出停船命令。」

    「真奇怪,从二管区来的?」

    「也许是吧,是不是临检?」

    「情况有些不妙,那家伙有点奇怪。」童贯幸平抬起下巴。

    如果现在进行临检的话,货舱里的钻石会被一起发现。

    然而,童贯车平又觉得这艘巡逻艇疑点不少。当然,敌人是不会向保安局申
报的。那么是谁告密的呢?即使有人告密,可怎样确认出北斗丸的现在位置?

    「看看形势的发展。不管它,不理睬停船命令,全速前进。」

    「是。」东乡应着。

    「轮机全开!」野岛回答。

    北斗丸发出轰鸣的轮机声。船体像野兽般似的颤抖。尽管船激烈地摇摆,但
他们仍然保证全速前进。后面那艘船离北斗丸仅二里,船头劈开滚滚波涛追了上
来。

    正是艘奇怪的船。船身短粗粗的,可速度挺快。从漂亮的外表和敏捷的航行
看,不像是巡逻艇和巡逻艇的船型。

    突然,那船的前部闪亮着橙红色的光。

    嗒嗒嗒嗒……

    备置在船前的重机枪喷射出火光。

    子弹打在北斗丸船舱周围。

    有的击中了船的腹部,弹到右舷的甲板上。

    「请停船。现在只是警告,如果再不听命令就击沉你们。」

    麦克风声音在有效的距离内响着。

    「混蛋。」童贯幸平咆哮着:「停下,停下。」

    他比划着停船的手势。

    北斗丸关停了轮机,靠惯性在黑沉沉的海里滑行。全速追赶过来的武装船靠
上北斗丸的右舷。

    看见了那巡逻艇的船名——松岛。

    铁钩甩过来,随后连同艇长在内的五个男人上到这边船上来。

    「我是气仙沼海上保安部的二等保安监,叫秋村高德。你们又未经呈报秘密
运输之嫌。要进行临检。」

    他的制服和帽子挺合身,是一位三十来岁的漂亮男子。身上还带有些保安监
那种威严气质。

    「请看看临检的证明吧。l 童贯幸平还是没疏忽大意。

    「这是紧急追击。在第二管区保安部用无线电办的手续。请接受检查。」

    童贯幸平与东乡和野岛交换一下眼色,意思是只要梢有疑惑就立即反击。

    为了重要的物资不被发现,提前让菱刈隐藏在加有双层盖子的货舱中,并命
令把木桶藏在最里面。

    童贯幸平他们被集中在驾驶室里。

    「船员是三人吗?」

    「是的。」

    「船籍?」

    「纹别。」

    「纹别?哦,从那么远的地方到本州来做什么?」

    那个叫秋村高德的保安监详细地,一个接一个地盘问了船籍、出发港口、到
达港口、货物和航海目的等。

    「请陪同检查运载的货物。」

    「海豹原皮有五十张,在下面的船舱里。请——」

    装载原皮是事实。

    本来是预定卖给远道而来的皮毛商的,所以货物全装在中央船舱里。

    正当童贯幸平带领五个男人出右舷之时,前面货舱的地方传来令人吃惊的哭
声。

    「什么的呵,我碰到木桶。里面是什么呀!」

    这些话的的确确是在谈论桶。菱刈好像想让女人安静下来,争吵声从那短货
舱里传出来。

    保安监的眼睛传到货舱上。

    那女人原来是间谍?

    北斗丸的现在位置是那女人密告的。

    「他们说得桶什么?」

    「是那些装调料的桶和装酒的桶。」

    「我们接到有人要偷运钻石的报告,请带我们看看吧。」

    如果那雾散时上船的女人是间谍的话,那么这名叫秋村的保安监大概不是第
二管区的保安监。

    但,童贯幸平仍装出漠不关心的样子。[/color][/font]

沐海听风 2010-10-8 16:37

[font=宋体][color=#0000ff]    第二章 间谍

    流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陪同这五个男人来到前面的货仓旁,打开盖子,请
秋村下去。

    「你们留在这里看管船长。」

    秋村保安监命令部下的三个人,然后带上另一个人钻入通往货舱的舱口。

    顺着梯子,两人下来了船底,童贯幸平看准了时机抬脚使劲向旁边一个男人
的屁股踢去,又朝一个男人的下巴用举打去,趁两人应声倒地的瞬间用力一踢,
三个人全部掉到海里去了。

    「野岛!拉上梯子,关上盖子。」

    货舱里传来异样的打斗声。菱刈拿起猎枪想先发制人打第一枪,后又想自己
躲在木桶后面没有必要。

    舱盖紧闭,他还是置之不理。

    这些家伙是干什么的。

    童贯幸平、野岛和东乡跑进驾驶室,拿起猎枪打灭的北斗丸上方的电灯。

    留心发生变化的「松岛」船上的三人,此时大声喊叫起来。他们好像共计有
八人。船头的那挺重机枪动了。

    由于两船紧紧靠在一起,尽管这挺重机枪是九十度可变式的,但仍不能转到
背后来。

    一个男人来枪座旁扣动扳机,重机枪发出嗒嗒嗒的激烈吼声,但它还是同盲
目扫射一样毫无威胁。趴在船板上的童贯幸平做好了射击姿势,不慌不忙地连续
扣动扳机。

    他避开眉心专打肩膀和腰部。那「松岛」船上的三人发出像海兽般的悲鸣,
倒在甲板上。

    「松岛」船被寂静包围了。

    船长秋村冲进货舱里,以后就奸像不见了。

    「东乡、野岛,你们两个去把重机枪夺过来,装备我们的船,北斗丸马上起
航。别忘了子弹和炸药。快!」

    专心听取报告的河岛也跪坐在席上。

    河岛此时满脸怒容,稍后,稳定下情绪,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燃,轻轻地吸
了一口,喷向空中,然后猛地用手掌拍打着膝盖。

    不管对谁,只要河岛发起脾气时都要低声地骂几句。

    「不是只依赖那些家伙就行了吗?谷端,当你满不在乎的来到院内的时候,
我想你肯定还带了好消息。结果花费了不少的时间,船还是逃跑了。卡车也不见
了。国铁货物装在哪辆车上又不知道。哎——?我听到这些报告会高兴吗?」

    谷端没有申辩,嘴里一个劲地说着是,是,是。

    「但,所谓的报告又没有把那事具体谈出来。倘若推断出那些掠夺者的具体
情况,这就意味着我们的成功。所以,你们要采取对策。」

    河岛扫了他一眼:「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吗?」

    「是的。我们公司中有一个行为不端的人,是名叫黑田辉之的业务员,到北
海道出差,至今杳无音讯。从调查他的社交关系中,发现承包我公司广告业务的
广告代理也就是人间计画的老板天荒,是一位了不起的骗子。还有叫酒井令子的
模特儿,正在鄂霍次克海域进行商业制片摄影,一直未见返回东京,所以,我认
为这个黑田同我等人合谋,雇纹别船只,制造了掠夺钻石的动机事件。」

    河岛朝空间看了一会儿,那双深邃的惊眼盯着光线灰暗的天花板。

    「不可理解。」

    他就说了这一句。

    「界……」

    「那叫我的人太目中无人。他是否知道了在鄂霍次克海域的秘密?或者只是
出于一种的好奇心和对金钱的欲望?不可思议的是局外之人会干得出这样的天衣
无缝的事吗?你们这样想过吗?他还有别的目的吗?」

    「是。正如你所想的那样……」

    「啊,好吧。你还是找到了一点蛛丝蚂迹。我常常想起以前的事。喏,大家
都辛苦了,其实说这些话真叫人反感。」

    河岛嘟哝的口气有几分缓和了。

    谷端继续报告:「不过。昨晚追踪装北斗丸的人是我的心腹,名叫秋村高德,
在宫城和福岛十海里失去联系,行踪不明。猜想可能是受到北斗丸的打击后被扣
留。最让人担心的是,发生的事如像我们那样推测的话,海匪对秋村施以酷刑,
秋村经不起折磨万一透露出事情真相……」

    秋村高德是第一宝石的营业部长,是谷端的心腹兼秘书,一位有才干的男人。

    正因为如此,才委任秋村追击北斗丸。根据北斗丸的吨位和速度推算出燃料
补给地方,带上专门欺诈的美女,调配一艘相似巡逻艇性能的船,但光凭秋村想
抓到像童贯幸平这样的奸诈船长谈何容易。甚至就连秋村也不敢开口说大话。

    与此同时又害怕阴谋暴露。

    「谷端,看样子有必要加强对抗措施。」河岛简洁地命令道。

    「你信赖的秋村未必那样想。谷端,海盗的主谋不是说已经靠近东北了吗?」

    「是,如果动用员警大规模搜查使事情容易暴露,而用我们的人检查流入东
京的汽车是很伤脑筋的事,因此有必要考虑第二善策。我们还了解到有关天荒的
另外一些事情……」

    女招待送来酒和菜。

    谷端点了一支烟。

    「啊,太好了。」

    谷端紧跟着边斟酒边说:「天荒至今没有妻子,好像有无数的情人。其中有
一位最恋慕的女人叫刀根亚矢子,在元本木和青山俱乐部,擅长演唱乡村歌曲和
民歌,了解他的工作,从三年前开始同居的。现在还没有正式结婚。」

    「请等等。」河岛一惊,制止谷端:「是刀根亚矢子?」

    「是,刀根亚矢子。」

    「那女人与刀根靖之有血缘关系?」

    「亚矢子是刀根靖之的女儿。」

    河岛的睑上飞快掠过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

    「那么,还有一个。也许就是叫酒井令子的模特儿,这次同我他们一起去了
北海道的那个模特儿……」

    河道缓缓地端起一杯酒。

    喝了半杯,他大声地咳了一声,身子倾斜弯着腰同谷端讲话……

    「明白了,就那样好。」

    「嗯!」

    「详细领会还靠自己罗。这以后能摆脱困难局面?为此有必要重新计议?这
些全由你自己考虑,难道不是应该考虑一个万全之计?思?」

    谷端敏感地看出了河岛的内心世界,随后收住了谈话。

    政治家又闪电般的变身之术。就在被动事件发生之时,便拚命发怒,从各方
面采取行动,从那时开始已过了一个星期了。罪犯的踪迹一无所知,钻石到不了
手,一味的蛮干便捅出大漏子。因此要谷端批准他们心脏部位,打击之事便易如
反掌。

    那么这样一来,谷端会感到十分困难。对河岛来说最为恼火的是,若采取过
分的暴力行动,激怒社会舆论会受到政界的追究。

    谷端此时没有提出异议。

    「明白了。」他更折服地说:「但,钻石之事尽管委托于我们,V 先生的事
同对方签约,作为日本方面必须承担责任。怎么样,V 先生的处置和刀根教授的
事,请先生照顾了。」

    「嗯,打算还来一杯吗?」

    河岛哭丧着脸:「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杀人的。你不要担心。我看事情的发展
也不会像那样严重。谷端,若真那样的话,当然是十分狼狈的!即使再发怒也掩
盖不住事实的真相,有必要的话,也可以会一会多布鲁依先生,还可以会一回刀
根君。但在我出来之前,你必须对涉及的事想出一个十全十美的计画。别忘了问
题的关键所在。」

    目的仍然是打算逃脱责任——「明白了。我将用我的努力,夺回米尔矿山的
钻石后,请照协定将三分之一运到河道事务所。如果先生没有什么危险的话,那
些家伙由我来处置。」

    河岛没有说话,只是用眼打量着他。

    「谁还能说什么呢?」

    「是,如果照那样的话,先生这边要赶快同国铁总裁商量对策。无论是国铁
和私营铁路方面,都必须借用政府的力量。网走发上野的货车有数十列,全停在
大宫车场,可以让铁道公安官员去详细盘问,如果发现可疑的货物一律没收。执
行部队由我们担任,这样的想法也可以向总裁报告……」

    「明白了。现在就给总裁打电话。」

    「船上还有卡车的货物由我全权负责,并拟出具体的行动方案。」

    说完向河岛鞠了一躬,站了起来,谷端心里骂了声混蛋。当然不是对河岛,
也许是对正向东京靠近的天荒。

    结果怎样,那还难以预料。

    东京的灯光非常明亮。

    我关上车窗。

    越接近东京,霓虹灯就越密集。人常见这些闪烁不停的光线也不会感到刺眼
睛。

    两旁的街树和路灯夹着往复四条车道。酒厂和商店的霓虹灯尽收眼底。卡车
从东北汽车公路经荒川大桥进入了北本街。在这繁华而整洁的街上,如果有一辆
弄满污泥的汽车经过的话,是非常引人注目的。

    我那双紧握方向盘的手渐渐感到有些僵硬,一股寒气从背后袭来。

    活动在四月中的海贼终于回到了东京。

    这辆极不平常的卡车凯旋而归。

    十六日傍晚七点,刚入夜幕的大街。

    「怎么?该不是为我们举行葬礼吧。」

    眼下,驾驶台和睡床上夥伴好似在积蓄力气,个个静静地待着。黑田辉之忘
掉了脚上的疼痛,众精会神地望着玻璃窗。坐在我身旁的酒井令子睁大着没有化
妆的眼眶审视那些一闪而过的金属结构超级市场里的年轻人、十字路口的家庭主
妇们,此时,心里一阵伤感,眼里大滴泪水滴答坠落。

    言之有理,但不能信之。尽管只有这么一辆卡车,可谁敢相信它的上面装有
价值四百亿日元的钻石,倘若成功,往后发生的一切简直难以让人相信。

    「喂,那是谁,还干什么。如果大事成功了,那个超级市场的大姐就不会孤
独啦。」

    我握住方向盘大声地朝同事们打趣地叫嚷,但谁都没搭腔,默默地各怀心事。

    卡车经过王子和西巢鸭进入明治大街,此时在前方的夜空中,池袋饭店和星
宿高层饭店灯光闪烁,犹如进入梦幻中的水晶宫,车上开始有了动静,那些坐在
助手位上和躲在休息仓里的同伴猛然哗的一下异口同声地狂呼「万岁」。

    尽管这样,我还是一点没有放松警惕。因为进入首都环线之前必须得经过十
分严格的盘查。卡车进入环线后,不用说离敌人的心脏部位越来越近,也许什么
时候,在什么地点早已有人埋伏。

    「我真傻,还早呢,这里离正念场还有点距离。」

    我喃喃自语。

    这是一次长途跋涉。从北海道的终端途经浮冰海域,实施海盗计画后又经历
了鸿之舞险情,从那以后,又兵分二路向东京挺进。这样长时间、长距离的行程
充满了冒险,两周后的今天想起来还毛骨悚然。

    甩开岩手县内直升飞机的跟踪后,反击那天是四月十三日。以后,我们离开
盛岗,沿东北汽车公路一直向东京而来。

    进入市中心。汽车排出的气体和烟雾像春天的彩霞映照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或许足初春的云霭吧。从前窗的玻璃上反射出霓虹灯的光亮。使我情不自禁地想
起了浮冰海域的茫茫浓雾。

    明治大街,汽车如流。

    转了个弯后,进入高田马场。

    早稻田工学院里面有公用电话。公用电话箱的周围没有雾霜,视线中央有一
位男子站在那里。黄色T 恤外罩着黑皮工作服,扣在头上的便帽十足像一个远来
的游人。

    那男子举起手,但旁边根根就没有自动售货亭。我叫了一声,将卡车停靠在
白色栏杆旁。

    「哟!」

    多田直志举着手,脸上带着好似昨天才分别的表情,漫不经心地跨进驾驶室。

    「没被杀死,竟然又回到东京来啦。」

    来该城之前,在川口市加油站就曾同多田直志通过电话。

    「哎,真没想到你会平安到达。我以为飞机早就被击中了。」

    两人见面,都是又惊又喜。

    「喂,黑田,快到旅行床来。」

    黑田鬼鬼祟祟地向旅行床爬来,同多田直志交换了位置坐在副手位上。卡车
又一次发出沉闷排气声,疾速向前方驶去。[/color][/font]

沐海听风 2010-10-8 16:38

[font=宋体][color=#0000ff]    第三章 多田直志

    驾驶室里窜出一股皮衣上的凡士林气味。多田直志是一位难以捉摸的家伙。

    「电话里说,仓库那边的准备工作一切就绪了?」

    「嗯。在芝蒲码头仓库,真不容易啊,我们借用一个很大的空地。在那里童
贯幸平也可以靠岸,并且没有人能发现他们。」

    「谢谢,你的确为我们准备了一个好地方。在芝蒲同和平岛周围装载货物的
卡车很多,而且不断地穿梭过此地,因此,从长途卡车上搬下几只酒桶是不会招
人注意的。」

    「是呀,即使被发现我们还有船和飞机。」

    「别开玩笑。赔命的买卖我可不干,你这家伙该不是发表电视演讲吧。」

    我继续道:「跟童贯幸平联系上了吗?」

    整个计画是陆、海、空三军作战。他们各自为阵,采取分散行动。联络是靠
汽车的无线电和海船上的无线电,并决定各自的时间,尽管也有定时的联系方法,
但我出自对多田直志和童贯幸平的信任,所以允许他们利用那些容易被人接收的
频道。

    若干的联系方法之一,就是向最先返回东京的多田直志办公室联系,不管是
我还是童贯幸平双方都是经电话联系。

    此方法任何一方不得省略。

    「嗯。今天傍晚,童贯聿平已来了电话。说北斗丸也在宫城首海域甩掉了敌
人的追击,现正打算经茨城县的鹿岛滩附近向东京湾航行。」

    「电话是从什么地方打来的?」

    「福岛的小名丘港。他趁狩猎船加油停泊之机打来的。电话里说,他们从一
条来历不明的船上夺得了重机枪,并捉获敌人两名,这两个敌人被捆在驾仓里。」

    「哦,这家伙还真闹起来了。被绑的那两人没有吐出偷运钻石的内幕?」

    「是的。但这些家伙还在船上。到了东京湾还可以详细盘问,算起这来时间
不是明天就是后天。总之,这些家伙足同偷运钻石一夥的。」

    卡车向芝蒲飞驰。东京的夜更深了。霓虹灯还是那么耀眼。是环形五号公路
线。

    走出代代木公司侧面,又从谷区朝惠比寿和天观寺方向驶去。眼下进入上手
线内。

    「嗨,好啦。下个问题该谈谈怎么抛售抢来的钻石。是不是可以找一下可以
信赖的买主?」

    「再待会儿。我感到心里有些不安。倘若买主不牢靠,我们是很容易被人看
穿的。」

    多田直志尽管先到东京,可他不是那种贪图逍遥自在的家伙。

    当然也没有那种让抢来的钻石囤积不用的打算。隐藏的时间越长,危险性就
越大。多田直志对怎样抛售早巳深思熟虑。

    看来用飞机从空中把多田直志预先运抵东京的选择是正确的。如果让多田直
志出面在裸石和研磨钻厂的流通领域会方便很多。他见多识广,哪门货对哪家客
户他了若指掌。

    「首先的客户是山黎的。在甲府有家叫东和宝饰钻磨工厂的。社长对那些偷
运来的钻石十分感兴趣。因为这些廉价品在日本很受欢迎。如今,日本的钻石很
多都是通过山梨县的商人从这样的管道买进的。而且菱友重工业相模原工厂的兵
器开发本部、三河岛播磨的重工业部门、西芝的短线装配部门和半导体基地的东
日精密工业更想得到这些钻石。」

    哎呀呀,我听得直咂舌头。自己是经营广告代理店业务的,同形形色色的企
业有过业务往来,但比起一个皮包公司来说,在人缘关系上简直逊色得多。

    浪迹全日本的皮包公司,在推销商品的同时还向那些喜欢宝石的财政界要人
的夫人刺探了很多情报,多田直志比我更多地接触了企业的当事者、国会要人相
外交部的实力人物。

    太好不过啦,多田直志的先头作用此时恰到好处,钻石的用途已经比其他宝
石更受工业界的重视。这对宇宙航太事业、军需物资和精密工业等尖端技术部门
来说,钻石如同不愁嫁的姑娘。照当今日本经济增长的速度来看,若干的企业如
果能买到价廉物美的钻石,那么这些企业便会更加兴旺发达。

    多田直志一一列举了我没想到的企业名称,进一步的说:「甚至连英国的蒂
皮朝斯公司在东京的分公司和美国大使馆中同美航空宇宙局有关系的同行中,还
都有业务往来哟。」

    这是令人生畏的气魄。

    好了吧,还是谈谈明天的事情。

    到达芝蒲已是晚上八点半钟。

    仓库街密布着雾气。在贮货仓库街的很大势力的包组三栋库,正面朝海。卡
车也从那里开进入口处。时常有带有臭味的阴沟水流人大海,被拖船带起的排浪
一层又一层的冲向岸边,那台拖着旧船的轮机发出嘟嘟响声,搅乱了周围的宁静。

    多田直志打开锁。这是装小件的仓库,库内分成为若干个隔间,各自都有入
口处,并加了铁门。多田直志率先跳下卡车,打开第一道铁门。

    接着,同伴们从车棚里跳出来。

    这些海盗般的摄影师看上去不太健康。其中有三人负伤,但没有死人,在经
历了多次险情并取得成功之后,回想起来的确是一奇迹。

    「别闹!轻轻地把木桶搬下来!」

    我继续说:「搬进去之后,在附近不显眼的地方,咱们偷偷干一杯,庆祝成
功。

    但还不能马上回家。」

    我对每一个环节进行周密的思考。

    哪怕只有一人被抓住,也会使形势险峻起来。假设现在解散,不用说是在自
掘坟墓。

    「多田请在这附近给我们找一家不显眼的爱情旅馆,在那里,我们要悄悄地
举杯庆祝。」

    同伴们谁也没吭声,只是点了点头。

    车棚后面的盖子揭开。跳板搭在卸货台上。三只酒桶在夜雾中黑光闪闪,桶
体歪歪倒倒地被转了出来。

    到底是哪只桶装有钻石我也不知道。也许到最后才知道。

    三只酒桶外貌完全一样,但其价值差距何其大啊!

    「那个,请等等——」

    在搬运过程中,多田直志牵着我的衣袖闪到了暗处,猛地靠近我的脸低声说
:「钻石偷运还有其他门道吧!」

    多田直志在乘坐卡车的时候好像听到了同伴中谁的谈话,所以眼下恨不得马
上想问点什么。

    「是猜想吧。还会有什么门道?」

    「喇,如果各种管道都想探听的话,会招来跟踪。对吗?在美国的电脑行业
和宇宙工学关系的世界,你知道流行一种称为猎取人头的事,或者听说过类似的
话。日本的某位很了不起的研究员现在正遇上了猎取人头的事。」

    呵,我禁不住内心的震惊,止住了呼吸。

    日本的脑力外流!事情的原委以前曾听说过,近年来逐渐多起来也就不感到
耳目一新了。但不是美国和欧洲而是来自俄罗斯的猎手,这当然是一种冲击。

    「嗯,是谁?是谁的头脑?」

    「帝大工学部名誉教授刀根靖之。」

    「请再说一遍。」

    「别那么感到吃惊。」

    这是十分自然的。那位叫刀根靖之的是日本鈇合金研究和火箭飞行学的先驱
者,在宇宙工学界具有世界性的权威。在种子岛和伊豆大岛发射成功的日本火箭,
他在理伦上的推断是令人折服的。

    并且,对我来说令人震惊的还不只是这些。刀根靖之是亚矢子的父亲。

    亚矢子的父亲被俄罗斯人瞄准那……

    我静静地呼吸着。

    「那么……克里姆林宫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为什么要把日本的钛合金专家
刀根教授的头作为猎物呢?是不是为了这里面的工作帮一点忙,有人策划将偷运
钻石向日本方面的谁赠送。其实这样的猜想有道理吗?」

    「不,此事不是单纯的,至少我认为。」

    「这样来说,俄罗斯谍报机关也缠上了这些事?」

    「当然是这样。日本方面的策划者如果继续掩盖钻石被盗之事的话,那么这
些家伙会不甘心的。但,从那以后一直没有动静。问题好像有点严重。」

    「感觉到了吧,但……」

    我面朝大海,拧弯着眉毛。

    事到如今,俄罗斯为什么要同刀根靖之接触?我突然想起那张在报纸上和电
视上看到过的面容,那自己一次也没有亲眼目睹到的面容,有着鹰隼般眼珠的老
教授的脸,仿佛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在六本木那座白色饭店前走下计程车,走进麻布十番的后街,在一处铺上砖
快的宽敞烟台的里面,两编又黑又大的窗子朝着东方开着。这样的建筑设计是不
多见的。

    上面一层是公寓,只是二楼是酒吧。红色涂料的墙壁使人感到有点西班牙风
味。

    上面写着「富翁世界」字样的广告悬挂在空中不住地摇晃。

    我推开橡木板做的门。

    从门边一直朝店内有一条很窄的通道。上面铺着厚实的地毯,墙壁的一侧是
一排放着保温瓶的玻璃橱柜。

    钢琴架的旁边有一位女人手持麦克风放声歌唱。淡色的服装裹住富有弹性的
肉体,悦耳的嗓音从那里传出来,钢琴伴奏是一位身着白色海马绒毛衣的中年男
子。

    我来到光线微弱的座位处。

    刀根亚矢子马上就注意到了,唱完歌,她便来到我的眼前。

    酒吧里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任何女人都没到我身边陪酒。

    「今晚这里满员了吧?」

    「真会挖苦人。」

    「大家都想听听亚矢子的演唱。」

    「够了嘛!」

    「谈正经的事吧。两星期来你到什么地方去了?」

    亚矢子一见到我就露出一脸瞠怪的神色。

    「去拍广告罗。工作时稍微感到疲倦,时常放下工作和朋友一道出去玩玩。」

    亚矢子用一只手放在胸口处。由于刚唱完歌,呼吸多少还有些紊乱。或许是
我的突然出现使她有此惊慌失措。

    衣服里隐约看见一对丰满的乳房。她将肩靠着我的肩膀默默不语。

    似乎这样最能表达半月来的离别之苦。

    我抽完烟后也保持沉默,然后小声地、不慌不忙地说:「分别后,你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

    「今天是最后的一幕。那么,天荒的到来真是让人大吃一惊。来,少喝一点。

    我们店里的人都在这里。」

    我喝够了。那十分疲倦的身子和疲倦的肌肉顿时感到一阵阵轻松:心头发热,
脑袋有些发晕。

    在芝蒲的仓库里藏好木桶后,与同伴一道回到松町的爱情饭店,稍微举杯庆
祝一下后,我一个人就悄悄溜出饭店,乘计程车直奔六本木。

    自从听到多田直志说得刀根靖之是猎取的目标以来,我想到了亚矢子的处境。

    刀根教授的境况也是刚听说的,但必须得马上转告亚矢子不要回青山公寓,
那里潜伏着某种危险。我从北海道回来,并不是带着性的渴望去见亚矢子的。

    从亚矢子的话中可以看出,敌人的势力还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危险。

    这就好啦。但万万不可粗心大意。

    亚矢子是刀根靖之的最小女儿。她还有四个兄弟,他们部各自成家立业。兄
弟们在电脑企业中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姐姐嫁给一个银行的职员。只是亚矢子思
想开放,追求生活自由,所以被刀根从家中驱逐出来。

    从那以后,亚矢子听从刀根的劝告,同帝大工业学部助教举行了婚礼。可是
结婚后她继续热哀于演出事业,于是便与丈夫发生了家庭纠纷。经过两年的争吵,
双方只得用离婚形式解决,刀根教授对亚矢子十分不满。

    亚矢子天生造就了一副自由开放的性格,谁也改造不了她。由于那桩离婚之
事,亚矢子从此失去了亲人的援助和信任。在以前的代官山公寓里过着自由自在
的单身生活。

    以前的丈夫也住在代官山公寓,搬走后房间仍由她代替。我想那里可能还空
着吧。

    「还有些事情要同你商量,我暂时不能回我的家,你也最好不要回到那里去。」

    「又要干什么事?」

    「也许是一些准备工作吧。」

    「那工作不该有什么危险吧。」

    我的公寓在表参道。亚矢子在三年前就开始住在那里。但我一般因工作要远
出时也不会预先告诉她。亚矢子也过着无拘无束的歌手生活。这对同居情人都有
离婚的经历。

    「短暂地谈谈这件事,代官山公寓你还在租用吗?」

    「还领得到赔偿费,所以那里作为自己的别墅留着。」

    「这样就好。今晚我们去那里。请在外面稍等片刻。」

    我先离开饭店,在房子的一处不显眼的地方等待。

    亚矢子大约在五分钟过后也出来了。

    她脱掉演出服,换上黄色棉布T 恤。看上去是一位讨人喜欢的小姑娘。

    两人在外面坐上计程车。

    计程车朝代官山驶去。

    「最近碰见了你父亲吗?」

    「没有。自从与他的得意门生分手以后,我呢,还是过着那种像是推销饮料
的演唱生涯。」

    「由于与那个无赖男人同居,被你父亲彻底抛弃罗。」

    「你所谓的无赖,我看是好人。」

    这是极其正确的观察。

    「你父亲还在干些什么?」

    「没发生多大变化,在马场的研究室里整日郁郁忧忧的样子,经常骂文部省
的家伙是混帐东西,扬言要结束试验专案。」

    刀根靖之不是了解内幕吗?[/color][/font]

沐海听风 2010-10-8 16:39

[font=宋体][color=#0000ff]    第四章 猎取人头

    猎取人头,就是初先将其本人不满现实的情绪作为前提。当然,要猎取眼下
有名的刀根靖之的人头并非是件容易之事,要想完成此项工作,必须在没有他人
的干涉下进行。

    「为什么要关心父亲的事?」

    「那是因为,」我平静地说道:「我们好像感觉到了你父亲被什么国家注意
到了。」

    「那怎么办!」

    「不要担心,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要他的脑袋。」

    「这不是更吓人啦。」

    亚矢子拍打着我的膝盖。

    「抽时间还是回一趟家里,暗中探听一下父亲的情况。如果只是莫斯科大学
外籍教授的正式招聘,我们这些第三者的猜测就不会有错了。我总感到在刀根教
授的周围有一股势力在活动,并造成了一种危机。」

    只字不提抢夺钻石之事,危机其实就指的是它。

    「明白了。近期将找一个时间回家一趟。奸吧,今晚我们不谈父亲的事了吧。」

    计程车已到了代官山的公寓。

    亚矢子先下车,我紧跟在她后面。从后面开来的车擦过身旁,很快朝坡山驶
去。

    那辆深蓝色的车压着左侧车线行驶,冲到坡上顶点时在视线中消失了。

    尽管闪过的时间很短,还是看到了那开车的是一位年轻女子,那张脸好像在
什么地方见过,特别是在附近碰上这位开车女子就更觉奇怪。

    代官山是一座带欧洲色调红砖修筑的公寓。

    赔偿费足种高级商品。大学助教的工资显然是不够的。看来在付出大额赔偿
费的背后有亚矢子的父亲刀根出力。

    两人挨紧着走进入口。

    乘电梯到了四楼。

    是四0 一号房间。刚一推开房门,很窄的专门用来脱鞋的地毯上发出一股铁
锈臭味,上面有些湿润。

    一边是白色的墙壁的尽头安放着一面横着的大镜子,就像杜鲁门总统的房间
那样。紧紧被我搂住腋下的亚矢子映照在镜子里。

    镜中的亚矢子朝我微笑。

    外面响起一阵风声。

    亚矢子仰起脸,开始用一种特有的眼光看着我。我相信,她在这特定的环境
特定的时刻发出的这种光芒是所有男人都抵挡不住的,我感到自己被一点点地吞
噬,我的情感和意志已逐渐被消融。一种巨大的灼热的情感将他包容,随即点燃
了人的五脏六腑,我低下了头,像进入了无限的水中。

    「天荒,要我!」她柔情地说。

    我感到她已用了一生的时光准备了一次自焚。我看着她。

    「要我!」她的声音中注入了全部的心血,那神情中有着一股催人泪下和不
可抗拒的魅力。

    似乎一切不可更改。我不再言语,开始温柔而深情地抚摸她,吻她,我用嘴、
用身体、用情爱、用哀怨、用追忆……用人类应有尽有的心绪和动作调动她的感
觉。

    亚矢子感到我的嘴从她的脖子滑下去,在她蓓蕾般的乳头上停了一会儿,又
滑向她的小腹,他的那双特解风情的手与嘴配合得那般天然相独到,我的大手盖
住她的最隐密处。继而我的嘴带着巨大的毁灭,游丝般的呻吟开始峰回路转而锋
芒微露。随着我的动作和情感的加剧,那呻吟开始混成一股激流,很快爆发出来。

    我已被亚矢子的呻吟融化,我不知自己到达了绝望的巅峰还是极度欢乐的巅
峰。

    对我而言,绝望相极度的欢乐总是连在一起的,我曾经在这种巅峰之上行走
了上千次。

    我急风骤雨般的大动起来,想用男人的身体和情欲摧毁她们,我似乎巳厌倦
了一切,包括所谓的爱和恨。

    亚矢子感到她被带上的雪峰之巅,继而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烈火熊熊的火
球。

    只几分钟,她感到一阵大雨猛烈倾泻下来,她的身体在火与水的交融中剧烈
的冒着烟,这种疼痛把她的身体弄成了破碎的片断。

    亚矢子尖厉地叫起来,当她明白她拚命地挣扎也是徒劳时,她不再动。任我
把她捣碎的身体——抛入漆黑绝望的深渊。

    舞台的灯光变暗,幕布徐徐降下。

    响起了一阵掌声,表演结束了。

    刀根靖之望着帷幕仿佛依依不舍地从位子上站起来,走出通道。他今年已满
六十三岁,脸上露出聪颖的表情。尽管满头银发,可温和的举止中他依然像一位
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在闭幕之后观众响起经久不息的喝彩声中,刀根用蔑视的眼
神望着这些急性和失礼的动作。

    看芭蕾舞很疲劳,也许是上了年纪吧,至少从他的外表看来是这样。法国芭
蕾舞团在日本公演时,刀根没缺任何一场,特别是那些舞姿又富有古典芭蕾的高
度动作的优美姿势简直是他忘掉了研究和对工作的不满。

    不过,他还是常常比其他人先走出来,因为他讨厌闭幕时观众爆发出的喧闹
声。

    推开沉重的隔音门,来到剧场大厅,他发现一位脸熟的男人小跑步地过来。

    男人穿这一件没开口的衬衫,胸前熟识的证章闪闪发光。

    他是河岛泰介的秘书北见。此刻正用眼神暗示,然后同走向出口处的刀根一
言不发、肩并肩地走出去。

    「外面有车等你。」

    在东京山野公园树丛中的暗处,化化会馆大厅的外面,水银灯的光线下停着
一辆黑色的日本高级轿车。

    北见单也打开车门躬下腰。

    「请。那位女性陪同你。」

    「那,你呢?」

    「我随后就到。」

    「河岛没有来?」

    「是的,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办。由谷端来陪同。」

    刀根靖之正欲钻进后排座位,顷刻间屏住了呼吸。

    一位年轻女人坐在后面的座位上。金发大眼,皮肤白净,用含情脉脉的眼光
朝他微笑:「请,请坐吧。」

    讲的是流利的日语。

    自从六年前失去妻子以后,刀根在那狭窄的空间里几乎没有过跟女性这样同
坐在一起的经历。尽管研究室的职员里也有女性打字员,但从没有感到有异性吸
引。

    轿车启动了。下了坡就进入山野的繁华街道,经广小路朝未广町、神田方向
疾驶。

    开车的是一位从不开口的男人。

    「法国芭蕾怎么样?」

    「不错。比起英国皇家芭蕾舞和美国华盛顿芭蕾舞来,更具有一种高超的格
调。当然,像日本的牧阿佐和具谷八百子着名的舞蹈家也相当不错。但日本的男
芭蕾演员身[/color][/font]

沐海听风 2010-10-8 16:40

[font=宋体][color=#0000ff]    第四章 猎取人头

    猎取人头,就是初先将其本人不满现实的情绪作为前提。当然,要猎取眼下
有名的刀根靖之的人头并非是件容易之事,要想完成此项工作,必须在没有他人
的干涉下进行。

    「为什么要关心父亲的事?」

    「那是因为,」我平静地说道:「我们好像感觉到了你父亲被什么国家注意
到了。」

    「那怎么办!」

    「不要担心,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要他的脑袋。」

    「这不是更吓人啦。」

    亚矢子拍打着我的膝盖。

    「抽时间还是回一趟家里,暗中探听一下父亲的情况。如果只是莫斯科大学
外籍教授的正式招聘,我们这些第三者的猜测就不会有错了。我总感到在刀根教
授的周围有一股势力在活动,并造成了一种危机。」

    只字不提抢夺钻石之事,危机其实就指的是它。

    「明白了。近期将找一个时间回家一趟。奸吧,今晚我们不谈父亲的事了吧。」

    计程车已到了代官山的公寓。

    亚矢子先下车,我紧跟在她后面。从后面开来的车擦过身旁,很快朝坡山驶
去。

    那辆深蓝色的车压着左侧车线行驶,冲到坡上顶点时在视线中消失了。

    尽管闪过的时间很短,还是看到了那开车的是一位年轻女子,那张脸好像在
什么地方见过,特别是在附近碰上这位开车女子就更觉奇怪。

    代官山是一座带欧洲色调红砖修筑的公寓。

    赔偿费足种高级商品。大学助教的工资显然是不够的。看来在付出大额赔偿
费的背后有亚矢子的父亲刀根出力。

    两人挨紧着走进入口。

    乘电梯到了四楼。

    是四0 一号房间。刚一推开房门,很窄的专门用来脱鞋的地毯上发出一股铁
锈臭味,上面有些湿润。

    一边是白色的墙壁的尽头安放着一面横着的大镜子,就像杜鲁门总统的房间
那样。紧紧被我搂住腋下的亚矢子映照在镜子里。

    镜中的亚矢子朝我微笑。

    外面响起一阵风声。

    亚矢子仰起脸,开始用一种特有的眼光看着我。我相信,她在这特定的环境
特定的时刻发出的这种光芒是所有男人都抵挡不住的,我感到自己被一点点地吞
噬,我的情感和意志已逐渐被消融。一种巨大的灼热的情感将他包容,随即点燃
了人的五脏六腑,我低下了头,像进入了无限的水中。

    「天荒,要我!」她柔情地说。

    我感到她已用了一生的时光准备了一次自焚。我看着她。

    「要我!」她的声音中注入了全部的心血,那神情中有着一股催人泪下和不
可抗拒的魅力。

    似乎一切不可更改。我不再言语,开始温柔而深情地抚摸她,吻她,我用嘴、
用身体、用情爱、用哀怨、用追忆……用人类应有尽有的心绪和动作调动她的感
觉。

    亚矢子感到我的嘴从她的脖子滑下去,在她蓓蕾般的乳头上停了一会儿,又
滑向她的小腹,他的那双特解风情的手与嘴配合得那般天然相独到,我的大手盖
住她的最隐密处。继而我的嘴带着巨大的毁灭,游丝般的呻吟开始峰回路转而锋
芒微露。随着我的动作和情感的加剧,那呻吟开始混成一股激流,很快爆发出来。

    我已被亚矢子的呻吟融化,我不知自己到达了绝望的巅峰还是极度欢乐的巅
峰。

    对我而言,绝望相极度的欢乐总是连在一起的,我曾经在这种巅峰之上行走
了上千次。

    我急风骤雨般的大动起来,想用男人的身体和情欲摧毁她们,我似乎巳厌倦
了一切,包括所谓的爱和恨。

    亚矢子感到她被带上的雪峰之巅,继而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烈火熊熊的火
球。

    只几分钟,她感到一阵大雨猛烈倾泻下来,她的身体在火与水的交融中剧烈
的冒着烟,这种疼痛把她的身体弄成了破碎的片断。

    亚矢子尖厉地叫起来,当她明白她拚命地挣扎也是徒劳时,她不再动。任我
把她捣碎的身体——抛入漆黑绝望的深渊。

    舞台的灯光变暗,幕布徐徐降下。

    响起了一阵掌声,表演结束了。

    刀根靖之望着帷幕仿佛依依不舍地从位子上站起来,走出通道。他今年已满
六十三岁,脸上露出聪颖的表情。尽管满头银发,可温和的举止中他依然像一位
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在闭幕之后观众响起经久不息的喝彩声中,刀根用蔑视的眼
神望着这些急性和失礼的动作。

    看芭蕾舞很疲劳,也许是上了年纪吧,至少从他的外表看来是这样。法国芭
蕾舞团在日本公演时,刀根没缺任何一场,特别是那些舞姿又富有古典芭蕾的高
度动作的优美姿势简直是他忘掉了研究和对工作的不满。

    不过,他还是常常比其他人先走出来,因为他讨厌闭幕时观众爆发出的喧闹
声。

    推开沉重的隔音门,来到剧场大厅,他发现一位脸熟的男人小跑步地过来。

    男人穿这一件没开口的衬衫,胸前熟识的证章闪闪发光。

    他是河岛泰介的秘书北见。此刻正用眼神暗示,然后同走向出口处的刀根一
言不发、肩并肩地走出去。

    「外面有车等你。」

    在东京山野公园树丛中的暗处,化化会馆大厅的外面,水银灯的光线下停着
一辆黑色的日本高级轿车。

    北见单也打开车门躬下腰。

    「请。那位女性陪同你。」

    「那,你呢?」

    「我随后就到。」

    「河岛没有来?」

    「是的,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办。由谷端来陪同。」

    刀根靖之正欲钻进后排座位,顷刻间屏住了呼吸。

    一位年轻女人坐在后面的座位上。金发大眼,皮肤白净,用含情脉脉的眼光
朝他微笑:「请,请坐吧。」

    讲的是流利的日语。

    自从六年前失去妻子以后,刀根在那狭窄的空间里几乎没有过跟女性这样同
坐在一起的经历。尽管研究室的职员里也有女性打字员,但从没有感到有异性吸
引。

    轿车启动了。下了坡就进入山野的繁华街道,经广小路朝未广町、神田方向
疾驶。

    开车的是一位从不开口的男人。

    「法国芭蕾怎么样?」

    「不错。比起英国皇家芭蕾舞和美国华盛顿芭蕾舞来,更具有一种高超的格
调。当然,像日本的牧阿佐和具谷八百子着名的舞蹈家也相当不错。但日本的男
芭蕾演员身[/color][/font]

沐海听风 2010-10-8 16:40

[font=宋体][color=#0000ff]    第五章 莫斯科

    材都显得有些不健美。」

    「我也有同感。日本的芭蕾舞,特别是女舞蹈家的水准达到了世界级别,而
男性就显得有些跟不上,真是遗憾。」

    「你的名字?」

    「叫夏米。请多多关照。」

    刀根喃喃自语,倾斜着脸想着,她好像同什么人有些相似,对,想起来了,
那是在很久前,在西伯利亚曾有一面之交的某女军人的面容。

    那女军医的名字不是知道叫什么吗?米夏、马夏、拉夏、不管怎么叫,后面
总带夏的发音。在那令人生厌的收容所里,只有那女军医既亲切又漂亮。

    「谷端在什么地方等?」

    「是在成城学园的家里。」

    「你是在日本长大的?」

    「不,只呆了两年时间。在日俗文化协会里工作。」

    「老家在什么地方?」

    「哈巴罗夫斯库。」

    哈巴罗夫斯库……?一点也没印象了。

    要是不问就好啦,刀根有些后悔了。

    从神田至崛端外的阴暗角落,到处都挂着西伯利亚的雪花,他不怎么喜欢雪。

    眼下极力结束那些记不清的回忆。

    高级轿车一点声音也没有,悄悄地穿过夜中的大街,从三宅饭店经赤阪又出
青山街,好像是朝世谷方向。出发之前,听说过成城学园,因此刀根不由自主地
感到有些志忑不安。一般大使馆、谍报机关老窝和秘密机关的总部都设在宁静的
住宅区。

    「先生,可以抽一支烟吗?」米夏抽出香烟。刀根接过香烟轻轻送到口边。

    米夏用白细的手送过火来。

    今晚,或许肯定要答应吧?那前来接头的谷端千三的后面肯定是河岛泰介。

    也许他们抱着某种政治上的投机来正式邀请吧。总而言之,今晚一定要把条
件、待遇、研究设施的内容、期限和对方的关心程度谈个透彻。

    轿车没多久就进入了成城学园的大街。住宅区内十分安静。汽车发出的引擎
声微弱得同衣服的摩擦声相似。

    穿过一排很长的围墙,到了一处官邸。

    看门牌也许就知道是谷端的家,然而门灯照耀下的门牌上是女性的名字,叫
敦贺由希子。

    简直忘了。

    汽车滑进正门的停车处。

    米夏先下车,然后推开门。

    「请,大家都等着你。」

    这是装饰堂皇的房子,整个屋顶是铜的,洋房却显得古色苍然,冕形灯照亮
了几间房屋,房屋十分宽敞。地上铺了高级地毯,圆形窗户把房子衬托得近乎充
满神秘感。谷端在里面的客厅里等候。

    「打搅教授真过意不去。」

    以前是上级,眼下地位发生了变化。谷端早已是十足的商人了。

    「谷端,希望你的谈话要简单明了。我打算坚持每天早晨的慢跑,所以晚上
要早点休息。」

    「明白教授的意思。请坐下谈吧。」谷端指了一旁的沙发。

    「彼此都知其性情,为了吃饭和喝酒没有什么拘泥,所以就选了这轻松的社
交之地。」

    「真让你费心了,我不适合酒宴,能不能到外面什么地方去谈?」

    刀根总对这带神秘色彩的房子有些放心不下。

    「是的,不过还有些话要解释一下。这里不会引起人的怀疑,而且今夜是一
个特别的日子。智子小姐、米夏小姐、来见见咱们的同事。」

    除了陪同来的米夏之外,还有一位年轻的日本女子走来做到谷端旁边。这位
上身穿黑色毛衣,下身套着黑色裙子的女子长得十分漂亮。

    她自我介绍,名叫秋吉智子,是十天前曾出现在北海道的鸿之舞,与多田直
志驾驶双奥托飞机降落在殿场的女人。刀根当然也听说过此事。

    智子和米夏把装有烈酒的瓶子放在桌上,做喝酒的准备。

    侧旁有一人边喊着欢迎边来到眼前,脸上带着文雅的微笑,她是一位成年的
日本女人。

    谷端赶紧说:「我来介绍吧。这是本办事处的敦贺由希子。敦贺女士在青山
是经营宝石和服装以及合法证券,是我的贸易夥伴,被誉为日本服饰、宝饰界中
的女皇。」

    「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敦贺由希子脖子上和胸口处有珠宝装饰,身上穿着漂亮的印花服装,笑容满
面的坐在刀根身旁。

    刀根心情越来越不好受,她习惯于在马场上那些发暗的、砖瓦结构的帝国航
空宇宙研究所中连续工作二十四小时的生活,却看不惯这些奢侈无度的酒席,以
及女人的肉感剠激,顿时,莫名的怒火使他难以保持平静。

    「来,喝一杯。」谷端端起酒杯:「怎么样,好像是在下决心把?」

    刀根无语,视线对着这些女人。

    「哎呀,你用不操什么心呀,在这里的人是决不会把秘密向外界露出去的。」

    「是吗?」他懒心无肠地嘟哝:「那太费心了。」

    「教授的烦恼我十分理解。但是,教授在日本研究的鈇合金研究没有得到正
确的评价。不知我的看法是否有理?充其量日本的政治家和官僚阶层知道这种材
料可以制造飞机的主翼端,而对鈇在宇宙工学和航空力学中起的重要作用并不了
解。如果,先生还抱有对学问的良心和给予研究方面的热心的话……」

    「尽管这样说,我还是日本人。是靠文部省的预算扶持起来的。让我暴露研
究内容是……」

    「是的,成功之处不正在那里吗?靠日本的官僚预算是发挥不了先生的能力。

    真是令人为之惋惜。学问常常是超越政治的。重重叠叠的政治体制和经济体
制的错误忽视了先生,然而你的研究之花必定会结成巨大的硕果——」

    「等等,请等等。」刀根打断他那富有诗意的话题:「如果,我向那个V 先
生讲出满意的答覆,具体的该怎么安排呢?」

    「作为平常去的话,必须是莫斯科大学工学部会友教授。如果先生想参观更
实际的实验装置,作为俄罗斯最得意的宇宙开发部门研究设施的负责人……」

    「不,我听说的不是那样。如果决心已定,就可以做那样准备。是什么时候?

    答覆了再出发?」

    「等回信少则也要一两天。出发的日子并不是要看天气如何,最迟不过一星
期或者十天以内。假设顾虑到有各种不测之事的出现,当然最好越快越奸。」

    「谷端,请梢等一下。」刀根望着那有些发愣的表情:二星期或者十天?…

    …太快了,难以置信。也请考虑一下我的立场,放心的是,身边的四个孩子
已经成长为大人,都独立生活,夫人也过早去世。已过六十的身躯,还不知要寄
放何方才能结束天涯孤独的余生。我的立场还是要回到日本。」

    不完全像说的那样,刀根挂心的是谷端流露的出发不会受天气的左右。

    飞机肯定会受到天气的影响。俄罗斯民间航空局的飞机尽管是性能优良的民
航班机,但也不适应机场的气象条件。从今天谷端的话中,他感到的并不是平常
的飞机。

    是什么,刀根也从没看过。

    「那位V 先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介绍一下,往后我好交谈。」

    「好吧。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样。」谷端言简意赅地说:「你想会见V 先生吗?」

    「在日本能会见?」

    「当然,如果你希望的话,现在我把他叫到这里来。」

    「呵——」刀根又一次惊讶不已。

    「米夏,请把你父亲叫到这里来。」谷端的声音十分平静。

    「好,请稍后。」米夏回答后就消失在里屋。

    紧接着一阵短暂的沉默。

    时间只持续了两三分钟。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讲俄语的男中音大声地响起,米夏附和着呀啊呀啊
的,并不断地摇手。刀根没想到一看见眼前的俄罗斯男人四肢就显得疲软了。

    那男人穿的不是军装,是一套质料昂贵的西装。奸像也不年轻。那副象征政
府高级官员聪明才智和眼睛边子闪着亮光,一位体格健壮、肌肉结实的俄罗斯老
人立在那里。

    谷端千三的声音对刀根来说又仿佛回到了遥远的西伯利亚。

    「也许还是介绍一下吧。这位是俄罗斯外国贸易部长尼柯拉斯。多布鲁依林
先生。

    多布鲁依林先生为下月在东京举行的日俄经济协作委员会作会前的准备工作
——教授,恐怕早把他忘了吧?」

    「是吗?我们明白了。」我放下电话。

    多田直志回转头抱着胳膊:「什么?有了恋人吗?」

    「没有。旅馆、代官山公寓相我的房间里都没有。」我一口气地接着说:「
亚矢子这东西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我这夥海盗集团到东京已经是第三天了。在芝蒲埠头仓库里藏好酒桶之后,
我在这里专心看守,并同多田直志分头与各企业和宝饰商秘密地接触,正当洽谈
钻石抛售之事有了新的进展的时候,在他们身后有发生了令人费解的怪事。

    首先是刀根亚矢子。本想问一下托亚矢子办的事情进行得怎样,可是一连打
到好几个地方她都没有接电话。

    「思,有危险。」

    多田直志双手抱在胸前,焦虑地拧挤着眉头。这般神态不只是亚矢子的事,
还涉及到酒井令子。她昨晚溜出爱情饭馆之后,便一点消息也没有。

    黑天辉之领到了寻找酒井令子的任务。在另一台电话机旁,黑田抓住机子不
放手,打听酒井令子工作时经常往来的地方。

    「谢谢,谢谢。给你添了麻烦。」他放下电话。

    「没有。」

    「制片厂里也没有。办公室的同伴们对忘掉时间表的事情正大发雷霆呢。」

    根据黑田所说,酒井令子在昨天夜里九点左右跟他说有点事,就离开了饭馆,
奸像是朝着自己的公寓所在地惠比寿去了。管理人员说层看见她在大门处进了电
梯,以后再也没看见什么了。她的房间里十分安静,但夜里十一点时,隔壁的人
听见酒井令子的哭声,看样子是刚坐车回来就被等候在屋里的人抓住,然后带到
什么地方去了。

    这样,这样一来……

    不只是多田直志感到了危机,我也自言自语地嘟哝开了。我感到了一股危险
向自己涌来。敌人并不只是开始反击,而且是手段残忍的反击。

    对这些是早就有准备。自从那些卸在鄂霍次克海域处的钻石被掠夺之后,走
私集团并不会含着手指、恬不知耻地在床上光哭。

    我和多田直志对视着。沉默是对眼前发生的一切给予承认。为了打破屋内笼
罩得抑郁气氛,我离开桌子,打冰箱取出了罐啤酒。

    中午,明媚的阳光从窗外射进。外面大楼的窗子玻璃反射的阳光非常刺眼。

    大楼和大楼之间斜跨着一条单轨道,那弯曲的轨道在人们的视线里剧烈的晃
荡,叫人十分惧怕。酒井令子在到达东京的那天夜里,曾对我去亚矢子处的事很
不满意,也许是心情浮躁才出饭店去散散心吧。

    假如是这样的原因被敌人抓住的话,她未免太可怜了。

    算了吧,别想这些了,反正只有两人,而且都是女人。如果真的给敌人抓住
了,也不过是打击了我集团中最薄弱的力量。

    「喂,天荒。」多田直志换了一种口吻:「你知道刀根教授的家吗?」

    「嗯,知道,不过从来没去过。」

    「电话号码有吗?」

    「应该有,请等等,我把它写在什么地方了?」

    嗓子非常渴,我一口气喝干了一听啤酒。从内衣口袋里掏出记事本啦啦啦啦
地翻着。

    「最好是准确的,然后马上打电话。」

    多田直志的话都很明白。其一,确认出亚矢子是不是在那里住下了;其二,
刀根教授自己还在不在那里。[/color][/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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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密诱】【1-16集】【全】作者:琴清